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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个EA爽!!!

时间:2024-10-26 08:00:06  状态:完结  作者:鲸巫

  原烙音只是起身回了客卧,锁上房门。

  他怕自己忍不住扇闵随。


第74章

  闵随拒绝了原烙音可笑的想法,他要的是Alpha永远的陪伴,而非只存在记忆里触摸不到的时光。

  所以原烙音做出了反击。

  他不再做无谓的反抗,不去试图逃离闵随精心缔造的牢笼,也不再与Enigma说半句话,彻底沦为毫无生气的玩偶。

  饥饿的滋味原烙音此前从未体验过,他躺在床上,只觉得每时每刻都有无法摆脱的疲惫。

  “好饿。”他自言自语,也觉得自己不可理喻。

  但凡闵随并非塔卢索,只是一个人类,他有大把的方法让闵随麻烦缠身。

  可现实与愿望背道而驰,他再也闻不到闵随半点信息素,每天都能看到在玻璃窗外虎视眈眈的怪物。

  闵随不费半点力气,只需要放任那些生物守在门外,就能彻底断绝他离开别墅的想法。

  这是第十天,他只在闵随不注意时喝了些自来水,吊着命全靠Enigma逼着注射的营养剂。

  Alpha的身体比其余性别要更健壮些,但也经不过原烙音这么不要命地折腾,很快原烙音就无法避免地精神恍惚,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若是屈服,这辈子都只能是闵随的掌中之物。

  他不甘心。

  “音音。”闵随对此无可奈何,逼迫原烙音吃东西,Alpha会用尽方法催吐,打营养针也不是长久的方法。

  原烙音早就放弃与闵随交流,他不理解塔卢索对命定伴侣的执着与疯狂,但他明白就算问一千遍一万遍,闵随也不会放他离开。

  要治绝症,必下猛药。

  他想尽一切办法治疗腺体延长生命,不是为了日复一日地在闵随的别墅中枯败凋零。

  “说句话好不好,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改。”闵随坐在床沿,握住他的手腕,却很快被甩开。

  这些日子原烙音的巴掌和拳头他没少挨,一开始Alpha还有所顾忌,日子一长彻底明白囚禁一事再无转圜余地后,原烙音手边有什么东西就会往他身上砸。

  那点疼闵随不在意,但他要将原烙音不择手段地留在身边,就必须接受原烙音在他眼前衰败。

  “音音,其实你明白的,我那么爱你,只要你点头什么我都可以为你做到。”

  原烙音不听,他的面色苍白如纸,手边的东西早就糟蹋干净,便一巴掌朝闵随脸上扇去。

  指甲很久没有修剪,在Enigma的脸侧留下一道血痕。

  是假的。

  全是假的。

  原烙音将头埋进视为保护物的被子中,咬住自己的手指,一遍又一遍警告自己。

  从前他爱的那个闵随早就死在了他发现Enigma身份那一天,现在的闵随就是个披着他爱人皮囊的怪物,那些难以忽视的畸形爱意建立在对他的剥削与控制之上。

  异种和人永远不能在一起。

  他听到闵随越来越远的脚步声,探出头确定Enigma离开后才抖着腿走向浴室。

  绝食无疑对他的生理状况造成难以修复的伤害,但原烙音知道这样的程度绝对不够,以他对闵随的了解,过不了多久他的反抗就会触及闵随的底线。

  自从他砸闵随时伤到自己后,Enigma就收走了所有尖锐物品,可他总能找到办法。

  浴室的镜子背后有暗格,他刚刚搬进来时不小心打碎镜子后换了块新的,闵随并不知道。

  他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能够派上用场。

  里面有一把牙刷。

  原烙音打开花洒后,抓住那把塑料牙刷磨着洗手台。

  就快要成功了,本来就是尖头的反人类设计,倒是方便了他。

  原烙音抬头望向镜子,他看到自己枯槁的面容,这段时间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他瘦得几乎脱相。

  捏住牙刷抵在脖间,原烙音觉得镜中面无表情的自己很陌生。

  “他”忽然露出诡异的笑容,抬起手,正准备狠狠划下。

  原烙音瞪大眼睛。

  不是的,他设想的不是割喉这样失误概率极大的方法,他不想死!

  牙刷落地的声音被水声遮掩,原烙音看向还在工作的花洒心有余悸。

  又出现幻觉了。

  原烙音藏好牙刷,回到床上,窗外触手可及的天空刚刚擦黑。

  烟花炸开的声音很响,原烙音抬头望向转瞬即逝的花束,才意识到好像今天是除夕。

  去年的今天,他和家人在饭桌上庆祝新春。

  而他不惧万里之遥,踏上清晨的飞机,只因为闵随独自在IMS加班。

  他曾在廉价的草莓蛋糕前许愿,说要和闵随永远在一起。

  关系变质的速度太快,不过一年,他和闵随面目全非。

  “新年快乐——”窗外的欢呼传来,融合温暖的气氛却刺伤了Alpha,他拉上窗帘,咬着指尖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他选好了,就大年初三。

  闵随亲手破坏了他的爱情,他也要在新的一年用鲜血给Enigma刻上无法疗愈的伤痕。

  这把牙刷是他唯一的机会,他在赌,赌塔卢索真如闵随所说伴侣高于一切。

  春节当天,阳光明媚,是个好天气。

  “音音。”

  他看向闵随,目光有些涣散,气息微弱,就像枯败的山茶花。

  “留在我身边对你来说就那么不好吗?”闵随也饱受折磨,较于Alpha与Omega,他与原烙音之间的完全标记更加紧密,那些负面情绪随着这无形的连接每时每刻侵占着他的神经,“又是新的一年,我带你去放烟花好不好?”

  闵随也瘦了很多,这副人类的躯壳受他情绪的影响,苍白而虚弱。

  触手逐渐蔓延,可原烙音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你说我会跪在你面前渴求你的爱。”

  他跪在床边,抬起原烙音垂在边沿的手,如同痴狂的教徒亲吻Alpha的指尖。

  “我爱你。”

  “我是你的。”

  “你不能丢下我。”

  原烙音太久没有改变自己的动作,他僵硬地转动着脖子,眼睛就像是失去了所有光彩,桩桩件件悄无声息,却无一例外斥责塔卢索的疯狂。

  祂们的爱,是折磨,是累赘,是让伴侣窒息的尼龙绳,夺取伴侣眼中的流光溢彩。

  “我求你,跟我说句话。”

  Alpha眼中只剩下恨意,他痛苦地闭紧眼睛,感受触手缠绕全身的粘腻,深吸口气,声音却像是刀子割过般粗粝。

  “我想回家,闵随。”

  “我想回邛光。”

  这两句话彻底击溃闵随直起的背,Enigma死死攥着他的手,就算原烙音因为疼痛收缩也无济于事。

  十几天的第一句话,却是想要离开。

  “我情愿你说恨我。”闵随将脸贴在Alpha的手背,那是他一辈子无法拥有的温度。

  原烙音能感受到闵随的起伏,他不再作无谓地挣扎,任由闵随跪在地上抱着他的手沉默。

  他已经预见了闵随的妥协,他会赌对。

  “你不是经常说吗?恨我,恨死我。”闵随就像个失去心爱的孩子,他不祈求原烙音的爱,那至少要恨,他不愿意做Alpha生命中无关紧要的路人,“别离开我,求你了。”

  原烙音有些疲惫地闭眼,拒绝交流。

  闵随站起身,甚至还踉跄一下,只可惜他希望看见Alpha的反应没有出现。

  紧张,快感,空无一物。

  “我爱你。”闵随看向他,“我不会放你走的。”

  “你会妥协的。”闵随不知道是说给谁听,“音音,我知道你,你比谁都惜命。”

  他不再奢求原烙音的回应,也不去做无谓的思考,想为什么会和命定伴侣走到现在的局面。

  这是必然经历的过程,一旦放走原烙音,Alpha就会像获得自由的鸟,再也不会飞回来。

  塔卢索的感情总是很坎坷,于是祂们在无数的时光中学习爱,作为本能刻在基因中,与掠夺,与占有交缠。

  同族的伴侣都会经过这样的时光,他们最终会妥协。

  *

  “今天太阳很好,我带你出去走走好吗?”闵随拉开窗帘,看原烙音坐在床边,前段时间还合身的睡衣现在却空落落的。

  果不其然收获的只有沉默,但闵随早已习惯自问自答。

  “抱歉,我这段时间有些忙,没有陪你。”

  他的期望降低到Alpha对他恶语相向,诋毁他,羞辱他,什么都可以,他照单全收。

  可惜原烙音没有施舍给他任意一个眼神,只是重新拉上窗帘,将阳光隔绝。

  “你打我骂我都好,我怕你生病。”

  原烙音的头发长了许多,已经到了肩头,他继续翻根本没看进去的书,不搭理闵随。

  塔卢索这样的生物就是伪善的,闵随比谁都清楚他的心结在何处,却为了一己私欲折断他的羽翼,将他彻底囚困在这飞不出去的金笼。

  他自然是痛苦的,但割伤闵随的快感可以支撑他脆弱的神经。

  “音音,这段时间IMS出了纰漏,是我决策失误,接下来会很忙。”

  他希望看到Alpha脸上的快意,哪怕是一闪而过。

  可他只看到原烙音眼神中的空无,早就坠入谷底的心又被撕成碎片,动摇的念头愈发强烈,最终还是离开房间。

  “会好起来的。”

  原烙音看向电视机上畸形的倒影,露出脆弱的笑容。

  “要成功了原烙音。”

  他不会病,他很清楚,他比谁都想要好好活下去。

  伤害自己让对方后悔的蠢事他从不认可,但现在他为了利益也做了。

  就如那句话。

  ——“Alpha卑劣,无耻,不择手段。”

  那么久的铺垫,他就是为了这最后一击,彻底结束这场失败的感情。

  恨比爱更多,但报复闵随的最好方式就是放下。

  他和闵随已经走到了死局,从前唾手可得的自由在那几天弥足珍贵,他不愿再浑浑噩噩与闵随纠缠,做笼中永远无法飞出去的鸟。

  这是唯一的办法。

  原烙音觉得自己就像是牢里面的囚犯,对着镜子握住磨尖的牙刷柄,他不敢眨眼,也不敢太用力,担心在此出现幻觉,只能钝刀子割肉,忍着剧痛看鲜血一点点流出。

  或许他判断失误,他也疯了。

  闻到血腥味的闵随冲上来,浴室的门撞在墙上发出巨响后回弹。

  “原烙音,你在做什么!”但现在显然不是问原因的好时候,闵随无法判断那鲜血后的伤口裂在何处,“疼不疼,我带你去医院,我们现在就去。”

  “我要回家。”原烙音手上沾满血,他却感受不到痛,“我知道用这玩意捅死你也没用,你威胁不了我,我可以不要腺体。”

  “我其实也没有那么惜命。”

  闵随无法从Alpha的表情中分析出原烙音的真实想法,他不敢赌。

  “我送你去医院。”

  “我要回家,我要回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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