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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亏

时间:2024-10-25 18:00:08  状态:完结  作者:一个点两个点三个点

  而后他就在应许疑惑的目光里,扑进了应许怀里,慢吞吞地调整坐姿,背靠着应许胸膛,再摸摸索索地把白酒放回去,换了一小瓶梅子酒。

  “你也喝点儿,暖暖身子。”应允摸索着把酒瓶塞应许手里,自顾自抱了应许一条胳膊再怀里暖着,“酒吧里的酒我都不敢让你喝,还好他那里提供无酒精饮品。”

  “应允,你喝醉了。”应许说,身后传来梅子酒的清香。

  应允听到酒液摇晃的声音,但看不清周围的情况,他瞪大眼睛说:“没有,你小叔叔我脑子清楚着呢。”

  还知道房间的温度不足以让体温快速回暖,得换上高浓度的酒精,另外带小孩去了酒吧一趟,又管着人不许喝酒,那还是太专.制霸道了些,应允是一个开明的家长,孩子想喝酒,就给他找最好喝的。

  叮铛一声,是应许放下了酒瓶,应允抹黑想去抓住应许另一条胳膊,给应许反手拦下,扣住了下巴的位置。

  梅子酒,酸甜口,翁陶然那老小子很会酿,应允私藏的这部分,多半是从翁陶然那里抢来的,应允隐隐约约记得,应许喝过这种酒,没喝多少就醉得像个苦巴巴的死小孩。

  他那时候委屈坏了,扒在应允身上,吵着喊着要看星星,吵着喊着要小叔叔。

  现在应许倒很少喊他小叔叔了,总是直呼应允大名,没大没小的。

  而应允默许了,正如他此刻默许这样一个梅子酒的吻。

  他们有意识无意识地吻过许多次,可应许的吻技还是青涩得可怜,他像只叼着了肉骨头的小狗,因为太过饥饿,怎么啃咬都不得章法,巴不得一口就把应允吞下肚。

  一口吞下肚,对于饥饿的小狗来说,才是最为实际的填饱肚子的方法,仿佛这样才不会再发生任何意外,让他失去这根肉骨头。

  可应允不是肉骨头,他准确来说是只狐狸,编织着小狗、亦或者是拥有小狗性子的狼崽子的命格,他以为他做得足够天衣无缝,可每一步的意外打得他措手不及,他及时地调整方向,又及时地陷入命运早已为他准备好的陷阱。

  不然他此时此刻,怎么会在这般醉生梦死的吻里,感受到一丝丝不应当的欢愉?

  “开心了吧?”应允问。

  漫长的亲吻结束,应许的额头抵着他的额头。

  “没有不开心。”小兔崽子故意跟他反着干,又紧接着问他,“你开心吗?”

  应允没有迟疑,反正这会儿黑暗里,他们看不清彼此的脸。

  “我当然开心啊。”应允说。


第57章

  应许不清楚自己是怎么睡到应允床上的,谁让他明明喝酒断片还要被应允哄着喝,喝了小半瓶,借着酒劲被应允亲了一口,亦或者是他把应允亲了一口。

  他大概是宿醉未醒,头也疼得厉害,不愿多思考,近乎闹脾气地缠到应允身上,问应允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应允睡眼惺忪,回答他:“是我亲的你,你就是个不会接吻的小孩子。”

  应许不服气,一口咬在了应允肩膀上,不知道为啥应允这么困,被他咬着都能闭上眼睛睡着。

  他啃了两口没意思,也只好窝应允怀里睡了,待在应允身边许是有些心理作用,他头疼好受了些,顺带也忘记了自己为什么心里闹别扭,这些天跟应允都不亲近。

  应允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呗,应允又不会害他。

  所以等他俩把脑子睡清醒了,应允捏着自己肩膀,看到自己手腕上的咬痕时,他有些疑惑,但应许没给他继续疑惑的时间。

  “应允,你不要我吗?”应许可怜巴巴地问,瞬间眼眶发热。

  “我没这么说过。”应允反驳。

  他神情很认真,这让应许很高兴,他抬手把自己的抑制贴撕掉,巴巴地把自己塞应允怀里,“那你咬我一口,然后我们在一起吧。”

  *

  狻猊说应许失心疯了,应许却不那么认为,他只是想通了,要接受应允的好意而已,不然这日子那么难过,他一个人怎么活下去。

  应允果然也没有迟疑,他只是笑了笑,低头在应许腺体上落下一个吻。

  “你昨晚被吓到了?”应允问。

  “没有。”应许嘴硬,他低头蹭进应允怀里,应允睡衣不是深V的款式,他蹭了一会儿,也只蹭到柔软的料子,“我胆子那么大。”

  “没有就不会缩脖子了,你打小说谎都会缩脖子。”应允安抚地拍着他后背,想起什么笑出了声,“我失忆那会儿,你说你是我金丝雀,就下意识地缩了脖子。”

  “不可能,我有始终注意仪态!”应许不服气,“好歹是扮演金丝雀呢!”

  应允一时语塞,给他后脑勺拍了一下:“我就不该多这个嘴。”

  应许心里偷笑,心满意足地再把脸往应允胸膛里埋,玫瑰的气息挠着他鼻腔,他轻声说:“应允,你跟那些人不一样。”

  “你也不会跟那些人一样的。”应允说。

  *

  他们搜集情报的工作还在继续,城里除了“绿蚁”,还有三家类似的娱乐场所。

  另外三家和“绿蚁”的定位不同,面积最大的那家是赌场,人流量也最大,应许挤在角落里看散发着宝石光芒的机器人荷官发牌,他只听懂了一部分规则,心想离他最近的这位,怎么每一把都能摸到好牌。

  应允穿梭其中,获得了数条有价值的信息,他们回去后就锁定了一位两天后出发、私人飞船体积最大的公子哥,应允说见到这公子哥本人,发现他在最简单的牌局里,从没赢过一把,但没赢也很乐呵,大大方方地撒钱,是一个情绪稳定的好蠢人。

  应许不太喜欢这个评价,毕竟他蹲守的赌桌,就是所谓的“最简单牌局”,他连规则都没完全搞懂,公子哥至少还能上手玩。

  不过到底距离出发时间还有两天,应允干脆这两天晚上带着应许去另外两家转转,说是继续收集信息,但这些信息就是如今人类行星城的局势了。

  可惜乌有乡位置太偏僻,被分配到这里的士兵士官,家世最高的也只到第一星域的边缘地带,没有一个是家住拱卫主星的天权、天衡、天枢三大行星,更没有家住主星的──应许和应允纯属意外中的意外了。

  所以应允收集到的信息,无非是一些少爷小姐们私生活的秘闻,他们是真来这里混日子的,全然不关心星际社会如何运作。

  不过,这也是当今行星城青年大多数人的现状,不是所有人都降生于主星和其他三大行星,没有那么多机会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不危害社会都已经算家教得当,何况他们还不是在行星城混吃等死,而是来到了边境,地点不同,意义自然也不同。

  离开的前一天,应许和应允来到了最后一家,名叫“同袍”的酒吧,相比于前面几家的喧哗,这一家安静得只有木吉他与钢琴的轻音乐流淌,应许捧着一杯无酒精的乌龙茶,喝水吞咽的声音都不敢太大。

  但应允仍在继续探听消息,酒吧里空间不大人也不多,应许和应允坐的这长条桌子旁边就已经集中了酒吧大半的人员,这期间没有人类调酒师服务员,只一个方块机器人托着盘子缓慢地在长条桌子间移动上酒。

  应允加入了身旁喝闷酒二人组的聊天,那二人似乎已经喝蒙了,没注意到应允的突如其来,还顺着应允的发问一唱一和。

  其中一个深色头发扎小辫的男子双手捧杯碎碎念叨:“如果我出生在主星附近,我现在就是联邦军校的优秀毕业生,保底是个舰队指挥官!”

  “没事,你现在保底一小兵。”剃寸头的男子大力拍着辫子男肩膀,“小兵和舰队指挥官的距离,只有十五个人而已。”

  一支正规舰队,包括指挥官在内共十六人。

  破空舰队如果没有后来者加入,就是一支标准的舰队配置。

  “上战场杀敌达到一定数量,你就能离舰队指挥官越来越近。”应允贴心地给出安慰。

  辫子男“嗷”了一嗓子,分贝高得突兀,给流畅的轻音乐背景添了抹瑕疵,而后他就被路过的方块机器人电击了小腿,声音压了下来,抽抽嗒嗒地说:“上战场杀敌才是最过分的,我毕业的军校压根没给我们做好实战训练,上战场前最多和同学们打一打,用人类的思维去对付人类,但上战场后发现对手完全没有人类的思维。我连它们的干扰素都预防不了,听从指挥官指挥,还差点被那虫子的腐蚀射线射穿脑子。”

  其实应许想说,他就算是在联邦军校训练,也只能和同学打实战,不过有可能遇到像应许这样的同学。

  “破空舰队那群家伙,真的还是人类吗?我被一只与机甲等长的巨虫纠缠,和它打得难舍难分,但他们中的有个绿色机甲,直接一箭射穿了虫子的脑门。”

  绿色机甲,估计就是杨林了,他机甲精卫的武器是弓箭。

  “还真别说,当时那些虫子都爬满乌有乡了,我们也打算放弃这里撤回下一道防线,但他们就十六个人一支舰队,怎么能在短短二十四小时之内,将占领乌有乡的虫子全部杀灭且毫发无伤。”寸头男也接过话茬,语气感慨不已,“人与人之间的差别,比人与虫族的差别还大,可破空舰队到底是什么来头,连团长都不清楚他们的底细。”

  “现在的乌有乡很安宁呢,太空领域都不见有虫族的影子。”应允淡淡地接了句废话。

  辫子男又嗷了一声,再次被电击到压低声音。

  寸头男替他说道:“所以我们才更不甘心,本来以为来到前线能做出些成就证明自己,结果发现前线的证明比后方更冷峻残酷,更无能为力。”

  “但你们还活着,还能在这样安逸的地方喝酒。”应许忍不住开口,声线冷硬。

  那样一支实力超然的破空舰队,可是牺牲了不少人才培养出来的。

  “那我们还能做什么?喝酒都已经不算是拖他们后腿了。”辫子男说。

  而且相比于其他三家的人,他们只在此处静静聚集,喝酒谈心罢了,声音大点儿还得被机器人电击伺候。

  “这仗不晓得还要打多久,有时候觉得活着也就这样,死了也就这样。”寸头男苦笑说。

  “您二位没想过结婚生子么?”应允适时地转移了话题。

  现在星际社会已经有很成熟的体外孕育技术,应许就是在生父生母都不知情的情况下诞生的,一般行星城的家庭都有两个孩子及以上,类似于应许的养父母家,有的行星城的区域法律里,还规定了居民们到达法定年龄必须结婚生子,且生子数量必须达三个。

  结婚生子是迷茫的找不到人生价值的现代人,能够体现出自身价值的又一路径,即将自己的迷茫与不甘通过基因转交给下一代,让他们寻找解决问题的答案。

  “我家乡那边倒有到法定年龄必须结婚的规定,不过因为我出来参军,结婚年限调到了三十五岁后,三十五岁……如果那时候我还活着,就必须要退役了。”寸头男说,听得出来他对这一路径没有太多的厌恶,只有一种接受命运安排的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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