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林老师也是同级别的, 会不会也见过?好想去问问。” “哈哈哈哈不能吧, 林老师很年轻啊!” …… 四周的讨论声如潮水般起伏。 林宿暂时无心聆听, 视线朝众星拱月的天师证上缓缓凝去:泥马, 原来添置的是我的东西…… 雪泥马也赞叹:【柏家还是那么爱裱东西。】 还都是裱他的东西。 林宿凝了片刻, 叹出口气。 随后拿起手机拍了张照片,给柏辛文发去微信: 【宿】:老柏。[微笑] 【白辛苦】:? 【宿】:老柏。[照片][微笑][微笑] 【白辛苦】:!!! 【宿】:我说怎么一觉醒来找不到证了, 原来是在这里展览。^u^ 对面传来断断续续的【正在输入】:“你听我解释……”打了一半,柏辛文突然又像是反应过来:“等等, ‘一觉醒来’是什么东西?” 林宿自动略过这句,回道: “别狡辩,明天来我办公室。” “……” 雪泥马“桀桀桀”:【老柏也有被请喝茶的一天。】 林宿揣了手机:他自找的。 - 在被迫回顾了半小时有关自己的历史以后, 教学活动终于结束。 林宿离开学校直接回了家。 到家时, 贺振翎还没来。 他遗憾地环顾了一圈, “泥马, 让他来吃果子他都不积极。”说完拿出手机,给人发了条喂信: 我已经在家里含苞待放了。[荷花] 【翎】:…… 【翎】:呵, 你最好是。 林宿咕咚一咽退出, 状似自然:“你说我要不要去洗个澡?” 【—已离线—】 “……” 他叹息一声,放下手机去了浴室。 等洗完澡出来, 外面明烈的日头已经弱了下来,只剩柔和的亮光落入屋里。他回卧室换了身衣服, 刚系上腰侧的排扣, 就听外面传来关门声。 林宿从门口探头, 只见贺振翎走进来。 目光相对,贺振翎停下。 他身上还穿着监察协会的制服,看着像是直接从协会过来的。高领裹至喉结下方,目光在落向林宿时,深了点。 林宿走出来,镇定地问,“怎么?” 贺振翎低眼看来,像是笑了下,“你不是邀请我来吃果子吗?” “……” 林宿喉头微紧,扭头,“你、你来吧。” 说完带头走向客厅。 身后停顿一秒,大步跟了上去。 … 到了客厅,林宿在沙发上落座。 贺振翎站在他跟前,“哗啦”解下唐刀搁在一旁的茶几上。 两人一上一下地对视。 林宿率先垂眼,胳膊在沙发上撑了下,“你…还不快来?” 贺振翎就笑了声,靠过去。他一手从林宿腰侧穿过,一手捧在人耳后,将微红的脸轻轻抬起,“怎么来?” 林宿被迫对上他的眼神,目移,“当然是,随你怎么采撷……” 捧着他的手一紧,上方目光紧锁,“你说的。” 他刚要说什么,抚在颊侧的指腹就滑下,按在了他的唇边。跟前停滞一秒,灼热的呼吸凌乱地落来,“…嘴张开。” 林宿脑中昏胀一瞬,配合地分开了唇。 下一刻,生涩而掠夺的吻就含住了他,一声闷哼被唇舌堵了回去,裹入湿热的含吮中。他一手抓在贺振翎肩头,在腰软的瞬间被一把勾住,锢在怀间索吻。 贺振翎吻技生疏,却足够煽情。 一遍遍地索取着他的唇舌,真如采撷一般。林宿来不及吞咽,视线都在缭绕的热意中变得模糊,不知何时已经倒在沙发上。 膝盖一抬,抵住了贺振翎的劲腰。 他手上拽得用力,一下扯开了制服纽扣。 啪…衣领松开。 像是解开了某种禁锢,按在腰间的手滑动,指尖抵了下,便轻易挑开了他腰侧的扣子。掌心直接贴了进来—— 林宿蓦然一抖!弓身动了下,双手撑着推了推,上方堪堪停住。 唇分,贺振翎撑起身。 林宿这才重获呼吸,抓着人衣袖望上去。 目光相对,贺振翎眸色浓稠,一双薄唇也在亲吻中揉红。在这张向来冷淡的脸上,显得格外动人。 他低头看了林宿几秒,轻声,“…继续吗?” 指尖按在他腰上,呼吸起伏。 林宿被他看得心跳凌乱,对视两秒,偏头挡住下半张脸,“都说,任你采撷了……” 贺振翎定了瞬,骤然俯身。 下一刻,衣摆堆叠,身前一凉。林宿一下抓住人肩头!他惊得仰身低头,眼眶不受控地湿润,“贺…贺振翎……” 叫出口的名字换来更热烈的含吻。 林宿掩着声抓了贺振翎半晌。 跟前终于撤离,他呼出口气,倒回沙发。贺振翎支在上方缓了缓,看着他明润绯红的面色,指尖在眼角一触: “……你被我亲…哭了?” “……” 林宿转回来,定定,“怎么可能?” 对视了下,他又抿着唇说,“我说‘任你’,你是一点没客气。” 贺振翎倏一笑,“我不是说,我都当真。” 林宿心跳急促起来。 他低眼,拍拍,“好…好了,你也算乘兴而来,尽兴而归,该起来了。” 贺振翎看了他眼,撑起身。他半跪在沙发上,默了两秒道,“浴室借我下,我洗澡。” 林宿一瞥:…啊。 两人都起身了,林宿正坐在沙发上窸窸窣窣地理衣服,就听跟前问,“晚饭没吃吧?你是想出去吃,还是……” 林宿没忍住,“吃我还没吃饱吗~” 话落,一阵寂静。 他抬头,就看贺振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没说话。 他一个警觉,温声,“…也不能一口吃个胖子,出去吃,你洗澡吧。” 片刻,贺振翎撤回视线放过他。 浴室门在那头“哐”地关上了。 林宿在沙发上团了会儿,把雪泥马拉出来。他这会儿面色绯红,嘴唇红润,衣襟松散。雪泥马一出来,惊得差点炸开! 它震颤地觑道:【你…还是白玉吗?】 林宿羞涩:“我微瑕了。” 【!!!】 雪泥马簌簌掉毛:【几分瑕?】 “好几分…”林宿回顾:“贺振翎好猛,我都被他亲——”他刹了下,缓和:“亲高兴了。” 【………】 【就只是亲?】 林宿不赞同:“什么叫‘就只是’?你不知道,他亲我的时候特别……” 雪泥马一爪捏住他的嘴皮,冷酷:【以后脖子以上的事不必汇报,退下吧。】 林宿:“……” - 晚上吃完饭,贺振翎留宿了。 家里还有一间客房。 贺振翎从他这里抽了个枕头,林宿本来还试图泛浪,然后就被一簇细微的电流蹿得一麻,坐回了床上。 贺振翎在门口转头,暗含警示,“别浪。” 说完嘭!地带上了门。 林宿不可思议:“泥马,他为了不亲我,选择电了我。” 雪泥马团起,打了个哈欠:【反正都让你很快乐。】 “……也是。” 林宿欣然接受,将它一拍打开睡眠光,盖上被子宿了。 … 第二天是周六。 他起来时,贺振翎已经坐在餐桌边。桌上摆着简易的早餐,对方听见动静看来,“醒了。” 林宿坐过去,喝了口咖啡醒神,“嗯。” 他身上换了外出的衣服,贺振翎看了眼,“你今天要出门?” “去趟学校,约了老柏。” 贺振翎冷冷,“他家的事怎么这么多。” “……”林宿放下杯子,“别挤我。你要一起去吗?” 贺振翎深思了一秒,随意道,“反正没什么事,那就去吧。” 林宿了然地收回视线:唉。 两人吃过早饭便出门了。 正是周六,学校里没课,还有不少学生闲散地在校园里溜达。 林宿到了办公室,推门。 只见里面已经坐了两道身影,柏辛文和柏江都在。柏辛文心虚地抬手,“嗨。”柏江依旧独自明媚,“哥哥老师,我来了~” 然后一侧目看到跟进来的贺振翎:……啊。 林宿走进来,“你们来这么早?” 柏辛文幽幽,“都十点了,是你起得太晚了。” 他说完,忽然听一旁淡淡开口,“嗯,抱歉。”贺振翎状似不经意道,“昨晚我在这边留宿,早上又做了早餐。” 他现在有了名分,说完特意朝柏江看了一眼。 柏江:? …▼皿▼啊?好好说着话,突然开始秀什么。莫名其妙。 柏辛文毫无察觉,“喔喔,没事没事,本来也是周末……” 林宿将这一屋子情形尽收眼底,轻叹了一声略过这个话题,坐下。 “天师证的事,解释吧。” 柏辛文立马正襟危坐,“咳…是这样的。当年事发时,协会内外部都是一片混乱。你的天师证落在协会里,被我们四大家族的人趁乱带了出来。本来想还给你,但你后来不是失踪了吗——” “所以就暂时由我们柏家在保管。” “后来你一直不出现…”柏辛文摸了摸鼻尖,“我寻思放着也是放着,不如拿出来展览,激励后代。” 林宿听得津津有味,“然后呢?” 柏辛文说,“然后你看,你再出现就换了个马甲。我们就想,那当然得配合你捂好前马甲啊!就先放在馆里没拿出来了。” 林宿夸奖,“你真贴心。” 柏辛文:“哈哈…^o^” 柏江坐在一旁笑眯眯,耿直道,“老师,你别听我爸乱讲。其实就是我们给忘了,哈哈哈~^▽^” 柏辛文一巴掌呼去,“嘘!” 啪!柏江:唉呀。>▽0 林宿,“……” 柏辛文又转过来,挽尊道,“那…你还需要吗?上面没有消磁,应该还能认证成功。” 林宿摇头,“暂时不用吧。” 现在这张也够用了。 柏辛文露出保住一亿的淡淡微笑。 … 解释完毕,话题也就翻篇了。 几人正好没事,便留在林宿办公室里喝上午茶。柏江辈分最小,自觉地在一旁烧水泡茶。 林宿满眼欣慰:“泥马,四口之家的氛围越发熟络了。” 【是五口之家,还有阿爸。】 “是我疏漏了。” 正说着,就听柏江随和道,“贺会长喝吗?我记得贺会长不是说,早上不喝浓茶。”^▽^ 贺振翎坐在林宿旁边,长腿交叠,“我和他口味是一样的。” “……”柏江。 “……”林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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