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郁。”低哑的声音又喊了遍。 华郁侧过头给了明语一个亲吻,用着自由的另外一手摸摸脸颊下巴,搓搓有些刺痒感的地方,”明语,我也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看着明语的嘴一张一合吐出自己的名字,华郁心底一角猛然被喜悦填满,好似他等着这人只喊自己名字等了很久,不是师尊也不是哥哥,就是他。 明语目光沉沉看着被拢在晨曦微光中的人,露出满足的笑,诱惑伸出舌头在主人面前舔了手腕,翻转过来又舔了手背和每一根手指。 不是亲吻,是扎扎实实的舔弄。 华郁清楚感觉粗糙的舌面如何热烫的滑过肌肤,带起心底的痒。 祸首轻吐粉舌勾引人说着:”我想把华郁弄湿。” 长发被水打湿贴著白皙身体蜿蜒,水珠一颗颗滚落,粉红乳尖硬挺挺往上翘,身体纤瘦结实,肚子却软绵绵,像揉着小狐狸的肚子,他想舔过这具身体每一个地方。 浓厚的情欲问话让被热水泡得粉红的肌肤又红上几分,他在明语怀中半转过身,勾住脖子,”想怎么弄湿” 纤瘦的背脊往前弯倾露出洁白颈项,背脊上的骨头一节节在薄透肌肤下微微凸起,光滑圆润带着水光,舌尖刺探式轻点,引起微颤,接着被重重舔了一道,晶莹水光被卷入口中消失。 两侧弓起的蝴蝶骨不安颤抖,被勾着的舌往凹陷处舔,一吋一吋都没被放过,粗糙舌面刮过细致肌肤,白里透粉的皮肤被舔弄到发红,整个身体在空气中发颤。 好可怜,好想再舔更多。 褚华郁觉得这样的明语有点变态,但又觉得好喜欢这样变态的明语,不管明语如何,他都不排斥,想和他试一试。 “站起来、华郁。” 华郁听话起身,赤裸的全身仅剩半个臀部还落在水面下。净室内很温暖,细致的肌肤却浮起片片鸡皮疙瘩,仔细看身体还有些轻颤,温热气息喷洒在后腰,那片地方除了颤抖外还红了整片肌肤。 更可口诱人,想全部吃掉。 舌头在后腰小凹处徘徊不走,不断用舌尖勾转划拉。 水流缓慢从直起的身体滑落而下,还没落回水面就被温热的舌舔走,点点晶莹的水珠都被舔走,只余绵密细小的水痕在身体上映晨光。 华郁被明语弄湿,名副其实上的意思。 鼻尖抵在股缝中,华郁忍不住把身体更往前倾,大手贴在柔软的小腹上制止,鼻尖更往深处凑,在主人没察觉的时候,软呼呼的粉红穴口被舔了一大口。 “唔!” 华郁开始想挣扎,被迫在水中分开腿,他害羞弯下腰,双手抓着浴盆边缘,红到耳尖都能滴血,圆翘的臀被扳开,鼻息愈来愈烫,腿开始有点软,全靠着明语还抓着自己身体的手支撑。 放肆的舌头不再满足只是舔弄,开始深深探入温暖的甬道内,一来一往抽插吮弄,吻得啧啧出声,盖去低低无助的呻吟。 “明、明语…别舔、舔了……呜……” “啊!哈、哈……湿了,已经都湿了!” 求饶的声音软呼呼,引起心底更暴虐想吞噬的欲望。一个用力把人翻过身,背半靠在浴盆边缘,边缘不宽,让华郁的身体有些不安摇晃,明语的手垫在腰后支撑当靠。 “前面还没湿。” “……哈、哈、下、下次再让你舔……” 长腿巍巍颤擡起,熟捻的勾住劲腰,双手环着颈项,整个人半挂在明语身上,华郁着迷摸摸眼前结实的背脊和手臂。 撒娇着:“里面干了,先弄湿里面。” 明语眼神瞬间变得危险,喉结不受控滚了好几下,低低骂了句话,华郁没听清,坚挺的硕大就带着水气闯进身体内,没有停顿,直直往内冲到最底,抵在无法在往前的深处才止住,饱满的阴囊紧紧贴在肉穴口外,烫得臀部发红。 欢爱整夜的肉穴十分柔软,一下就被捅开,乖巧吞咽硕大的性器。 把头抵在还积着水气的肩窝,细细喘息声都在小小净室中被放大,垂下的眼看见直挺在空气中的性器,相连的下身,明语浅色的阴毛亲密贴在肌肤上,好似那些毛发是他身体长出来的。 华郁亲亲明语抿起的唇,双腿努力勾住,臀部淫乱摆动,前后左右迎合著,他看见相连处喷溅出水,被顶到突起的腹部,甩动的阴茎,反差的肤色和不时相磨的乳尖。 明语扶着华郁的腰身,配合往上顶,水流挡住腿的动势,索性抱着人长腿一跨跨出浴盆,粗壮的肉棒紧紧插在甬道中随着走动左摇右摆,华郁哼哼出声,双手挠过明语后背绷紧的肌肉。 “要回房吗”晨曦中从开启的窗打入,映在明语半脸上,照出眼底的宠爱眷恋。 浓厚的宠爱让堂堂百年狐妖沦陷,低头看着相连的地方,结实八块肌撑着自己的身体,他舔舔唇,”不要,你就这样抱着我干。” 又找死的补了一句,”看看你的气力还行不行。” 狐狸眼闪闪发光,里面是晶莹的光,这是哥哥逗人愉悦的小表情,明语猛然往上一顶,华郁脖颈往后扬起吐出一口气,胸膛被迫挺出,他俯身叼起一方乳头,狠狠吮了一口,肉道不受控紧缩,缠在阴茎上。 “抓好我。” 华郁张着嘴,气还没喘上几口,人就被肏到快失神。
第84章 合卺酒 明语抱着他的臀,扣着他的腰,没有任何撑扶物,就着站立的姿势开始颠他操他,上下抛得华郁腿勾不住腰,难以克制的呜咽声从喉间散出。 低声求饶,明语充耳不闻,致力于用这种姿势让华郁射精。 淫水混着精液,因为直立姿势溅得到处都是,长翘粗壮的性器抽出大半又整根深埋没入,速度让精液在穴口处翻打成细细白沫,黏合在阴毛上。 华郁慌忙把整个人重新挂回明语身上,想用脚紧紧夹住摆动的腰缓和速度却被肏到腿合不起来,用着仅余的力气攀附着,气呼呼在明语后背上挠下更多爪痕。 后穴酸麻爽快的感觉愈来愈高,一大股淫夜从后面涌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混着落下的精液,华郁克制不住叫着,叫了甚么也不知道,整个人被明语抛得上上下下,几乎钉死在胀大的肉棒上,高潮快令他发疯。 “明…明、明语!呜!” “我在。” 和凶狠的肏弄相反,明语极其温柔吻着红肿的唇,舌头逡巡舔弄细细安抚,华郁上面被安抚好了,人蹭着明语的脸,”快点射,腰酸了。” “气力还行吗” 明语坏笑反问边肏弄,脸上温和的表情和凶器抽插的速度十分不合,华郁服软亲着唇,生理性的泪水落在两人唇瓣间,咸咸的,”以后不说气力,你最行!现在射出来好不好” 明语没回答,用着身体力行让华郁知道即使操了这么久,他依旧有力能再来几场,就算没有支撑物只抱着他也行。 华郁叫到嗓子没声,明语还是抱着他奋力肏弄,一颠一插,肏到华郁连求饶都说不出出来,才用力把华郁的臀往下压在又胀一圈的性器上,遵守华郁的要求,把里面弄湿。 被硬生生用后面高潮,华郁性器可怜得又吐出浅浅淡液,他早被抱着肏射好几回,就明语始终不肯射。 华郁整个人完全瘫软,被明语抱着重回浴盆搓洗一遍,乖巧得像小狐狸崽,怎么翻身擡手擡腿都顺着,不敢再多说骚话把自己整惨。 被服侍穿上里衣的褚华郁觉得人又好了,看着正背对自己宽厚的背膀,舔了舔唇,挪挪蹭蹭凑上前,洁白的双手攀上肩,明语感受身后传来的热度,不自觉微笑,没说话直接站起身,吓得身后鬼祟的人慌忙把脚盘上腰,把自己挂在身后。 明语手伸后背后接住往下滑的臀,往上颠了一下,把人背稳,侧转过脸亲吻在颊边的脸。 原本想闹人的恶人先脸红,被闹的明语低低笑出声,”刚洗完,别直接光脚踩地,我背你回房。” 脚踢了踢,看着宽厚的肩,华郁不闹了,整个人发懒挂在上面蹭了几下,大发慈悲的说:”特别准许你背我。” “嗯、谢谢哥哥。” 应该是要夫君背媳妇才对,怎么他老颠倒,不过…被背着挺舒服,华郁忍不住把脸往明语颈边嗅,隐隐嗅到自己的气息满足笑出来。 明语把人往床边放下回头时看见就是笑弯一双眼的华郁,心底软呼呼,被满满幸福感充斥,忍不住往唇上贴了几下,亲吻到身下的人推推胸膛,不满抗议。 华郁从明语怀中钻出来,明语趁着他泡水时稍微整理过婚房,目光扫到还没整理到的桌上,轻轻啊了一声。 “忘了。” “甚么忘了” 正张罗华郁穿着的明语转过身,顺着华郁的视线往桌上看,凌乱桌上还有些许可疑液体,角落堆着一双红袋子,袋口绑上漂亮的结,不远的地方有个红盘子,盘子上放…… “天都亮了。”华郁不悦抿唇,目光不舍看着红盘内的合卺酒,”这酒要入房时喝的。” 结果两人的红盖头掀到一半还没来得及取杯盏就滚上床…不对,滚上桌纠缠,一路纠缠到方才,尽夜沉迷在爱欲中,没人想到这回事。 “我们还没踏出婚房,怎么就不能喝” 明语一笑走过去端起红盘放在两人中间的床上,垂眼认真为两只剖半葫芦杯盏倒上一半的酒,浅淡香甜的酒香萦绕而上,狐狸鼻尖,嗅到的香气激起很久远的记忆,嘴张了几下后抿起。 饮一口,交换手中的葫芦,昂首一饮而尽,笑脸盈盈相对而望,将手中的葫芦往地下扔,啪拉咕噜滚了半圈,啪搭一声一个圆滚滚朝上,一个空心肚朝上摇呀晃好一会才停下。 “合卺杯中百宝帐,万年富禄永成双,一仰一俯,小娘子,我们这婚事可真能百年长、千年合。” 褚华郁瞥了眼地上一仰一俯的半边葫芦,笑嘻嘻说着吉祥话哄自家新出炉媳妇,目光往半开的窗外看了眼,又往明语凑过去,“这下你真跑不掉了。” “百年长、千年合……” “唉唉唉、酒、酒、明语!” 一把把酒盏也扔到床下,床上只要有他和哥哥就够了,把人压在床上猛亲索取。不止百年,就算千年他也不愿放开这人。 当褚明语又想大逆不道把孽根插进华郁的体内时,晴朗的天际传来一记晴空雷,褚华郁笑嘻嘻主动把脚擡放到弓起的肩膀上,两人身上沾满香甜的酒香,醇郁诱人。 “我们这是白日宣淫” 正常新人此时应该要起身准备向长辈请安,但两人此时却又滚回才整理好的婚床上,沾满淫液精液的鸳鸯被暂时被推放在内侧,只剩下柔软的锦被在臀上垫着。 “不是、我们这是白日好合。”说完就把湿润的前端磨插着进入湿热的甬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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