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媳妇身上打上属于自己的印记感受真美好。 狐狸有些牙痒,不想理会外边等候的人,直想和媳妇滚上床洞房,最终理智战胜情欲,他绷着脸牵着媳妇重回大厅入座。 苏晨瞥见明语发间颈后的红痕,转头不赞同的看了褚华郁一眼,惹得狐狸不满瞇起眼。 老子还没说你和老子徒弟结契那回,连宴客的桌都没去就把小徒弟拐带去咸峰封山!老子不过就是吻了媳妇几下又怎样 酒席人少,就只有自家师兄和小徒弟,褚华郁和褚明语在褚曦面前不好过于亲热,吃了一些、推盏几杯,牵着人的手去外边街坊邻居那露面敬酒。 褚华郁明晃晃想昭告街坊所有人,日后少对他媳妇动心,从清风楼过来沿路上,媳妇收到不少手绣荷包、抛枝鲜花,让他早就不悦到极点。 “你说谁是娘子谁是夫君” “这说不准,两个都是美人,肯定也比那城内的公主还美。” “不管谁娘子,老子在下也愿意……唔——!” 褚华郁绷着一张脸,冷淡扫过去一眼,瞬间让嚼舌根说闲话的人噤声,那一眼如同一把利刃悬在头顶上方,随时会落下,比天皇老子出现还厉害,人抖了好几下,有些人不小心湿了一点裤子。 这一眼坐实了新主人有天皇贵胄血统的猜测,那震慑的眼神不是寻常百姓能有的眼色,所有人安分下来吃宴席,主人巡了一圈就离去也没人敢闹喜宴场。 大总管笑呵呵的招呼送客,随着众人离场关上褚红大门,掩去过多的好奇打探。 院内还亮着红晃晃的温润灯笼光,悦耳丝竹悠扬,却不再有人敢靠近一步。 所有下人退回外院倒座房,主子大婚,放了所有人七天假期,来作客的苏峰主向褚华郁示意后就带着人离开,大总管巡了府邸一圈,把所有阵眼都换上新的阵石,才悠哉回到自己小院坐上摇椅,乐呵呵阖眼享受夜晚和煦的风。 褚华郁入主院时顺手打上禁制,褚明语跟在后面补上隔音诀,华郁回头看了眼,把媳妇拉近强迫低头吻上去,一吻之间,一道飘忽的幻术包住整个主院,现在外面的人再怎么瞧都只能瞧到空无一人的主院。 虽说宅院内的人都是自己人,下人也都签下契约,但对于外人他总是多疑,保护媳妇多做一点很合理。 俩人拉拉扯扯从庭院撞开房门吻到外室,再从外室纠缠舔吻到内室,沿路上很神奇的没把路中央的屏风碰倒,中场喘息时,褚华郁整个人挂在明语身上,强健的双臂托抱自己的臀,把他撑起来扣在怀中缠绵亲吻。 “——唔、等、等——等等、红、红盖头!唔———!" 明语松开缠住的唇,一下一下啄吻,下身胀得可以,想直接埋进哥哥温暖的体内。 身穿红衣的哥哥比仙子还美,牵着自己的手和人微笑推盏仰饮,飞扬神色介绍刚成亲的另外一半。 他忍了很久,想把哥哥拖进房内,把衣服撕开,听见哥哥娇喘呻吟,感觉这样哥哥终于和自己成亲的真实感才会落地。 华郁半坐半跪在明语身上,双膝撑着床榻边缘,垂首看着双颊红扑扑,张着红唇喘息的明语。怎么又成了这种姿势 老脸一红,华郁推开明语,转身走到桌边拿起一只红盖头,丝绸布料上绣花精美,百花齐放,龙凤呈祥。 “…哥哥、为何有两只”在红盖头被盖上头上,明语提出之前的疑问。 调戏摸了一把下巴,拇指抚过刚吻肿的唇,才微笑帮着把盖头盖好。 “一块我的,我们都盖上红盖头,这样不是很好” 成亲流程要有红盖头,那就做两块,没有谁下嫁给谁,没有谁地位低于谁,俩人是新郎也是新嫁娘,颠坏礼俗,褚华郁毫不在意。 龙凤蜡烛成了内室唯一的光源,随着半开窗缝吹进来的风摇摆晃动,晃得人心痒痒,明明就只是蜡烛,换了个装饰和花样就多了点不一样氛围,勾得人想欢爱,想缠绵。 红杆玉如意从红盖头下方探入,被禁锢的视野中看着它慢慢由下勾起布料边缘,一吋一吋往上掀,说不上来的感受填满胸膛,是鼓动亦是头皮发麻的颤栗。 盖头掀开,温暖烛火映照眼前一切,笑得真切的师尊半倾身站在自己面前,眼中浸润着柔情蜜意,明语不自觉舔了唇,体内的火开始在烧。 脸颊一触即分的亲吻后响起清脆的笑声,”褚明语,日后老子是你的师尊、也是你的夫君,没得后悔。” 颤抖的手被塞进带点余温的玉如意,刚掀开新嫁娘头盖的新郎兴冲冲把掀下的布往桌上一放,捞起另外一块就往自己头顶盖,屁股一扭,把坐正中央的明语挤到一边。 “换你了。” 迟迟等不到玉如意从盖头下伸进来,华郁好心问着:”明语,你该不是不会老子刚刚可是示范一遍,要不、老子一个步骤一个步骤口头教你———唔!” 整个身躯被熊抱,紧紧勒住,双臂被锁在身侧,炽热的鼻息打得脖颈热呼骚痒起来。 稍稍松开的怀抱还没让人喘过气,下巴被勾起,隔着盖头热呼的吻袭来,辗转缠绵的唇瓣,温软的舌隔着柔软的布料舔出惑人唇形,濡湿一大块红盖布。 白狐狸又成了红狐狸。 华郁仰首打开唇瓣热切迎接,隔着布吮着专属明语的气息,中间隔块布不影响激烈交缠的软舌,色气十足的吻,心跳扑通扑通不受控制,管它掀不掀红盖头,他现在只想把人推上床。 这床他一来就看上,结实耐摇,肯定不会这么脆弱断脚。
第78章 喉结又滚了滚,渴。 装了结发的红袋被明语的灵力送到桌上,连同两张红盖头和金剪子,随后被罩上一道灵力护着,接下来只有疯狂。 浊重喘息在静谧的室内扰人心弦,耳膜发痒,下身发烫。 华郁揪着明语的发,把人扯过来接吻,脑袋一角迷糊思考,怎么他和明语的欢爱愈来愈激烈,愈做愈渴望,像对对方的身体有莫名的迫切,心底止不住的渴助长愈来愈爬升的欲望。 明语粗暴扯开华郁喜袍腰封,扯下丝绸裤子,撕啦一声裂了一大缝,大掌钻进裂缝揉捏弹性的臀,粗糙的手激起一阵鸡皮疙瘩,华郁从尾椎根部窜起浑身的麻。 “哈———!”撇开嘴吐出一大口气,胸膛用力喘几下,努力吸着忽然变稀薄的空气。 清脆又一道撕啦声,只剩裤脚还束缚着布料,垂下中衣衣摆掩盖的身体若隐若现,诱人至极,明语眸中如同风暴来临时的天际,汹涌着波涛情欲和满胀的渴求。 把这个人吻到全身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束缚绑起来,肏到他无力反击,肏到他对自己求饶,用细腻的长腿勾住自己的腰,乖乖蹭在自己怀中,哪里都去不了。 下身胀得他蹙起眉,想快点进去温暖潮湿的地方抵在最深处。 捉住还穿着长靴的腿分开,明语用力抵在敞开的腿间,隔着裤子把硬挺的性器顶在华郁的阴茎上,顶得他用力喘了口气,呻吟起来。 华郁不耐烦扯开明语的腰封生气扔到房间另外一头,繁复的系带也令他厌烦,附着灵力的手直接扯断繁复的结,双手终于如愿摸上散发热气的胸膛,着迷从热烫的八块腹肌摸到青筋浮起的下腹,顺着强劲的腰侧摸上鼓胀的胸肌,揉揉挺立的深色茱萸。 明语用力往前一顶,狠狠用性器和华郁阴茎相磨。 “啊!呃嗯——!” 忍不住。 华郁粗鲁把人的脸抓下来饥渴吻上,用力吮着舌根咬着唇,发泄体内过多的情欲,明语腰腹使劲,抵着腿间一顶一磨,明明还隔着布却像真枪实弹狠操,撞得裸露的肉物喷洒出清透液体,渴求更多触碰。 用力往下压,一上一下相蹭,上面吻得疯狂,下面顶弄到床发出晃动声响,明语一手扣住华郁的后颈,另一手用力揉捏恣意玩弄圆翘的臀。 长腿勾住摆动的劲腰,自主的黏上去跟着磨,华郁往上擡,明语往下压,裤档愈来愈湿愈来愈透,臀被粗暴揉捏到变形,粗长的性器顶开布料上端露出饱满龟头。 一蹭一磨的动作让龟头欣喜滑出更多茎身,肉茎与肉茎相贴让欲望席卷最后理智,华郁的手滑下去,用双手包住两根自主跳动的性器用力撸动。 想射出来。 再快一点、再粗鲁一点。 “—啊、哈啊——哈嗯——” “——嗯嗯———嗯——" 一大一小的性器喷洒出浓郁的白浊,明语额头顶在华郁额上低沉喘息,不舍捏了几下臀才松开,双臂撑在身体两侧擡起上身,低头往下看到一片狼藉,粉色的舌头舔了发肿的唇,勾出诱人犯罪的微笑。 “你、你做甚么!” 还在缓和的华郁惊呼一声,身体想往后蹭被抓住脚踝一把扯回来。”呜!放…放开…呜——” “明语……” 华郁心跳得厉害,偏偏明语扣住自己的臀不放,让他动弹不得,声音变了调,带着事后的沙哑和纠缠恳求着,”别…啊!别弄了…起、啊!起来……明语……” “我在呢,哥哥。”明语跪在脚踏上,沉沉笑出声,又重新把头埋进腿间,”别乱动,会咬到你。” 压不住上涌的感觉,华郁着急的扯住明语的发,胖呼呼的小鸟发簪落地,乌黑亮丽的长发四散,红着眼尾正努力含弄肉物的脸更艳丽动人,温热的唇紧紧裹住吸吮,舌头在里面打转,比插进别人的身体还爽。 喜房内能听见吞吐的声音和华郁细微的喘声,明语擡高华郁的臀方便自己吞得更深,他喜欢哥哥因为自己浑身颤栗的模样,喜欢用各种方式抚慰哥哥让他高潮。 粗糙的手在囊袋下面揉捏,吸得华郁忍不住送腰,臀部擡高轻微摆动,性器被含得很深,龟头紧紧被裹住,茎身被刺激,囊袋被握在掌中把玩,华郁的理智又飘散,挣扎着扯着明语的发,不知要用力送腰还是恳求他放开。 铃口开始渗出黏液,灵巧的舌尖舔弄打转,所有的感官全集中在下体,华郁紧紧闭着泪眼,在一片黑暗中更能感受到明语如何用舌尖一遍一遍舔过铃口,如何用力吸吮自己阴茎,如何同性交一样吞吐自己的性器,他快受不了,开始挣扎起来。 “松口…明语…我…我……想射了……松……” 明语听见更兴奋,用力吮着不放,恶劣十足上下摆动自己头部,更奋力吞吐开始发胀准备射精的肉物。好喜欢,好喜欢因为自己而喘息的哥哥。 好想再…… “射出来,哥哥。” 明语边说边对着阴茎用力吮到双颊凹陷,柔嫩的口腔内壁紧紧裹住,逼得华郁一瞬间大脑全空白,因高潮僵直的身体瘫软,他射了,全射进明语的嘴里,射完还被明语用舌头上下舔弄,把所有淫液和精液打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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