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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凌予也没隐瞒：“有人在想，我们俩炒CP肯定会火。” 楚鹤言：“……” “哪个员工不好好上班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你这个当老板的，要好好管管了。” 他说完就径直去了总经办，在办公室见到了等候已久的张明杰。 张明杰看到他的长相也明显愣了一下，然后有些拘谨地站起来道：“您好，我是星途旗下的演员张明杰。” 楚鹤言一点不客气地坐在总经理的位置上，上上下下地打量张明杰片刻，才点头道：“坐吧。” 楚凌予晚一步进来，他刚刚去网上查了炒CP的意思，这会儿还觉得很不自在，不太敢看楚鹤言。 张明杰接连看到两个颜值出众的人，心里有些没底。 如果刚刚那个是新来的小老板，那这位又是什么情况？ 他看着楚凌予在楚鹤言旁边拉了把椅子坐下，排除了艺人这个选项。 也不像助理或者经纪人，年纪太小了，而且长得太帅。 张明杰越想越困惑。 楚鹤言看了眼楚凌予，见楚凌予因为刚刚的事，整个人都很不自在，楚鹤言反倒不觉得尴尬了。 他唇角微扬，语气也不像平时那么盛气凌人，罕见地多了几分温和：“张明杰，我看了你的资料，本人跟照片视频没什么出入，不错。” 张明杰还是没搞清楚状况，干脆直接问：“谢谢。老板，不知道您今天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楚凌予：“有一个代言，资料在这里，你看看怎么样。” 助理把资料递给张明杰，张明杰翻看一眼便震惊得不行，猛地抬头看向楚鹤言：“老板，这……” 楚鹤言：“谈代言之前我要先问你几个问题，我建议你不要撒谎。” 他这里可是有一个比测谎仪还厉害的秘密武器，能听到所有人心里的想法。 见楚凌予还是有些不在状态，楚鹤言在下面踢了一脚他的椅子，提醒他要谈正事了。 楚凌予回过神，楚鹤言这才开始问：“先说一下你目前的感情状态。” 张明杰虽然不清楚老板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忽然把这么大的代言给他一个没有名气的普通演员，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楚鹤言的问题：“单身。” 楚凌予冲楚鹤言点点头，表示张明杰说的是实话。 楚鹤言继续：“那现在有喜欢的人或者暧昧对象吗？” 张明杰摇头。 楚鹤言：“床伴呢？” 这个问题过于直白，张明杰顿时愣住了。 楚凌予也很震惊，他有些不高兴地想，这种背景调查让助理去做不就行了吗？楚鹤言为什么特意亲自过来问？ 与此同时，他听到张明杰的心声：【小老板这是什么意思？总、总不能是，要潜规则我吧？可是、可是我……】 “我们公司没有潜规则那一套。”楚凌予忍不住开口，“不管以前有没有，从现在开始，以后不会再有，你不用担心。” 张明杰松了口气，连忙道：“没有没有，我没有谈恋爱，也没有暧昧对象，更没有性.伴侣。” 楚鹤言似笑非笑地看向楚凌予，目光有些揶揄。 楚凌予扭开脸，避开了他的视线。 楚鹤言继续问张明杰：“如果你忽然间红了，其他人觉得你挡了他们的路，想爆你黑料对付你，你会怎么办？” 张明杰认真想了想，苦笑着说：“老板，我都这个年纪了，不会忽然爆火的，我就想踏踏实实当个好演员。至于黑料，我跟前公司解约的时候，他们已经把能挖的都挖了个遍，除了那些捏造的谣言，我没什么好解释的。” 那些黑料楚鹤言粗略翻了一遍，没什么原则性的黑点。 现在听张明杰这么说，他心下了然。 这种过于正直的性格，自身条件再好也很难在朱文彬所在那个公司混下去。 难怪张明杰宁愿赔上所有资产也要解约。 赔付那么大一笔违约金从业内龙头的大公司出走，然后签了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在外人看来肯定是疯了才这么干。 楚鹤言开始有些欣赏这个人了，张明杰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也有足够的魄力做出取舍。 “红不红这可说不准，顶流不也都是倒了一个就立马有新的补上了吗？假设你真的红了，你是想继续演戏还是当流量明星？”楚鹤言问。 张明杰还是不知道老板为什么要问他这些问题，他没怎么犹豫便回答道：“我需要好的作品，但现在的圈内环境，没有流量就很难接到好的本子，所以我想是不是可以平衡一下？当然重点还是要放在拍戏上，这是作为一个演员的本分。” 楚鹤言点点头，“你会火的。这个代言你可以先看看，不用着急给出答复，过段时间再重新考虑也行。” 他让助理把人送出去，办公室只剩下他跟楚凌予。 “刚刚我问张明杰有没有床伴的时候，他怀疑我要潜规则他？”楚鹤言看着楚凌予问。 楚凌予没有否认，只是说：“圈子里这种事太多了，所以他才会多想。” 楚鹤言笑道：“我知道啊，我都没生气，你气什么？” 楚凌予回答不上来，他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生气。 他甚至觉得今天自己的情绪变化太多了，有些不正常。 可是最近跟楚鹤言一起睡，他睡眠充足，也没再头疼，不应该影响情绪才对。 楚鹤言没有得到答案，也没追问，而是换了个话题：“我现在对你这个公司有些兴趣，这样吧，我投资两千万，跟你一起管理公司，你觉得怎么样？” 楚凌予：“你是对公司有兴趣还是对张明杰有兴趣？” 楚鹤言笑着说：“都有，不可以吗？”
第15章 楚凌予一路上都没再说话，一直盯着张明杰的资料，看得眉头都皱了起来。 楚鹤言跟他说了几次话见他没反应，猛地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把系统放出来问：“真少爷的CP不会是张明杰吧？” 系统：“当然不是！我都说了，剧本的感情线设计得很新颖，这种娱乐圈双强的CP设定太普通了，而且张明杰和楚凌予撞设定了。” 楚鹤言调侃了一句：“不是撞号？” 系统：“……宿主您知道的未免太多了。” 楚鹤言挑了挑眉，语气有些得意：“我这些天翻了上百本这种类型的小说，可不是白看的。楚凌予肯定是1，张明杰不是直男就是1，他俩要在一块不搞柏拉图就只能互攻了。” 系统给他点了个赞，表示他的gay达很准。 “放心，他俩没戏。另一个主角出场我会提醒宿主的。” 楚鹤言心里很好奇另一个主角到底是谁，不过他并没有在系统面前表现出来。 他扫了眼仍旧在对着张明杰的照片出神的楚凌予，虽然不太明白这家伙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既然对方不想说话，他也没再追问下去。 投资的事，还是回去问问大哥和爸妈的意见吧。 晚上一家人一起吃饭，楚业成闲聊的时候提了一句：“对了，你们看到今天的热搜了吗？又有明星偷税漏税被查了。” 林青洛跟着感慨：“看见了，在热搜第一挂了一整天，全国人民估计都看见了。这些人胆子可真大，16个亿呢，追缴罚款都够他跟他经纪公司头疼的了。” 要是按照逃税金额的三四倍处罚，不光这个前顶流，连他的经纪公司也得一起破产。 楚业成跟几个孩子又强调了一遍遵纪守法的重要性，然后忽然想起来问：“怀瑾，我好像记得你之前说要请个明星给公司新产品代言，找的不是这个塌房的吧？” 楚怀瑾叹了口气：“就是他。他不是顶流吗，带货还是挺厉害的。昨天差一点儿就跟他签合同了，还好有言言提醒。” 楚业成惊讶道：“还真是他？幸好没签合同，他要是赶在你新产品上市的时候塌，那麻烦可就大了。” 到时候给公司造成的经济损失，代言合同的违约金都不一定能补偿回来。 更何况当事人能不能支付得起违约金还说不准。 林青洛也十分吃惊：“这还真是有惊无险，我们言言又立功了，快去找你大哥要奖励。” 楚怀瑾笑道：“行啊，想要什么？跟大哥说。” 楚鹤言还是那句话：“就算没有我，大哥也不会跟他签合同的，算不上我的功劳。” 虽然他没看剧本，可是朱文彬那种蠢货只要出现在他大哥面前，他大哥就不可能签这个代言合同。 除非他大哥被降智了。 楚业成：“一码归一码，现在的结果就是因为你的提醒，你大哥的公司避免了一场无妄之灾，奖励还是要有的。” 楚鹤言看了眼低头吃饭的楚凌予，“真要说起来，最开始还是凌予提醒我的，他说大哥要跟朱文彬签合同，我才会特意去公司看热闹，所以他也有功劳。” 楚凌予抬头，有些意外楚鹤言会把话题绕到他身上。 “所以这个奖励得我们俩平分，大哥你说呢？”楚鹤言问。 楚怀瑾：“好，你俩平分，到底想要什么，说吧。” 楚凌予还是没吭声，仿佛这事儿跟他完全没关系。 楚鹤言在桌子底下轻轻踢了他一下：“大哥问你呢，想要什么。” 楚凌予只好开口：“不用了，我也没做什么。” 林青洛觉得有些好笑：“你们俩怎么还谦让起来了？平时可不是这个画风。” 楚鹤言是看楚凌予今天情绪不太对，难得主动关心他一回，结果他还不领情。 不要就不要吧。 楚鹤言看向楚怀瑾：“大哥，我想给凌予的公司投资，然后跟他一起管理。” 楚怀瑾：“资金我给你们准备，凌予的意见呢？” 楚凌予没办法在这种时候跟家里人说楚鹤言是为了一个男演员才大费周章地投资入股，他闷闷地应了一声：“我没意见。” 林青洛见他脸色不太好，关心地问：“凌予，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心情不好啊？” 楚凌予压下心里那股烦躁：“我没事，就是有点累。我吃好了，先去休息了，你们慢慢吃。” 说完他就起身回了房间。 林青洛愈发觉得不对劲，这孩子自从回家之后，从来没有吃饭吃一半扔下他们先走的。 她凑到楚鹤言旁边问：“言言，凌予这是怎么了？” 楚鹤言这回是真不清楚：“我也不知道啊，今天从星途回去他就不大高兴的样子，跟他说话也不理我。” 林青洛：“你们在那边干嘛了？” 楚鹤言：“没干什么，就是去看看下一个顶流，那个演员刚好就在星途。人我见过了，觉得还不错。虽然突然爆红很容易让人的心态发生变化，但是只要公司看紧一点，他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塌房。而且他演技也不错，以后流量过去了也能往实力派演员转型，属于常青树的类型，有投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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