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青逝心中您是最重要的。她们能和毛茸茸的小鸟儿一样重要就已经很开心了。 正 争宠之际,早膳已经呈了上来。 世儿和怨儿与他们玩的在好,主仆之分还是要有的,规距不能乱。于是她们便在旁边伺候着叶青逝和尹笙用早膳,正吃着,尹笙忽的想到了什么。 转头问世儿和怨儿道:“不久后就除夕了,皇宫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言下之意,有没有说让叶青逝回宫,或着谁过来的意思。世儿和怨儿相视一眼,看了看在埋头吃早点的叶青逝,齐齐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都没有,即没有说让叶青逝回去的意思,也没有让汐染儿或叶湲他们来的意思。甚至没有让叶青逝过除夕夜的意思。 尹笙眼神暗了暗,示意她们不要对叶青逝透露,不能让叶青逝知道,他的父皇已经忘了他这个儿子。 连除夕,都没想到他。 那么那时,叶青逝该多难过。 不让过生辰就罢了,之前好歹还能和汐染儿一起过除夕。如今… 尹笙默默叹了口气,先瞒着,到时候在看吧。还有些时日,现在让叶青逝分心也没用。毕竟,计划赶不上变化。先静观其变吧。 早膳用完,尹笙便和叶青逝去找老太傅了,世儿和怨儿则留下来照顾小鸟儿们了。 ………………………………………………………………………… 延安帝依旧爱玩自己和自己下棋,然后在和自己分个胜负。 分出来了他不高兴,分不出来了,他也不高兴。严公公在被他发火吓了几次后都适应习惯了,他就老老实实的看茶和捡棋子就行了。 然后在他生气的时候劝一劝, 说错画的时候打自己几巴掌,让他消消气准没错。 这不,又开始下起棋了,严公公彻好茶后,默默的退在一边,等着延安帝掀棋盘,打棋盘,然后自己在去捡棋子。 结果他失算了,这次的延实帝并没有生气,而是把棋子在棋盘上打乱,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等了一会儿后,延安帝开了口:“快除夕了。”严公公接道:“是,是快了。”延安帝沉思了片刻,对严公公道:“子戣在东宫,你说朕是让他回宫。 “还是让廷嫔,或他的哥哥们去看看他。”严公公顿了一下,这延安帝好不容易想到东宫中的儿子,怎么还把这难题给他了。 见严公公依旧低头,眉头皱了皱。严公公咬了口牙道:“陛下,这太子殿下奴婢不敢说,不过往日陛下政事繁忙,都是在宫中布宴。 “延嫔娘娘不掺和,您也就跟着皇贵妃娘娘她们一起,太子殿下…一直是跟着延娘娘娘的。” 听严公公这么一说,延安帝倒是想起来了,他就从未与叶青逝过过除夕。 在皇宫中就是如此,如今叶青逝被他打发去了东宫,他怎么还问起这事儿了。 端起茶盏喝了口茶,缓缓道:“那便让子戣在东宫过吧,今年除夕你去跟延嫔说一声,让她来赴个宴,朕也见见她。” 严公公立着,在想着找个什么说辞,就听延安帝又把棋盘给掀了… 严公公:……得,是他不该揣测圣心,还是老老实实捡棋吧。 ……………… 这边叶湲和叶苶也在这边说着这事,叶苶直接道:“子辕啊,我说的难听点,今年除夕,咱怕是也见不到子戣。” 叶湲看他,喝了口荼,他当然心里有数,只是不想承认罢了。往年他除夕上也见不到叶青逝… 可他好歹道叶青逝在皇宫, 平常还能见见。 如今,除夕依旧见不到,平常也见不到,他的这个弟弟彻底被囚襟在东宫了。 也不知道他逝的好不好。 叶苶拍了拍他肩膀,让他看自己,对他道:“那俩丫头不是在陪着子戣吗,她们不也给你传信报平安了吗,你怕什么。父皇总不至于现在动子戣。” 叶湲瞪他,延安帝现在是不会动叶青逝,可他把叶青逝放在那么大个东宫里,还不让去看看。 当就算有世和怨儿给他报信…那也不如自己去看的放心不是。 叶苶见叶湲注意力一直在叶青逝身上撇了敝嘴,沉思片刻,拿起盘中马蹄糕,对叶湲道:“张嘴。” 叶湲正在想事情,下意识张了嘴,叶苶就把马蹄糕掰了一半塞进叶湲嘴里,还故意用指腹抹了下叶湲的唇。 叶湲:“!” 猛的回神瞪他,见叶苶一副我什么也没做啊的表情,叶湲只能自顾红了耳根。 见叶湲的注意力终于不在叶青逝身上了,叶苶才在叶湲看不见的角度勾了勾嘴角。 感受了下指腹上残留的触感,还挺软… ---- 【有话:对鸟儿们的,他/它,同时出现了这两个形容词,不是错别字哦,是有别的意义。】
第28章 危险 除夕夜当天,宫中布宴,苏家姊妹是一起来的,苏颜穿了件正蓝的华贵衣衫。 毕竟她如今只是个皇贵妃,穿不了正红,她还不想为了那点小风头,破了规距,让延安帝再降了她的位份。 而她的鬓边,簪了一枝红梅,大红配正蓝在她身上到显的毫不违合,更衬的她妩媚。 身侧的苏兆玉依旧是正紫色衣衫。 但这紫色更深些,又是华贵料子,更衬的她皮肤白晰,鬓上簪着数朵干桐花,紫蓝相渐,不仅衬苏兆玉,也衬苏颜。 倒不愧为姊妹二人,正蓝配正紫,不会抢了谁的风头反而衬的对方夺目。 两人长相偏妩媚,再以银饰相衬,不免引的延安帝多看了几眼,这姊妹二人伴了他二十年有余,却仍都风韵犹存。 其她妃嫔就没苏家姊妹这般养眼,两人把后面的妃嫔的风头抢去了大半,直到瞳贵人来。 瞳贵人按位分是进不了内宴的,但她是三皇子的生母,又为人低调不张扬,延安帝这才破例,让她进了内宴。 瞳贵人端庄,穿了件粉橘色衣衫,虽是年岁难留,但这种粉色在她身上更显的她大气,温雅。 延安帝也难得开了尊口夸赞一二,“瞳贵人今日这衣衫倒显的是个大家闺秀,不仅端庄,还沾了些书香气。” 瞳贵人压下心中欣喜,温婉开口,“多谢陛下夸赞,臣妾受受若惊。 ” 苏兆玉哼了一声,扶了扶鬓花,小声对苏颜道:“姊姊,陛下何时喜欢过风雅了。”苏颜喝口酒暖了暖身子,回道:“陛下不就是这般。 “一阵一阵的欢喜,谁能猜到他下阵子是不是又要去赏延嫔了。” 妃子们入完场,该皇子们了,叶苶不按年龄腼着脸和叶湲一起进来的,瞳贵人和他们打了个照面。 而延安帝跟没看见似的,端起一杯美酒品着,美酒品完了,叶湲和叶苶也坐下了,苏颜看着这两人。对苏兆玉, 道:“玉儿,这大皇子和三皇子怎么也走到一起了。” 苏兆玉看了一眼道:“这个不知道,不过听愆儿说,他们一直都这样,大概也是与叶青逝和尹笙那般。” 苏颜多看了几眼回道:“他们要在一起,只要别挡着我们与愆儿的路,随他们去。”苏兆玉点了点了头,给苏颜端了盘梅花糕过去。 苏颜接过,给苏兆玉递了碗紫薯团子,苏兆玉接下,叶愆也进来了。 延安帝见了也夸了两句,表示叶愆如今更意气风发了,有些他当年的影子。 叶愆笑着回了几句也落了座,妃子皇子们都坐下了,只是… 女子缺了汐染儿,皇子缺了叶青逝。 苏兆玉和苏颜刚开始还没怎么想细想,反正往年这二人也不来。谁能料到延安帝看着嫔妃席空了一人竟皱眉起来。 妃子皇子们见延安帝皱眉,都安静了些,岂料真应了苏颜的那话,延安帝问起了汐染儿: “今日宫中除夕夜,延嫔人呢。”众妃子皇子都愣了一下,这延实帝,不是都禁了延嫔的足了,怎的现在想起她了。 让众人更没想到的时是,严公公道:“回陛下,奴婢按您的吩咐,去请了延娘娘娘,可娘娘她身子不适。 “奴婢带太医瞧过了,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娘娘身子不大好,这才卧了榻,来不了了。” 延安帝看了眼苏兆玉,他知道这女人给汐染儿也下了毒没理会罢了。 看了她一眼后收回目光,品了口酒道:“太医如何说。” 严公公道:“太医说,娘娘是胃口不好,又赶上天凉,一个没注意,染上了风寒,娘娘身子不太大好,这才卧榻不起。” 延安帝又喝了一口酒,摆手道:“罢了。让太医好生医治,给她送些补品去,开宴吧。” 宴会开始,歌舞升平。苏颜借着歌声小声对苏兆玉道:“玉儿,方才陛下那一眼,应是发觉了你在汐染儿身上做的手脚。你…” 不等苏颜说什么,苏兆玉道:“姊姊,我是给汐染儿下了毒,可那日夔礨来过,说汐染儿情绪不定后我便日日减少药量。 “别说风寒了,她便是咳嗽都严重不到哪去!” 苏颜沉思,先看了眼延安帝,见延安帝目光都在舞女身上,这才道:“那汐染儿便是不想来故意把自己熬病了。” 是啊,汐染儿是不想来,她现在除了叶青逝,谁都不想见。尤其是延安帝。她怕自己再看见延安帝会破骂出口。 汐染儿就是对苏家姊妹都没这么大的敌意。只不过,汐染儿不知道自己被苏兆玉下慢性毒药的事。 她是故意穿在严冬的天儿穿的单薄了些,还饿了自己几顿,这才把自己给整病了。结果无意给苏兆玉安了个罪名,无声的拉了把仇恨。 延安帝以为这事儿又是苏兆玉干的,他又一时对这汐染儿来了兴志,不免多飘了苏兆玉几眼,昭示下自己的不满。 苏兆玉莫名被延安帝看了一眼又看一眼的,差点就要起身走人了,苏颜给她拉了回来,安慰了几句。 把紫薯团子放在苏兆玉手上让她先吃。 苏兆玉吃着碗中的紫薯团子,想着这团子就是汐染儿,愤愤的咬着。 自己不想来就算了,还把罪名推到我这儿来!苏颜看着苏兆玉似是要把汐染儿活啃了似的,无奈的摇了摇头,见苏兆玉吃完了团子还在生气。 苏颜拿起方才苏兆玉端给她的一块梅花糕,用手帕在下面接着,对苏北玉道:玉儿,来张嘴。” 苏兆玉含着苏颜喂的糕点心情才好些,还是有些不乐意。苏颜怕她噎着,坐过去了点给她拍着背,顺带顺个毛。 梅花糕啃完,苏兆玉心情好了些, 撇了撇嘴,向苏颜抱怨道:“那个汐染儿,她自己不想来就算了,偏生整这么一出。 “这不是明摆着告诉陛下,她是我搞的鬼,才会生病了来不了的。” 苏颜没忍住笑了一下,苏兆玉在人前嚣张跋扈,在她面前还是如少时般孩子气,不管人前多嚣张,人后就拉着她抱怨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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