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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是成为超人气角色

时间:2024-09-03 22:00:04  状态:完结  作者:云水身

  而彭斯也一点都没有抗拒,任由楚城把冰冷刺骨的一缕寒气顺着眼球注入了体内。做完这一切,两人像是有着莫名的默契一样,向着相反的方向离开。

  事实上,楚城的胸口确实是被彭斯一剑刺穿,但是出血量根本不至如此,完全是楚城自己强行利用异能导致的,目的便是依靠视觉演出影响这一段在漫画上的演出,毕竟如果他没猜错的话,漫画在相当一部分的程度上就相当于过去,绝对会影响命运女神的判断,毕竟漫画上的命运也是命运的一种啊。

  而这段漫画演出完全可以说是‘误解向剪辑’,比如楚城最后一个吐血躺在地上的镜头其实是在埋掉卡尔之后的镜头,而彭斯离开的背影更是从背后硬截的。

  楚城撑着雪地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血迹,将脸上的血渍抹掉,又用舌头舔了舔沾着血的尖牙,随后啐了一口,用手背蹭掉了唇瓣上的血液。

  【涅罗泊大人,有一名吸血鬼前来求见阿芙罗大人】

  脑海里传来了熟悉的拼接风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冰可可传送来的。吸血鬼吗...楚城很快和记忆中认识的唯一一名吸血鬼对上了号。

  楚城牙齿咬过唇瓣,将黏在额头的碎发向后撸去,反手化作龙的形态向费罗格飞去。现在没有了令牌的楚城只能肉身向费罗格飞向,但其是他已经很难维持龙的形态了,失去大部分神格之后楚城连带着失去了属于龙族自带的魔力回路,这也意味着楚城被强行剥离了龙籍。

  但幸亏现在的楚城体内还残存几片神格,再加上龙脊还未完全剥离,故而还能够维持一会儿,至少足够他飞到费罗格。现在没了阿芙罗的费罗格别说是人气了,连声音都快没了。

  无论是哭喊求饶还是咒骂都消失不见,阿芙罗维持了上千年的气息消失掉让人们陷入了茫然无措,就好像一个一直生活在被氧气泡着的环境中的孩子忽然被扔到了真空的环境中他甚至不会害怕,他连呼吸都不知道该如何进行。

  但楚城必须这样做,阿芙罗必须‘陨落’,否则陨落的可能就不止是阿芙罗了。楚城轻车熟路的来到了阿芙罗的宫殿,正好听见宫殿内那个一脸消瘦眼眶凹陷,疲惫到无力溢出,昂贵笔挺的西装和闪闪发光的宝石都掩盖不住绝望的男人介绍自己的名字。

  “使徒大人您好,我是阿卡彭.特洛伊


第73章 落神纪16

  【接着他的话说下去, 看看他要说些什么】

  正常来说,楚城是没办法在费罗格进行神降,在脑内联系费罗格的使徒们的, 毕竟不是他的地盘。但是既然冰可可都能给他通知费罗格的事情,那楚城估计鸦应当是能感知到他的。

  果不其然, 鸦很快转过了身子,按照楚城说的让阿卡彭继续说了下去。阿卡彭深吸一口气,扒下了身上一看便是价格不菲的高领衬衫, 赫然露出脖子上两个已经结痂的血窟窿。

  随后阿卡彭又掀起了唇瓣,露出尖锐的两颗獠牙。见多识广的使徒们不可能不清楚这是什么意思。但他们想不通暴露出这些的阿卡彭如何就有信心让他们这么一群人坐下来听他说话呢?

  这其中只有鸦仍不显山不露水, 他环顾四周一圈后, 将在场的几个使徒三三两两全部安排了出去, 最终诺大空旷的宫殿内只剩下了阿卡彭和鸦两人, 外加一个化作水雾飘散在空气中的透明人楚城。

  阿卡彭现在还没有楚城在新世纪见到他那样圆滑和宠辱不惊, 周围被明显打发走的使徒和一语不发的片鸦都让阿卡彭感到不安,他忍不住下意识的用手指蹭着结痂的脖颈, 血痂微微撕裂流出血丝的痛感让他还有一些存活的安慰。

  鸦也不说话, 只是踱步到房间的另一头,将长桌上的蜡烛点燃一只,昏暗的房间内燃起了唯一一抹光源, 照的两人脸上忽明忽暗。

  “说吧”

  阿卡彭当然不会这样轻而易举的就将他用来交换的信息直接交出去, 他勉强扯出一抹苍白的微笑,试图让他的表情看上去更淡定自若一些。但是鸦只是瞥了他一眼, 没有说话,他在等楚城的指示。

  【你问他:你不想救她了】

  鸦听见这话后顿了两秒, 对上了阿卡彭那双和死水没什么差别的眼睛。

  “你不想救她了?”

  此话一出,阿卡彭本就摇摇欲坠的表情更是无法再维持一点, 鸦轻飘飘一句话便击碎了这个男人。他深吸了两口气,可出口的声却还是抖着的。

  “我....您...您都知道了....”

  听见这话,楚城忽然莫名想起了黑鹰说过的那句话‘片鸟知道许多东西,他跟在司夜女神身边很久了’

  如果鸦和片鸟是同一人的话,那是否也能解释片鸟一些信息来源的原因?很快楚城再次把关注点放回到阿卡彭的身上。阿卡彭被鸦的一句话轻易的击碎了,而且看起来已经再无力进行任何的掩饰。

  种族的转变,与爱人生命时间上的隔离已经将这个男人折磨的心力交瘁,他没有半分力气再去遮遮掩掩。现在,这场谈话变得真正的坦诚公开。

  阿卡彭直截了当的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既然您什么都知道,那我就不绕圈子了...我希望能求阿芙罗大人救救我的爱人,她体质不适合转化,如果强行转化,她一定活不到转化成功,我希望司夜女神大人能出手救她”

  鸦听见如此声泪俱下,催人悲伤的一段真情实感的诉说却没有露出任何的同情神色,倒不如说,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才对。他冷漠的瞧了一眼阿卡彭,沉默不语。楚城知道他是在等自己的发号施令,但楚城不想这么快走剧情,虽然他早就知道彭斯想要造反,但是他没想到他居然存在的时间这么早。

  这就牵扯出了另一个人——黑鹰,但是黑鹰可以暂且按下不表,楚城却不想就这么放过了阿卡彭。一是他确实不在意阿卡彭的死活,二是,他也确实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他跟阿卡彭之间的梁子可不是死一次就能解除的,毕竟阿卡彭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导致了他许多次的死亡吧。

  但楚城不喜欢这样的描述,好像他俩是什么缠绵许久的苦命鸳鸯,这让楚成恶心的有些想吐,恨不得将阿卡彭的灵魂永生永世的消磨。

  【聊,不用着急】

  鸦顺着楚城的想法开始跟阿卡彭周旋,这对于他并不难,其实鸦甚至不需要什么谈话技巧,他那张看起来无欲无求向,跟个木头块一样的脸已经很让人害怕了。

  阿卡彭当然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害怕,但楚城知道他担心的点是什么。鸦的无欲无求,无欲无求代表着没有讨好的选择,没有利益往来才是最可怕的,所以阿卡彭才要牢牢抓住自己手里的秘密,有关阿芙罗的秘密,这是唯一能将他和费罗格扯上关系的办法。

  “涅罗泊.....大人...祂”

  楚城没有忽视阿卡彭可疑的迟疑,就好像是因为鸦在这里,所以他需要对楚城保持应有的尊敬。但是为什么呢,楚城也是一名强大的,让命运女神感到有些许棘手的神明,不是吗。

  楚城在空中,在阿卡彭无知觉的时候绕着他飞了一圈,搜寻着他身上是否可能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并没有,难不成阿卡彭真的只是单纯的认为自然之神不值得敬重

  鸦自然是楚城一方的人,他替楚城问出了楚城疑惑的点。

  “听你的样子,好像对涅罗泊大人很不尊敬”

  阿卡彭诡异的沉默了一下,他没有继续回答鸦的问题,而是僵硬的转了个话题,显得有些急切和慌乱。

  “与其说这个...不如回到我们的正题。您,司夜女神大人,能否让我的爱人在不需要转化的前提下达到寿命的延长”

  “只是想要寿命的延长的话,有很多办法吧,魔药,异能,都可以做到”

  似乎是被不断打太极的鸦激怒了,阿卡彭深吸了几口气,眼球凸出到每一根红血丝都清晰可见。他双手紧贴着裤线,想要揪着鸦的领子给他一拳头,却最终只能握紧双手,任由指甲深深陷入泛白的指肚,染上血迹。

  “我想要,能让她,安稳的,长久的,活着”

  【答应他,赐予他爱人永夜】

  其实这个时候的承诺和画大饼没什么区别。虽然阿芙罗确实有能力赐予信徒永夜,即永远与黑夜为伴,获得长久的长久的寿命,但是代价是显而易见的。同时,就算阿卡彭接受了这个提议,也不可能发生,楚城总不能把阿芙罗从土里挖出来给阿卡彭赐福吧。

  最重要的是,在未来的剧情中,在这个时间段上,阿卡彭的爱人早该进行转化然后死亡了,他回去无非也是对上爱人的尸身罢了。

  得到了鸦的承诺后,阿卡彭明显的如释重负,不在像是一进门那样紧绷。放松下来的他却更是不好招惹,因为他有空开始动脑子了。幸运的是,新世纪时候作为老油条的他都被楚城玩儿死了,现在的他,还没有资格上桌。

  “拿出你的诚意吧,阿卡彭先生”

  阿卡彭松开了已经嵌入手指太久的指甲,但吸血鬼的体质让他快速的恢复愈合伤口,眨眼间便变成了一条肉粉色的细线,再一看去便已消失不见。

  “亲爱的使徒大人,至少,也要让我的爱人来到费罗格,我才能放心的交出我的秘密吧,否则我要是死在了半路上,岂不是很亏”

  阿卡彭明晃晃的算计和得寸进尺的态度没能让鸦流露出愤怒,他仍旧是那张死人一般板着脸,看不出喜怒哀乐。但楚城不想跟他废话,他在每个时间节点待的越久,就越是不安全,他没空跟他扯皮。或者说,楚城感到无聊了。

  所以楚城毫不犹豫以水汽的状态裹上了阿卡彭,冰冷刺骨的寒冰从阿卡彭的内里迅速蔓延。很难描述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是觉得寒冷,麻木,每一口呼吸都从肺中带出冰碴子,划破了气管,冻伤了内脏,就连灵魂都感到颤抖。

  【问】

  鸦毫不犹豫的执行楚城的命令。

  “拿出你的诚意,阿卡彭先生,否则我无法向阿芙罗大人提出请求”

  阿卡彭的嘴唇已经冻到发青紫,面上已经显露出明显的血丝感,但还是咬住嘴唇不肯吐露半个字。楚城重新评估了一下阿卡彭与他爱人之间的情感,随后他想到了一个可以称之为有些恶毒的威胁。

  “如果阿芙罗大人赐予你永夜,而你投敌的事情又暴露了,白昼之神赐予你的爱人以永昼...”

  “不!!!!”

  还不等鸦说完,阿卡彭便焦急的打断了鸦的话。寒冰不足以撬开他的嘴,但是设想中与爱人的分别却让他毫不犹豫的动摇了。或者说,他根本不敢去设想,与爱人分别之痛苦。

  “..我说....天空之神祂.....”

  鸦也不催,就那样呆板木纳,像是个石桩一样盯着阿卡彭,直到阿卡彭像是个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垂下了双臂和脑袋,那句被他一只藏在心中,始终无法扣上的最后一环,终于阖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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