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奢靡的大殿中只剩下了他们二人,周围又都设有禁制,若是换做别的情人,早就一把抱起他,捏着他的大尾巴就开始动手动脚了,也就是这个修炼过无情道的还能干站着……不知道是该说朱牧闻笨还是胆小,傻愣愣地站在他身旁,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都快黏在他身上了,却还能忍着连一个字也没说。 “哼……”早就处理完事务的小狐狸坏笑一声,扬起嘴角,笑眯眯地踹了踹身旁那块冷冰冰的木头,“站了半天也不知道找点活干,我叫你留下来,难道就是光看着我干活吗?” 朱牧闻被他踹的一愣一愣的,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就见符韶突然从宝座上站了起来,又拽着自己的衣袖指了指先前他坐着的地方命令道:“你坐这儿,给我当垫子。” 一时之间,满头雾水的朱牧闻没能想明白小狐狸的用意,但爱人兼上司的命令不得不照做,话音刚落,行动便快过了他的思绪,他已经按照要求坐到了宝座上,而符韶也满意地又踹了他两下,随后便什么也没说,直接坐到了他的身上。 小狐狸舒服地扭了扭屁股,靠在他身上继续装模做样起来,咳……虽然他是要戏弄朱牧闻,但冷冰冰的宝座确实没有人肉垫子来得舒服。 然而,他身下的朱牧闻可就万分“痛苦”起来了,温香软玉在怀,稍一低头便能看见那红袍下的无限春光,阵阵幽香萦绕在他的鼻尖,毛茸茸的尾巴与耳朵也一直在勾引着他,而他怀里的美人偏偏还不老实,踢掉了脚上的木屐,有意无意地踹着他的小腿,这样也不够,还要时不时就变一下坐姿,在他怀里乱动,用那柔软无比的地方蹭得他硬到发疼。 好想抱着他,吻他…… 想要他。 朱牧闻的无情道早就废了,又经过一年多的时间,面对符韶,现在的他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或许……还要更“恐怖”些,毕竟他所有的情感全部都倾注在符韶一人身上,更何况,就算他还是那位无情剑仙,也顶不住心爱之人如此诱惑他。 狡猾的小狐狸一定是故意的。 还是……要考验他? 在千星阁里住了一阵子,他也知道,小狐狸的情人或者是玩物,很多很多,而他也只不过是其中一员,当初被捡回来也许就只是符韶一时兴起,就如现在也一样,他的心爱之人又只是突然来了兴致,想要玩弄他。 但,他甘之如饴。 朱牧闻舔了舔嘴角,小心翼翼而又偷偷摸摸地搂住了怀中美人的细腰,又低下头,凑近他的耳畔:“小韶……我……” 紧张与激动的声音颤抖不停,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脸颊上,小狐狸被他弄得有些痒痒,不耐烦地一掌拍在他的脸上,扭头瞪着他说道:“你什么你?原来大名鼎鼎的无情剑仙也和常人一样……哼,都是色鬼。” 说着,坏心眼的小狐狸全然不觉危险,还故意挪了挪位子,对着那硬挺的地方坐了下去,“憋了十几万年的人果然更加经不起撩拨,唔……顶到我了。” 上次说要给奖励,结果眼前这个呆子还只敢轻轻地吻他一下,这回倒是敢直接上手抱住他了,嗯,不错,有进步。符韶在心里这么向着,就听见那胆小的呆子又支支吾吾地开启了口:“小韶,我……我想……” 符韶不紧不慢地继续踢着他的小腿:“想什么?我可懒得读你的心。” “我想吻你。” 符韶撅着嘴,佯装不乐意:“嗯……准了。” 得到允许,朱牧闻便抱着他转了身,收紧手臂,低头吻住了那红艳诱人的唇瓣。唇齿相接,二人的呼吸声变得急促,大殿内的氛围也旖旎沉醉起来,那可恶的剑仙一开始还表现得温柔又小心,可渐渐地,他就变成了一头不知节制的狂热野兽,死死地握着符韶的腰肢,钳着他的手腕,将他反抗的动作和话语全都变成了呻吟与娇喘。 “唔、唔!嗯唔……等、慢嗯……唔!”被亲的晕乎乎的小狐狸狠狠咬了他一口,却没想到他根本没感觉,继续扣着自己的脑袋,进行这场愈发激烈的接吻。 唔……坏了,不会翻车了吧?修炼无情道的实际上都这么凶的吗……还是憋太久了…… 符韶还在思索着,却没想到下一秒天旋地转,他已经和朱牧闻换了个位子,被他抱到了一旁的小榻上,还牢牢压在了身下。 原本这张小榻是方便慵懒的小狐狸躺着处理各类事务的,结果现在倒好,方便的全是他的情人们…… 朱牧闻抚摸着他的脸颊,又悄悄捏了捏泛起粉色的狐耳,无尽的欲望已从那双深邃的眼中涌出,他扯开了他那宽松无比的红袍,扣着他的手腕,胡乱地亲吻着他,从嘴唇到脖颈,再到胸膛,到那诱人舔咬的茱萸。 “小韶,我想……” “我想要你。” 滚烫而湿润的舌头在洁白细腻的肌肤上不断游走,这下,呆板胆小的剑仙也会举一反三了,说话的语气不再是询问,而是肯定,他紧紧地扣住他的双手手腕,在他身上又亲又舔的动作也一刻都没有停下,就算小狐狸嘴上不答应,也要被压着肏一顿了…… 看样子,那压抑了十多万年的情感与欲望一旦爆发,势必会比常人强烈上数千数万倍。 泪珠从那泛红的眼尾滚落,娇气的小狐狸一碰就哭,他娇嗔地瞪着他,有气无力地踢着他:“哼……只准做一次唔——唔嗯!” 话音未落,身上那饥渴的剑仙便含住他的乳尖,抬起他的双腿,凶狠地压了上来。 即便不是修炼,仙人间的双修往往也会持续好久,千星阁中日夜不明,小狐狸也不知道在大殿中被肏了多久,只记得自己嗓子都快哭哑了,尾巴也软了,屁股和双腿也酸酸的,一丝力气也使不上来,浑身上下都是暧昧的吻痕,小肚子被灌满了精液,稍微动一动,就会有浓稠的白精从后穴中缓缓流出…… 永无止境的情欲包裹着他,快感一阵接一阵不断袭来,从脚趾一直酥麻到狐耳,无论符韶怎么哭闹怎么求饶,都会被那个深情的疯子抓回身下,继续吞吃那根恐怖粗长的大肉棒,一遍又一遍被填满、浇灌…… “唔、呜呜……呜呜呜……” 符韶哭着咬住身下的软垫,那根滚烫的巨物还在他的小穴中肏个不停,疯狂地刺激着他的敏感处,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他再也不要调戏这些看起来克制矜持的家伙了!尤其是曾经修炼过无情道的,憋得越久就越疯,看起来越正经就越坏! 没一个是好东西! 第260章、黄粱一梦终须醒(上,元洛恒X符韶) “洛恒,再去和你爹道个别,一会儿我们就要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道别……为什么?娘亲不要爹爹了吗?” “你爹太老了,但你和娘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若是不分开,到时候爹和娘都不好受。” “啊?老?可是……” 可是爹爹明明没什么变化啊,没有白胡子花花,也没有皱纹,娘怎么会说爹爹老了呢? …… 就这样,元渺带着她七岁的小儿子离开父亲,改了娘家的姓,又回到了娘家所在的小世界中。此时的元洛恒还想不明白,为何一向恩爱的爹娘会突然分开,只记得在他们回去后,娘亲和外公便争吵了好几日,后来还一直叮嘱他要好好修炼,在成仙之前,千万不许像娘亲那样,什么……成家之类的…… 元洛恒思念他的父亲,又害怕娘和外公他们的责骂,没什么爱好的他于是便按照他们要求的那样,两耳不闻窗外事,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问,整日就是埋头修炼,日月交替,直到又过去了十年。 十七岁,元洛恒成功筑基,而他的父亲也因年迈而寿终正寝。 这时的他才明白,曾经娘说父亲太老了究竟是什么意思。娘亲明明看起来才是三十岁不到的模样,可实际上已经是一千多岁的元婴期修士,而他的父亲也一样。当初他们成婚时,都是金丹后期,年龄也已经到了八九百岁,金丹期的修士只有一千岁的寿元,一旦无法突破便只能含恨而终。 正是因为如此,外公当时才会极力反对这门亲事,元家是所有世家中的佼佼者,给予后代修炼的灵石丹药等都是常人一辈子都消受不起的,就算元渺的资质一般,却生来就有上好的资源与修行环境,以及得那高人指点,从小养尊处优的她也能靠着丹药和家中几位老祖的帮助极大提升结成元婴的可能。 但他的父亲就没这个运气了,他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散修,没有大家族的支持也没有天骄的资质,近一千年的艰苦修炼已经注定了他的命运,即便在最后关头,娘家给了他一堆丹药符箓也无济于事。 在一个安静的深夜,父亲悄无声息地老死了。 …… “洛恒,去拜拜你爹。” 元渺带着元洛恒来到了原先他们一家人所居住的大院中,十年过去,淡雅别致的屋院已经积了厚灰,瓦砖都被风雨洗去了不少,飞虫横行,杂草丛生,一派潦倒荒芜的景色,再也没了元洛恒记忆中,那名为家的氛围。 院后茂密的竹林中,竖着一块简单又干净的墓碑,元洛恒走上前去,跪在墓碑前重重地叩了三个响头。 “爹……” 伤心与无助在元洛恒的心中升起,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朦朦胧胧的,好不真实,看着已经安葬好的父亲,还有一旁仍然年轻貌美的母亲,在那恍惚间,他好像领悟了什么。 修仙修仙,他修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长生……真的有那么好么? 生老病死乃是人间常态,而修士的丧事则会更加简陋些,暴尸荒野或被投入鼎炉中炼丹都是常有的事,父亲已经没什么亲人还在世上了,更不会有人特地来安葬默默老死的他,最后,还是外公看在娘的面子上,才叫人给他办了一场简单的葬礼。 “洛恒,你先自己去别处转转,让娘一个人再和爹待会,别跑太远了,过会儿娘就带你回去。”元渺支走了元洛恒,独自一人站在坟前,缄默不语,一直到傍晚时分,元渺才在院中找到了揪着杂草发呆的元洛恒,二人一起回了家。 自那以后,元洛恒便继续将身心都投入到修炼中去,偶尔也会去给父亲扫扫墓,有几次还碰到了同来悼念的娘亲。 几百年,几千年,时光飞速流逝,元洛恒步入了化神期,而父亲的墓也许久都未曾有人打扫过了。几百年前,他的娘亲便一直泡在药浴中,在好几位老祖宗的帮助下才终于突破了化神中期,而据他们所推测,这便是娘亲的极限了,此般天赋,再无突破至后期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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