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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羊毛

时间:2024-09-01 00:00:38  状态:完结  作者:法贝热

  一番动作下来已是耗时不少,所以等他接通电话时,果不其然迎接他的就是莫明荣的怒火。

  “莫知义,你爸爸在哭。Mary说自从他给你打过电话开始就没有吃过东西,他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一直在哭,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

  到底是纵横商场多年的人物,莫明荣的怒气从不会像高涨的烈焰那般瞬间袭来,他更像是绵延不绝的山火,看一眼,便令人生畏。

  莫知义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父亲,漱恒是你的妻子。”

  莫明荣显然没想到会迎来这样一个答案:“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们是至亲夫妻,我已经成年很久了。无论是你们当中的谁,都不应该再把人生重点放在我的身上了。”

  林不琢不在,又是在自己从小无比仰望信赖的父亲面前,莫知义褪去了那些从容淡定,语气中满是孩童般的委屈。

  “您为什么永远都想着牺牲一方来取悦另一方呢?您总说是我惹爸爸生气,让我向他道歉。您这么聪明,难道一次都没想过这种畸形的关系根本不是我造成的吗?就算要道歉,轮八百个人也不应该到我吧!”

  莫知义的委屈变成了低声的咆哮:“我想要跟谁结婚、我喜欢谁、我想要接手什么案子做出什么抉择是我的事!我可以听从建议,但我绝对、绝对不可能接受命令!”

  莫明荣沉默片刻后低低唤了一声:“知义。”

  莫知义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所以请您不要再打电话过来兴师问罪了。爸爸不高兴的症结不在我,我不想再被责怪了。”

  莫明荣的呼吸声重了几分,父子俩陷入了诡吊的沉默。

  过了许久还是莫明荣先开了口:“你的男朋友,你很爱他对吗?”

  莫知义失笑:“不爱他我为什么还要让他做我的男朋友啊?”

  莫明荣的语气也柔和了下来:“也对,是我脑子卡住了。”

  “那等你处理好这些事就带他回来吧。”

  莫知义一怔:“回来?您是说回家吗?”

  莫明荣的语调轻松:“当然了。你是我的儿子,自然这方面也随我,认准了一个人就是要过一辈子的,难道不是吗?”

  莫知义有些语塞,他显然没有料到事情的转机会这么快到来。

  “我...我还没有问他。”

  “噢?那你自己掌握进度,至于我这边,也是时候该筹备起来了。咱们家大人多,早早准备总是有备无患的。”

  莫知义不自觉地感觉太阳穴的酸胀转移到了鼻腔,千言万语只汇集成了一句:“谢谢爸。”

  【作者有话说】

  按理说家这里进展不该这么快的,但我想加速进度了。黏黏糊糊的完了就到咱们的剧情咯!谢谢大家的收藏和海星,笔芯~


第76章 订婚宴

  除去接电话的莫知义,在场所有人的重点全都集中在了审讯室内。

  与齐正国进入时带着警摄意味的灯光不同,Ling让人往里面填了好几盏暖光落地灯,此刻的屋内竟有了几分温馨小家的味道。

  靖枝縢始终冷眼旁观,在最后一名警员离开审讯室并且关上门时,他突然冷笑一声,无比讽刺地看向刚拉开椅子的Ling:“怎么?硬的不行准备来软的?你们的手段还真是数不胜数啊。”

  Ling皱了皱眉头,却也只是片刻,她耸耸肩膀:“嗯?I am sorry.”

  这下换靖枝縢愣住了:“你对不起个毛线啊?”

  他不耐烦地锤了下桌子,恼火地嚷嚷道及:“齐正国!齐正国!你找个洋鬼子来装什么装?你他妈给老子出来!老子不跟ABC说话。”

  Ling闻言非但没生气,还扑哧一下乐了出来:“看不出来你还挺爱国的嘛,我的我的,好长时间没如此直接地感受过国语版的阴阳怪气了,一时没切换过来。”

  Ling的心情看上去没有半分收到影响,她从自己的桌子上端了个带托的骨瓷咖啡杯放到了靖枝縢面前:“拿铁,我自己做得。杯子是Wedgewood的限量版,你要是打了的话,我发誓会立刻用碎片割断你的喉咙。”

  她没有用多么威慑的语气来说话,平淡的更像是在谈论天气,只是这番话成功地让靖枝縢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靖枝縢默默地牛饮了一整杯,半响过后,他才慢吞吞地吐出一句:“你没往里面下毒吧?或者是下了什么奇怪的招供药剂。”

  Ling满脸惊讶地看向他及:“你居然这么下流地肆意揣测给你咖啡喝的人?靖枝縢,你这样的话会让我感觉你是个Son of Bit*h!”

  靖枝縢无所谓地笑笑:“你难道不这么认为吗?看来你不止是个ABC,还是个怪咖啊。”

  “怪咖倒是谈不上,只不过我也是一个抛弃了自己刚满月的孩子回归职场的母亲罢了。”

  果不其然,在“抛弃”两个字一说出时,靖枝縢瞬间收起了脸上的玩味与讥讽,瞳孔黑了几分,专注得吓人。

  Ling似乎也猜到了他会是这个反应,于是自顾自地说道:“我是拨云组的技术员,也是负责大后方安定的人,按理来说我与所谓前线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呵,那你为什么要来?”

  Ling坦然道:“因为我想观察一下从小被抛弃的孩子长大会是什么样子,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早日存好足够的养老基金。”

  靖枝縢冷嘲热讽道:“这位小姐,我不管你还有这扇单面玻璃后面站着的人打着什么奇怪的算盘,但倘若你们想通过羞辱我来让我招供,呵,你们未免也太小瞧我了吧?”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们小瞧你?”Ling疑惑地挑眉,“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你此时此刻屁股坐着的这张椅子,安装了我们EOS最新型尖端的科技,可以在不触碰你的脉搏、不佩戴任何器械的状况下精准测量你的心率、情绪等等身体数值,哦对了,它甚至连你是想上小号还是大号都能检测出来。”

  靖枝縢满脸古怪中带着些难以置信:“你们特么是神经病?检测别人上厕所难道是什么很光彩的事情吗?”

  Ling欣然承认:“当然!譬如说之前我们曾处理过一起失窃案,偷盗者已经锁定无奈他油盐不进死活不着,于是我们通过椅子发现他一直在憋尿,于是我们会长当机立断地告诉他,要是他不说的话,就立马全球直播审讯室的实况,而且在他耳边放一百个音响同时对他吹口哨,让全世界人民都能实时看见一个成年人是如何pee的。”

  靖枝縢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所以你们现在也想要这么对我?要是我不肯交代的话,也玩全球直播那个套路?”

  Ling摇摇头:“那倒不会,根据我们这几天的观察,你,靖枝縢其实是个道德感微弱的人类,道德感微弱也就意味着羞耻感低下,全球直播对你起不到那么明显的作用。”

  Ling停顿了一下,还没等靖枝縢喘口气,她便继续道:“可好用的手段历来都是换汤不换药嘛,你既然对于在世界人民面前出丑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不代表你在其他人面前出丑也不会有。”

  靖枝縢脑中的警铃在瞬间拉响:“你什么意思?!”

  Ling吹了一口自己的指甲:“我确实没往那杯咖啡里加什么毒药和迷魂剂,可我加了一个恶搞人的好东西,”她红唇清抿,“利尿剂。”

  “你的弟弟妹妹们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倘若在此时我们给他们展示一个崇拜已久的哥哥失-禁的视频,并且告知他们你研究的药剂就是换了个包装的毒品,而服用者会像每个瘾君子那样出现大小便失禁、幻听、癫痫的行为,你说他们会不会被吓到呀?”

  靖枝縢的眼眶在瞬间烧红了:“臭表子,你敢!”

  Ling摊手:“不止呢。关于你的生父,也是你们这个小组织生物研究部门的领头羊的消息我们也知道了,你一直这么努力想要实现突破,在某种意义上不也是想像曾经抛弃你的人证明自己很牛逼,当初是他鼠目寸光了吗?你说要是这个视频也发——”

  “混蛋!你这个混蛋!!”靖枝縢愤怒地扫过桌上的东西,暴戾地露出獠牙恨不得立刻咬碎眼前人。

  Ling看着掉在地上的瓷杯:“喂,我是不是说过了,要是你把我的杯子打碎的话,我会用碎片隔开你的喉咙的。”

  靖枝縢后知后觉地害怕了起来,他不自觉地后缩着身体:“你...你别过来...我是...我是证人,你不能...”

  Ling充耳不闻地蹲在地上,似乎在挑选趁手的瓷片,而就在此时,房门被打开了。

  靖枝縢仿佛刚从一场噩梦中苏醒那般愣了好几秒后大喊:“救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景天裁对着Ling使了个无语的眼色,大概意思是:戏别演过头了,差不多得了。

  两人擦肩而过时,景天裁突然拉住了Ling的手臂,用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Ling,会长说你的古董杯,他给你报销。”—

  “林甲身上的问题肯定不小,”希曼总算是单独见到了莫知义,这话在她肚子里都快憋出问题来了,“我这次去算不上打草惊蛇,但也引起了他的注意。我们想要再接触他的话一定要把握好尺度了。”

  莫知义默认,扭头冲子母室里唤了一声:“陶陶,林甲的事,出来听。”

  希曼一口老血闷在胸口险些没喘上来气。

  她压低了嗓音:“你疯了!让他来听这合适吗?!”

  莫知义浅浅扫她一眼:“这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们两个人之间没有秘密。”

  得,一口老血直接哽住了。

  林不琢从屋内扔了把梳子给莫知义,后者无比驾轻就熟地示意他坐下,然后用那柄檀香梳轻柔地梳开金色的长发。

  希曼:“.......”

  活久见般无语。

  见希曼沉默,莫知义还十分好心地cue了一下对方:“希曼你接着说。”

  希曼索性一咬牙,似竹筒倒豆子般说了个彻底:“根据我们的推断,他在Harvest里顶多算个边缘人物,类三等会员,无论是从消息的灵敏度亦或者是话语权上,他估计连董添都比不上。”

  “这种不上不下的人很难入手,特别是在我们已经见过一次的前提下。”

  林不琢本来似猫咪被顺毛般因为舒服眯起的眉眼瞬间立了起来。

  “见过一次?什么时候?他说了什么?”

  在莫知义的默许下,希曼只能硬着头皮道:“我们编了个理由做了次上门探访,正巧碰上他不在家,是帮佣阿姨接待的我们。她带着我们去了一间照片房,据说是林甲的得意之作,但凡上门参观的人都会被他领去那里。”

  林不琢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希曼深吸一口气:“那里面挂着他已故妻子的照片,从年少到去世,全部都有。我刚做好实景收集,他就回来了。怕露出破绽,短暂寒暄了两句我们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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