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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羊毛

时间:2024-09-01 00:00:38  状态:完结  作者:法贝热

  林不琢在听到转场词时就按下了关机键,他靠在沙发上,紧闭双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马修从他手中接过遥控器,扭头问:“勉强算Happy Ending了不是?那个利用奖学金玩学费的组织和赞助商全部玩完了,在他们想要撇弃干系之前,莫家那位已经把所有的信息全都丢了出来,这样高效,打了所有人个措手不及。”

  林不琢睁眼望着天花板,语气淡淡:“莽撞冒失、横冲直撞、不计后果,有什么好夸的。”

  马修笑着给他递了一杯水:“要是没有他这样的横冲直撞,恐怕等上面发应过来,这件事又会被压下去了,像过去的许多事那样。”

  他的尾音落了下去,似乎是陷入到了什么回忆之中。

  林不琢没有接话,而是静静地点了支香烟:“光是让大家知道还不够,要让大家唾弃他们、厌恶他们,要让这些人不能再享受任何的光鲜和光环,要让他们付出最大的代价。”

  马修轻轻抚摸过林不琢的长发:“好了,别担心,我们会做到的。”

  林不琢仰头,像是藏起眼中的泪水,也像是掩盖心中的疲惫:“明天我要去参加葬礼,面试待产团队就由你负责吧。”

  “葬礼?”马修皱眉,“谁的?”

  “卫卓,”林不琢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他妈妈决心为他举办一场公开的葬礼,我已经拿到了邀请名额。”

  马修担心道:“我陪你去吧,要是去这样的地方让你想起——”

  “马修,”林不琢连名带姓地打断了他,“待产团队对于我们来说很重要,我不放心把这件事交给灿灿和Cratos,所以由你来负责明白吗?”

  林不琢倏然锁定了马修的双眸:“这是命令。”—

  “是你建议卫卓的妈妈把葬礼公开的吗?”莫知莱将手中的文件甩到莫知义面前,语气不善。

  莫知义却是连头也没抬:“我只是跟她说了要是公开的话,很有可能那位绑架施敬的正义判官会出现在现场罢了。”

  莫知莱被他这样泰然自若的态度气得握拳:“莫知义!你知不知道葬礼是为了缅怀逝去的亲人而举行的悼念仪式,它不应该带有任何功利性的色彩!”

  “功利?”莫知义却是笑了,“卫卓的妈妈想要见一面那位帮她找到儿子、披露真相的判官叫功利?”

  莫知莱气急:“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不过是想要尽快完成这个任务好接手家族罢了,所以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就可以随意利用别人吗?”

  莫知义皱眉:“莫知莱,恕我直言,我实在不明白你到底想做什么。起先是把矛头对准了绑架者们,在了解部分真相后又急吼吼地跳出来想要成为他们的保护伞。”

  “呵,”他轻笑一声,“判官可不需要摇摆不定的保护伞,也不需要因为个人感情站队的意气用事。”

  莫知莱眼眸一冷,直接抓住了莫知义的领口:“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莫知义被人抓着神色却依旧冷峻,仿若自己才是掌控者一般:“先前的技术员和许多事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要是再因为漱竹的关系,影响到自己平时的立场,我会考虑对你们两个做降级处理。”

  莫知莱的力道卸了下来,满眼不可置信:“降级处理...你这是什么意思莫知义!你给老子说清楚了!”

  “我前面默许你把我当成假想敌,是因为我绝对不会回应漱竹的感情。但现在不一样了,”莫知义整理好自己的领子,“我不会再默认你把我摆在情敌的位置上,因为我有了想要正式公开追求的对象。”

  “所以你也好,漱竹也罢,需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感情,不能再让情绪波动影响拨云组的行动。”

  “啪——”

  就在莫知义准备还嘴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巨响。

  两人同时回头才发现,刚刚莫知莱进来得着急,所以没把门关上。

  “该死。”莫知莱咒骂了一声,推开了房门,果不其然看见了一个摔碎的花瓶,还有仓皇想要捡起碎片却被扎了手的漱竹。

  “阿竹,不要捡碎玻璃,会划伤手的!”莫知莱着急地捏住漱竹的手腕,也不知是他的力道太大,还是怎得,漱竹红着的眼眶掉下了大颗大颗的眼泪。

  “怎么了阿竹,是不是弄到手了?”莫知莱着急不已地仔细检查白皙修长的手指,没注意到漱竹的眼神始终盯着门的方向。

  就在莫知莱正准备换手检查时,那扇门突然动了。

  没有人出来,更直接的是,屋内的人把门关上了。

  漱竹的眼泪如决堤般倾涌而出,而屋内的人却在关门后重重地叹了口气。

  “抱歉如磨,刚刚在谈事情。嗯没问题。那好,晚上六点,我去店里接你。”

  【作者有话说】

  劣性优等还有一章结尾,呼


第29章 警报

  “今天吃得还好吗?”

  莫知义咬着吸管眉眼含笑地盯着对面人吃得红润润的嘴唇。

  “唔,”那人抿了口冰可乐,“还行,但是还不够辣。”

  莫知义闻言失笑,目光转移到两人面前的餐桌上。

  各式各样川渝口味的辣菜,有水煮肉片、辣子鸡、毛血旺、麻婆豆腐、干锅土豆片。

  红辣椒、青辣椒、干辣椒、花椒和芝麻撒在菜上,再不好食欲的人看上一眼也能馋得直流口水。

  那人咽完后才将注意力转回到了跟他同桌的人身上:“对了,你是不是不大能吃辣啊?”

  虽是问句,但语气笃定。

  莫知义原以为自己的掩饰工作做得相当到位,却不想早被别人看穿了,索性他也不装了:“嗯,我能接受的辣度水平大概是墨西哥式的。”

  对面人立马皱眉:“那不就是甜口的吗?”

  或许是那人的嫌弃意味太过直接坦率,莫知义莫名觉得如此直白居然还十分可爱,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嗯,我在吃辣这件事上很菜。”

  一般来说,他只要抛出了这句话,对面会马上感到十分抱歉,并且许诺下次会照顾他的口味,避开这样的餐厅,只是——

  “吃辣这件事是能练出来的,”哦呵,果然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为了你的以后,你可要多练练啊。”

  上次有人跟莫知义说“你可要多练练啊”这种话还是他的私人医生,没错就是那位告诉他自家智障儿子在开始练习悠悠球后左右脑开发程度有了明显提升,因此每日锻炼悠悠球能提高他的写字水平的人。

  莫知义不自觉地挠了一下掌心:“所以这是暗示我咱们还会一起吃很多顿饭的意思吗?”

  他在说话的同时,目光如猎豹盯食那样锁定在了林不琢的身上。

  却没成想对方压根没有展现一丝一毫的局促或害羞,反倒坦荡地点头:“当然,莫非你不愿意?”

  莫知义瞧着对方那看起来清纯可人的杏眼瞬间眯了起来,眼神也尖锐了起来,像是心情不佳的小猫咪在看不听话地缠住了自己爪子的毛线球。

  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马上澄清并且直接地释放自己的诚意,可心里却有些叛逆地想要小猫恼羞成怒挠他一爪子。

  在两人无形的拉扯中,莫知义还是选择退了一步,毕竟小猫都记仇得很。

  “我当然愿意,只是该怎么提高自己的吃辣水平呢?”他困扰地按了按太阳穴,那双向来骄傲冷峻的红眸中居然流露出一丝脆弱。

  “额,”果不其然,对面被那刻意的脆弱小小地击中了一下,虽后立马回过神来,“这肯定有方法的啊,比如练酒量就要多喝酒,你想能吃辣当然就要多...吃...辣。”

  莫知义见对面的人说到后面几个字时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被定在了原地,而后又连忙捏住吸管喝了一大口可乐。

  他不动声色地将那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同时又像是没发现一样,将手边没开罐的可乐推了过去:“你说得好对,那咱们下次约会再来吃川菜吧?”

  林不琢闻言,差点喷了出来。

  他刚刚卡壳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他的大脑突然闪现过那位倒霉催的两性大师的名言:不要教育Alpha!不要教育Alpha!不要教育Alpha!

  好吧,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可他刚才说得话用教育来形容都是客气的,分明是那种骄矜任性的富家大小姐挑剔跟班的做派,于是他想着喝口饮料想想对策时,却不想这位被当作跟班对待的少爷竟然意外地喜欢这样的戏码?

  林不琢不由自主地捏捏自己的指肚,心想今晚回去是不是该再找大师来个一对一深度答疑。

  莫知义见对方那竖起毛的警戒模样,心就跟被柔软蓬松的云朵裹住一样,满满都是awwwww的满足声。

  “你不喜欢约会这个说法吗?”

  林不琢抬眸,见对方的嘴角微微下撇,居然委屈起来了!

  富家大少爷的脸上挂上不被重视的小狗跟班的神情,啧,他的胸腔一下就被甜绒绒填满了,可他面上却依旧保持着冷傲。

  “凑合吧。”

  莫知义感觉眼前的人像是叼着香喷喷肉骨头的猫,而自己则是乖乖跟在他身后的狗——哦不,狼。

  他勾了勾唇角,幅度很小,克制地开心了一下。

  “对了,”猫咪主人的声音倏然收起了慵懒,“你明天会去卫卓的葬礼吗?”

  莫知义挑眉:“怎么突然跳到这个话题上去了?”

  林不琢敲了敲易拉罐的瓶身:“你就说去不去嘛?”

  莫知义点头:“我当然会到场,你也在一直关注这个案子吗?”

  林不琢没有否认:“当然,我想现在全华国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个案子上吧,你很诧异我会关注吗?”

  不同声色地试探、游刃有余地以退为进。

  果然到了正事上,小猫就会展现出猎豹的真面目。

  莫知义失笑:“当然不会,只是明天...我当然会到场,因为对于我来说那不仅仅是一场葬礼,更是一次打开潘多拉魔盒的契机。”

  林不琢沉默了片刻后说:“这样啊,那祝你顺利咯。”—

  早上八时三十二分,根据阴阳师傅掐的时间,准时出殡。

  其实按照正常的流程,葬礼不会这么快举行,但因为其特殊性,莫知义联合齐正国费心疏通了管道。

  葬礼虽然是公开的,其实也是指后面的悼念仪式。

  卫母坚持火葬不停灵,把哀悼仪式挪到了后面去,听起来不合规矩,可她是卫卓最亲的人,也是一个年轻时丧夫中年时丧子的可怜人,谁又会驳回她的请求呢。

  莫知义一身庄重的黑色西装,头发也刻意打理过,跟在他就身后的EOS众人皆是如此。

  殡仪馆提前接到了通知,所以清了场,那条通往火葬炉的路上唯有他们一行人。

  在这一路上,卫母都在用家乡话哼着调子,那是他们老家送别亲友时唱的丧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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