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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取豪夺文里的炮灰觉醒后

时间:2024-08-29 10:00:12  状态:完结  作者:倚门听风

  感情是圣人看了自己想起了年轻时候的阿娘,而他对阿娘曾经也有那些不可言说的心思。

  “罢了,和你说这些做什么。”皇帝叹了口气,闭上眼睛说,“我走后你就和梁桓和离吧。圣旨已经拟好了,就当是我这个做爹的最后一次全了儿子的心意,也不枉我们父子一场。”

  程知煜却是笑了,老太监这时候从寝殿门外走进来,把一个卷轴样式的东西双手递到程程知煜的手上。

  程知煜挑了挑眉:“圣人说的是这个圣旨吗?”

  “你你……”皇帝一脸不可置信地怒视着他的贴身太监,“朕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干出这等吃里扒外的事!”

  甚至因为太过激动,皇帝一时之间呼吸不上来,捂住自己的胸口大喘气。

  “圣上也别怨奴才,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太监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说出的话却是十足的大逆不道。

  叶云菲也从门外进来,她换下了进宫时穿的侍女装,此时红衣配剑,和十六年前叶家的当家人一样的装束:“不知圣人可还记得臣女?”

  皇帝一脸惊恐地望着叶云菲,十几年的噩梦此时在现实中复现。

  “十六年前,叶氏满门因为圣人的一己私欲惨遭屠杀。如今,也到了血债血偿的时候了。”说话间,叶云菲拔出来自己腰间的佩剑:“唯一可惜的是,你本来就已经是将死之人了。没关系,我会提着你的头颅去我叶氏一族的坟前忏悔。”

  “来人!快来人啊!”然而无论皇帝怎么叫喊,始终没有一个人再走进这寝宫。皇帝看这架势还要什么不明白,甚至愤怒占据了恐惧,颤颤巍巍地手指指着他们:“你们一群乱臣贼子!”

  “呵。”程知煜轻笑,“圣人当初坐上这个位置不也是用的乱臣贼子的手段,现在不过一报还一报。”

  “放心,太子很快就会下去陪您。”

  血顺着剑尖滴落,砸在地上的声音短促而又清脆,圣人死不瞑目。

  “善后的事就留给你家那位了。”叶云菲提着皇帝的头,对着程知煜挑了挑眉。

  “自然。”程知煜点头,“你先去看着昭安世子,这里等会儿还有场硬仗要打。”

  叶云菲:“行。”

  今夜的皇宫当真是热闹,叶云菲走后不久,外面传来声响。

  “殿下请留步,殿下真的不能进去,殿下……”

  “给孤让开!”

  “嘭!”

  周承衍收回猛踹门的脚,逆着光大步流星地走进来,看见自己没了头颅的父皇,眼睛里满是怒火,把剑对准了程知煜:“你这是大逆不道!”

  “是呀,大逆不道,殿下要杀了我吗?”程知煜无所畏惧地说。

  “你——”周承衍你了半天,最终还是放下了自己的剑,狠狠眼睛然后又猛地睁开,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说,“你和我走,我就当不知道这件事,我也不会告诉别人的。你就还是那个光风霁月的程知煜。”

  程知煜只是笑着看他:“啊?可是今夜圣人是太子杀的呢。”

  周承衍皱眉不解地看着程知煜:“你什么意思?”

  外面传来刀剑相交的声音,程知煜说:“梁桓来了。”


第25章 被拉入泥潭的新科状元(完)

  周承衍拽着程知煜的手腕,一脚踢开寝宫的大门。

  外面,禁卫军呈现颓势,显然抵挡不住梁桓带来的军队。

  一把长枪飞来刺入周承衍拽着程知煜手腕的手,把他的手钉在了寝宫的墙上,周承衍呼痛出声,不得不放开程知煜的手腕。

  梁桓三两步上前,一手抱住程知煜,一手用力抽回自己的长枪,再脚下轻功一点,带着程知煜退去一旁,将程知煜交给自己人好生保护着。

  “你——”程知煜拉住要重新加入战场的梁桓的衣角,虽然开了个口,但程知煜并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只是本能地抓住了梁桓的衣角。

  梁桓转身,在程知煜的额头上印上一吻:“等我回来。”

  然后不再犹豫地投入了这场战争。

  深邃的天穹下,月光照亮了宫门战场。这是无眠的一夜,杀到最后所有人都几乎丧失了理智。

  梁桓衣甲沾血地站到程知煜的面前,那些血有他的,但更多的是别人的。

  梁桓身上煞气未褪,却仍然笑着向程知煜伸手说:“小鱼,我们赢了。”

  史书上记载,永历三年,宫门之变,太子弑父,妄图篡位。幸得梁桓率兵,生擒太子,太子最终认罪伏诛。后依据皇帝遗诏,封先帝之遗子为新帝。

  这一场战争过后,因着新帝的关系,梁家风头更盛。甚至,有着从龙之功的梁家早就封无可封。

  梁桓本想主动交出了兵权,在朝中某了个闲散差事。

  功高震主,如今,天下暂时太平安宁,主动离开反而是最好的。

  可是程知煜还在这个波谲诡异的朝堂之上,梁桓做不到放在对方不管,也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让程知煜和他一起在大好的年纪辞去官职。

  于是,他交出了一半的兵权向尚且仁慈的新帝展示自己的诚意。剩下的一半,是他为了护程知煜周全,如何也不能放下的。

  *

  “这太子当真是大逆不道,竟然作出此等天诛地灭之事!”隔壁桌点了一盘花生米和几个小菜下酒的大汉和同桌的几个人说得那叫一个唾沫横飞,“虽然梁桓将军与程知煜大人虽然阻止了他,但圣人早已惨遭毒手。”

  “是呀,还好最后擒住了太子以及其党羽昭安世子,这两人活该下地狱!”另一个江湖人士接过话茬,然后把手放在嘴边,神神秘秘地说,“哎,对了,你们知道那个事吗?”

  “什么什么?”

  “李兄快讲,这里面难道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

  “别卖关子了,快说!”

  “哎呀,就是听说哈,我真的是听说——”那名男子最三强调自己只是道听途说,“就是他们搜查东宫和昭安王府的时候,从这两人的房间里搜出了程大人的画像,那画像上还有一些儿女情长的句子。”

  “这可乱说不得,乱说不得。”

  “是呀,程大人可是个天大的好官,这事咱可别乱传,免得坏了人间的名声。”

  “是是是,是我的不是。”那名男子拍了自己两把掌,“我觉着这事也不靠谱,天杀的也不知道谁给我传的谣言。”

  “儿、女、情、长。”梁桓一字一顿,咬牙切齿,连嘴里的菜都变得有些没滋没味的。

  他的拳头有些硬了,早知道当初就应该先狠狠地揍那两人一顿再杀。

  “哎哟大哥,你可别说了,这可不兴传到别人的耳朵里呀。”旁桌的人听到梁桓这句话,魂都吓没了半条。

  声音都那么小了,怎么还是让别人听了去?

  “我就是乱说的,口不择言,你们听了就算了,可千万别往心里去。”男人双手合十地祈求道。

  “放心吧大哥,我们嘴巴严着呢?”程知煜带着幕篱,“这事我们绝对烂在肚子里。”

  接着,他夹了一筷子菜给梁桓:“死人而已,别放在心上。”

  距离当初宫门发生的事已经过去了大半年,京城的天气开始转凉,下一个冬天就要降临了。

  程知煜叹了口气:“这个冬天可要好好的。”

  梁桓安抚地拍拍程知煜的肩膀:“放心吧。我们程大人做了这么多,就算是今年依旧是天公不作美,也定然不会重蹈上一个冬天的悲剧。”

  提到上一个冬天的悲剧,两人都不由自主地沉默了一会儿。

  天灾人祸带来的惨痛是永远无法磨灭的。除非某一天,与那场灾难有关的所有字眼都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活着的人才不会为此而哀悼。

  走出客栈,程知煜被外边的冷空气激得打了个喷嚏,梁桓担忧地解下自己的外衣披在程知煜的身上:“这天气是越来越冷了。”

  梁桓说:“今年冬天,小鱼要努力争取少生几场病。”

  “好,那我努力一下。”程知煜由着梁桓为他披上外衣,再拢一拢衣领。

  烟火小巷,寻常人家,他们牵着手走过。有孩童从身边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路过,他们扮演着话本里的英雄,叽叽喳喳地吵作一团。

  程知煜感到牵着自己的那只手有些濡湿,甚至有些用力,他疑惑地看向梁桓。

  梁桓面色紧绷,过了好一会儿才犹犹豫豫期期艾艾地开口:“小鱼,快,快一年了。”

  “嗯,是呀,时间过得还挺快的。”梁桓这么一说,程知煜心里立刻懂了梁桓在想什么事。

  “小鱼有想过自己的未来吗?”梁桓问。

  程知煜:“想过。如今朝堂之上,时局不稳。等到一切都步入正轨,我就辞官去游山玩水,见见自己前半生没有见过的风景。”

  “我还以为小鱼想要作出自己的一番事业。”梁桓失笑。

  “嗯,曾经是想要作出自己的一番事业。”程知煜并不否认自己以前的野心,“可是后来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也就有些无所谓了。当今圣上贤德仁慈,是个明君。有他在,天下百姓的日子必定不会难过。”

  “我嘛,也就不必担心。”程知煜的语气轻松。

  程知煜的话在梁桓的心里滚了一圈,越品越觉出几分甜意。

  “当初我们约定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就和离。但是我到底是舍不得,舍不得和你分开,所以才又拖了这许久的时间。”梁桓的话语缓慢,仿佛每一句说出口的话都已经在心里过了千百遍,才敢讲给程知煜听。

  程知煜也不催促,就这样安静地等着他。

  “能够再以夫妻的身份和你相处这大半年,属实是上天眷顾于我。”梁桓说,“我也害怕你是将就我,所以才不提和离的事。”

  “知煜,如今,你可有喜欢上我?”梁桓顿了顿,心里有些没底地开口,“哪怕是那么一点点的喜欢。”

  夕阳坠入山脚,橘色笼罩世界,连浮云也不可避免地沾上橘子的色彩,有父母在呼唤孩子回家吃饭。

  在这样的一场日落里,梁桓听见程知煜说:“没有,没有将就你。”

  梁桓心中一喜,此时已经是秋天的末章,可他的心里却因为程知煜的一句话开始发出春天才有的嫩芽,等待开花。

  梁桓面上故作淡定地开口:“那小鱼喜欢我吗?”

  程知煜也装模作样地沉思了好半天,直等得梁桓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淡定,他才慢悠悠地开口:“短时间内不考虑和离。”

  程知煜面上不显,心里却忍不住笑梁桓是个笨蛋,杀伐果断地将军面对感情居然如此的……纯情且不安。

  如果他当真对梁桓没有半点感情的话,又怎么会纵容梁桓对他做那些极尽亲密之事。

  拥抱、亲吻、用手丈量身体的每一寸……

  芙蓉帐暖度春宵……那人每每都“欺负”他,非得将他弄得满脸的绯色,在他的身上留下久久不能消褪的暧昧痕迹,让他忍不住在那人的背上留下道道的抓痕才肯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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