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宗与神域议和之时,初见是在神庭门外。” “那,你我共同创作的剑招为何名?” “淮庭无间,取你我小字中各一字。” “神魔灾变之时,魔宗派了何人来督战?” “我兄长,楚莫辞。” “那魔宗的部署舆图是由何人窃取?” “是……是我。” “舆图在交由我后,战况如何?” “先锋军战死……全军战死……” 说道这里,楚雁离开始捂着头颅,似乎有些记忆正在被唤醒,他沉吟了片刻,赶忙拉住柳叙白问道:“神庭对我下达了审判,我被关入了无极境,我在等……在等你……我想见你。” “庭宣君,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来看我,为什么?” “然后呢?后来发生了什么?”柳叙白没有被他的提问干扰,而是继续追问了起来,楚雁离痛苦的摇晃着脑袋,接下来的事情,他已经完全记不得,刚刚回答的这些,也是临时回忆起的片段,无法组成一个连贯的画面。 “我想不起来了……我想不起来了……” 果然,这同自己意料的分毫不差。 柳叙白通过这些零碎的信息已经可以确定,眼前的楚雁离并非任何一界的分身,也并非时空错乱下的产物,他保留了原本世界内的所有记忆,新世界的内容已经改写,根本没有所谓的神庭审判,也没有无极境之难。 此间内知晓旧世界经过的,只有自己、沈凛还有叶冰清。 看来,问题还是出在沈凛身上啊!
第三百六十七章 莫名其妙 “淮洲,我不确定接下来我说的话,你能否听得懂,但是我希望你可以冷静听我讲完。”柳叙白沉声道,楚雁离迷茫的点点头,静等这他说下去。 “恐怕,你得同我去见见现在魔尊,只有他才能告诉你,这中间缺失的部分。” “你和他之间的渊源很深,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去?” 这个提议一处,楚雁离整个人的状态便从之前的委屈变成的暴怒,他扳着柳叙白的肩膀又开始嘶吼道:“庭宣君是当我傻吗?你心里还是有他对不对?变着法子想要回去见他,你当我很好骗是不是?” 糟了,柳叙白突然才想起来,这会的楚雁离可没有经过千叶世界的锤炼,所以对于任何事情的处理都基于情绪之上,他的心中贮藏着大量的不安,所以这个时候,对自己的信任根本没有现在这么多,自己贸然提出这样的一个提议,只会让他想入非非。 没办法,下错了一步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了,说道理肯定是说不通了,那就反着来吧! “骗你?我何苦骗你?怎么,连看一眼娶我的人是什么样都不敢了是吗?” “你在怕什么?怕自己地位不如他,还是怕自己能力不够,无法和我一起平安离开?” “淮洲,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 激将法这东西对旁人不一定管用,但是对现在的楚雁离却百分百的奏效,他猛然站起身,瞪着柳叙白说道:“庭宣君,你很想看血流成河吗?” “我倒是不介意,毕竟我不想躲躲藏藏,同你走没有问题,但是逃了这亲事,我就两界的罪人,难道你希望我被几界通缉不成?” “有本事,你去杀了魔尊,自立为王,我嫁你嫁他都一样,终归是成全了两界姻缘,反正魔尊之位又不是世袭罔替,想娶我,总得有份像样的聘礼才行啊。” 楚雁离看着眼前的人,感觉甚是陌生,在他印象之中,蓝澈是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是那种宁可自己流血受伤,也不会让他人受过的人,现在怎么瞧着,他一点都不在意苍生死活? 可通过刚才的提问,楚雁离也可以确定,此人是蓝澈本人无疑,但是为什么他的行为会有这么大的偏差? “你到底是不是庭宣君?” “我当然是。”柳叙白回答道,“不相信,你可以随意提问,任何问题都行。” 原以为这样的说辞会让楚雁离安心,但楚雁离的脸上却显现出一丝怀疑,他一把将柳叙白拽到怀里,仔仔细细的打量了起来,柳叙白倒是没什么意见,任由他这样观察着。 楚雁离看着看着,突然一把掐住了柳叙白的脖子,将他按倒在厢房的床榻之上,柳叙白一点准备也没有,整个人硬生生的摔在被褥之中,他刚准备责备楚雁离粗暴,嘴就被楚雁离落下的吻堵了起来。 “你又要干什么?”柳叙白连忙将他推开,用手擦拭着被撞得有些发痛的嘴,楚雁离邪魅一笑,俯身对着他轻语起来,“我有一法,既可以验明正身,也可以达成庭宣君的诉求。” “什么办法?”柳叙白好奇道。 “庭宣君的嘴向来不诚实,不用点手段,套不出一点真话。”楚雁离边说,手便想着柳叙白的后腰游移,“接下来,我问你答,若是都能回答正确,那我就随你去见魔尊。” “你问话就问话,别动手动脚的!”柳叙白打眼就知道楚雁离在谋划什么,赶忙想要爬起身,但是楚雁离将他压的死死的,根本没有活动空间。 他将亲吻着柳叙白的脖颈,而后将柳叙白的双手压在两侧,“来,告诉我,你我第一次同房,是在何处?” “你给我起来!”柳叙白现在一点和他亲热的想法也没有,楚雁离见他不答,便在他的锁骨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以作惩戒。 “唔啊!!淮洲!你不要这样!” “快点,再不说,我就会做的更过分。” “未……未央庭。” “嗯,答得不错,那当日可曾发生过什么事情?” “你误会我与风知还有私情,所以起了冲突。” “地点呢?” “晚枫林。” 见柳叙白对答如流,楚雁离的防备便卸下一些,但是这显然还不够,他接下来的问题,才真的差点让柳叙白羞愤致死。 “那,庭宣君当日感受如何?” 这算什么鬼问题?柳叙白一时语塞,他虽然记得那夜的情景,但是要他直接回答多少是有些露骨,他将头转到一边拒绝回答,但他的反应正是楚雁离想要的。 “看来,没能让庭宣君满意啊!”说完,楚雁离便用牙齿衔住了柳叙白的衣领,向着旁侧用力一撕,“那正好,我现在好好补偿一下。” 果然不管是楚雁离还是沈凛,在方面从来就没有手软过,抓着个时机就想着办事,一点都不在乎现在是什么情况,柳叙白越想越恼,迅速将手从楚雁离的牵制中挣脱了出来,拎住他的衣领迅速以肘尖为轴,将两人的位置调换,用小臂按压在楚雁离的脖子之上,防止他起身。 “楚雁离,你要是再不分场合占我便宜,我就让你下半生都只能在轮椅上度过。” “我记得,庭宣君是不会拒绝我的,你现在这么着急的与我保持距离,是怕你的魔尊看到你这幅样子后不要你了是吗?”楚雁离突然一股醋劲儿顶了上来,说话也变得阴阳怪气。 哪有人自己吃自己醋的?柳叙白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既然计谋行不通,那就花点时间同楚雁离讲清楚吧! “淮洲,事情和你想的不一样,寒濯他就是……” “我不想从你嘴里听到他的名字。” “你让我说完先……” “我不让!” 楚雁离一下暴怒了起来,奋力一抬上身,险些将柳叙白掀倒,好在他眼疾手快,一把环住了柳叙白的腰,才没有让他仰摔在地。 “你再敢提他的名字试试?” “蓝庭宣,我的耐心有限,你不要总是挑战我的底线。” “我同你亲近你不情不愿,是不是只有换了他,你才满意?” 天呐,犯浑能不能挑个时候?柳叙白满腔的话都被憋在肚子里说不出,心里窝火的很,他不顾楚雁离的威胁,直接开始了自己的回怼。 “别和我耍小孩子脾气,我的耐心也有限,给我闭上嘴听着!” “我虽然不知道中间的缘由,但是我必须告诉你。” “寒濯就是你,你就是寒濯。” 这是在说什么疯话?楚雁离一头雾水,什么叫做寒濯就是他?这话一点逻辑都没有,怕不是柳叙白想要脱身所以随口胡沁了一个理由吧? 他没有再给柳叙白任何解释的机会,放在他身后的手扣着衣领向下一扯,柳叙白的衣衫便滑退到了肘弯处,楚雁离急于让柳叙白回心转意,所以不管柳叙白愿不愿意,他都必须要他留在这里不得离开。 楚雁离将柳叙白的手反压在身后,撕咬着柳叙白的肌肤,柳叙白见他越来越过分,便知刚才的话楚雁离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能不能让人好好说句话?柳叙白急火攻心,对着楚雁离的舌尖狠狠一咬,这一口咬的不轻,楚雁离吃痛,立马将带有深深齿痕的舌头收了回来。柳叙白看中时机,连忙后退起身,他在这里耽搁的时间太久,如果楚雁离不愿意配合,那他就必须自己先行回去。 否则沈凛一定会急疯了。 柳叙白将衣带一合,转身就准备出门,可谁曾想,楚雁离也不是吃素的,他一抹嘴角的血迹,便追着柳叙白的步子将他向前一推。 柳叙白哪里想到楚雁离会偷袭自己,这一推之下,他整个人都趴倒在了桌面之上,小腹被撞的生疼,楚雁离快身上前,扯着柳叙白的头发向后拉拽。 “跑?你又要跑?” “这么一刻你都装不下去了?” “给我回来!” 这下彻底说不清了,柳叙白仰着头,一脸绝望,与其说是绝望,他内心更多的是无奈,自己都已经说出了结果,可是楚雁离却就是不愿意相信,他这个轴劲儿自己当初到底是怎么忍下来的。 “淮洲,你相信我,我没骗你,你真的就是寒濯。” “你同我看一眼不就知道了吗?你到底在怕什么?” 楚雁离完全不去理会柳叙白的说辞,他一手按着柳叙白的后颈,一手自顾自的开始翻掀着柳叙白的衣服,似乎对于他来说,只有现在将柳叙白印上自己的标记,他才能安心。 柳叙白疼的发出一声惊呼,他真的是一点准备都没有,楚雁离的做法着实让他难以承受。 “淮洲,你……你别……呃啊——好疼……放开我!” 柳叙白浑身颤抖,每一次的引离都是一次致命的拉扯,不用看都知道,方才这样的冲撞必定让他伤的不轻,楚雁离显然在这方面没有沈凛经验足,直来直去的推击简直要了柳叙白的命。 要不是现在这副身子骨强盛还能经得住折腾,他现在恐怕连哭的力气都要没有了,楚雁离任由柳叙白如何哭喊,他都没有减轻力道。 “不要,淮洲不要……我好疼……” “疼也给我忍着!又没堵着你的嘴,忍不住就给我叫出来。”楚雁离没有怜悯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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