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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辞

时间:2024-08-22 08:00:04  状态:完结  作者:肆琉璃

  正当柳叙白还在纠结之时,不远处一道缥色身影的出现打断了他的思绪,月御率众弟子清缴完魔迹后返回佰味楼,见沈柳二人还未归返,便只身到海边来寻找。

  “阁主,你怎么弄成这样?”月御打量着一身血污的柳叙白,有些难以置信,在她记忆里柳叙白从没弄得这般凄惨过,浮陵宫虽说凶险,但是对于修行者来说并不算什么,他在里面经历了怎样的恶战,才弄得如此?

  柳叙白摆手,让月御不要在意这些细节,随后又问起月御其他人的状况,当知道所有人都安然无恙后,他命月御去寻两件干净的衣裳来,供他和沈凛换装,不然素尘羽浮见到他们这幅模样定担心不已。

  月御脚程很快,不一会就从市集上买了两套新的衣服赶了回来,还贴心的去药铺买了些药物和包扎的白布,柳叙白寻了一处破败的海边棚舍,在里面将自己千疮百孔的白衣换下,脖子上的伤痕依旧明显,轻触之下还有些隐隐作痛,正当他准备拿起白布想重新将伤口敷上的时候,听到沈凛在外轻扣门栅。

  “何事?”柳叙白问道,沈凛没有说明来意,而是不由分说的走了进来,接过柳叙白手中的白布。

  “琅環君,让我来吧。”便轻柔的替他将布条缠绕在脖子之上,沈凛看着那淤青和伤口疼惜不已,他在神识空间中可谓是用了十足十的力气,而现实世界中的柳叙白便尽数承受着他的力道,没有丝毫抱怨。柳叙白知道他心中还是介意伤了自己的事情,所以也没有拒绝,而是任由他作为。

  “阁主,凌宫主来信了。”月御在棚舍外呼唤道,凌灵来信,难道九阙城有什么变故?柳叙白快步走出,只见月御手中悬停着一只纸鸢,他示意月御打开查阅,月御将里面的文字悉数阅读后,简明扼要的说道:“游青砚回来了。”

  游青砚?柳叙白喃喃道,他怎么在这个时候回到九阙城了?

  虽说柳叙白、宛郁蓝城、凌灵三人盛名在外,但鲜有人知,游青砚是他们的大师兄,是白玉京最早收入门下的首席弟子。

  游青砚本人儒雅清秀,原也是九阙城的领军人物,曾经也风光无限,但因为身体原因,一直久居病榻,白玉京请了诸多医师医治,依旧不见好,便将他送去南海一带调养理疗,所以九阙城中也很少有人再提起游青砚这个名字,逐渐世人也将他慢慢淡忘。柳叙白对游青砚的记忆非常少,他没有与游青砚怎么相处过,对于这个大师兄他显然比较生分。

  凌灵专程来信告知,看来不能再洛川继续待着了,游青砚回来他至少要回九阙城露个面才行,柳叙白心想,虽然说他与游青砚并没有什么情分,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师兄,顾忌场面他也得专程回去一趟。


第二十一章 意外之喜

  众人回到佰味楼,羽浮和素尘已经在楼下等待多时,见柳叙白等人回来,立刻起身迎他上座,折腾了一天,想来大家都已饥肠辘辘,柳叙白便招呼小二给上些吃食,羽浮在一旁缠着月御,说想吃她做的荷叶莲子羹,月御也知道这个丫头馋嘴的很,平日里宠着她,便自己去了后厨忙活。

  不一会,月御便端着热腾腾的荷叶莲子羹走了过来,羽浮开心的手舞足蹈,似乎只要能吃到可口的食物,对她来说就非常满足。羽浮懂事,先盛了一碗给柳叙白,然后又给沈凛盛了一碗,素尘在一旁苦笑:“小师妹,怎么没有我的?”

  “师尊和阿凛辛苦了一天,当然要先吃,你若想吃自己盛去。”羽浮调皮的说道,素尘一向拿这个小师妹没有一点办法,只能无奈的接过调羹自己盛。

  沈凛看着眼前冒着热气的莲子羹,心里泛起暖意,自打从浮陵宫回来,他便觉得现在生活来之不易,所以他倍感珍惜。冷凉阁的所有人对他都如同亲人,有人予他暖衣热食,有人对他关怀备至,换做以前的他,想不都敢想,自己能有朝一日这般幸福的生活。

  “阿凛,快吃啊,冷了就不好吃了。”羽浮见他傻愣着,便催促他吃饭,沈凛应了一声,便拿起勺子舀起汤羹送入口中,莲子已被蒸煮的软烂,舌尖一抿便化开了,月御细心的将莲心一一去除,所以吃起来并没有预想中的苦涩,荷叶熬制的汤汁清口沁神,一口下去似乎一天的疲惫都消失不见。

  柳叙白见沈凛吃的开心,便笑着对月御说:“你这等手艺都够在云都开个酒楼了,何苦要在冷凉阁做谍者?”月御知道柳叙白在打趣她,所以便也坦言道:“阁主你就莫笑我了,我是怎么练就的这番手艺,他们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

  柳叙白哑然失笑,此次洛川之行也让他更加珍惜与众人相处的时光,看着羽浮素尘沈凛他们在餐桌之上说说笑笑,心里对沈凛的担心也放下了不少,希望这孩子能一直这样快乐的生活下去吧。

  趁着三人打闹之际,柳叙白刻意压低了声音询问月御:“在你的情报网中,可有游青砚的消息?”

  月御思考了一下回答道:“他的身体并不适宜在其他场合露面,所以有关他的消息很少,大多还是在九阙城内的那些旧闻,这些旧闻的内容,阁主应该比我知道的更多。”

  柳叙白想来也是,游青砚体弱多病,自然每日窝在南海别院里休养生息,抛头露面的场合肯定都避而远之,世面上又怎会有他的消息呢。正当柳叙白还在思索时,月御似是想起来了什么:“但是有一件事确实值得一说,听闻游青砚前些日子,身体情况急转直下,有病危之兆。”

  病危?柳叙白纳闷,一个身负伤病的人,不在南海好生将养,竟千里迢迢赶回九阙城,“那凌师妹在信中可有提到他身体状况如何?”月御摇摇头,她这里已经没有更多的消息了,“阁主,你是在怀疑游青砚回九阙城是意有所图吗?”

  “嗯,我虽然不了解我这位大师兄,但是在仅有的记忆中他不是个好事之人,为人更是温文尔雅,若是有紧急之事,飞鸢传书即可,何苦拖着病躯跋山涉水回九阙城,再加上这段时间发生的诸事,我总是觉得他此刻返回九阙城的时机不太对劲。”

  柳叙白将自己的猜测告知了月御,如果游青砚不是对白玉京的安排有异议,那便是他有极为重要的事情需要当面告知。

  事不宜迟,明日便激活传送阵返回九阙城,今日先让大家都休息一下,柳叙白心想,何况他也需要点时间将自己亏损的灵气补足,动用那个力量太多,身体明显有点吃不消,想到这里,他便将碗内残羹一饮而尽。

  回到房间,柳叙白将外衣脱下,检查的自己身上刚刚愈合的伤口,好在金羽翎这种兵刃极薄,虽穿透了身体,但是形成的伤口细而窄,只要包扎得当便不会一直出血,他一边给伤口敷上药,一边将绷带按压住伤处。

  他心中有些惋惜自己那件千丝缭绫制成的衣服,自打沈凛出现后,他的衣服似乎都只能穿一次就得扔掉。

  “琅環君,你休息了吗?”门外传来沈凛的声音,柳叙白迅速合衣起身,将还未缠绕好的白布绷带放置一旁,“还没有,寒濯有事?”柳叙白打开门,沈凛见他还没睡,便走了进来。

  “琅環君今日因为护我受了伤,我想着来替你换药。”沈凛面露惭愧之色,柳叙白不想让沈凛内疚,所以便依着他“刚好,为师一人换药不方便,你且来助我吧。”

  沈凛听到柳叙白没有拒绝,于是开心的走过去,帮柳叙白将微合的里衣褪下一半,白皙光洁的肩膀和紧实有质的胸膛一览无余,看着柳叙白清晰的锁骨线条令沈凛不由得脸颊一红,见沈凛迟疑,柳叙白打量着自己,难道这孩子看到自己的伤口又多心了?

  “药我已敷好,你且帮为师包扎一下便可。”

  听到柳叙白的声音,沈凛马上反应了过来,应了声好,便从一旁拿起绷带帮他包扎,手指时不时触碰到柳叙白的肌肤,温热的体温让沈凛不由的心跳加速,他飞快的将绷带缠绕好,替柳叙白将里衣披上,他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柳叙白绷带下时隐时现的肌肉线条,脸颊更加滚烫。

  柳叙白看着沈凛一反常态的表现,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孩子怎么怪怪的,他看到沈凛一直低着头,还以为他又开始自责了,于是出声道:“没事了,都过去了。”

  沈凛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在这个时候有这种反应,他并不是第一次见男人半裸的肉体,但是当对方是柳叙白的时候,他总会莫名的产生奇怪悸动,心跳似乎不由自己控制,他心中期望着可以多看几眼,亦有冲动想要去触摸。

  “还疼吗?”沈凛出声询问,他指间轻轻抚摸着柳叙白绷带下的伤口,心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柳叙白摇摇头,他虽然发觉了沈凛有些反常,但是也没多心,便道:“不疼了。”

  这场景像极了少女在心疼青梅竹马的受伤郎君时的状态,莫名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柳叙白被这突如其来的氛围搞得有些哭笑不得,他想说点什么,但是总感觉说什么好像都不太对,于是生硬的将话题转移开。

  “明日回九阙城,你随我去见一见游青砚。”

  沈凛听到柳叙白和他说话,原本凌乱的思绪也突然被扯回了正轨,“这位游青砚,是谁?”沈凛没有在九阙城内听到过这个名字。

  “是为师的大师兄,也是你的师伯。”柳叙白介绍道,他入门之时,那时的游青砚已身负盛名,凭借一对重楼双刃,杀尽七灵之乱后来犯的魔宗宵小,随白玉京斩落天梯。

  但是也就是那场战役后,游青砚身负重伤,随得以及时救治,但还是落下了病根,以至于终身畏寒,每日伴服丹药而存活,故而白玉京不忍他在昆仑煎熬,便派人在南海一带修建了别院,供他调养。

  柳叙白曾经去过九阙城中游青砚的住处,房间内的摆设和装修一眼便可知,此人虽技法双绝,但却有着一颗极为风雅的心,漫卷的诗书与笔墨丹青,想来平日无战事之时,他都在此地吟诗作对陶冶情操。

  “寒濯,你需谨记,你魔宗的身份不可让任何人知晓,尤其是游青砚。”

  柳叙白叮嘱道,游青砚曾与魔宗的几大圣君交过手,也是那时受了致命伤,如若让他知道沈凛是魔宗之人,定会迁怒于沈凛,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剐。

  目前在九阙城内,诸人只知沈凛身份存疑,还未曾知晓全貌,所以姑且先将此事瞒下,等白玉京出关之后再做定夺。

  沈凛乖巧的点点头,他明白柳叙白的安排是为了他好,所以也没有再追问原由。

  窗外夜枭啼鸣,已是夜半时分,柳叙白看了一眼窗外的明月,便招呼沈漓回去休息,沈凛却固执的摇头,搬了桌子旁的椅子在柳叙白床边的幔帐外坐下,“琅環君好好休息,我替你守夜。”

  守夜?守什么夜?柳叙白心中发笑,虽说自己是受了伤,但这方圆百里想要能近他身的凡物恐怕还没有出生,何况这佰味楼内冷凉阁的弟子皆在,即便是这个时候魔宗想要偷袭恐怕也是不能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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