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难受么?”佩恩问。 “不,不难受,我高兴还来不及。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做别的事。”雷切尔把头埋在了佩恩怀里,不让佩恩再看他的表情。 佩恩没有再碰雷切尔的翅囊,他揉了揉雷切尔金色的披肩发,那一头美丽的卷发一如他记忆中的那般柔软。 想起曾经的雷切尔,佩恩有些心不在焉。 “给你半小时时间来解决你的生理问题。” 雷切尔猛地抬头,佩恩勾住他的后颈主动与他接吻。 】 安彦失算了,他以为剩下的剧情就是一段船戏,应该一天就能演完,结果演了好几天才结束。 尤其是雷切尔被佩恩摸翅囊那一幕,安彦觉得好痒,每次都忍不住想要挣扎,忍到某个临界点,他会忍不住自己释放翅翼的冲动。 剧情里雷切尔是害羞的把头埋进佩恩怀里,剧情外安彦是控制不住表情把头埋进艾尔曼怀里。 剧情里雷切尔撒娇求佩恩摸摸,剧情外安彦没法再忍耐下去:“艾老师,可不可以做假动作?” “……” “好。” 呼,这样好多了。 这一段拍了几遍终于过了,安彦如释负重,去卫生间洗了个手。 今天拍完又可以休假了,安彦有点开心地想。 结果转头看到戈登靠在门框处,直勾勾地望着他, “戈登?” “嗯,你已经在我们中做出选择了吗?选艾尔曼做你的雌君。”戈登缓缓开口道,他是最早知道安彦是雄虫的雌虫,当然也能想到安彦的约会对象们为什么都以不同的身份来到安彦身边。 就像群体约会的第三个步骤,场景模拟一样,这是针对他们这些雌虫的考题,评判标准由雄虫来设定。 “我怎么听不懂?我需要做什么选择吗?”安彦越来越不知道该怎么和戈登交流了。 “哦,原来你不知道。”戈登喃喃自语,再次抬头后他看起来心事重重,对安彦说:“可你和艾尔曼都接吻了,还演床/戏了,还是那么露骨的场面,他作为一只雌虫,除了嫁给你,还能有别的雄虫要他吗?” 如果是之前,戈登还能骗自己捡雄里的吻戏是剧组特效的功劳,但当他看到安彦熟练的和艾尔曼接吻后,他再也无法骗自己。 艾尔曼获得了雄虫的信赖,雄虫都给他亲了。 戈登嫉妒地眼睛都红了,他都没有吻过安彦的嘴。 “那只是演戏而已,床戏都不是真的,有什么关系吗?”安彦有点生气。 戈登的心脏错跳了一瞬,他赌对了,安彦对艾尔曼是纯友谊,但估计艾尔曼对安彦不是。 “其他雄虫可不这么想,他们没有你那么聪明,想不了那么多。看到捡雄这部电视剧后他们会带入现实,认为艾尔曼不是一只干净的虫。B类电视剧艾尔曼而言,会是他虫生履历上的污点。” 他以为善良的雄虫听后会拒演暧昧戏码,和艾尔曼保持距离,来挽回艾尔曼的声誉。 结果他把雄虫惹生气了…… “那我和他结婚,我看谁敢说他闲话。等以后他要是有喜欢的虫,我再成全他们好了。” … 话虽这么说,但戈登的说辞确实给安彦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回去后闷闷不乐地刷大眼仔。 不得不说,戈登说的有一定道理。网上确实有很多关于拍情爱电影的演员不好找合适的伴侣的帖子。并且很多雄虫的约会门槛都是初吻还在这一条。 “不只是雄虫,怎么连雌虫都在意伴侣是不是初吻?这个世界怎么了。”安彦郁闷地向系统吐槽。 可他已经和艾尔曼亲过了,艾尔曼和他都没有了初吻。他不在意这些,但他怕这些影响了艾尔曼。 如果艾尔曼在未来某天认识了令他心动的虫,却因为没有初吻而被对方嫌弃怎么办? 想到这里,安彦心里有点难过。他的朋友艾尔曼是一只非常优秀的雌虫,任何虫都不该嫌弃他。 他舍不得艾尔曼这个朋友。 系统眯了眯眼:“要是其他职业也就罢了,糊弄一下对方自己是感情小白估计就信了。但公众虫物,全网都知道他在某部戏里和谁亲了个嘴,而且还炒过CP,这影响就大了。” “你也这么认为吗?”安彦叹了口气。 “嗯嗯,所以我建议你……唔,他原地结婚。”系统短路了一下,噗丝噗丝电流声穿过安彦的脑海。 … 傍晚,艾尔曼问安彦为什么情绪低落,安彦小声回答道: “我们在戏里接吻,演亲密的戏份,会不会对你未来择偶有不好的影响?” 果然。 艾尔曼神情暗了暗,悸动的心也落了下来,近乎沉入谷底。 在拍摄佩恩抚慰雷切尔翅囊那一幕时,艾尔曼就知道安彦对他没有任何遐想。如果有一丝别样的情愫,就不会是全程虫纹都不亮一下的状态了。 他早该看出端倪的。 他们一起同床共枕这么久,他从来没有见过安彦的虫纹,这已经说明了一切。 “也许吧,我不在意。”艾尔曼哑声道。 亚雌的神情看起来仍然严肃,仿佛他能否成功找到伴侣,对亚雌而言是件非常重要的事。 所以亚雌已经在想怎么把他推出去了么。 艾尔曼的心脏抽痛起来。 也许一直当哥哥的角色也不错,只是亚雌可以坦然面对他有伴侣,他却不能接受亚雌找除他以外的虫做伴侣。 “没关系的艾尔曼,你这么优秀,一定能找到一只全心全意爱你的伴侣。”安彦说的十分认真,“如果找不到也没关系,大不了你嫁给我……曼特哥哥。我看到时候还有谁敢冒犯你,拿这部爱情剧说事。” 安彦说的十分郑重,此刻他就是艾尔曼坚实的后盾,保底的选择! 系统插了一嘴:“刚好艾尔曼过不了几个月就要满三十岁生日了,你到时候顺便帮帮他,也省的他去做虫工受精了。”
第52章 虫参加采访了 “艾尔曼, 你生日是什么时候?” “18月22日。” “!”现在离18月还有三个月的时间,留给艾尔曼找伴侣的时间不多了,雄虫就更没法考虑了。 而且艾尔曼还需要工作, 下班回家还需要看剧本,除了剧组的虫们以外,哪有时间去认识新虫?更别提发展关系了。 找到伴侣后还不算完, 艾尔曼总得和伴侣商量一下虫工受精的事情吧?要是两只虫都拒绝接受虫工受精还好,要是产生分歧,是不是应该多花时间去协调一下呢?毕竟寿命是虫生大事, 要谨慎做决定。 想起电影里那长长的针管, 安彦眼里流露出一抹惧意,他不敢想象艾尔曼被那么戳一下该有多疼。 找伴侣之后的每一步好像都不简单, 生虫蛋孵虫蛋养崽崽…… “失眠了?” “嗯, 有点睡不着。”安彦辗转反侧,在听到艾尔曼的声音后他转过身去, 面朝艾尔曼。 “那玩把游戏吗?”艾尔曼问。 “不了,这个赛季段位已经很高了。” “哦。” 艾尔曼凝望着那双美丽的绿眸许久, 缓声开口道:“你在担心我?” 安彦嗯了一声, 将手伸出被窝, 搂住了艾尔曼的腰,就像他们白天拍戏那样将头靠在对方的胸口,这样对方就看不到他的表情了。 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拥抱, 就像他和亚撒拥抱那样。 “我不想七十年后就再也见不到你,我也不想你被长长的针管注射, 那得多痛呀。”夜晚会使虫感性,比如此刻的安彦就很难过, 他不想70年后面对艾尔曼死去的消息,虽然70年还很漫长。 系统白眼:“所以最好的结果就是你亲自来。” 安彦顿了下,在心底反驳:“那样会破坏艾尔曼和他伴侣的关系!” 系统:“……也许那时候艾尔曼还没伴侣。” 安彦没有再和系统说话,他就静静地抱着艾尔曼,感受艾尔曼平缓的呼吸,这会让他感到安心。 隔着薄薄的被褥,艾尔曼感觉到那一片很热,他抬手擦过亚雌的耳边,感到被子处有点潮湿。 艾尔曼感觉心脏的柔软处被戳了一下,酸酸涩涩的,继想通安彦对他只是纯粹的友谊后,艾尔曼觉得自己萎靡缩水的心脏此刻又鲜活了起来。 他没有哄别虫的技能,此刻竟有点后悔当初在军校没有认真学习文化课《如何照顾好雄虫伴侣》,他隐约记得有一章专门讲怎么哄虫开心。 安彦是一只亚雌,市面上完全没有如何哄雌虫伴侣相关的书籍供他学习。 艾尔曼拍了拍安彦的背,温声道:“既然睡不着,要不要看看我的翅翼?虽然它只有一半。” 拍摄过程偶尔有需要翅翼的地方,都是用特效或道具来代替,除非去医院做专项检查,不然艾尔曼永远不会释放它。 因为已经没什么用了。 现在它的作用是哄亚雌开心。 安彦抬起头,用手背擦了擦水汪汪的眼睛,点点头说好。 艾尔曼坐了起来,将睡衣的扣子解开了几颗,再把背露出来一截,这样就足够了。 他看到小亚雌湿漉漉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他,苦涩的神情转为期待,对方看来很期待看到他的翅翼。 艾尔曼在心底叹息。 “哇!好大好美。”安彦看到一展宽大而雪白的翅翼,上面附着着一层细密光滑的绒毛,让它看起来十分绵软,绒毛带着闪闪的珠光,像蒙了一层美丽的纱,干净而虫畜无害的模样让虫很想摸摸它。 只是…… 艾尔曼只有一半翅翼。 艾尔曼看到亚雌的双眼暗了下来,想到让亚雌看翅翼的初衷,他开口道:“我曾经执行任务时受过很多伤,也曾死里逃生过,也经历过失去翅翼的痛苦,我想注射/精/子的痛比起前者应该不算什么。” 是演员将那一幕演的过于夸张了。 “所以……”你不用担心我。 艾尔曼还没说完,他就被亚雌抱住了,亚雌搂住他的脖颈。 没哄好反而让小亚雌哭得更凶了…… 艾尔曼想表达的意思其实是注射带来的痛苦对他而言微乎其微,他根本不在意。 “原来你以前过得这么苦。”安彦把重点放在了艾尔曼话语的前半段。 他的手摸索着艾尔曼的后背,摸进了那条缝隙,艾尔曼的左翅囊内空空的,只有湿热的肌理,雌虫的左翅囊靠下的位置,还能摸到一道伤痕,艾尔曼是A级的雌虫都无法愈合的伤痕,那得有多严重。 说不定原本艾尔曼是更高的等级,受了重伤才降级到A级。 艾尔曼僵在了原地,肩胛骨内侧的部位十分敏感,被亚雌这般仔细的摸索,会有种从没有过的痒意从心的深处蔓延开来,他可以在亚雌抱过来时小心收着藏在翅翼内的翼锋,却难以平复这种不可言说的痒。
74 首页 上一页 54 55 56 57 58 59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