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成所看不到的一切皆清楚地落进看客眼中,台上的掌控者正向看客伸手作请,邀其观赏自己的画作。 受控者眼下宛如被捆绑后的模样,但那不是完整的绳,那是绑好后又被断开的绳,断掉的红绳或挂于肩上缠在颈间,或堆叠在手臂根部缠绕在上身,或凌乱地布在腰胯悬在两腿间,那是被人从中间断开的绳,断绳的人不知是系结之人还是那本愿被缚之人,只因那向上展去的双臂甚似奋力挣脱后的模样。 看客里逐渐出现两掌相击的声音,不大不频不多,恰到好处的认可与欣赏。 台上的掌控者稍稍倾身点头作谢,他扭头朝一旁看去宽大的幕帘便从上降落砸上台面。 快速掉落的幕帘猛然拨动空气亦带出些许声响,毫无心理准备的潘成不免被吓到,连手肘都随之弯曲,不过半息那双臂又恢复到原本维持的模样。 那只手随之落在潘成的手臂上,五指缓缓抚过手肘便落于其肩背。 “好了。”白博轻声吐道。 那双臂似迟疑般只稍稍放松肌肉,肘弯得那般细微,似根本不确定该如何般。 那只手的指背轻轻落于那布着薄汗的脸蛋上,指背缓缓抚过脸颊。 “好了,手放下。”白博柔声说道,语调与双眼里的温柔如出一辙,就连那分明的脸部线条都被双眼衬得有些模糊,哪怕那张厌世脸上依旧无甚表情,但此刻给人的感觉不再只有冷硬。 潘成那有些发干的喉咙随之冒出一声轻应,双臂也随之缓缓放下,他在黑暗里感受到周遭波动的空气,他的主人似乎移步至他身前,他还未完全放下双臂背部就被手掌轻轻托住,而对方的气息也随之靠近。 温暖的靠近让潘成感受得那般清楚,他的主人正将自己的脸贴上他的脸,而背部的手掌也稍稍用力,他那未完全放下的双臂随之抬起落于前方,他成功地将自己的双臂置在对方的肩背上。 白博并未放任潘成去抱他,他伸手环住对方的腰,托着对方的背就将人带起。 赤裸的胸膛随之贴上胸前的衣物,白博不等潘成站稳就扣住对方的腰胯将人抱在身上,那布着痕迹的双腿随之晃动在空气里又垂挂在白博身侧。 潘成就似再无力去盘住那截腰肢般,任由自己的双腿随着那平缓的步伐一下下晃动在空气里。 ---- **-文外话-** 无关剧情 无关科普 单纯分享 作者现实中的一位男性朋友(直男)曾分享过一个亲身经历 他曾在某一次与女性进行前戏时意外地‘无触碰射精’了 说‘还没进去就射了 两人当时可能是有身体上的触碰,或许也有精神上的触碰 当作者问及他‘为什么’时他的回答是‘状态到了啊… 作者并不清楚其口中的‘状态’具体是什么,也不清楚当时的‘无触碰’是无到什么程度,还是时有时无最终导致‘无触碰射精’ 作者也是意外地从朋友本人口中得知这件事,并没有刻意去探究过此类事情或仔细地与朋友探讨 (没敢细问… 至于文,它只是文。
第114章 105|故事 那宽大的的幕帘未能让看客们窥见台上的掌控者正将受控者抱走,只能让看客们似意犹未尽般合眸又稍稍歪头,看客们或互相交谈,或抬脚离开此处,或依旧驻足在此等待下一个show。 立于台下的Ivan却未能似其他看客般,他那紧绷的脸依旧紧绷,似乎那些鞭也落在了他身上一般。 一旁的女爵侧目轻笑一声说道“干嘛?这难道不是一个成功的show吗?” Ivan不禁合了合眸勾笑道“当然是,而且还难得一见呢,反正看不见背部,怎么看都是一个优秀的作品。” 女爵垂眸吐笑说道“怎么?心疼他?还是觉得他的背已经烂掉了?” 那精致的妆容下满是戏谑,话里满是嘲弄,惹得Ivan扯着嘴角吐出一声嗤笑,他似无视女爵般垂头拿起手机便转身抬脚,那只养尊处优的手随即无声地搭上他的肩膀,五指的力度让他下意识止步回头。 只见女爵的脸上写满理所当然,Ivan似无奈般扯了扯笑便迁就着女爵的步伐走路。 “给他发信息?”女爵轻声问道,视线仍直视前方。 Ivan眼也不抬地闷应一声。 “担心的话你可以在我旁边等着,白先生应该会带着他出来。”女爵柔声说道,就似在宽慰Ivan般。 “多谢夫人。”Ivan平淡地说道,道着谢却听不出有多感谢,就像那仍未抬起的双眼般,是那般令人感到冷漠。 女爵不甚在意地一笑,脸上挂着Ivan看不见的愉悦,那模样就似看完了一集喜欢的影视又正准备点开下一集般。 两人停步在小圆桌旁,Ivan垂眸放手机时视野里恰巧窥见那恨天高的鞋跟,他放好手机后便抬眸问道“夫人要喝什么?” “都可以。”女爵勾着温和的笑吐道。 那模样就像往日里的女爵,是那般和善又让人感到其温柔,但Ivan却从那双染上笑意的眸里窥见几分戏谑,他勾唇扯笑轻应一声便转身离开。 那晃动在空气里的双腿终是被放下,白博的动作是那般温柔又缓慢,潘成是那般安静又温顺。 那双手终于舍得将那黑绸从潘成脸上拿走,潘成一睁眼便迫不及待地用双眸去找白博。 昏暗的光线里那模糊的视线当即便抓到了那最想看见的人。 潘成合了合眸让视线得以变得更清晰,他的主人正一脸柔和地等在他面前。 “主人,对不起。”潘成低声说道,流失水份的身体让那嗓音听上去有些发哑,却仍挡不住其中的真诚。 “没关系。”白博柔声吐道,脸上随之浮现温柔的浅笑,他抬手安抚性地摸了摸潘成的脑袋便起身走向一旁。 “疼吗?”白博忽然问道。 潘成不免一愣,随即摇头回道“不疼。” 他嘴里诚实地说着‘不疼’指尖却像止不住心虚般轻轻划过其下的地毯绒面,连脚背都悄悄在地毯上滑动一下,脚心随之浮现两分褶皱。 不疼,其实哪里都疼,肉体上处处泛着疼痛,亦掺着酸麻伴着无力,连那下意识挺直的背脊都微微倾斜,可他就是不疼,其实哪里都不疼,那残留在肉体上的灼热对他来说满是温暖,那样的温度是连汗水蒸发都带不走的温度,就像他的主人仍抱着他般,他只能感受到温暖,就像他现在双眸里映着的身影,只会让他感到安定。 昏暗的光线无声地变得明亮,白博无言地折返回到潘成面前,一杯清水随之出现在潘成脸前,他随即仰脸抬手接过,白博移开视线便弯腰单膝点地放下药箱。 那张厌世脸半垂在潘成身侧,刚刚还抱着他的双手眼下正在翻找着物品。 白博抬头看向潘成,视线对上那双眸后又落在水杯上,潘成随即快速地再喝一口便放下水杯。 杯底在地毯上砸不出任何声音却让那未离开杯口的五指顿时用力,指尖在玻璃上压得发白。 那张漂亮脸蛋已然紧紧皱起,那双眸被半藏在眼帘后,眼里已浮现水雾,空气里却未能出现任何声音。 “不疼?”白博忽然嗤笑道,脸上满是讥嘲。 潘成咽了咽喉吐出一息,随即恢复呼吸颤声说道“不疼。” 白博无声扯了扯笑便将压在鞭痕上的指尖拿开,他合了合眸便开始给潘成处理。 当药物触上身体时潘成不争气地抿紧唇角,呼吸也随之屏住。 背部虽不至全部烂掉,但也让人不忍直视,虽未皮开肉绽,但痕迹也未能只存于皮肤与血肉之间,层层叠叠的鞭痕早已把重复又频繁受鞭的位置破开,满是痕迹的背部较正面而言毫无观赏性,留下的只有如调色板般的凌乱与杂乱,颜色也未能如正面那般均匀又单一,而是深深浅浅轻重不一地画在背部。 即使白博的动作再轻柔潘成也难以做到波澜不惊,那被牙槽顶起的脸肉与那紧皱的眉心无处不透露着他的难受,他的身体就像他的话语,皆是那般诚实。 “可以张嘴。”白博忽然轻声吐道,手上的动作仍在继续。 潘成缓缓松开用力的咬肌,喘息声随之冒出,但绷紧的脚尖仍是紧绷,弓起的指弯仍用力得发白。 白博转眸看了看潘成便移开视线继续,他很清楚自己奴隶的承受能力,亦清楚对方眼下的无声并不是因为其强要面子,而是根本没有喊叫的冲动,对方从来不会在他面前掩饰真实的自己。 不疼是真的,会疼也是真的,发虚亦是真的。 当痕迹被全部处理后潘成整个人显得有些脱力,连背脊都无力挺直。 白博轻轻将掌心置于潘成背部,另一只手缓缓托住潘成的脸颊,潘成半合着眸侧头轻轻蹭进白博的手心里,脸上写满餍足与舒适。 “要看吗?”白博柔声问道。 潘成抬眸在那手心里轻轻点头,那只手随之牵着他站起。 当潘成停步在全身镜前白博在旁轻声吐道“手抬起来。” 潘成无声地将手臂举过头顶,他得以看见自己主人的作品,镜中的身体惹得他双眸颤动。 “跪下。”白博随即吐道。 那双膝在全身镜前落得是那般干脆,调整得又是那般快速。 潘成得以看见自己落在看客眼里的最后一幕。 这无疑是他见过最惊艳的作品,他能看出作品欲表达什么,却不知白博的本意是什么,亦不知对方是抱着何种心思在他身上完成这样的画作,那到底是单纯地想完成一个作品还是想向他表达什么。 他虽甘于承受如今的一切,但也不可否认自己被眼前的一幕扰乱了心神。 “主人。”潘成快声唤道,他略显失措地扭头去找白博,双眸随之晃动两分。 “嗯?”白博惯性应道,随即垂眸迎上那双眸,脸上的神情就似看不到那双眸里的一切般,他明明窥见其中的不安与困惑却仍选择无言地与潘成对视。 二人对视几息,潘成终是在沉默里颤着双眸轻声说道“可以抱您吗?” 白博合了合眸便单膝落地向潘成展开双臂,随之面带柔和地看向潘成。 那在作品里脱离束缚的身体顿时扑进其作者怀里,那被画上断绳的双臂随之紧紧环抱其作者的肩背。 仰着脸的白博不禁合眸露出笑容,笑得无声却又那般愉悦,展在空气里的双臂随之缓缓垂落。 “你可以抱着我,但我抱不了你,你身上都是药知道吗?”白博合了合眸含笑柔声道。 “知道…对不起…”潘成低声喃道,脑袋随之在白博肩上蹭动两分。 白博夹着眼角轻笑道“为什么道歉?” “因为自己蹭脏了您的衣服,因为您等下还要再给我处理一次,因为我…猜错了…”潘成轻声说道,说得那般认真又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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