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找一个相似的,是意外,没多想什么,找两个那可就不一样了! 那叫集齐手办!是可以召唤神龙的!!! 因此兴趣昂然的想和晋宁商量一下……这只虫能不能借他玩两天。 “别的都能借,这只不行。”晋宁一看杜霍那眼神儿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灰发紫眼的虫目前为止包括晋宁都只见着这一只,摊手笑着:“确切来说,我只买了七只虫。这第八只是我意外遇到的,他是自由虫。深算下来的话,只能说是我老板的虫。我没有权利说借你。” “啊?”杜霍当即吃了一惊:“于二还有虫呢?古帝安不是最后一个了吗?” “编外。他是在古帝安之前买的。放生了,这又回来了。” 那只虫也是很活跃的笑眯眯的表示:“没关系!我可以和您玩!我叫龙利斯坦!玩什么?我们现在就去玩?” “好家伙……连这说话语气都挺像的哈?”杜霍和虫虫握手手:“嘿嘿嘿,我叫杜霍,你好你好!” 虫虫笑着握住他答:“您好您好!” 两只手握在一起,上上下下的摇来摇去,两张嘴,四只眼,都笑弯弯的可开心。 杜霍心里想的全是把这虫带回去于大会是什么反应,握着他想该怎么开口,一转头看到古帝安阴森森的看着自己,心里咯噔一下,迅速松开手的同时,成为继奥维拉之后第二个原地石化的选手。 晋宁这几天也没少吃他和虫稍微有点本末倒置的瓜。 因为他家的鸡爸有点妻管严,杜霍也是个非常非常听老妈话的孩子,二十几岁的人了,还常常被他家那难伺候的老妈扔进墙角里罚站。 就在昨天……他路过杜霍的房间,看见这个家伙,撅着屁股趴在窗台上对着窗外德布德卡带来的某一只雌侍,温柔的微笑着说悄悄话。 再路过回来的时候,他就站在墙角罚站了。 不免有些惊异。 虫族的话……要罚也是罚雌虫,不会罚雄主。 更别提,虫都简单粗暴,要罚就是拳拳到肉,疼了才算罚,根本没有这种罚站的方法儿。 再加上从前他在家就罚站,所以明显是他自愿去站墙角的。 此时,看着他俩这个反应,晋宁赶忙数了一下自己的一大堆虫,一二三四五六七多劳多得,挥手:“走,带你们去房间,乖乖听话,排好队,别胡闹。龙利斯坦也跟上。” 某只虫母的弟弟撅着嘴,心里明显不高兴,面上却不知怎的没敢发扬出来,排队站在最后面,低着头跟着排队一起走。 晋宁本还以为得哄哄他,好奇他怎么想的,却又觉得他少见这么乖巧的样,伸手把那只不能自由行走的亿万新娘给拖着,总计九只‘虫’,算晋宁总共十个,排成一串儿离开。 杜霍瞧着那些副将们在晋宁离开后也是立刻知趣走人,包括曾经帮他怒怼过古帝安的封毅,此时态度嘲讽的瞄了他一眼,仿佛他不争气一般的唾弃着走了。 这边,当回到晋宁所在的睡眠舱后,原本住着还很宽敞的地方,此时因为塞进了十只虫而显得有些拥挤。 晋宁已经成为继于寒之后,虫最多的男人。 青出于老板而胜于老板。 睡眠舱是可以同时容纳许多人的,那些床柜等物件会在地板下方折叠放置,需要用的时候按出来,也可以随时随地划分楼板,按需求分划成隔间。 晋宁算了一下,把这二百平米的睡眠舱平均分成了二十等份,其中七份做卧室,余下的位置做客厅以及厨卫。 “你,晚上住这间。你这间……”他给这些虽然属于自己,却完全记不住名字的虫,挨个安排了合适的居所:“买的时候我都和你们说过了,买你们之后会面临什么,你们也都认可。现在条件有限,不能一虫一卫,大家艰苦一下,等过两天说的算的回来了,你们自然会有合适的好去处。” 众多雌奴乖乖点头:“是。” 还有两只额外的表现不同。 一只灰头发的一点被拍卖场教过的状态都没有,甚至可能知道‘说了算的’指他想见的于寒,兴高采烈的应了声:“好的!” 再就是那只,一直低着头,委屈巴巴的虫母之弟——小奥同学。 当所有虫都各回各的房间安置自己,小奥同学没被分到房间,手足无措的站在屋内。 这原先……是晋宁的房间。 晋宁的房间就是他的房间,可现在分给了其它的虫……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询问自己的落脚处。 后续,晋宁安排完全部的虫们,教会他们使用睡眠舱中的智能按钮,以及用精神力操控的一些产品后,奥维拉看他再次拉起昏睡在小拖车上的于寒要离开,快走几步轻轻跟上他。 晋宁像是没看见他似得,特地加快了几步走,小虫在后面快速跟着,眼中似乎有点泪花,想哭。 “咳。”某个深受老板毒害的男人,低低的咳嗽一声:“折腾一天,累了,晚上有虫愿意帮忙捏捏胳膊腿么?” 奥维拉看了看周围——也没别的虫啊。 在犹豫之后,他颤颤的举起手:“……我行吗?” 好孩子从不让话掉地上。 这是奥维拉的一个极限好品质。 和前女友在一起时,从来总是太过直男,不知道该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无限冷场的晋宁先生,爱极了这一点。 “那就你吧。”晋宁放慢了脚步,瞅着他泫然欲泣的一双眼,腾出一只拉着于寒的手擦擦他眼泪:“怕我不要你了么。” “你要过我吗?”奥维拉越说越难过,自己抬手擦掉剩余的眼泪,抬眸望的高高的抽鼻子:“你一直是因为我主动看上了你。觉得我是我哥和你老板之间的附属品,不好处理,才要我的。” “哦。这倒是事实。” 晋宁承认的飞快,场也又一次因他而冷。 不得已,只能再次找个话题。 “所以,有虫愿意主动道歉的话,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最宠他的哥哥已经当了虫母,第二宠他的哥夫还昏迷着,不依附第三宠他的晋宁,今晚可能都没地方睡的某只虫感觉自己快被欺负死。 “……对不起。” 终究,他还是万分委屈的憋出了这句话。 可那倔强的眼神儿,却看着小拖车里的于寒……像是在密谋,等他的哥夫靠山回来了,这‘离婚协议’该怎么写。 晋宁也没想到他会说对不起。 按照往常的发展路线,这虫的耐心是有限的,可能起初确实是柔顺的,但再一再二不再三,再三欺负他,他就要开口骂街。 这次竟然乖乖道歉了? 也幸好晋宁感觉到了不对,仔细看那垂着眸的可怜虫才发现,泪珠子都滚到下巴上啪嗒啪嗒往下掉。 “呃……”感觉自己闹大了,晋先生有点发麻,略微躬身瞅着他,手拢着脸颊捏捏:“生气了?” “没有。”奥维拉哪里敢生气,他很自觉的回答:“从我说要跟了你的那天,我就说了,好就好,不好就不好,不好了随你处置……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以前你骂我该死的时候,看着可不像是一点都不生气。” “那时候我以为自己是你的老婆……”他越说声音越颤颤,忽然蹲到地上,脸埋在膝盖上呜的一声,警钟长鸣般哭起来。 怎么现在不是老婆了吗? 被莫名其妙取缔老公称号的晋先生彻底被哭麻了,小心翼翼的蹲在他边儿上,轻轻的问。 “是因为我买了那么多只虫吗?” 奥维拉听到他的问话,闷闷的摇了摇头。 不是因为买了这些虫? 明明就是。 这些天一直故意拖着不解释的晋宁,终于胆怂,快速解释起来。 “是之前买你哥夫需要VIP客户才可以,我为了凑消费积分,买了六只雌奴,所以和你说是假的。等你哥夫回来了,安排安排就都放他们自由,咱当是做好事……别生气,我之前解释,你捂着耳朵说不听,我是逗你玩才没和你说,嗯?” “唔……”刚才说不是因为买了那些虫的雌虫,抽泣着抬起眼来:“真的吗?” 按照从前,一旦有什么问题出现,这只雌虫总会扯着他的胳膊,极尽的撒娇或委屈的哭着说些‘你不要我了?’之类的话。 也就是说,不论任何原因,这只虫都没有想要改变过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唯一可能改变的原因,只有晋宁不想再要这只虫。 现在突然之间被单方面决定不是老公了,晋宁感觉出现了自己不太掌控的情感危机,有点心慌。 因此,他在思索过后,厚颜无耻的贴在小虫脸颊上亲亲:“当然真的!老公什么时候骗过你?听话,不哭了。” “……”被这样一亲,奥维拉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抽抽鼻子,暗地里咕哝:“才不是老公……” 晋宁自觉诚实的很,完全没有欺骗过善良的虫虫。 而奥维拉刚才的哭泣声,引来了不值班站岗的一些将士和卫兵们,他们有些品阶低的,距离远远的看着,有些平时就总在一起鬼混的,几乎不避讳的直勾勾看晋宁哄他耷拉着触角看起来很委屈的虫虫老婆。 “咳。”被越来围观越多,晋宁扬了下手:“都快走快走……哄老婆没见过吗?看什么看?” “是你老婆吗?你有结婚证吗?”封毅路过的时候,唾弃了另一个家伙,还哼了一声:“想白玩就直说,虫又不值钱,骗个什么劲儿。” 看着封毅这么飘走,晋宁感觉他是不是大姨夫周期到了。 怎么见谁怼谁呢? 可下一秒,刚才才止了哭的奥维拉,却又抽噎起来,好像被说中了什么心事。 “滚滚滚滚滚蛋。” 晋宁抱起委屈的老婆虫,让他挂在身上,看他没抗拒的伸手搂住自己的脖颈,腿夹着腰亲昵搂住,才松了口气,顺手把拖着的昏迷于寒带上,一路找了个新的睡眠舱。 进了门,把虫安置在床上后,吻住他的唇。 在他不愿意的伸手像想要推推的同时,按住他的两只手,给了个并不太像甜枣的奖励。 “乖点,就亲一分钟。亲完,让你随便摸我的奴隶。” “谁要摸你的奴隶……”谁家夫妻亲嘴儿,还要用些东西来交换的。 奥维拉心里不高兴,起身想要爬走,却被晋宁握住肩膀,指了指地上放着的于寒,暗示他:“那只奴隶,随便摸。” 短暂的沉默后,咬住嘴唇的虫缓缓松开了唇瓣:“就……亲一分钟。” “呵。”晋宁呵呵的笑着揉了揉他的脸,低声凑近他耳边:“你忘了我们是被关在那宅子里,直到派出任务才被放出来?时间匆忙,等任务结束回去,就带你拿结婚证,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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