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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三个怨种前夫

时间:2024-07-31 20:00:08  状态:完结  作者:妤芋

  “老实说,相比起柏莱,姚乐菜先生更符合我的择偶标准。”他说。坏了!冲小菜来的!

  我哭笑不得。这到底是怎么个事儿啊。小菜以为自己是吃瓜人,殊不知,他才是真正被肖想的对象。

  我和谢沉之一边走着,一边听他和我细数姚乐菜的优点,“姚乐菜先生很温柔,对任何人都充满耐心,而且有自己的想法和信念。他对他人始终充满一种坚定不移的柔情关怀。我非常欣赏他的心灵与为人处世的方式。”

  小菜确实很温柔没错。但我并不觉得,这孩子和alpha伴侣的磨合,会比alpha与alpha之间的矛盾少。

  姚乐菜和柏莱相比,一个看上去更容易接近,一个表相更冷漠无情罢了。要是真的对比脾气,姚乐菜其实比柏莱更容易生气,也更容易绝不原谅与老死不相往来。总的来说就是,小菜非常拥护自己信念的人,这样的人很坚定,但也更决绝。

  但这种深层的不赞同不必表露出来,我只是点头,“你也是很好、很优秀的孩子,“我略带遗憾地告诉谢沉之,“但是,怎么说呢。小菜他对alpha过敏。”

  我几乎没有遇见比小菜更厌恶alpha的beta了。

  谢沉之闻言,也轻轻地叹了口气,“这正是我最苦恼的地方。”他抬了抬鼻梁上的无框眼镜,诚挚且认真地请教我,仿佛真的要追求小菜,“您能给我一些建议吗?”

  我上下打量这个黑发蓝眼的alpha。谢沉之迎着我的目光,任由我端详。

  形象良好,举止良好,谈吐没得挑剔,就连衣品看上去也很不错!谢沉之穿了一件灰色的长风衣,两排扣子紧锁,肩膀上随意地围着一条深蓝色围巾。围巾戴着流苏的一端垂至腰腹处,恰到好处地消解了紧扣风衣的死板。

  我左思右想,最终只能试探性地询问,“要不你小小地变个性?”

  谢沉之歪了歪头,这大概是他最困惑时才会做出的小动作。

  “小小地变个性是指什么呢?”他好学地追问。

  “哎呀,这个东西说出来很难为情的啦……”对于在不熟悉的年轻人面前出洋相,我还是会感到羞窘的,我只能含糊地一手做刀状,竖切到另一只手的手掌心处,掩饰自己刚刚切断了某些不得了的开关,“就是这样子。做个物理萎人……你能懂我的意思吗?”

  谢沉之果然悟性极高,在我抽象的动作演示里,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他的手握成拳头,挡住唇部,轻声笑了起来。

  “真是……”他由衷感叹,“真是非常实用和中肯的建议。”

  我尴尬地干咳两声,赶快把这个‘小小地变性’一笔带过。我可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这种事说多了,难免有开黄腔的性骚扰成分在。

  “还有个办法。”我急切地表示。

  谢沉之很配合,“愿闻其详。”

  “爱他。”我回答,“如果真正地爱他的话,应该也能行。”

  根据我对小菜的理解,小菜这个孩子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即使有时候会让人觉得他外热内冷,根本不在意外界,可他的本性是温柔的。他是个很容易多愁善感的孩子。他会被打动的。

  这次,我说完,谢沉之并没有立即说话。

  他沉吟,片刻后才笑着对我说,“真是意料之外的答案。”

  他藏蓝色的围巾被风吹起一角,这抹蓝与他那双谢家人特有的漂亮蓝眼睛呼应着,显得格外灵动。

  “当然这些都是我的胡说八道,”为了避免谢沉之真的去‘小小地变性’——我知道不可能,但说不定呢?我最后不忘为我的话挽尊一下,“小菜究竟喜欢怎样的人——还是得问他本人才行。”

  谢沉之也表示赞同,“我充分尊重他的意愿。”

  聊到这儿,我们也走得差不多了。谢沉之停下脚步,将一张卡片递给了我。

  “这是我的身份副卡。它的权限很高,能帮助您进入所有地点,包括柏砚先生的宿舍。”谢沉之道。

  他指了指面前灰色的五栋建筑,告诉我这就是柏砚的宿舍所在。我放眼望去,五栋建筑在不同的中间层做了镂空设计,一条巨大的连廊生长其中,连接了每栋楼。那个连廊应该就是住宿的公共活动社区。

  我记下谢沉之和我说的房间号,不停感谢他的帮助。今天要是没有遇到他,我都不知道得猴年马月才能进来。

  他也说了很多客气话。我们相互道别时,谢沉之仿若才想起什么似的,又叫住我。

  “阁下,”我回头,照旧是谢沉之那张鲜少改变的笑脸,他微笑着,不紧不慢地说,“莫亚蒂先生让我代他向您问好。”

  我愣了好一会,待谢沉之微微鞠躬离开后,才回过神。

  莫亚蒂怎么又和谢沉之联系上了?这俩长了八个脑子的人怎么搅和到一块了?我隐约中觉察到这其中必定有什么汹涌的暗流,但我实在捉摸不出什么。我对谢沉之知之甚少。

  算了,我刷了刷谢沉之的副卡,登上直通62楼的玻璃电梯,算了,我叹着气放弃跟上这些脑力派的思路,下次见到莫亚蒂,直接问他好了。

  柏莱的宿舍位于62楼的东边。这栋楼应该是为有一定身份的军官准备的,我数了数,一层楼也就两户,按面积来看,平均每户坐拥四百平米。算是相当豪华的大平层楼。

  我畅通无阻地进入其中。

  这真是一个非常柏砚的房子。

  到处都是空空荡荡的,客厅除了一张沙发,一张桌子,没有别的任何家具。健身器械堆在角落,客厅旁原本应该是餐厅,但被柏莱改造成了工作台,长长的石桌上放满了各种军械的零件与图纸。

  柏莱抛弃了大多数房间,一股脑地打通了很多墙。因此,整个房子的空间瞧上去无限地大,也无限地寂静。浴缸放置在落地窗前,朝向茫茫一片的天空,而五六颗人造卫星正在云层外环绕。

  我脱下鞋,小心地踩在地板上,走到沙发处坐下。

  没有柏莱的允许,我也不愿贸然参观他的房间。茶几上放着几本书,和大小不一的相框。有他小时候的留影,有我与他的合照,我的目光一一扫过,忽然,我看到一张出乎意料的照片。

  是前些年柏莱在毕业典礼上拍的照片,我帮他和柏砚、还是陈丹三人拍的。他们三个人站在草地上,不远不近地保持着距离。三人的表情都是如出一辙的冷淡,脸颊边上有些许被风拂动的碎发,目光笔直地直视摄像头。

  柏莱竟然愿意把这张照片摆在桌上。实属难得。

  我拿起这个相框里里外外地看,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高兴,与我发现柏砚能独自跑完五公里的喜悦一般无二。

  我沉浸在孩子又长大的快乐里,全然没注意门锁发出的‘嘀嘀’声。

  “冬?”

  谢沉之口中三小时后才会回来的柏莱,毫无预兆地出现在门口。他腰上系着作战服的黑色外套,手上提着个被撑得鼓鼓囊囊的白色袋子,挑着眉看向我。

  我不知道我的突然出现有没有吓他一跳,但他属实是吓到我了。我一哆嗦,差点没拿稳相框,我嗖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和他面面相觑。

  他似笑非笑,我连忙假装无事发生,“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我双手叉腰,试图用得意隐藏自己被他吓了一跳的事实,“我来看你啰!”

  柏莱关上门,低头脱掉厚重的军靴,随口噢了一声,“挺意外的。”

  “没有惊喜吗?”我大为不满,大步流星地走向他。

  他耸了耸肩,看我一眼,“没有。”

  “真的吗?真的一点点都没有?”

  “一点点也没有,”柏莱一脸冷漠地说,说着他伸出手,阻挡我凑近的脚步,“别靠近。我身上全是汗。”

  柏莱应该是才结束训练。黑色的体恤呈现出被汗水打湿透了,又半风干的状态,他应该经历了不少场近身对练,黑色的工装裤上全是灰,比在地里打滚还脏。

  我知道他不要我靠近,是不想弄脏我的衣服,但我决心要倒打一耙。

  “你现在连靠近都不让我靠近了!”我悲痛欲绝,当场开演,“你开始嫌弃我了!我伤心了!我不能呼吸了!”

  柏莱无语地白了我一眼,脱下鞋后,自顾自地走向水吧,丝毫不搭理我拙劣的演技,“……那你就伤心吧。”

  我假装没听见,跟在他身后,恬不知耻地提要求,“但如果你洗完澡请我吃食堂,我会考虑不伤心。”

  柏莱背靠在水吧的桌边,他喝着水,面朝着我,相当无情地宣告,“其实我不是很在意你伤心与否。”

  我捂住心口,“我这次是真的伤心了。”

  而回答我的,是柏莱扔进我怀里的满满当当的大袋子。我全无准备,险些没接住,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啥啊这是?”我念叨着,打开袋子往里看——嚯!全都是一盒又一盒冰冷的零食!

  “你怎么突然开始吃零食了?”我抬起头问柏莱。

  柏莱放下水杯,解开腰上的外套,他顺手将衣物扔进隔壁洗衣房的脏衣娄中,边向冲凉的房间走去,边回答我的问题,“我回来的路上,收到了你上传的信息关联验证,知道你来了,”他解释说,“顺路买了些。”

  在谈话间,哗啦哗啦地水声从房间门后传来。

  姜冻冬很有长辈自觉地坐回客厅的沙发处。他这才想起来,在门卫处填写的信息都是会被实时审核的。

  也就是说,柏莱从一开始就知道了他的造访。思及此,姜冻冬啼笑皆非。早知如此,就直接联系柏莱了。

  调小水龙头,柏莱冲走了身上的汗水。他将湿发全捋到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绿色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瓷砖上自己的倒影。他朝掌心挤下一块白色的洗发露,随意地抓洗着头发。

  实际上,柏莱并不是通过信息关联认证知道姜冻冬来访的消息,而是谢沉之临时给他发送的信息。

  从训练中心匆匆赶回宿舍的路上,他还遇到了谢沉之——这个看上去超然物外,实则疯了不知道多少年的alpha就站在训练场的门口,好像特意等他似的。

  ‘你和他说了些什么?’见面第一句,柏莱便如此不客气地称呼谢沉之,‘还没戒断春梦对象的二婚梦男。’他没有对谢沉之带来消息的感激,也没有对他帮助了姜冻冬的感谢——这些事情不需要谢沉之帮。他自己就能做到。

  谢沉之已经不会对柏莱的刻薄产生任何惊讶的情绪了,他笑眯眯的,‘那么你呢?你准备一会儿去说了些什么?’谢沉之回敬道,这样称呼柏莱,‘俄狄浦斯情结还没解决的三十五岁青春期少年。’‘我说了什么,我自己当然知道。’柏莱冷笑。

  ‘那么我也是如此,’谢沉之又拿出了那套世袭贵族的假模假样,他有礼貌地欠了欠身,以示尊敬,‘请允许我贸然假设,你只是在情爱上仍处于青春期,但在其它方面早已戒掉了反复无常的习惯。我真诚地希望你能遵守我们的承诺。’柏莱懒得再和谢沉之搭话,脚步不停地走出训练中心,‘我不需要你来管辖。’温热的水再脸颊流淌着,洗发液特有的薄荷味充斥在柏莱的嗅觉空间中,清新里带了些辛辣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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