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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的关系

时间:2024-07-24 00:00:03  状态:完结  作者:狗牙蔷薇

  “五十步笑百步,你们方才不也怕的要死!”

  司南逸半蹲在地上,拔着草玩,而一阴风突起,卷起一地的残币,虽然现在是大白天的,可这阴气聚集的地方,似乎连阳光都不愿意来,乌空之下的乱坟岗皆被一层的阴霾染上色般灰蒙蒙的,就连自诩仙家衣带不着尘的他们,身上那层金光都被蹭脏了一般,不见其芒。

  司南逸被风吹迷了眼,那残币跟着风,贴在他额前,他方想抬手去摘,此刻一片阴霾笼罩于他头顶,他还未来的及抬眼看是什么情况,一双鸳鸯刺绣缀着红穗缨绣花鞋突然的停在他跟前,吸住了他不敢在乱转动的眼珠子。

  司南逸一整个麻住了。

  内心警告自己,千万别去看,而眼神却不听使唤的往上挪去,司南逸犹感觉心都凉了半截,跟前是一身及脚后跟绫罗绸缎罗裙,牡丹刺绣的宽袖口是一双一看就是未曾沾过阳春水的手,可这玉手指节末端却长着黢黑的让人发寒的长指甲,且还紧握着一把锋利带血的斧头!

  而再往上,他已经没勇气再看了,瞥着一股气在喉咙愣是不敢喘,他突感全身血液都在倒流似的,四肢僵硬,可好死不死的,木须子背朝着他喊话道。

  “司南逸,别偷懒了,快点过来。”

  司南逸想开口提醒他,却发现那披头散发的夫人若木偶般僵硬脖子“咔嚓”的转动了一下脑袋,方向不偏不倚朝向司南逸所在的方向。

  而要死的是,司南逸瞥视到了散发后那张惨白的脸,脸上一双空洞无物白瞳,也似乎在死死盯着他看。

  这一瞬间,他犹感身如坠入那冰窖般,呲呲的往外冒寒气,再也忍不住的小腿哆嗦了起来,舌头更是捋不直的抽答着,只能于心底惊涛骇浪呐喊着。

  啊~!卧!艹~!~!~!!!

  “司南逸,你听到没有!”

  而木须子一度再开口说话,那白脸便跟着他的声音又“咔嚓”的转了回去。


第75章 年少的欢喜 怕鬼

  啊!——卧艹了!”

  “都散开!”

  司南逸看着慌乱一干人满山的乱蹿跑着,终于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

  那持着斧头的女夫人,似乎杀疯了,可碍于她是凡人,天规有定,于凡人身上不得用法力,所以纵使他们一身过人的本事,也只能选择最无力的逃蹿。

  木须子更是绕着山跑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在女夫人追上别的师弟后,他才尚得一丝喘息的机会,他呼赤赤的蹲到了司南逸的身侧,喘着大气道:“邪门了,她为什么不追你。”

  司南逸绿油油着一张脸道:“你是想让我死吗?”

  “说什么呢!师兄是那样的人嘛!”

  司南逸也观察到了,木须子所述的异常,他分析道:

  “她不追我,些许是因为我没跑。”

  “此话怎讲。”

  司南逸随手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于手中掂了掂,与木须子递了一记眼神,最后,将石头交于木须子手上。

  木须子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好奇道:“你自己怎么不扔?”

  司南逸语气平淡道:“我害怕。”

  木须子无了个语,方想扔出去,司南逸却突然叫停道:“你等等。”

  “又怎么了?”

  司南逸趁他抬手之际,迅速的与他拉开了好一段距离,这意思就明摆着怕木须子连累他,未了,还提醒木须子道:“扔吧。”

  木须子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我怎么听说,你跟秦天一块伏妖兽的时候,可是相当卖力殷勤,怎么轮到我就区别对待!你对我这个师兄有成见?”

  司南逸也是直言不讳道:“对你有成见,不是应该的嘛!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木须子:“哎呀!你这个臭小子。”

  木须子掂了掂手里那块石头,本想着按司南逸的想法,掷出去吸引那女夫人的注意力,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司南逸,司南逸在对视上他的视线也顿感不妙。

  他慌忙往地上摸去,摸了半天也没摸到一块,而木须子很是体贴朝他扔过来他想要的石头。

  “你个狗日的!!”

  “吧塔!”的一声,持斧头的女夫人觅着声音朝着司南逸所在的方向寻了过来,司南逸一个箭步从地上蹿了起来,溜的比兔子还快!!

  而看周遭跑的也差不多了,木须子从容不迫的从地上直起身子,拍了拍衣服上沾的杂草叶,“没良心臭小子,不知道爱之深,责之切,师兄对你们可都是真心实意的。”

  说着,他手中甩出了一把龙骨剑,抹开龙骨剑上封印,随着他的动作晃动,龙骨剑身发出一阵悦耳银铃般低吟声,那持斧女夫人当即朝着他飞身扑过来,木须子一个轻飘飘的翩身,身法灵活的翻到她身后,在看到她后脑勺上贴着张手写血符,木须子持剑的手当下迟疑一下,也是这一迟疑,女夫人持斧朝他劈了过来,斧头划过他的龙骨剑,发出一陈刺耳的悲鸣,这可把木须子心疼坏了,他咬了咬牙,怒喝一声道:“我他娘的又不是他秦天,搞什么君子之为!”

  说着,他飞抬起一条腿,粗暴踢在了女夫人的背脊上,女夫人毕竟是凡躯,哪里禁得住他这一脚,直接被他踹进了地里,陷进去土里二寸有余。

  而将这一切尽收于眼底的司南逸喊道:“木师兄,她这样会不会死掉啊?”

  木须子瞥了一眼不知何时又跑回来的司南逸道:“怕鬼的家伙,你怎么又回来了?”

  司南逸道:“我是怕,可我又不是那种弃同门于不顾的人。”

  木须子道:“哎呦,说的可真好听!撒丫子跑的时候也是真快。”

  司南逸蹲了下来,看着呈大字趴坑里的衣彡蓬乱可谓尽是狼狈的女夫人,初到李家庄,他是见过这位夫人的,她是李公的正室,她娴静端庄,身上衣裳也是一丝不苟整洁,举手投足的更是“得体”二字的楷模,因为中年丧二子,她郁结心犯,于是秦天和吴易便留于李家庄给她看病,其他的人包括自己跟着木须子上了作祟地的乱坟岗。

  司南逸担心看向给李夫人把脉的木须子道:“她不会真的死了吧?”

  木须子脸色凝重道:“这种被鬼上身的,就算被救回来了,活着还不如死了。”

  司南逸不解,木须子解释道:魂魄被鬼蚕食,心智不全,救回来也是痴傻。”

  “那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无力回天的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木须子撕下李夫人后脑勺上的血符,司南逸好奇问着,“这是什么?”

  木须子望了他一眼,本来表情凝重他突然狡邪一笑道:“你方不是说你不是那种弃同门于不顾的人吗?我问你,如果,秦天也被鬼上身了,你会怎么办?”

  司南逸怔愣了好一会儿 ,一脸凝重道:“答非所问就算了,你在开什么玩笑!”

  木须子道:“我可没开玩笑,这血符应该是秦天留下的,为了救这个老女人,他以自己为代价,用自己的血喂了鬼 ,又以“牵丝戏”的手法,引鬼而出,但现在这个老女人不能用了,尝过他血的鬼一定会找上他,或许已经找上了。”

  司南逸困惑道:“什么叫以自己为代价?牵丝戏手法又是什么?为什么鬼一定会找上他!”

  木须子解释道:“这女人应该很早就被鬼盘踞了身体,成为了一个肉身傀儡,可傀儡得有人掌控,否则岂不乱天,秦天估摸着看这女人还有救,生出了恻隐之心,他的初衷应该是以符为媒作缚,封了她的五识,再绑住这个女人三魂七魄,这又叫“牵丝戏”法,也是秦天的独创之法,而这抹了血的血符还有一个最大用处就是,以身为饵,就此把鬼给引出,看她手中带血斧头,那鬼估计尝到很大甜头,他不找秦天,找谁!

  且看这女人急了眼,跑了出来,追着我们跑,只是劈不见咬,些许就是在找秦天,现在这凡躯,又弄坏了,他肯定会顺着血味回头找上秦天。”

  而正当司南逸和木须子讨论这个严谨的问题时,

  那满山跑的师兄们又转了回来,且嘴里呜呼着高亢的救命声!

  “救命啊!木师兄!”

  ——

  司南逸的心咯噔一下,生怕木须子一语成谶,而在他回头看去,追着一众师兄哇哇乱哭而来人却不是秦天,而是举着醉星剑,周身一股狂暴戾气,劈风斩树。眼神空洞横冲直撞的奔了过来的吴易师兄,司南逸直接呆住了,当然同时呆住了还有木须子。

  率先反应过来的是木须子,他撒丫子跑起来比谁都快。

  司南逸赶紧随后跟上他,“木师兄,你跑什么?不是应该想想办法嘛?”

  木须子头也未回道:“有什么办法,谁能跟那野猪一样暴戾性情的人交上手,你行你来。”

  司南逸咬牙道:“别把责任推给我,你肯定有办法的。”

  木须子道:“找秦天,你秦天师兄最擅长解除“鬼上身”这种棘手的事情了。”

  “可关键谁知道他在哪里?”

  木须子突然的停了下来,朝身后望了一眼,凛然视死如归的往回跑道:“我去拖住他,你们几个赶紧回李家庄找秦天!要快!我可打不过吴师兄!”

  在穿过一片竹林就是李家庄了,而大家都却止步不前,秦天欣长挺拔的身姿湮没于竹林绿荫下,看不清其面容,任凭风萧叶落沾其身,他毅然岿然不动。

  躲在暗地的司南逸一干人,也跟着静观不动,有师兄小声道 : “有点奇怪,秦天师兄怎么还是一动不动的,难不成,他也被鬼上身了。”

  “你唤他一声试试。”

  “你怎么不唤?”

  “我害怕。”

  “我也怕。”

  就在大家都相互推搡的时候,司南逸跨出一步,当即有师兄拦着他道:“小师弟,切莫轻举妄动,我们在观靡观靡,他不动,我们也不动。”

  司南逸明白他的谨慎之意,可看着秦天就在不远跟前,心底便涌出一股难以克制的冲劲,鼻头酸酸的。

  司南逸道: “那我们要继续这样到什么时候?”

  师兄犯难道:“总之,先看看再说吧!”

  司南逸提醒道:“可木师兄还在等着我们!”

  犹豫不决之中,司南逸提议道:如果秦天师兄真的也被鬼上身了,我来牵制他,你们先行一步,释放暗号跟宗里求援。”

  “那怎么行,怎么也不该让你留下来。”

  “可我想留下来,师兄,拜托了。”

  司南逸恳切看向身侧较于他先入门的师兄们。

  “我是最晚入门的,如果让我逃,我都不知道该往那个方向,所以师兄们,让我来吧。”

  青山宗里,首口相谈,他司南逸仗着战神侄子的关系,屡次三番犯宗规,于青山宗内是个名副其实横行霸道的纨执子弟,这一次与之同行“夜猎”,他们也没少对他刻意区别另眼相待,甚至嘲笑过他胆小,但现在临危之际,他如此大义,倒显得他们的偏见竟是如此心胸狭隘,这般细想下来,不自觉惭愧道:“小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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