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逸好奇追问道:“除非什么?” “除非你一直吸收魔人的魔气。” 司南逸一脸困惑道:“ 吸收魔人的魔气,怎么个吸收?” “很简单,跟魔人在一起。” “可我现在不是跟你们在一起了吗。” 三妹妹芙福解释道:“这个在一起,和我们在一起,不一样。” 司南逸虚心请教道: “我有点糊涂,你可否说详细些。” 三妹芙福突然脸涨的更红了,甚是难为情:“这个怎么说。” 正在捣腾锅里料材的,二妹福福猛然抬头道:“ 双修!” 怀疑她们故意拿他取乐,司南逸道:“!,别逗了!” 二妹福福气鼓鼓道: “爱信不信!” 三妹芙福道:“倒也不是非一定要这样,其实稍微亲密些也能吸收魔气。” 司南逸半信半疑,皱紧眉头: “亲密? 沉默一陈,司南逸一脸凝重道: “我懂了。” 三妹芙福没想到司南逸悟性那么高,她戳着自己手指玩,无比积极道:“你懂了,那……那个……我……我那个……可……以……帮……帮……神仙哥哥,神仙哥哥……” 怀着期待的心情的三妹妹芙福却发现不知何时,司南逸已经走了。 她左右张望着:“人呢?” 二妹福福幽幽道:“他走了。” “他怎么走了?” “他懂了。” “他懂了,不是更应该找一个魔人……!” “总之,不找你!” “为什么?” “痴汉女!” “二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妹妹,也真是的,你就不能帮帮我,整日弄你这些破玩意,难怪你到现在都嫁不出去!” “我呸!” “你吐我口水!” “我呸!” “就你会呸!” “我也呸!呸你锅里!” “贱人!” 二妹福福扯过三妹妹芙福的长发,三妹妹芙福疼的惊声尖叫起来。 “你敢薅我头发,我要告诉大哥大姐,你欺负我!!” 境双城内。 魔宫重地,魔王殿前,身披黑袍遮头盖脚看不清其面容的四大魔王,君临座下。 西门献临君:“鬼族是越发猖狂,他们是越来越不把我魔族放眼里了!现在还想爬上我们头上做正主,西边,他是想独吞了不成。” 东门迹王君: “此言差矣,鬼族一向与我魔族交好,厌灵姬为鬼王三女,一直居于魔宫,如今,鬼族大势,我们欲与示好,强强联合,正好可以对抗那更目中无人的神族。” 南门雾颜君: “一个附属族地,一个质女,让我们与他示好,给他脸了!” 迹王君转头看向一语不发的侯雁琛道: “少君,可有言?” 墨发金冠的侯雁琛端坐居中,他身披一身黑翎裘,里面也是玄色的锦绸玄衣贴服勾勒着他的好身材,也衬得他那张隽俊的脸透着股冷厉,他开口道: “麒麟血兽,可助鬼族功进,食之也可延年益寿,此物珍稀,鬼王甚喜,若能投其所好,定能维其所系。” 献临君闻言,拍案而起: “麒麟血兽,我魔地拢共就那么一母三公,万年一育一崽,存活甚难,珍稀的很,他可真敢要!他咋不让你父君生个女儿给他送过去,反了他!!!” 接着,献临君又转向迹王君道: “迹王君,咋不说话了,你不是要示好嘛?我怎么记得你府苑正好有一只,不如你慷慨一番。” 迹王君连连摆手道: “我那只……不行!!” 北门眦睚君出言讽刺道:“瞧你那点抠馊的没出息样!” 迹王君也怒了道: “别搁这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没有,也别总想让我失去,此事再议下去也无意义,等尊座回来再议吧!散了,散了。” 各怀鬼胎的殿前议事结束后,魔殿前,侯雁琛独坐案前,隽白若冷玉般手指划于酒杯口,他看向边上站的笔直的陨玉道: “你要不要陪我喝一杯?” 陨玉欠身道:“尊主,您今晚上不过去嘛?” 侯雁琛端起酒杯道:“太晚了,明再说吧。” 陨玉小心提醒道:“我们家那几位妹妹一向不太让人省心。” 放下酒杯的侯雁琛起身道: “备车!” “是。” 笠日,一早。 司南逸用勾魂摄魄的脚步扭搭进去。斜歪歪地停靠在门框上,炽热的眸子扫视着三妹妹芙福和二妹福福。 三妹妹芙福打量着打眼睛里都带着一股电的他道: “才一个晚上,神仙哥哥变化怎么那么大!” 司南逸道:“怎么样?是不是魔气满满。” 三妹妹芙福道:“魔气满满到没有,骚气满满倒是真的。” 司南逸道: “管他魔气,骚气,只要不是仙气,就不会被怀疑,能出门就行!” 三妹妹芙福瞬间觉得好笑,提点他沾染些魔气一开始只是想占点他的便宜,他倒是上道,知道根本之由是自身仙气,魔界魔人只是忌惮神族,别的族还是很包容的! 这小机灵还怪招人稀罕的,三妹妹芙福道:“神仙哥哥,你就那么想出门?” 司南逸坦白道:“我待着都好几天了,我快憋疯了。” 三妹妹芙福笑盈盈道:“神仙哥哥,那你再等等,我去换身衣赏。” “你这身已经很好看了,还要换,女人真是麻烦!” 司南逸不满发牢骚着,也耐心的等待着。 “二姐姐,你也要出门?” 三妹妹芙福看着已经先行于她一步,换好简装打着油纸伞的福福,司南逸催促道:“我的老天爷啊,再磨叽都晌午了。” 三妹妹芙福转头解释道:“二姐姐已经好几百年都没出过门了,神了,她竟然主动提出要出门!” 闻言,司南逸也甚是惊奇道:“几百年不出门,又不是地缚灵,二妹妹你可真能待啊!” 魔界境双城街市与凡间无异,若是有别,大抵也只是魔人与人之差,魔物与凡物之别。 司南逸发誓,绝对绝对不会有下一次,跟女人逛集市这种事情发生。 手提,胳膊夹,腕上挂,能拿,能挂的全往司南逸身上丢,他身上的东西比那沿街叫卖的货郎还齐,于陨玉家叨扰多日,想着自己力所能及帮点小忙,反正他闲着也只剩下一身力气了,干点苦力应该没问题,可这是苦力嘛,这是奴隶!司南逸忍不住发牢骚道: “我说,你们真的是来给八弟陨子添置婴房用品的吗?” 扭着小碎步三妹芙福道: “当然了!” “当然个啥,为什么全是女儿家用的东西。” “因为看起来很不错,所以顺便买了。” 司南逸十分困惑道:“你买到是没问题,不过我甚是好奇?你这小身板,能穿那么多件衣服吗?需要按箱买!还有这个抹脸的,摊饼子都没那么多料,还有这个手饰,你是蜈蚣精嘛?” 而三妹妹芙福根本就没有听司南逸的话,又溜进了沿街的一家魔女成衣店。 多数女眷,实属不便,司南逸只好于门外等她。 和他一起的还有二妹福福,可她好像很是不安的样子,从出门之后,她就小心翼翼跟在司南逸身后,打开的油纸伞压的极低,也是自出门后,本来就少言寡语的她,愣是一言不发,静默的仿佛要将自己化为空气般。 而察觉到这一点的司南逸叹气道: “三妹妹买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手拎的好酸,我得去雇俩兽车。” 说着,他将那些东西堆在二妹福福脚下,自己一个人离开了,二妹福福眼见慌张,伸出去的手擦过司南逸的衣角,却抓了个空,她望着司南逸的离去背影,鼻子酸酸的难受,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不甚热闹,却全是陌生的面孔,她犹感觉周遭空气都热了起来,呼吸也跟着急促,终于在一位路人不小心碰歪了她的伞,她崩溃的蹲了下来,眼泪止不住于眼眶里打转转。 “二妹妹,累了嘛?” 司南逸的温和声音从上方传来,福福抬眸望去,手中的伞便被司南逸给抽走了,而同时,脑袋上被扣上一顶长纱幔漫的幕蓠。 “想着应该很适合二妹妹,便买了。” 司南逸将她拉起温柔着给她系上帽绳,再将那垂至小腿的纱幔给放下来,遮住她的脸。 司南逸看着被包裹于一袭白纱里的福福,叹道: “果然很适合。” 而从白纱里,伸出一只白白柔柔的手,拉上司南逸衣角,道:“谢谢。” “你们站在这干嘛?” 三妹芙福提着她的战利品从店里出来。 司南逸皱紧眉头道:“三妹妹,你倒是想想陨子,这天都快要黑了。” 三妹芙福挤到他俩中间,摸着肚子道:“天黑了好啊,神仙哥哥,我饿了,我们下馆子去!” 她一手挽着司南逸一手挽着福福往境双城的腹地走去。
第69章 魔界 潜入魔宫 入了夜,却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压下所有白日里的尘嚣,空气充斥着一股清凉泥土味,让人头脑异常清醒,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司南逸,驾驭着兽车,车后驼着白日里,三妹芙福疯狂购置姑娘家家的“日常刚需”。他的兽车淌过雨水,驶去方向正是境双城主地——魔宫。 三妹芙福也和他一样装束,坐在他身侧晃着腿,啃着一个西域喷香香的白香瓜,她望着有欲停下来的雨道:“神仙哥哥,我一直怪好奇的,你一个神族哪来的那么多魔界的流通金币。” 司南逸压低斗笠小声道:“我在姑息岛捡尸……” 话说一半,司南逸顿了顿,好在雨声喧闹,她听不太清。 “啥?捡屎?” 三妹妹皱着脸,突然觉得手上香瓜不香了。 司南逸看她听岔了,顺着她的口改口道: “那也是我认真干活挣的。” 三妹芙福:“你可真不容易……” 而到了城门口,司南逸和他的兽车被两人高马大头顶犄角,额心腾蛇印,身披鱼鳞黑甲,手持八丈茅的侍卫给拦了下来,因这下了雨,他们手中八丈茅的锋刃被雨淋得光亮锋利,即便是在这阴天里也幽发着寒芒,逐一眼,望威生畏。 司南逸抬眸眤向着魔宫那高耸仿佛可入云,甚是巍峨的黑沉沉石心宫门探去,便能感觉到一股无形气力压着那门也压着他,什么场面没见过的他,此刻也情不自禁脚底发虚。 眼神下移,便是两尊惟妙惟肖麒麟血兽石雕镇于城门口两侧,它们呲牙裂目坐卧着,神态逼真的仿佛下一刻就会欲扑而上,也直把拖车独角兽吓得连连往后退。 临近魔尊寿宴,这些时日,城门口自是往返着拉送贡品的兽车,手持八丈茅披鱼鳞黑甲的侍卫对着司南逸的兽车一顿列行检查,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便盘问起了因为紧张,后脖颈都冒虚汗的司南逸。 “东西,送哪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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