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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永无岛[无限]

时间:2024-07-19 20:00:04  状态:完结  作者:巫山云雨飞

  我问过巩爷爷,他说爸爸被山洞的山鬼抓走了。

  要是我爸爸能回来的话就好了,我就能看看他和我到底长得有多像了。

  游乐园人太多了,玩一个项目排队要很久,最后我们三个买了一条冰棍,就出去了。

  这个冰棍只花了我两毛钱,还是我在村里见过的那种,不过村里的这种冰棍只要一毛钱。

  看来城里还是适合有钱人生活。

  我跟她们说,城里的东西很贵,她们居然说有机会要去我村子里面玩。

  带两个女孩子下水里抓鱼好像不太好,那我要现在开始想,到时候要带她们去哪里玩了。

  1994年1月22日,她们又约我出去玩了,我和她们玩跳皮筋,被我班里的那几个疯子看到了,他们笑我。

  我不想管的,因为他们太蠢了,但是杨雯佳和陆诗曼替我出头了,她们帮我出气,把那几个疯子打得嗷嗷叫。

  他们太窝囊了,只会欺负比他们弱小的人。现在被打了,是他们应得的报应。

  我和她们因为这件事笑了一天,连跳皮筋都玩不了了。

  不过没关系,因为今天让我们开心的事情已经够多了。

  开学的时候他们要是再欺负我,我就会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那他们对我的打和骂都算不了什么了。

  1994年2月1日,她们说要带我去玩一些男孩子玩的游戏,其实我都觉得无所谓的。

  村里面的老虎机我也玩过,感觉一般般,对于赢不赢的没太大的感觉,只觉得那些游戏机都是烧钱的机器。

  她们带我玩的不是老虎机,是小霸王游戏机。

  那是我第一次接触到这种类型的游戏机,好神奇,还有像录音机磁带一样的卡带。

  1994年2月26日,班里的那几个疯子开始造谣我,说我有两个女朋友,他们真是一群神经病。

  就连老师也跟着他们一起来骂我。

  1994年3月2日,杨雯佳和陆诗曼来我学校找我玩了,我也把她们带进了学校。

  我才发现,二中的保安一点也不严,他看都没看我们就把我们放进去了。

  她们两个居然说我的学校好,还说气氛很自由很轻松,不像榕城中学的规矩那么多。

  那几个疯子看到了,被杨雯佳和陆诗曼追着打,她们还让我躲起来,别被看到,她们两个是外校的无所谓。

  看着那几个男的喊救命的样子,笑死我了。

  我觉得,杨雯佳和陆诗曼那时候的样子很像是课本中的英雄。

  ...

  1994年4月2日,奶奶生病,我请假回家看望奶奶。

  奶奶烧糊涂了,她说我有两个姑姑,在我爸很小的时候就死了,但我妈妈不知道这件事,巩爷爷也没有说过。

  在奶奶的房间里,我找到了我两个姑姑的照片,那是她们的小时候。

  我奶奶说,她们回来找我了。

  1994年4月4日,奶奶烧退了之后,我问她记不记得跟我说过的话,我还把姑姑的合照拿出来给我奶奶看。

  她很害怕,不知道为什么。

  我感觉小时候的姑姑们有点眼熟。

  1994年4月5日,回学校的第一晚上,我做噩梦了,吵醒了舍友。

  他们把我打昏了过去,但好在我终于能睡着了。

  1994年4月10日,杨雯佳和陆诗曼来找我,为什么她们长着和两个姑姑一样的脸?

  杨雯佳和陆诗曼真的存在吗?

  那是我第一次仔细观察她们的长相,她们都是短头发,高鼻梁,偏黄颜色的皮肤,个子也不是很高,脸上的痣还有点多。

  这不就是我那两个姑姑小时候一模一样的长相。

  1994年4月12日,我问见过我们的同学,我和她们两个女生长得像不像,他们都说我有病,把我从楼梯上推了下去。

  我住院了,杨雯佳和陆诗曼来看我,我妈也在,但是我妈不知道我爸还有两个姐姐,她看不出来。

  奶奶年纪大了,在村里也来不了城里的医院。

  怎么办,只有我。

  1994年4月22日,姑姑来梦里找我了。

  他们叫我容空,可容空是我爸爸,我是容寂啊。

  1994年4月30日,我被劝退了,成绩一落千丈,老师说我作业不做,早恋,欺负同学。

  老师给我一个学期的反思时间。

  但我知道,我回不去学校了。

  1994年5月1日,我捡到了一只狗,听我妈说,这只狗可能是从老毛叔那里跑出来的,经常在我们家附近看到它,我妈怕狗,让我给他老毛叔送回去。

  这只狗好丑啊,身上好多伤,它的脚流了很多血,不知道是不是被石子刮破的。

  要是给回老毛叔,小狗就会被吃掉,我不想还回去,因为我觉得这只小狗和我一样。

  我们一样的可怜。

  1994年5月2日,我试探妈的态度,但是她不让我养狗,她说我奶奶也不喜欢狗,可是我记得我奶奶是喜欢的啊。

  1994年6月1日,我找到比上学更好玩的事情了,那就是一边在家自学一边养狗。

  1994年6月20日,我妈发现了。

  她逼我把小狗送去老毛叔那里,不然就要用木杆子赶我,我只能照她说的做。

  这只狗狗太丑了,又瘦又丑。

  老毛叔说,怕养着养着养死了,还浪费食物,所以他也不要。

  看吧,连老毛叔都看不上这只狗。

  我不能把狗带回家,我妈叮嘱我千万不要让我奶奶看到小狗。我终于可以养他了,虽然没能给它一个家。

  我感觉我在养我自己,好有趣。

  它不叫小狗,也不叫死狗,更不叫丑东西,它是我的小鱼。

  1994年6月31日,我发现小鱼好像有家,它每天晚上都会离开,早上早早地才会过来。

  怪不得它脚的伤总是好不了,因为它有两个家啊。

  1994年7月4日,我做噩梦的时候,会梦到小鱼出来保护我,它会把缠着我的姑姑吓走。

  所以我要去它家看看。

  1994年7月6日,我给小狗的脚换药的时候,在纱布上涂了荧光剂。

  原来小狗住在后山的一个洞窟里面,原来那个就是它的家。

  我听村里的大人提起过,我爸爸那时候,很多人说要去后山挖什么黄金,是不是也是来的这个洞窟。

  1994年7月12日,我想去找爸爸,因为我爸爸在那里,小鱼的家也在那里。

  奶奶的病加重了,她有时候会把我认成容空,如果我把容空找回来了,奶奶是不是就会记起我了。

  好像有小狗在的话,我什么都不怕了,

  1994年7月18日,姑姑又来梦里找我了,我觉得她们就是杨雯佳和陆诗曼,杨雯佳和陆诗曼就是我姑姑。

  可是她们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不放过我。

  我不是容空,容空在洞窟里面,我带你们去找他好不好,不要来烦我了。

  杨雯佳和陆诗曼答应了。

  1994年7月23日,我和杨雯佳和陆诗曼很久没见面了,她们在我的学校找不到我之后,就知道我被退学的消息,她们有时候会给我家打电话,想要找我出去玩。

  我已经拒绝了她们好多次了。

  今天下午,我给她们打了电话。

  ...


第147章 地下黄金窟[15]

  1994年8月24日。

  容寂一米七五的个子,瘦瘦小小的身材。

  站在杨雯佳和陆诗曼两个女孩子中间,显得一点也不违和,甚至远远看上去还挺和谐的。

  村里人看到他们三个并排的身影,都朝着容寂打趣道:“哟,老容家真是生儿育女啊哈哈哈哈。”

  杨雯佳一点也不认生,她明明是第一次来阿斐村,却跟来自己家一样。

  此时见村民们拿容寂乱开玩笑,杨雯佳也是直接骂了回去:

  “那请问您家儿子有多高啊。”

  陆诗曼也插着腰,“噢,您还没找着老婆吧。”

  容寂在阿斐村生活了十几年,已经习惯了村里人对自己家的这种态度。

  村民们经常会拿他开一些恶俗的玩笑,容寂也不是很在意了。

  但此时看着帮自己说话的杨雯佳和陆诗曼,也和往常一样配合地哈哈大笑起来。

  杨雯佳闲不住,在阿斐村村口好奇地左看看右望望,她趴在村口的那个水井边上,水井里吊着一个水桶,她往里面伸手划了划水。

  凉凉的。

  陆诗曼抱着手臂,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那属于乡村的新鲜泥土气息充斥自己的肺部。

  “终于熬到补习班放假了,我可真羡慕你啊。”

  容寂笑了下,有些苦涩,“有书不能读,有什么可羡慕的。”

  杨雯佳从水缸里捧出一手水,扑向陆诗曼,“你会不会说话的呀。”

  陆诗曼努努嘴,抓了抓耳边的短发,“哎呀,我说错话了嘛。”

  “没关系,我带你们去认识一下我的小鱼吧。”容寂说道,并在她们面前带了路。

  “小鱼?是你养的金鱼吗?”杨雯佳跟了上去,走在容寂身旁。

  “金鱼啊,我家也有,还给它们造了一个大大的玻璃水缸呢”,陆诗曼说,“下次我带你去我家玩啊。”

  “好。”容寂笑着应道。

  ...

  展现在眼前的,是一片荒山野地。

  这里没有城市的喧嚣,没有人烟的繁华,只有大自然的粗犷与宁静。

  天空中,阳光难以穿透这厚重的云层,只偶尔有几束光线透过云隙,洒在地面,形成斑驳的光影。

  远处野鸟的声音时而响起。

  “咦,容寂,我们怎么不去你家啊。”陆诗曼说。

  “因为我的小鱼在这里啊。”容寂说。

  “可是这里哪里像是鱼能生活的地方啊。”

  “你们看,我的小鱼来了。”容寂指着一处,然后他蹲下身来,张开双臂任由小鱼扑到他的怀里。

  陆诗曼和杨雯佳先是盯着被叫做“小鱼”的狗看了一会,然后两个女生对视着大笑起来。

  “哈哈哈!”陆诗曼笑弯了腰,“容寂,你可太有意思了。”

  杨雯佳也笑得喘不过气来,“哪有人给狗狗取名叫‘小鱼’的啊。”

  陆诗曼还不信邪,问道:“是年年有余的余还是榆树的榆啊?”

  “当然是水里面游的那个鱼啦。”容寂的语气依旧轻快,但他的表情闪过一丝不耐烦。他很快地低下头,掩藏了心中的不满。

  在两个女生察觉到容寂的情绪不对之前,他抱起小鱼,来到两个女生的面前,颠了颠怀里的狗。

  “你们看,小鱼乖吧,多可爱啊。”

  杨雯佳看着毛发脏兮兮的小鱼,从小斜挎包里拿出一把粉色带着香味的梳子,举了起来。

  “要不要给它梳梳毛?我在这一方面还是挺有经验的。”

  “梳毛?”容寂一愣。

  “是啊,你看小鱼身上这么脏,毛发都打结了,你平时不会给他洗澡的吗。”陆诗曼伸手摸向容寂怀里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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