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华也随着锦悦晃动,他们像是风浪里飘摇的小船,需要靠着彼此,才能不被淹没。 锦悦直起身,看着两人交合之处,自己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插入他的后穴,又抽出来,那玩意已经粗得像根铁棒,却被他的身体温柔容纳,每次进出都带着穴口红肿的媚肉往外翻,像是依依不舍,弄得锦悦一阵一阵的兴奋,肉棒带着上一次内射的精液,黏黏糊糊地堆积到穴口,又缓缓滴落。 太色情了。 锦悦按着他来来回回不知抽插了多少次,插得他颤叫连连,终于低吼着在他体内再一次释放。 锦悦喘息着,俯首看着瑶华。 他的身体全然为自己打开,不着寸缕。 漂亮的锁骨,紧实的肌肉,细窄的腰身,每一处都让锦悦满意不已。 这样的坦诚下,左腹那出剑伤便格外显眼,锦悦抚上那凹凸不平的伤疤,总觉得有些遗憾,若是没有这道缺陷,或许他会更喜欢。 “瑶华,这是怎么来的?” 可身下人神色迷蒙,早已听不明白他在讲什么,他只觉得没有了肌肤相亲的慰藉,身体又迎来了久违的空虚,他微微伸出手,索求着更多的抚慰。 锦悦自然不会拒绝这样的邀请,一把抓住他的手,开始新一轮攻城略地…… …… 一直到更深夜静,锦悦仍缠着瑶华不放。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头发情的野兽,怎么能对着一个人持续交媾这么久。 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也不知道帮瑶华高潮了多少次,直到瑶华受不了。 到后来,再帮瑶华抒解时,瑶华只能软绵地瘫软在他怀里,抓着他的手腕摇头道,“不要了……不要了……” 可是在药物的驱使下,经过锦悦技巧娴熟的挑逗,那可怜的性器还是直立了起来,断断续续地吐着少量的水,已经稀薄得近乎透明。 再这样下去,瑶华真的觉得自己会废掉,高潮早已没有了初始的舒爽,只是一阵阵难忍的刺痛。 射到一滴也不剩,射到痛,射到性器废掉。 荒淫无度。 锦悦仍不满足,生怕瑶华体内的药力失效,不断地给他喂药涂药,直到药剂用得干干净净,也不管他是否承受得住。 身体已到达极限,却还在机械地产生着生理反应,瑶华难受极了,欲望还在滚滚不断地涌起,可他已经承受不住了,他的灵魂好像被困在了一具只有欲望的空壳之中。 交合也不再是细浪轻柔簇拥,而是狂风巨浪,要将自己分崩离析。 而锦悦还持续兴奋着,怎么都不满足,他甚至怀疑,被喂了药的究竟是瑶华还是自己? 当锦悦结束这场性事时,已是青天白日,他整整折腾了瑶华一天一夜,后者早已沉沉睡去。 屋子里充满着淫靡的腥味,四处粘黏着不知名的液体。 一室淫乱。 做到到最后,瑶华的呻吟不再是呻吟,更像是一声声嘶哑的惨叫。 锦悦穿戴好了衣物,看着熟睡的瑶华,侧卧在简陋的地毯上。 锦悦看了看窗外,这个时节还是有些偏冷了,他抱起瑶华,放在了床上,抓起床上的被子盖在了瑶华身上,他蹙了蹙眉,这被子似乎是太薄了。 锦悦俯下身,帮他掖着被角,瑶华的面庞近在咫尺,锦悦忽然发现,儿时那些相处的时光里,他从来没有见过瑶华睡着时候的模样。 瑶华睡得很沉,连这样的动静也没有被惊扰,可在锦悦的记忆里,瑶华的睡眠很浅很浅,自己在住所的前厅里窸窸窣窣,也会吵到他休憩,那时候他会破口大骂,或者直接从屋里扔出什么法术,叫他滚回自己屋里。 他的呼吸很沉很均匀,兴许是真的太累了。 锦悦俯视着他,他熟睡的样子很平和,像是褪去了周身那生人勿近的傲气,不会蹙着眉瞪着眼,也不会凶巴巴地说教。 半晌,锦悦离开了房间。 走到外院门口的时候,看到了彻夜守在大门两侧的阿河和南轩。 一看见他,连阿河也有些不好意思。 看来昨日里的动静是太大了些。 南轩这边,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锦悦瞟了他一眼,“南轩,找人去把屋子打扫干净。” “是。”南轩连连点头,却心神不定地忘了动作。 “愣着做什么?快去啊。” “是是。” 这日之后,这事便在无忧城里传开了,说灵族清和君以色侍人,竟是比那些姬妾男宠还放荡,叫得那一个蚀骨销魂。 陛下从此独宠清和君一人,日日流连忘返,夜夜纵情声色,与那清和君颠鸾倒凤,尽享鱼水之欢。 下面的人越传越离谱,竟是能绘声绘色地讲出各种细节,像是身临其境一般。 这些谣言传入南轩耳朵里,他却是不悦的,若是在他耳根子底下嚼舌,他还会“多管闲事”地出言制止。 在南轩的心中,清和君高风亮节,不是什么三教九流的人可以随随便便诋毁的。 可那日他在院门口站了一天一夜,屋内的动静可说是香艳又惨烈,他服侍锦悦这么多年,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场面,连阅历丰富的阿河也不禁连连感叹,恨不得把脖子伸到屋子里去现场观摩一番。 以至于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南轩都不太敢直视瑶华,一旦对上眼,便脸红着赶紧挪开。 瑶华却是坦诚,见他目光闪躲的模样,道,“南轩若是觉得不便,他日我向锦悦换个人便是。” 南轩一怔,“清和君哪里的话,南轩绝无此意。” 他见过锦悦无数的宠姬爱妾,对她们也从未感到过窘促,正是因为这人是瑶华,他反而连目光都难以直视。 “清和君切勿多虑,在南轩心中,清和君清风亮节,和这城里的人,都不一样……” 瑶华抬眼看着他。 “南轩愿意侍候清和君,平日里清和君若是有什么诉求,随时可以吩咐南轩。” 这回轮到瑶华微怔,看了他半晌,微微笑道,“叫瑶华吧。” 南轩摇头,“清和君在南轩心中是长辈,不可乱了分寸。” *** 这两日里,锦悦食髓知味,时常回味起那晚的销魂春宵,只恨阿河这个白痴,这么重要的药材居然只带了一盒回来,再叫他去找时,那集市里的东西倒不是随买随到了。 锦悦实在憋不住,每回想起瑶华在自己身下软得像一滩水,主动迎合他摆动着腰身的时候,老二都硬得像个铁锤。 忍不了,没有药,就算奸尸他也要再把他奸个千百遍。 想干他想到老二发痛。 那些乱七八糟的谣言早就传进了他耳朵里,他一点也不恼,反而得意洋洋于自己的“丰功伟绩”,现在整个王城的人都知道他把瑶华干到失魂。 他倒是好奇,他那死要面子的同修,现在会气急败坏成什么样子。 越想越有兴致,衣摆一提,便往偏殿走去。 刚到前厅门口,却见那人没事人一样坐在案几前喝粥。 还是那夜他们不知变换了多少次姿势,高潮过多少次的那张案几。 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心够大的。 看见锦悦进屋,也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继续喂着那纤细的汤匙。 “你还有心思在这里喝粥?” 瑶华抬头看了他一眼,并不很能理解他的话。 他被锦悦折腾了一天一夜,昨日醒来全身都像被拆散了一样,夜不能寐,食不下咽,到了今日才能吃下点白粥,他不明白在锦悦眼里,自己现在应该是个什么模样。 锦悦一屁股坐在他跟前,“你知道城里的人都怎么传你了么?” 瑶华轻轻点头,“知道。” 锦悦皱眉,“你不在乎?” “不过是跟你曾经一样,中了玉浮山蛇妖的淫毒,药效发作了不可自控也是情理之中。” 那日瑶华半梦半醒间,鼻尖萦绕的那药膏的淡淡香气把他拉回了玉浮山的某个时刻,他终于回想起,原来这个味道,他在雾峰替锦悦解蛇毒的时候闻到过。 瑶华这一提,也让锦悦也想起了记忆里的那个味道,怪不得他觉得熟悉,可转念又一阵疑惑,“你怎么知道我中了蛇毒是什么样?” 瑶华别过眼,知道自己说快了嘴,“听人提起过。” “哦……所以你还理直气壮?” “这本非我意愿,外人怎么说,我又如何管得了?” 他这言之凿凿,坦然自若的样子,锦悦气不打一处来。 合着这两日里,对那场欢爱沉迷其中,回味无穷的一直只有自己是吧?这个人明明也爽了,就提裤子翻脸不认人,又端回他那高高在上纤尘不染的样子,倒变成他在逼良为娼了? 锦悦手指点了点桌面,“知道我在这里干了你多少次吗?竟还喝得下粥。” 瑶华捏着汤匙的手紧了紧。 “想把自己撇清关系,觉得自己很无辜吗?”锦悦凑近了瑶华面前,低声道,“可你明明也很爽啊,你下面的小嘴夹着我求我干你的样子我很喜欢,你知不知道,你被我干到失神还抓着我说‘还要’的样子有多骚?” “……” “瑶华,我们是共犯,你要怎么独善其身啊?” 瑶华手中一颤,又赶紧提起汤匙来掩饰这片刻的慌乱。 汤匙还拿在空中,就被锦悦一掌掀到墙角,和着瓷碗和粥,稀稀拉拉散了一地。 瑶华抬头,“干什么?” 锦悦一把将他从案几对面拽了过来,按在地上,“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说着便扯乱了他的衣襟,三下两除二地把他的上身暴露在了空气里,把他翻过身,又去扯他的裤子。 本以为早该习惯了的瑶华却拼命反抗,他费力地撇过身,使劲拽着锦悦的手,“不行!” 锦悦皱着眉,“什么不行?还轮到你说不行?” 瑶华死不放手,“不行!住手!” 锦悦眼神瞬间阴冷了下来,“松手。” 瑶华摇着头,祈求似地说道,“今日不行,改日吧……” “为什么不行?” “我……身体不适……” 这话锦悦都听腻了,他挑眉道,“哪那么多废话?还轮得到你挑日子了?你身体哪一日适了,都被干了那么久了,还装什么清高?” “……” “我就是要让全城的人都知道,我不仅今日要干你,往后日日都要干你,让你的名声传到玉浮山去,让白露城的人都知道,他们眼中至高无上的清和君,究竟是个什么下贱胚子。” 说罢手往衣摆下面伸去。 裙裳被撕裂,下半身也裸露在锦悦面前。 锦悦掏出自己早已炙热的硕大阳物,抬着他的臀狠狠插了进去。 ---- 渣攻重新定义“提裤子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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