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领了命令就去找人了。 傅司寒揉了揉眉心,往花园的地方走去,毕竟沈初安一开始就是在这个地方被跟丢的。 过了一会儿,外面突然传来了保镖激动的声音,“傅总,人找到了!” 傅司寒回头,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现在保镖边上的那个灰头土脸的少年。 少年衣服上裤子上都被蹭了不少泥土,就连脸上,鼻子上都沾了不少的灰尘。 头上也有不少的杂草,整个人简直就像脏脏包一样。 在沈初安走过来之后,保镖很懂眼色的出去了。 男人粗粝的手指擦过少年鼻子上的灰尘,低头看着少年略带湿意的双眸,“宝宝,你这是去玩捏泥巴了还是去玩过家家了?”
第077章 被诅咒的老宅25 沈初安仰着脖子,鼻头看上去后红红的,一脸狼狈的模样,整个人就像受了委屈一样,他抿了抿嘴唇,也不说话。 看着他那一脸受了委屈的小可怜样,傅司寒捏了捏他的鼻子,“这么委屈,还能走路吗?” 沈初安摇了摇头,后来又觉得不对,又点了点头,“可以……” 那就是不能了。 傅司寒直接弯下了身子,“上来,我背你。” “好哦。” 沈初安鼓了鼓嘴,也只是扭捏了一小会儿,就爬上了傅司寒的背,折腾了这么久沈初安早就已经累了,而且他也走不动了。 而且是傅司寒主动要背他的,可不是他主动要求的。就要让傅司寒背他,最好累死这个狗东西! 谁叫傅司寒这么可恶,要不是傅司寒说那样的话,他也不会跑出去,更不会跑到后院里掉到那种地方。 一想到之前被困在那种阴森黑暗的小房子里,沈初安就觉得瘆得慌。 都怪傅司寒! 沈初安哼了一声,越想越觉得气,他两手狠狠揪着傅司寒的耳朵,又揪又捏的,不一会儿,男人的耳朵都被他捏红了。 即使是这样傅司寒也依旧没什么反应,只是背着他往前走。 看他没什么反应,沈初安又开始作妖了,他一只手扒在男人的脖子上,另一只手捂住了傅司寒的眼睛。 男人脚步顿了顿,把沈初安往上颠了颠,一把抓住少年作乱的小手,“别作了,等我们都摔地上了你就开心了?” 沈初安哦了一声,也觉得自己的动作有点不太合适,赶忙松开了手。 回了房间以后,沈初安第一件事就是洗了个澡。 从洗澡间出来之后,一看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傅司寒。 男人两腿交叠坐在沙发上,戴了一副金丝框的眼镜,手里还拿了一本册子,一页一页地慢慢翻着。 这还是沈初安第一次见男人戴眼镜,这样的感觉让人有点陌生,即使他只穿了一件很稀疏平常的衬衣,可看着男人那张俊逸非凡的侧脸,简直和斯文败类没什么区别。 听到浴室那边传来的关门声,男人抬起了头。 因为刚洗完澡的缘故,雾气弥漫,少年身上还冒着热气,脸颊也被水蒸气熏的通红,他只穿了一件宽大的衬衫,因为皮肤本来就白,就连膝盖都泛着粉意,甚至连脚趾都是粉的。 男人眸色微动,就连翻书的动作也停止了。 沈初安根本没有注意到男人晦暗的眼神,只是脸色有些不太自然,他低头扯着自己的衣角,蜷了蜷脚趾,“傅司寒,你还有没有多余的裤子?”他刚刚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 其实沈初安身上穿这件衬衫是傅司寒故意给他找的,是他以前穿过的,所以显得又宽又大,沈初安穿在身上甚至都能当裙子了。 其实傅司寒根本就没有给准备拿裤子,当然,他是故意的。 沈初安长得漂亮傅司寒一直知道,可像现在这样,穿着他的衬衣一脸无辜地看着自己,傅司寒只觉得热气翻涌。 傅司寒其实不是什么重欲的人,可像沈初安这样的,他就算是个和尚都能当场还俗。 男人拿着书的手顿了顿,喉结上下一滚,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他,“你要叫我什么?” 不明白男人为什么会这么问他,但沈初安还是乖乖回答了,“……就傅司寒啊。” 见他半天不说话,沈初安有些不明所以,小声嘟囔,“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男人脸色变也未变,只是把手里的书册放在桌子上,“自己想。” 沈初安都有些懵了,不明白傅司寒又在发什么神经。 想什么?这有什么好想的。 他不叫傅司寒还能叫什么?难不成傅司寒还背着自己改名字了。 沈初安鼓了鼓嘴,不再理傅司寒了,一条裤子而已他又不是找不到。 越过男人直接走到柜子旁,在里面翻翻找找,可他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一条自己的裤子。 沈初安:“……” 他的裤子难道还能自己长腿飞了? 坐在沙发上的傅司寒实在看不下去了,他点了点沙发,“过来,你要找的东西在这儿。” 沈初安果然在傅司寒旁边找到了自己的裤子。 沈初安:“……” 就在少年要过来拿裤子的时候,傅司寒一只手直接把裤子压在手下,慢条斯理地说了声,“叫声老公来听听。” 沈初安抿着嘴唇没有说话,用无声表示自己的抗拒。 男人气定神闲地喝着茶,“反正我不着急,大不了我今天下午就在这里办公了。” 沈初安鼓着嘴,表情要多屈辱有多屈辱,简直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老公……” 声音简直比蚊子都要小,要是不仔细听根本都听不到。 傅司寒掀起眼皮看他,似是不太满意,“宝宝,我记得你和我顶嘴作妖的时候,声音也没这么小啊?” 狗东西!! 他什么时候作妖了? 沈初安深吸一口气,又摇了摇牙,“老公……” 男人嗯了一声,这才有点满意,“再叫一声。” 沈初安:“……” ……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虽然今天是结婚的日子,可来的人其实并不算多,沈初安一个都不认识。 不知道为什么,沈初安总感觉有些怪怪的,可他又说不出来是哪里奇怪,所以也就没有多想。 傅司寒不知道去哪里了,其实这两天沈初安几乎没怎么见过他的人,他好像总是很忙,每次见他都只是匆匆几个背影。 一早上的时间,几个化妆师围着沈初安翻来覆去摆弄。 好不容易等人都走了可以休息一会儿了,沈初安懒懒地打了声哈欠,余光撇了眼不远处。 这时他才发现角落的沙发上,竟然还坐着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老人留着很长的山羊胡,头上戴着一副黑框老花镜,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外袍,整个人看上去有些神神叨叨。 有点像……有点像天桥上给人算命的那种先生。 沈初安呆了呆,连忙起身,“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老人并没有回答沈初安的问题,而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拿起一旁的拐杖直接朝沈初安走了过来,眼睛一直盯着沈初安脖子上的玉,“小伙子,这个阴物怎么会在你这里?” 阴物?那是什么? 沈初安低头,这才发现自己脖子上的玉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衣服里滑出来了。 他赶紧把玉佩放了回去,一脸防备地看着面前的人,“什么阴物,你看错了。”动作着实有些掩耳盗铃。 虽然以貌取人有点不太好,可面前这个老人确实有点神神叨叨的,特别像那种算命的骗子。 “你可能不知道,就是你脖子上挂的那东西,那个玩意就是阴物。” 沈初安没有说话。 老人咳了一声,抚了抚他的山羊胡须,“可能是我刚刚忘记做自我介绍了,我就是江湖上闻名已久的那位应天道长。” 沈初安想了想,又摇了摇头,“不认识,请问您很有名气吗?” 应天道长无语了:“……” 这小子怎么就是不上套? 他深吸一口气,“小伙子,其实你不必这么防备我,你难道就不好奇这东西有什么用吗?” 沈初安本来还想说不好奇,可他实在是说不出违心的话。 最后只是纠结了一小会儿,还是把玉从脖子上拿了下来,“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应天道长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这点小事我能不知道?”应天道长切了一声,“这东西可不一般,之前可是一直在傅老爷子那里呢,要不是有这东西护着他,傅老爷子起码少活二十年,而且这东西其实是夏朝开国时期一位叫萧修远将军的陪葬品,距今已经有一千多年了。” 说着,应天道长叹了口气,“其实说起来那个叫萧修远的将军也是可惜了,可以说夏朝一半的江山都是他打下来的,结果因为功高盖主被皇帝猜忌,最后卸磨杀驴被诬陷,直接被夷灭了三族。” “说起来也挺巧,这个地方在一千年前可是萧府,当时萧修远就是在自己家被车裂的。” “不过皇帝怎么也没想到萧修远在民间还有军中的声望会那么高,自他冤死之后,皇帝隔三差五就遭遇刺杀,要是在宫外也就算了,在宫里防卫那么森严居然也会被刺杀,皇帝老儿气坏了,但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那些个刺杀都被他躲过去了,可没想到他防住了外人最后没能防住自己的儿子,儿子最后发动政变杀了皇帝夺了皇位,替萧修远平反了。” “萧修远的墓里其实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属于盗墓贼看了都嫌弃的那种,这玩意其实也是他墓里唯一值钱的东西了。” 沈初安抿着嘴唇,觉得萧修远生前可太憋了,就因为功高盖主被皇帝所不容,都被诬陷造反了还不如真的造反自己当皇帝呢。 简直是太憋屈了。 应天道长倒是没有注意到沈初安的表情,手里把玩着血玉,“这东西可真不一般啊,当时夏朝大部分百姓都相信萧修远是被冤枉的,所以这枚血玉其实是那些百姓对萧将军的思念化成的。” 萧修远是被冤死的,傅家人又短命活不过四十五,难不成傅家的人其实都是那个什么皇帝的后人? 这奇奇怪怪的诅咒。 好奇怪,沈初安觉得自己又要长脑子了。 “那皇帝也性傅吗?”最后,沈初安想到了这个可能。 应天道长嗯了一声,“不过被下一个朝代的那个开国皇帝屠杀的差不多了,到现在就只剩了傅老爷子这么一脉,而且小伙子,你可能已经忘记了,其实我们之前还见过面,当时你还是傅老爷子的未婚妻,你难道不想知道傅老爷子当时为什么娶你吗” “为什么?”沈初安就只记得是傅老爷好色,强行把原主绑了回去。 应天道长长叹了口气,回忆着当时的场景,“那是因为你年轻,又刚好是纯阳之人,而且还是童子之身,正好可以和他……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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