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我是你爹!你为什么要把我抓来?难道是因为你那个贱人妈?” “我告诉你司南洲,你妈的死和我没什么关系,你那贱人妈自己得罪了人被杀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害死她的,你抓我有什么用?” 男人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竟然两手竟然直接握住了枪口,司南洲皱了皱眉,直接踹了他一脚。 那一脚力道很重,男人直接被踹飞了出去,肥胖的身躯撞在铁笼上发出哐啷一声响,接着又是一阵闷哼。 陆越寒只是拧眉看他,脸色变都没有变一下,看起来极为平静。 可他越是看起来平静,中年男人越能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 他这个便宜儿子,看来是真的想杀了他。 妈的!看来今天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 这贱人的儿子,果然和那贱人都tm一个样! 算了,还是死的痛快一点吧。 中年男人抖了抖肥胖的身躯,然后咽了咽口水,“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 陆越寒睨了他一眼,看他的眼神犹如在看死人,“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我说的对吧?”陆越寒扯着嘴角,一字一顿道:“我亲爱的……二叔?” 中年男人瞬间瞪大了眼睛,满眼的不可置信,“你……” 门外偷听的沈初安也惊呆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第047章 魔鬼高校14 沈初安捂着嘴巴靠在墙上,瞬间感觉自己腿软脚软,有点走不动道了。 其实他是被系统忽悠进来的,系统说校门的钥匙被司南洲扔到了暗道的走廊里,一觉醒来看到司南洲不在房间,本来以为司南洲已经出门了,存着侥幸的心理,就想偷偷溜进来找钥匙。 结果钥匙不仅没有找到,还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 完蛋了! 可恶的系统。 当场就想找系统算账,【……系统,你怎么没告诉我司南洲还在这里面啊?】 不知是不是为了逃避责任,沈初安连叫了它好几声,系统就像是被屏蔽了一样,直接不说话了。 听到了不该听的,害怕被仅一墙之隔的司南洲发现,沈初安当场就想跑。 本来打算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先回房间,可他的脚就像是被钉子钉在原地了一样,根本挪动不了半分。 就在他整个人快要顺墙滑下去的时候,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直接把他从地上捞了起来。 沈初安直接惊住了,动都不敢动一下。 看着少年被蹭的灰头土脸的脏脏包样,男人只看了他一眼,另一只手在他额头上弹了个脑瓜崩,“靠在墙上都不嫌脏?” “唔……” 沈初安揉了揉脑袋,闷哼一声,疼…… 抬起头被迫看着面前的男人,眼里不自觉地流出了生理性的的泪水。 其实在沈初安一开始打开暗门的时候,司南洲就已经发现沈初安在外面了,甚至连沈初安在外面走了多少步,在哪里停下,司南洲都听的一清二楚。 甚至可以说,少年的所有动作在他的眼里几乎都是无处遁形。 暗室漆黑的走廊里,男人就这样站在沈初安的对面,没再说话,只是目光深沉地看了他一眼。 而后,男人伸出右手,抚上少年有些脏兮兮的脸颊。 几乎是一瞬间,沈初安直接想躲,可男人哪里会给他这样的机会,强硬的拉过少年的手腕,粗粝的大手直接摩挲着少年的脸颊,然后是小巧精致的鼻尖,再而后是纤细的脖颈…… 直到少年脸上脖子上的灰尘被擦的干干净净,男人这才松开了他。 沈初安只觉得脖子好痒,控制不住地往后退了一步,男人越是沉默,沈初安越能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 这下沈初安觉得自己是真的要完蛋了! 他抿着有些发白的嘴唇,看来司南洲真的生气了,也对,这里最大的秘密都已经被他发现了,司南洲怎么可能会不生气。 他不会要杀他灭口吧? 男人就这样拧眉看他,目光里夹杂着一些沈初安看不懂的情绪。 即使这里灯光昏暗,但沈初安还是一不小心撇到了靠在那边墙角的猎枪。 完蛋了! 沈初安霎时睁大了双眼。 这里居然还有抢? 他抿着嘴唇,抬头看了面前这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一眼,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有些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自知是跑不掉,当场就想滑跪,“你可不可以不要拿枪打我?我害怕……” 沈初安紧闭着眼睛,看都不敢再看司南洲一眼,只是紧张的抱着脑袋,双腿发软整个人不自觉地就要蹲在地上。 看着少年委屈巴巴眼泪都快要流出来的样子,司南洲嘴角一抽,直接一把揽过少年的腰,直接把他提了起来,“我什么时候说要打你了?傻不傻。” 他就只是看他脸脏的跟个小乞丐一样,帮他擦一下脸而已,他就以为他要杀他? 司南洲是真的搞不懂沈初安的脑回路。 其实说到底,司南洲还是不愿意让沈初安看到这些的,之前沈初安第一次歪打正着打开这个暗室开关的时候,司南洲就有种异样的感觉。 当时那种感觉并不强烈,他甚至还能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半开玩笑地问他“想不想进去看看?” 当时他太冷静了,冷静到连他自己都被骗到了,还真以为自己会不在意这些。 可真的走到这一步,真的被沈初安听到他们的谈话,司南洲这才发现,其实他心里还是害怕的,害怕自己的阴暗面被发现,害怕沈初安会因此怕他。 其他人怕不怕他都可以不在乎,除了他。 甚至只要沈初安露出一个害怕的眼神就能让他方寸大乱。 内心在地动山摇,面上的表情却依旧平静。 最后,司南寒只是敛起了眸子,直接抱着沈初安回了卧室,但还是因为自私,害怕沈初安逃走,直接把他给弄晕了。 之后又把他放在了床上,看着昏睡在床上动也不动的少年,眸色比之前暗了几分,“先睡一觉,乖乖等我回来。” 男人说完,又重新打开了暗室的门,脸色变得比之前更加阴沉。 听到外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笼子里的男人讽刺地笑了笑,在司南洲进来的时候,掀起眼皮轻呵了一声, “呦,你这辈子不是最讨厌同性恋了吗?怎么,现在还学你老子,也开始搞同性恋了?” 刚刚司南洲出去之后的动静,中年男人全都已经听到了。 毕竟中年男人也不是聋子,外面的动静那么大,他怎么可能会听不到? 那贱人的儿子居然也是个同性恋,不知道那贱人知道心里会怎么想? 会不会羞愤的当场去死啊? 想到这里,男人竟然笑出了声,语气愈发歇斯底里,“你之前不是还觉得同性恋恶心吗?怎么,现在不嫌恶心了?” 哐啷一声—— 司南洲冷漠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坐在椅子上,一把扯过男人的铁链。 粗暴的动作直接令男人的脸憋成了猪肝色,脖子越来越疼,两手紧紧握着脖子上的锁链,企图把脖子上的链子扯开。 可是锁链就像是长在他脖子上了一样,不仅挣脱不开,而且越来越紧,到最后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脖子被磨的越来越红。 看着中年男人一脸痛苦无力挣扎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一条快要濒死的狗,司南洲拽着锁链的手又紧了几分,“我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 看着匍匐在地上狼狈不堪的男人,司南洲的眼神愈发阴翳。 就在男人虚弱的几乎快剩一口气的时候,司南洲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这才丢掉手里的锁链。 像他这种冷血无情怪物,居然还会有喜欢的人? 这种人就应该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苟延残喘,凭什么活的光鲜亮丽,他也配? 中年男人咬牙切齿,手上现在全都是血,因为被折磨的太狠,又因为许久没有吃东西,语气异常虚弱。 “逆子,你……咳……你怎么敢?我tm可是你老子!” 声音听起来明明很虚弱,可还是带着明显的怨恨,是那种恨毒了的语气,就像是想杀了司南洲一样。 “哦?”司南洲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轻嗤一声,“我说司坚,你什么时候成我老子了?我怎么也不知道?” “就你,也配?” “你……”中年男人咬了咬牙,“你什么时候知道那些的?” 司坚自认为自己把这些隐藏的足够好,知道这个秘密的,除了那个贱女人,其他人都已经被他杀光了。 这逆子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是那个贱女人? 想到这里,男人的眼神愈发激动,声音也粗重了几分。 “是那贱人告诉你的?” 司南洲翘着二郎腿坐在他面前的靠椅上,吧嗒一声点了根烟,又掸了掸烟灰,深吸了一口,眼神带着明晃晃的轻蔑,“你觉得,我就不能自己查?” 中年男人这才反应过来,也对,那女人早都已经精神失常了,可能连她自己是谁都已经忘记了,怎么可能会告诉他这些? 其实司南洲的父母是青梅竹马,两人也定了娃娃亲,在外人眼里他们就是一对金童玉女。 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将来是要结婚的。 司南洲的父亲便是这位中年男人的哥哥,这个中年男人名叫司坚,从小什么都比不过自己哥哥,又什么都想和他抢。 所以在看到自己亲哥和那个女人手牵着手出现在他的面前时,内心便起了阴暗的心思。 之后,司坚直接找人迷晕了那女人,又用了点手段把他哥害死,就这样,他很顺利就和那女人结婚了。 可没想到即使结婚了那个女人心里依旧只有他的那位哥哥,甚至可以说,那女人心里从来就没有他司坚的位置。 这简直就是将他身为男人的尊严直接踩在了脚底,他当然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之后女人很快便被查出怀孕了,一开始他还以为司南洲是自己的孩子,直到那孩子十二岁那年,他才知道,原来司南洲竟是那贱女人和他哥的孩子。 他居然被戴了十几年的绿帽子。 她怎么敢? 知道这件事之后,司坚简直快被气疯了,他们简直让他成了最大的笑话。 司坚无时无刻不想杀了司南洲和那个贱女人,可是他不能,不能被别人知道司南洲不是他的儿子,因为他一点也不想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其实司坚这么些年一直都是男女通吃,其实比起女人,相对来说他还是更喜欢男人,所以外面养的那些男情人找女人麻烦时,他一点也没有想过要帮那个女人。 甚至他还特别喜欢看那些情人羞辱女人时,那女人无力挣扎的痛苦绝望的表情,仿佛只有这样,他心里的气才能够消散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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