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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虫母模拟器

时间:2024-06-27 12:00:04  状态:完结  作者:瑄鹤

  ……感觉会崩溃。

  迦勒猛然扭头,寻找歌利亚的身影。

  前几分钟还站在门口的另一只始初虫种此刻已经走到了走廊的尽头,以迦勒良好的视线,足以捕捉到对方那对已经彻底变红的耳廓。

  “歌利亚怎么走了?”乌云一头雾水,满脸怀疑地看着迦勒。

  “我!怎!么!知!道!”心知肚明的迦勒咬紧牙关,满脸不爽,“旦尔塔那家伙到底在什么?”

  释放就释放能不能给虫一个痛快!知不知道他们彼此的神经一旦兴奋起来,是能够彼此有将近半成的共感的!

  话音才落,“咔嚓”一声动静后,门被打开了。

  阿舍尔靠在门口,略微挑眉,“都在啊?”

  原本横眉竖眼的虫群立马低眉顺眼,一个个垂着眼皮,哪怕好奇心快膨胀地炸开了,也都尽量控制着自己,不往门缝里看。

  乌云:“在的,妈妈。”

  迦勒勉强勾了勾嘴角,闷闷应了一声。

  阿舍尔惊讶,“脸这么红?”

  “热、热的。”迦勒一边在心里唾骂旦尔塔忍耐个毛线,一边尽可能地控制声线,避免暴露他们偶尔会通感的小秘密。

  这是不能被妈妈知道的秘密。

  原本已经走到走廊尽头的歌利亚又转了回来,他状似温驯,“妈妈的领结和手套都摘掉了吗?”

  “……啊,”阿舍尔看了看刚刚洗完还有些湿漉漉的手指,随意道:“不太方便,就先摘了。”

  “用我帮妈妈先收着吗?”

  “不用。”想到了那截湿漉漉的纯白领结和手套,阿舍尔捻了捻指尖,哪怕洗过了手,似乎还能感受到那股滞留在指腹上的滚烫。

  他走出房间,随手关上了门,“有虫替我好好收着呢。”

  几个雄性虫族相互对视,这个“虫”是谁不言而喻,他们压下了想问的心思,只另辟蹊径道:“妈妈,那旦尔塔如何了?”

  看似是在关心同类,实际上是在关心妈妈到底奖励了旦尔塔什么。

  阿舍尔:“躺着呢。”

  “……唔!”迦勒和歌利亚忽然同步咽下半声喘。

  阿舍尔:“你们怎么了?”

  “没事,刚刚呛着了。”

  歌利亚立马道,于是迦勒也急急忙忙点头,生怕自己动作慢了引起虫母的怀疑。

  阿舍尔半信半疑,倒也没什么继续探究的心思,只拍了拍手率先往走廊的另一头走,“不用管祂,让祂自己先待着,现在有时间给我说说后来的事情吗?”

  伽德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立马追在虫母身侧,“有的!妈妈想听哪一部分?”

  “都可以,按着时间来吧?”

  乌云也跟了过去,“我给妈妈讲!”

  高级虫族们均跟在了虫母身后,原地只剩下了两个红着耳朵的始初虫种。

  沉默片刻,迦勒道:“……旦尔塔怎么回事?”

  “不知道。”歌利亚深深呼出一口气,声线轻微颤抖。

  “不管祂了?”

  “你什么时候管过祂?”

  “这倒也是。”

  两个始初虫种面面相觑片刻,耐受力略差的迦勒“嘶”了一声,忍不住又看了看紧闭的门,扬声道:“旦尔塔你到底搞什么?”

  回应他的是一声砸在门板上的巨响。

  迦勒:“这家伙……”

  “走吧,”歌利亚的呼吸逐渐平复,率先迈开脚往虫母离开的方向走去。

  迦勒咬牙,不服气地冲着门踹了一脚,也快步跟了上去,就是走路的姿势总有些奇奇怪怪的不对劲儿。

  当一整个走廊都安静下来后,被遗落在昏暗房间内的旦尔塔最终还是没忍住,深深咬住了塞在口腔里的白色领结。

  几乎是在牙齿下落的瞬间,被硬生生强忍回去的势头逆流,引得旦尔塔剧颤,近乎全身被汗液浸润。

  原先向虫母反水的藤蔓早在阿舍尔离开后,便又归顺于旦尔塔的控制,可即便如此,当事者也依旧敞开着四肢,任由“半身”束缚自己,仿佛对“自由”不为所动。

  盖在旦尔塔眼睫上方的白手套不知道是被汗水还是泪液浸湿,软趴趴地黏着祂额间的碎发,很难受。

  比祂捏碎自己心脏时的剧痛更加难耐。

  可祂不敢动,也不敢挣脱。

  因为妈妈说,要等他回来才行。

  这个游戏,只有妈妈才有喊停的权利。


第96章 主人与小狗

  阿舍尔和虫群们于十分钟后, 坐在了创始者号的会客厅内。

  当然,以创始者号那副庞大的身躯来讲,其中大大小小、用处相异的会客厅大概要往三四位数上算, 此刻阿舍尔他们所在的,则是最为常用的那一个。

  繁复复古, 明显的欧式风情中透着精巧与华丽,同时兼具洛可可风的梦幻。

  阿舍尔坐在沙发最中央, 率先跟过来的塞克拉、乌云他们抢先占据靠近虫母最近的位置, 而之前总是待在阿舍尔身边的歌利亚和迦勒则难得坐在了略远一点的位置。

  偌大的会客厅里,因为虫母和虫群们同在, 原本宽敞的室内倒也显得拥挤几分, 三张放在茶几三侧的大沙发上坐满了高级虫族, 就着还有几个没地儿坐。

  一个个几百年前在荒野上赤身打滚的虫族看着倨傲又有格调, 实际上没什么嫌弃的,缪(食骨虫族老大)见没了沙发坐, 便干脆从乌云身后扯出来个靠垫, 直接席地坐在了虫母脚边。

  见此,阿尔法(类三叶虫)也有样学样,在迦勒的怒目下也抽了个靠垫, 坐在了虫母的另一侧脚边。

  一时间,除了阿舍尔怀里这抱着的抱枕, 其余沙发上的靠枕、抱枕没一个幸免的, 全部变成了躺在地上的坐垫。

  发色各异、瞳色各异的虫群们前后左右,以虫母为中心分布而坐,被围在中央的阿舍尔捏了捏手里软和的抱枕, 问道:“还需要吗?”

  “不用不用!我们够坐了!”

  “够坐了,妈妈自己抱着就行。”

  虽然谁都眼馋浸染了虫母馨香的抱枕, 但到底还守着那绅士样儿的架势,佯装不在意,任凭眼睛都快要盯红了,却还是摆摆手,端是一副不为所动。

  阿舍尔:……

  行,确实比以前更能装了,要是能收收眼睛里的渴望,大抵会更真。

  套在身上的深色马甲被褪下放在俯首上,阿舍尔端起红茶轻抿一口,直到精致的瓷杯落在桌面上,发生一声动响,他才道:“那就趁着现在,说说我离开以后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顿了顿,他看向虫群,声音很轻,“以我的时间流速来看,我离开的时间到现在有半年左右。”

  “……猜到了。”乌云咧了咧嘴,过去无忧无虑的神情里多了几分沉闷,“妈妈和离开时的样子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而作为子嗣的他们则变化极大。

  虫族的生命长度在所有的宇宙种族里,足以排在前头——

  有巨人之称的泰坦族和心绪平和的鱼人族寿命均在200年上下,冰人族略长,足以达到350年,而曾经寿命仅有百年的人类则在进入星际时代后,寿命延长至150到200年之间,至于虫族,则可达到150年到400年的范围。

  但统计而来的寿命长短无法作为全部情况,在具有高中低等级区分的虫族社会内部,虫群的寿命与本身所具有的等级息息相关,同时也与他们所效忠、追随的虫母有关。

  低级虫族可以通过提升自我实力,跨越等级差距来将原有的寿命长度进行延伸,但整体从低级到高级的寿命长短的跨度,并不会很夸张。

  可虫母的存在足以打破原有的限度。

  级别越高,越是被虫群子嗣们照顾、保护得好的虫母,其寿命越长,伴随着虫母寿命的延长,虫群也同样能享受到得利之处。

  原本按照阿舍尔高级虫母的身份,外加三个始初虫种、极大量的高级虫群,芬得拉家族的平均寿命足以达到400年。

  但偏偏双方因为虫洞而导致了时间流速上的差异,这么一来二去,阿舍尔在人类世界度过了大半年,星系另一端的虫群们则独自走过六百年也依旧处于全盛时期。

  在时间不对等的寻找和等待下,虫群们的年龄长度近乎是被冻结的,直到他们在另一个星域内找到了虫母的踪迹,这段被暂停的时间才重新开始流动。

  这一回,虫群与虫母的时间,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重合。

  阿舍尔垂眸,他所能想到改变时间的因素,唯有在人类进入星际时代后被彻彻底底证实过的“虫洞”,即时光隧道。

  ……会有可能是虫洞吗?还是说这是模拟器做的怪?但模拟器作祟似乎也说不通?

  模拟器:。

  器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阿舍尔忽然抬头,看向不远处莫名有些坐立难安的歌利亚,“创始者号可以捕捉宇宙里发生的自然现象吗?”

  “嗯、可以的。”歌利亚回神,声音略显恍惚,那张原本禁欲感十足的面庞上,莫名被阿舍尔捕捉到了几抹诡异的红晕。

  虽然闪过去得很快,但阿舍尔觉得自己不会看错。

  阿舍尔:“歌利亚,你怎么了?”

  说着,他的视线移到了同样有些不安定的迦勒,“……你又怎么了?”

  两个始初虫种像是坐在了针做的毯子上似的,不见平日里大马金刀的坐姿,反而并拢着双膝有种扭扭捏捏的拘束和僵硬,仿佛在那副“不动声色”下强行忍着什么。

  阿舍尔眉头微动,莫名想到了十分钟前,自己离开房间前气不过,便坏心眼地掐了一下旦尔塔的顶端。

  ……嗯,他们这样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不能吧?

  “没事,”眼见虫母的神色有所怀疑,迦勒立马转移话题,“妈妈,现在就让歌利亚查一下。”

  “我现在就查。”歌利亚也立马附和。

  神经略粗的乌云只觉得今天的迦勒和歌利亚都怪怪的,但具体哪里有问题,他自己也说不出来个因为所以,便将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虫母身上——毕竟和妈妈比起来,兄弟算什么?

  但坐在另一侧,习惯观察分析的两兄弟伽德、伽斓则神色各异。

  两个面部轮廓更显温和的高级虫族相互对视一眼,彼此眼瞳深处均闪过犹疑,转过头视线又起起伏伏落在了歌利亚和迦勒的身上,最终被迦勒瞪视警告。

  伽斓和哥哥小声咬耳朵道:“……他们两个有点不对劲。”

  “我也感觉,”伽德眯眼,“好像是从妈妈进去旦尔塔房间一会儿后开始的。”

  五感敏锐的伽斓着重盯了一会儿满眼威胁、有股“杀虫灭口”劲儿的迦勒,小声和兄长分享着自己的发现,“虽然迦勒在很努力地隐藏,但是他的呼吸和心跳声都乱了,像在忍耐什么。”

  这些更加隐秘的内部变化是虫群彼此之间才能发现的秘密,阿舍尔只能看到皮毛,但伽德伽斓,甚至是其他默不作声的高级虫族,已然窥见了始初虫种那份诡异的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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