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却刻意放缓了动作,鳞片若有似无地磨蹭着男人已经肿胀不堪的顶端,逼得他仰起头大口喘息,喉结颤抖着,眼尾一片殷红,夹杂着哭腔怒骂出声:“混账……” 他重重一吸嘴里的软豆,鱼尾贴上去,结结实实的摩擦了几下,男人背弓起来浑身一震:“啊!!!!” 一注浊液喷射在他腹部,淋漓而下。 梅杜沙脑子嗡嗡作响。 内裤彻底湿透了,里边的风光一览无余,原本死死夹住不肯张开的修长双腿软了,阵阵发抖,不由自主地敞开来。塞琉古斯托起他的臀部,蹼指轻轻一划,里边兜着的液体便流淌下来,落到他掌心里。 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男人涣散的浅眸又聚焦起来,湿漉漉的缝隙却已经被他忍耐多时的欲望抵住了。 “不要……”梅杜沙颤抖着喃喃着,发软的双脚踢蹬着他的鱼尾两侧,却也令股间的缝隙分开了。 他忍无可忍地攥住男人的双手,盯着他漂亮的浅眸,就着他射出来的黏液,浅浅在穴口磨蹭了几下。 腰身一挺! “啊——!!”又一次被强行进入,男人的自尊顷刻崩塌,控制不住地崩溃的哭喊出声来,唇齿却被人鱼立刻封住,所有声音都被舌头堵住。 曾经遭遇过的侵犯令他的身体似乎被拓开了,借着他自己精液的润滑,巨大的折磨了他整整三天的刑具,这一次畅通无阻轻而易举地顶入了他的身体深处。 没容他缓口气,塞琉古斯便擒住他的双脚,挤在他双腿间的鱼尾缓缓挺动了起来。伤痛显然没有给塞琉古斯侵犯他造成任何阻碍,而这一次冥河水母没来当帮凶,他的双手得以动弹,可无论是挥拳头还是扇耳光都无济于事——甚至可以说是火上浇油,每一下反抗都能令他变得更加亢奋,更加起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粘稠潮湿的肉体撞击声一下接着一下,由缓到急,越来越快,梅杜沙被迫大张着双腿,承受着满身是伤的人鱼愈发猛烈的撞击,被粗大兽器捣得不住涌出黏液的小穴艳丽得犹如彻底盛放的玫瑰花苞。伴随着一股从体内某个被不断顶撞的点涌上来的热潮,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吞吮起入侵他的兽器来。 感到他身体的变化,塞琉古斯加快加重了攻势,交缠的唇齿间溢出了银发美人凌乱破碎的娇喘,浅眸已经有些涣散了,蕴满泪水,完全是一副无助的神态,那本来不住挥打抓挠着他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攀住了他的脖子,仿佛很需要他,离不开他似的。 他的主人,他的配偶,他的孢父,只有在这种时候,眼里才容得下他,才能只看着想着他一个。 他曾经被他逼疯过,陷入过最深的黑暗里,如今好不容易又与他重逢,还有机会再次拥有他,他不敢再重蹈覆辙,所以尝试去弥补过去,但…… 那个令他深深恐惧的黑暗的他,就藏在他心底,从未消失过。 心底的残缺就像个黑洞永远也填补不了,无论他索要占有他多少次都不够。他疯狂地进出着身下的男人,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的吃他,可还是感觉饿得要命。 “塞琉古斯……够了……你给我停下!” 不知换了几个姿势,接连不断地又一次高潮出来,梅杜沙伏在人鱼身下,终于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哭叫出来。膝盖下方一大泊两种不同色泽的浊液混合在一起,还有更多顺着双腿淋漓流淌下来,他的体内已经容不下了——塞琉古斯已经在他的身体里射了四次,他也高潮了四次,而今天只是他被塞琉古斯带回来的第一天,这家伙还受着伤,就疯狂成了这样,他简直不敢想等塞琉古斯伤完全痊愈了,他会有多惨。 “不够……”塞琉古斯搂紧他的腰身,在射精过后的快感余韵里持续不断的顶撞着,目光扫过他修白的双腿上愈发清晰的鳞片纹路,咬住他银色发丝间已经发生些微变形的耳缘,只恨不得他的转化快再快一点,早点想起一切,直面已经成为他配偶的事实,直面他与他的血缘和他对他经年累月的深爱与深恨。他诱哄道,“说,喜欢我,我可以考虑暂时饶过你。” 梅杜沙心口一颤。 塞琉古斯对他做的事已经完全击溃他的盔甲,高傲已经难以为继,顺从他是最佳的选择,他却仍然无法开口说出那个词——喜欢?他喜欢的,根本不是他。 作为一个替代品和禁脔满足这条曾经被他视为犬奴的疯兽的执念,还有比这个更屈辱的事吗? 短暂的沉默换来的是变本加厉的侵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插弄,逼得他濒临高潮之际,整个人又被翻抱过去,搂到塞琉古斯怀里,被迫骑在鱼尾上。 这个姿势令体内的兽器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塞琉古斯却掐着他的腰不动了,他叼着他的喉结,碾磨着,像吮吸着猎物骨髓的狼:“说……喜欢我。” 梅杜沙仰着脖颈,大口大口地急促喘息着,小腹因为濒临高潮的刺激不住痉挛着,小穴阵阵收缩,塞琉古斯却不给他。他咬住了嘴唇,坚持不开口。 塞琉古斯恼恨地一口咬住他的唇,鱼尾猛烈挺动! “嗯嗯嗯啊啊——” 在又一轮高潮汹涌而来,失去意识之际,男人布满的双腿仍然不住颤抖着,不由自主地缠住了身上遍体鳞伤的人鱼的腰身,双臂也搂紧了他的脖子。 “说喜欢我。”绿眸在上方俯视着他,像一片笼罩着天地的极光,深邃魅惑得摄人心魄。 梅杜沙心脏一阵急跳,目光在那片绿色中涣散开去,恍惚之间,好像看见一团庞然的金影浮现在上空。 一个渺远而空灵的声音像来自他的记忆深处。 “你知道的,刻托,这是个意外,也是个禁忌。” 是谁的声音?他茫然地心想着,眼前一黑。
第61章 被囚之爱 “塞琉古斯……”冥河水母伸出长长的触须,探入海龙骨骼铸造的生物飞船内,戳了戳那紧闭的小巢。 听见他的呼唤,一只蹼爪将蚌壳抬了起来,塞琉古斯钻了出来。透过那半掩的缝隙,冥河水母窥见了一只赤裸的雪足,顺着望上去,那银发的人类全身寸缕不挂,闭眼伏在那儿,身上全是斑驳的红痕——尽管它是屈服于这侵犯者才成了帮凶,想起这存在曾经有多么强大,冥河水母仍然感到一阵胆寒。 等他哪天恢复记忆,刻托会不会把自己一把捏碎? 感知到了它的想法,塞琉古斯绿眸眯起,懒洋洋地伸出一根蹼指,勾住了它的触须:“HADES,你最好不要有背叛我的心思,否则在他捏碎你之前,我会先把你烧成灰烬,让你变成你的同族的养分。” 紫黑的触须瑟缩了一下,明白自己的地位已经和当年不一样,冥河水母顺从地攀上了塞琉古斯的手腕。 满意地摸了摸这无比乖巧的……却曾经折磨到他死去活来的作为星球的惩罚者与行刑者的生物,塞琉古斯扯了扯唇角,将一根触须放到怀里的人类配偶的耳内,又将另一根放到自己的耳内,闭上了眼。 “我要了解他的全部,关于他变成人类形态之后所有的记忆,HADES,把这些记忆传输给我。” 许久之后,他睁开了眼。 “那座岛……那座他很留恋的,曾经作为人类和他的人类家人生活过的岛,HADES,替我找到它。” “您打算怎么做?毁掉它吗?” “当然不。”塞琉古斯笑了,“我不会再重蹈覆辙犯过去的错误,我要以配偶的身份,送一个礼物给他。” “但是,我很担心……”冥河水母看着面前沉浸在与自己先裔重逢的喜悦中的星球之主,“一旦刻托恢复记忆,他是否能够接纳您成为他的配偶?您知道,他曾经是被秩序水母选中的维序者,人鱼一族的秩序与禁忌都根深蒂固的刻在他的骨子里,他就是秩序的化身,被后裔强行占有,恐怕对他而言……” 绿眸倏然暗下来,与此同时一抹金色的烙印却在冥河水母的头颅顶部亮了一瞬,它立刻噤了声。 “什么强行占有?这是他欠我的。我从小就被他遗弃……身为孢父,他就应该弥补我。做不到改变过去,他就得拿往后余生来还。无论是想不起来,还是想起来了,他都得还。”抚摸着怀中男人的脸颊,他眼神幽暗的低头吻了一下他的唇,犬齿闪烁,“况且,现在,我才是秩序。” 不敢再多看一眼这叛逆又偏执疯狂的星球之主,冥河水母什么也没再说,默默将触须退了出去。 “啊,救命!!” 从噩梦里猛然惊醒,梅杜沙大口喘息着,颤抖的身躯被灼热的怀抱搂紧,他睁开眼,与近在咫尺的狭长绿眸四目相对,不禁一怔。 “别怕,有我。”蹼爪收拢他的后颈,塞琉古斯盯着他,目光有如锁链,将他溃乱的神志拖回现实,“和我在一起,你什么也不用怕,主人。” “……”梅杜沙抿住嘴唇。他梦见自己和基莲在被仇人追捕,自己也没能逃出魔爪,和基莲一块被抓,变成了氯川实验室里那些悲惨的活体实验品,尽管现实里他的处境也没多好,可比起那个噩梦来,的确令他产生了一种“只是个梦”的庆幸。 “其实你可以向我求助。”塞琉古斯蹭了蹭他的鼻尖,眼底很深,透着一种蛊惑的意味,“你可以试着,依靠我,相信我。” ——这诡计多端的家伙,他就是因为太相信他,把自己整个人都赔了出去。他此刻被塞琉古斯抱坐在他怀里,稍微一动,便能感到他的鳞膜处还是硬的。将他折腾到又一次失去意识的家伙竟然还没有尽兴。 相信他,依靠他?他疯了才会听他的话! 耳根唰地血红,他别开脸,冷冷道:“你先把阿彻带来,我要看见他安然无恙。” “安然无恙可能有点难。”塞琉古斯犬齿微露,笑得很坏,在他耳畔低低道,“毕竟卡戎抓到他的时候,也刚好到了发情期了,我只能保证他不会有生命危险。” “畜生……”梅杜沙朝他怒目而视。阿彻的心理素质没有他这么好,而且还是被一条陌生的人鱼……“他到底在哪儿,是不是就在这附近?” 他逼问着,塞琉古斯却微微扬起了眉毛,像是在审度着他,又隐约透着一点儿威胁的意思。梅杜沙立刻读懂了他的暗示,这家伙是条吃人不吐骨头的阴险的狼,他得给他抛出足够的饵,他才会考虑把骨头渣子给他吐出来。狗东西……梅杜沙咬了咬牙,低头覆上他似笑非笑的可恶的嘴唇。塞琉古斯立刻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贪得无厌地将他深吻了一番。 “先带他来见我!”膝盖抵着压下来的鱼尾,梅杜沙压制着已经有些凌乱的呼吸,不让他再次得逞。 “让我看一眼,主人。”绿眸的目光滑下去,“我只想看一眼你受伤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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