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桃子个个果实饱满、色泽诱人,让人垂涎欲滴。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如飞鸟般轻盈地摘下了两个粉嫩嫩的桃子。 而在望鹤峰脚下,赵亦初正焦急地在院子里四处找寻着萧鹤舟的身影,嘴里不停念叨:“阿舟?该吃饭啦!他人跑到哪里去了?应寒,你有看见阿舟吗?” 听到这话,一旁的薛应寒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冷哼一声说道:“你如今整日满心满眼都是他,究竟还把我放在心上吗?” 面对薛应寒的质问和不满,赵亦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调侃道:“哟呵,怎么这就吃醋啦?嗯?” 然而,话音未落,薛应寒便突然伸手紧紧扼住了赵亦初的脖颈,猛地吻上了他的唇,丝毫不给赵亦初任何喘息的空间。 直至赵亦初几乎快要窒息,无法再承受时,薛应寒方才缓缓松开了手。 赵亦初软绵绵地斜倚在薛应寒宽厚结实的肩膀上,似笑非笑、阴阳怪气地道:“哼,我可瞧见了,这几日围绕在你身旁的花儿可真不少呢!想必你屋里那些情书和定情信物都快要没地方搁了吧。” 话音未落,只见薛应寒一言不发,突然一把将赵亦初拦腰抱起,大步流星走进屋内。 进屋后,薛应寒动作粗野地将赵亦初扔到床榻之上,紧接着抬起手便去解自己的腰带。 赵亦初惊慌失措地看了一眼窗外,焦急道:“应寒,你……现在…还是…白日唔……应寒……” 此时屋外阳光明媚,碧空如洗,和煦的春风轻轻拂过,原本波澜不惊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湖中的粉色莲花竞相绽放,摇曳生姿,宛如亭亭玉立的少女。 一只蜻蜓轻盈地落在粉嫩的荷花瓣上,稍顷,另一只蜻蜓也翩然而至,同样停歇于此。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敲门声骤然响起,门外传来萧鹤舟满心欢喜的呼喊声:“赵大哥!” 赵亦初一听,心中大惊失色,他们两人此刻……可谓是坦诚相待,小兄弟俩个还在碰头呢。 “赵大哥,你在里面吗?”萧鹤舟轻声问道,随后又轻轻地叩响了房门。 赵亦初气都不敢喘一口,他咬紧牙关,生怕发出一丝声响。 房间内一片寂静,萧鹤舟不禁心生疑惑:这个时候,赵大哥理应在啊,难道赵大哥出去了? 想到这里,萧鹤舟决定稍晚一些再过来。 看到门外的人离去后,赵亦初终于松了一口气,但同时狠狠地瞪了一眼薛应寒。 而薛应寒则露出一脸坏笑,仿佛对刚才的恶作剧颇为得意。 由于被中途打断,赵亦初已经完全失去了继续的兴致。 他用力拍开薛应寒那只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索的手,怒斥道:“起开。” 薛应寒挨了打,也不松开,反而更起劲…… “你…”赵亦初轻声低吟,羞愤不已,“嘶…啊啊啊。” 这是他从未感受过的,他之前一直想,可是薛应寒一直不肯,今日他怎么…… 在甘霖的滋润下,干涸的土地如久旱逢甘霖,满载着希望与新生,渐渐焕发出蓬勃生机。 “让开,要下雨了。”赵亦初道。 薛应寒不依不舍,没有理会他。 没一会,赵亦初彻底忍不住了,好似遥远的天边来了道空雷,让人身心皆颤。 看到满脸甘霖的薛应寒,赵亦初轻笑道:“都说让你让开了。” 薛应寒把自己脸上的甘霖抚在掌心,灌溉另一处旱地,他俯身吻道:“下雨了。” ----
第26章 赵亦初已经撇了撇嘴,“还行。”他高兴了,便任由薛应寒开荒锄草。 薛应寒微微一笑,原本已经开拓好的荒地,现在已经能很轻松的耕耘了。 赵亦初忍不住轻唤,旱地荒废了许久,突然开采,多少有些艰难,可这家伙却还不紧不慢,“你要做便快些。” 薛应寒不急不慢的又开了小块地。 “你…你这混蛋!啊啊…”赵亦初顿时全身无力,手紧紧抓着薛应寒的手臂,“你快些…这样怎么够。” 薛应寒俯下身子咬了咬赵亦初的耳垂,“想要,自己进去。” “你!” 薛应寒说完便还真不动了,赵亦初的欲望已经到了顶峰,这个时候停下来,简直要人命,他坐起身子,“躺着。” 薛应寒满脸笑意的躺好,赵亦初跨坐到他的身上,拿过薛应寒身上的锄头,开拓属于自己的那块地。 他的动作十分轻盈,加上荒地有了甘霖的加持,开拓也变得容易些,他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仿佛压在身上的千斤重担终于被卸下。 接着,他开始慢慢地扭动着腰肢,那动作犹如风中摇曳的柳枝,轻盈而又柔美。每一次扭动,都像是在舞动着生命的旋律,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啊啊。你!”赵亦初的锄头突然被薛应寒夺走,赵亦初满眼通红的瞪着薛应寒,刚刚锄头的深度仿佛要将整荒地贯穿,他甚至都能感受到荒地周边的草在晃动。 “如何?”薛应寒扶着赵亦初的身体,坏笑道。 赵亦初瞪了他一眼,不叠不休的骂着。 薛应寒愈激愈凶。 赵亦初气红了眼,朦胧的美目溢着泪水。 “应寒,应寒,别,唔,应寒……”赵亦初喘声微微,迷离的眼眸中似有波光流转,熠熠生辉。 也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赵亦初整个人都变得如梦似幻、恍恍惚惚。 此刻,他才察觉到那人身体颤了几下,随后发出了一声沉闷的低吟。 可是那人的锄头却没有从荒地里拔出去,就这么让甘霖淋着。 他满脸倦容,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般,有气无力地推了推薛应寒,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你怎么又在里面。” 薛应寒粗重的呼吸着,把锄头从荒地里撤了出来,看了一眼甘霖渐渐从开拓好的泥坑里流出来。 他迫不及待地伸手,如铁钳一般紧紧抱住了赵亦初,将赵亦初紧紧地搂在怀里,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的声音温柔得如春风拂面,轻声呢喃道:“进去了,给我生小龙。” 赵亦初微微抬了下眼皮,傻笑着说:“你要是能让我生出来,我给你生一窝。” 薛应寒没有吭声,而是紧紧地抱住了赵亦初。 赵亦初也不再言语,此时无声胜有声,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傍晚时分,两人正在酣睡,却又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 “赵大哥,你回来了吗?”萧鹤舟在门外问道,手里还提着一篮桃子。 赵亦初睡眼迷蒙,“嗯……”他的身体有些酸痛,特别是腰部,仿佛被重锤过一般。 他瞄了一眼窗外,发现天已经黑了。 他正想起身,却被薛应寒一把拦住,“你睡吧。” 薛应寒迅速穿好衣服,打开了门。看到门外的萧鹤舟,他的眉头微微一皱。 “薛大哥!” 薛应寒身躯一震。 “赵大哥在吗?”萧鹤舟往房里张望了一眼。 “应寒,是谁啊?”赵亦初也已穿戴整齐,正系着衣带。 “赵大哥,是我,阿舟。” “阿舟?”赵亦初愣住了,看着提着桃子走进来的萧鹤舟,他回过神来,“阿舟!你……” “赵大哥,我会说话啦!”萧鹤舟喜笑颜开。 “你你你,你这是怎么回事?”赵亦初激动得有些结巴。 “是慕长老。”萧鹤舟深知赵亦初会追问,便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如此说来,你现在是慕长老的徒弟了?”赵亦初兴奋地说道。 “嗯嗯,这些可是师尊亲手栽种的,他特意嘱咐我摘一些给赵大哥和薛大哥尝尝,师尊说这是百年仙桃,吃了能够延年益寿呢。”萧鹤舟将桃子递给了赵亦初。 赵亦初看着这一篮桃子,和普通的桃子并无差异,只是个头稍大一些,一个篮子里仅摆放了四个,“弟子多谢慕长老厚赐了。” “赵大哥,我如今住在望鹤峰,师尊让我把东西搬过去。”萧鹤舟语气平缓地说道。 “那真是太好了,你现在可是慕长老的高徒,自然要与慕长老住得近一些,这样他教导你也更方便嘛。”赵亦初由衷地为萧鹤舟感到高兴。 “赵大哥,你是否想拜师尊为师呢?”萧鹤舟思索片刻后,师尊虽曾说过会考虑,但他还是期望师尊能将赵大哥和薛大哥一同收为徒弟。 “慕长老乃是天下第一人,谁不想拜他为师啊?即便他冷若冰霜,仿若罗刹,我也心甘情愿。” 慕长老声名远扬,威震天下,乃圣域第一人,兼得炼丹神技,众人对其无不敬仰有加。即便无法拜其为师,哪怕是在他身侧充当洒扫弟子,也是众人梦寐以求,可遇而不可求之事。 萧鹤舟送完桃子,回屋整理行囊,实则他并无多少家当,仅有几套衣衫而已。 回到望鹤峰后,他即刻前往拜见慕九:“师尊,弟子归来了。” “嗯。”慕九手捧一卷书籍,轻轻合拢,而后将其递给萧鹤舟,道:“看看。” 萧鹤舟赶忙接过书籍,定睛观瞧,原来这是一本初级炼丹册,其中对于丹药的介绍、炼制以及结丹过程的记载,皆详尽无比。 师尊竟然知晓自己通晓炼丹之术?萧鹤舟轻抿双唇,谦恭道:“弟子多谢师尊。” “你既尊我为师,为师自然不会亏待你。你放心,整个圣域之中,还没有为师不会的。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为师,不要害羞。”慕九慵懒地靠在椅子上,手臂随意地搭在扶手上,坐姿歪斜,显得不羁放纵。 萧鹤舟觉得前面的话并无问题,可最后那句多余的话,让他如坐针毡,此刻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是说慕长老冷若冰霜、无情无义吗?如今这天天调戏他又是怎么回事?“是,弟子明白,弟子先下去了。” “嗯,去吧。”得到慕九的答复,萧鹤舟这才如释重负,托着沉重的步子缓缓离开。走到门口时,他才松了口气,心中暗叹:旁人皆误我!旁人皆误我!这慕长老哪里是冷若冰霜,分明就是个熟透的桃子,又红又脆! 此后,萧鹤舟一连几日都沉醉于炼丹之中,废寝忘食。 直到第四日,慕九才猛然想起,萧鹤舟似乎还未达到辟谷的境界,怎会三天不吃饭?想到此处,他赶忙起身,朝着萧鹤舟的院子走去。 院里药香扑鼻,慕九轻叩门扉,轻声唤道:“阿舟。”然而,屋内并无回应,慕九稍稍提高音量,又叫了一声:“阿舟?” 他正欲推门而入,门却从里面被打开了,只见萧鹤舟灰头土脸,头发蓬乱如草,衣服也满是污迹。 就在此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整个房子骤然倒塌,滚滚灰尘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师徒二人瞬间被淹没在这片尘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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