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雄虫却醒了过来,眼神迷离而恐惧的看着他。 主君像被电到了一样一下子放开了32号,卧室又陷入了黑暗,只剩下了浓浓的威压。 32号的意识模糊着,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十分的沉重疲惫,他仿佛站在一个很高的平台上,底下是万丈深渊,他看着深渊,良久,选择了一跃而下,落入了能融化坚硬虫甲的融池中,剧痛侵蚀了他的身体,他感到他那华美的虫甲,巨大的金色念力翅膀,都一点点的融化着,远处的天空中,一个黑色的身影匆匆飞过来停留在半空,绝望的看着他。 32号却感觉到了一丝如释重负,闭上了眼睛。 好疼……32号还是惊醒了,他没有虫甲,也没有念力翅膀,他只是一只下等的雄虫罢了。 32号是被疼醒的,他感觉到全身都在烧灼,他不敢抬头,因为…… 因为主君正压着他粗暴的使用着他的后面。 黑发的雌虫君主正扣着他的腰,冷冷的看着他,分开了他的腿,重重的在他体内冲撞着。 32号立刻慌张的手足无措了起来,他大脑一片空白,主君真的进入他了,他太过紧张,教官教的那些交配技巧,全部忘到了脑后,在这个时候一点都想不起来,他甚至跟不上主君的步调,只能尽量放松身体,让主君更好的操他。 主君也发现了他的清醒,露出了更深的厌恶,直接把他翻了过去,换了一个姿势,让他面朝下,看着他的背影继续机械的抽插。 主君看着这只身体丰满的雄虫,思绪跑远了起来。 屁股真圆,手感很好,几乎和他的伴侣一模一样,主君出神的看着这具麦色的身体,本能的伸手掐住了这对被他干的顶动的蜜臀。 32号闷哼一声,脸红了起来,他的屁股被主君掐住揉搓了起来,这比单纯的被主君操更加的刺激,他激动的全身颤抖,用尽的咬住了口枷。 主君玩了一会儿这对蜜臀,气息粗重了起来,手又不受控的抚摸起雄虫滑润结实的肌肤。 主君从32号身后抱住了他,双手伸到身前,掐住了他身前的朱果。 “唔……”32号的脸更红了,止不住的呜咽起来,主君一边掐着他的乳头,一边舔吮着他的后背,下身干着他的后穴。 32号感觉自己快融化了,主君的气息浓郁的笼罩着他,让他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硬了,性器坚硬的抵在床上,睾丸膨胀至极,他的繁育囊也微湿,随着他的呼吸不住的微微抽搐着,渴望着被贯穿。 主君又抽插了一阵,突然从后面掐住了他勃起的性器,撸动了起来。 32号又呜呜的呻吟了起来,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要在主君身上摩擦。 插我吧……把我当做肉垫,坐到我身上吧。 32号贪心的想着,他适应了主君的插入,已经开始本能的用后面吮吸起主君的性器。 黑发的主君也被他裹的毛了,这只与他伴侣极为相似的雄虫诱惑着他进一步交配,这只雄虫已经散发出更加甜美的味道,让他也性奋了起来。 最后,黑发的主君忍耐着厌恶,又把雄虫翻了过来,握住了他形状优美,完全勃起的性器。 真像啊……黑发的主君冷冷的看着32号,在他充满期翼和情欲的目光中,狠狠掐住了他的性器,缓缓的坐了下去。 32号瞪大了眼睛,看着主君掐着他的性器,狭窄的甬道缓缓的吞没着他的性器,他没有快感,只感到了撕裂般的疼痛。 该不会是要……32号以为明白了主君的意思,激动的看着眼前的人。 他想吐掉口枷,抱住青年,和他永远结合在一起。 他想呼唤青年的名字,告诉他自己的等待与激动。 他激动的想哭…… 但是他的表情凝固在了青年那张充满了悲伤的苦笑上。 一把金色的长刀贯穿了他的胸膛,把他的爱堵在了胸口。 黑发的主君木然的看着这只满脸不可置信的雄虫,他挣扎着想要说什么,却被口枷堵在了嘴里。 呵……无聊……主君看着这只还在最濒死挣扎的雄虫,解开了他的口枷,打算等着他咽气,再把他吃掉。 能和他交配的只有他的伴侣…… 黑发的主君抬头看着他的床头,伴侣的遗物还挂在那里,恍惚间,他听见那缥缈的声音在呼唤他的名字。 止息…… 突然他愣住了,蓦的看向身下的雄虫。 “你说什么……你叫我什么?”黑发的主君突然抓住身下的雄虫,刚才的声音并不是幻听,而是这只雄虫发出的。 “谁告你你我的名字的!”黑发的青年感到一股冰凉惊悚的神经电流蹿过脊椎,他全身冰冷了下来。 “你给我醒醒,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黑发的主君一挥手光刀立刻消失不见,只留下喷涌而出的血洞,他疯了一样的按住那个巨大的伤口,摇晃这只雄虫。 可这注定是徒劳的,光刀给了32号致命的伤害,他已经失去了生息,瞳孔开始扩散,只剩下一点微微的肉体生活反应。 他死了。 黑发的君主瞬间瞪大了眼睛,痛苦的哀嚎,他身上所有的触管突然爆开,痛苦的捂住了头,周围的一切被他强横的念力波及,空间开始破碎起来,似乎要逃离什么的禁锢。 刑罚宫殿,坐在王座上小憩的无面青年突然惊醒站了起来,他对着宫殿下面浓浓稠雾一挥手,发现区域赛的投影里没有了白渊的身影,只留下了一朵小小的染血紫荆花漂浮着。 无面青年立刻调出了审判之塔的系统,果然审判之塔里,原本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天空扭曲了起来,露出了红色的本貌,所有的东西瞬间都燃烧起来,变成了飞灰,那些值守的雄虫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倒了下来,接着它们爬了起来,皮肤崩裂流淌下来,化作了一个个哀嚎的丧尸,四处争抢了起来。 无数的触管争先恐后的从黑发的主君体内冲了出来,争先恐后的拉扯着他的身体,想要把他分成两半,最后这些触管回到了他的体内,他又变成了那个黑色的怪物,踉踉跄跄的在废墟中走远了。 无面青年叹了口气,不去管他,转身冷着脸对着那朵紫荆花一挥手,一个黑洞显现出来。 无面青年立刻咬紧了牙,恨恨的看着这个黑洞,对着它狠狠地一招手。 白渊完好无损的躺在了民房的角落里。 看到男人没事,无面青年赶紧对着他一指,一个小小的光球从白渊额头飘了出来,落入了他胸口的流光珠里,光华一闪消失不见。 无面青年松了一口气,跌坐回他的王座上,身影变得有些模糊起来,一些很小的触管也从他的法袍下微微钻了出来,又被他压制回了体内。 白渊,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无面青年抬头看着头顶,祂又无形的开始释放影响,趁着他不注意,就差一点又夺走了他的珍宝。 最终,青年没有说什么,只是一翻手,用浓浓的白雾盖住了整个审判游戏的区域,小心的把它保护起来。 白渊靠着角落,突然醒来,觉得头十分的疼痛,他疑惑的看了看周围,摸了摸自己。 没死…… 白渊疑惑的看着自己,他还以为自己已经要死了,死于审判者的毒刀偷袭,死在这个陌生民房的角落。 现在毒居然解了,他突然想起自己注射了系统的万能解药,原来这玩意能解石房蛤的毒,只不过这效果过于慢了一点吧。 白渊看了下一眼计时手环,发现自己已经莫名其妙昏迷了十个小时,离区域破碎还剩不到12个小时,既然他没能就这样身死,那他必须快点恢复体力去找离开这层的墓碑。 他还不能随便死去,他还得尽量把其他人带回去。 白渊提起光刀,踉跄的站了起来,没了毒素的侵蚀,他的身体在飞速的恢复着,很快就恢复了行动力。 他走出了这个已经集满灰尘的卧室,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些什么,但是又什么都没想起来,他疑惑的看了一眼角落,最终还是翻出窗外,离开了这个让他充满奇怪感觉的地方。
第18章 痛苦骑士守则:然痛苦亦是地狱 白渊在刚刚日出的晨曦中游行,路上还有些昏黑,在只有路灯微弱的亮着的。 他睡过了10个小时,正好遇到了天亮,转了一大圈以后,他发现自己居然没有遇见一个审判者。 奇怪了,难道是他们都通关? 直到他走走停停,找到了一座十分别扭的铁网大门。 这个铁网拉成的大门上挂着许多丧尸断臂残肢,铁栅栏上拉着电网,凝结成黑色的风干血块不均匀的涂抹着,让人一看就毛骨悚然,门上大大的写着“禁止进入”,反而仿佛在招呼着人一探究竟。 门对面是漆黑的,仿佛日出与对面的世界无关。 说起来更奇怪的其实是白渊所在的这半边世界,这里就像被人遗忘了一样,路灯还能照亮,水龙头还能出水,唯独人都不在了,这还不如满是变异兽和丧尸的世界真实。 “呦,居然还有人没过去啊。” 突然一个声音突兀的在白渊背后响起,他一转身,看到一个人拿着一瓶芬达饮料抱着长棍玩世不恭的出现在他身后。 审判者,白渊看到了他手上的手环。 “你是?”白渊警惕的扶住了暂时被他插在腰间的刀柄,后退一步询问到。 “你看见啦,我也是个落单的人。”对方毫不在乎,反而大大咧咧的耸肩继续喝起了饮料。 “你知道他们过去了?”看到这个人没有想要攻击的样子,白渊也暂时和他交流起来。 “那可不,昨天晚上可吵了,那群傻子们发现对面亮起了墓碑,按大小个头比划了一下自己组了个队,就都冲进去了。”来人满不在乎的把喝空了的易拉罐摇了摇,啪的在掌心按瘪,随手丢进了可回收垃圾桶。 “B区,池余,先行者,你看起来不弱,要组队嘛。”大大咧咧的审判者回身又走到白渊旁边,伸出手。 白渊迟疑扫视了一下这个审判者,他大概二十五六,穿着一身鲜红的风衣马甲,头发眉毛也炸炸咧咧染成了红色,充满了自信的抱着他的武器,一根布满图腾花纹的金属长棍。 可能是个变态,但是看起来还算正常,白渊下了结论,不认识的陌生人不能信,白渊不打算和他过多纠缠。 “没兴趣就算了。”看到白渊没反应,池余也不生气,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白渊。 “先行者是什么?”白渊又想起了什么随口反口问到,刚才池余提到的这个名词,让他好奇了起来。 “你不是先行者嘛?”反倒是轮到池余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不是。”白渊否定的回答。 “哦,你看起来也不弱嘛,居然不是先行者,那你是哪个区的?”池余顿时来了兴趣,拆开一包亲亲虾条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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