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杨清一把将他按倒在沙发上,不过这次他并没有急着寻找男人的唇,而是从额头一点点亲吻,路过眼睛,鼻子,脸颊,最后才到达唇部。 不料,纪杨清刚刚触碰到栖迟的嘴唇才发现,身下的人不知什么时候早就已经探出了一点舌尖。 “我总算知道了书里说的:‘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具体是什么表现了。”少年俯在男人耳边轻声说道,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戏谑。 少年人好听的声音,就像是夏夜里最温柔的晚风一样,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轻轻的扫过了栖迟的心田,就好像是钢琴婉转而悠扬的旋律一样。 好听的嗓音与寂静的夜晚相得益彰,在纪杨清没有觉醒异能之前,就是凭借这副好嗓子在音综里用他独特的嗓音演示最美妙的音乐,最终夺得了冠军。 “哪有……”栖迟率先做出的反应是狡辩,继而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变相承认了,只能匆忙的转移话题,“从哪里学的这些荤话?” “这话题转变的也太生硬了……”纪杨清不再搭话,再次低头寻找男人的嘴唇。 终于他们的双唇轻轻地触碰在一起,这一刻空气凝固了,钟表上的指针不再“滴答滴答”的响,电视里也不知道在插播着什么广告,世间仿佛只剩下了彼此两人。 纪杨清的吻,温柔而深情,温柔缱绻,耳鬓厮磨,他的舌头轻轻地勾着栖迟的舌头,两人就在嘴里开启了你追我赶的玩闹,品尝着属于对方的味道。 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彼此的温度和气息交织在一起,纪杨清的手,从栖迟黑色毛衣的下摆探了进去。 冰凉的触感瞬间激的身下人一哆嗦,只感觉冰火两重天,有点爽和舒服,但栖迟肯定不会说出口。 “抱歉,是我的手太凉了。”纪杨清嘴里说着抱歉,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歉意和停顿,继续向上摸索:“请多少忍耐一下。” “呀,真好看啊。”纪杨清突然笑了,栖迟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突然感觉头上一凉,他瞬间就明白了,自己不知什么时候那对角又变了出来。 这次纪杨清非常清楚触摸这对角会发生什么,没有了第一次什么都不知道的尴尬。 纪杨清的指腹,摸着栖迟因为情动而长出来的犄角,从角尖开始,一点一点顺着往下摸,不到一分钟就能感受到犄角传来滚烫的热意。 他还想接着摸着犄角,shen下的人有所感觉,慌忙地去阻止身上人的动作,声音带着sha哑道:“别……不要……” “别?不要?”纪杨清重复了一遍,突然笑了,地头俯在男人耳边道:“你确定?” 他意有所指地视线,此时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程度。 栖迟的脸已经红的不能再红了,慌忙去捂纪杨清的双眼:“不许看……” “可是队长,我现在很难受,一点都不shu服,你忍心看我这样吗?”纪杨清突然改变了强硬的攻势,态度软和了下来,挪开男人摸他眼睛的手,用无辜的眼睛看着身下的人。 “help me……”他装着无辜,扮着同情,因为他很清楚如何拿捏身下的男人,而身下的男人是无法拒绝他的。 果然身下的男人犹豫了,纪杨清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身下,内心正在做激烈斗争的男人。 他知道栖迟已经心软了,现在让他点头同意,只差临门一脚。 “唔……”纪杨清皱了皱眉头,故意发出难受的声吟,不出所料的,博得了男人的同情。 “好吧……”栖迟紧闭着双眼,仿佛说出这两个字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样。 “我就知道,队长最好了!”得到了队长的点头同意,纪杨清立刻露出了自己的狐狸尾巴,狡黠的像狐狸一样,笑的轻狂。 栖迟意识到自己上当受骗了,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子表达自己的抗议:“你骗我!” “哪里骗人了?队长你不难受吗?”纪杨清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一样,一点一点侵蚀着栖迟的理智。 他犄角都出来了,能不难受吗?自然是难受的,难受到像是已经充满了气的气球一样,在爆炸的边缘。 “队长帮我,我也帮队长,我们礼尚往来,互帮互助就好了,这样就可以相互抵消,跟没发生过一样。”纪杨清拉过男人的手引诱道,就像是勾引亚娃夏当偷尝禁果的蛇一样,不怀好意的吐着蛇信子。 可是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和消消乐相比,你一次我一次就能抵销。 可不知道是因为栖迟早就已经被情//__欲冲昏了双眼,无法思考纪杨清的话,还是因为这是他下意识的纵容和默许。 总之,他用暗哑的声音说了一个字:“好……” 可就是这一个字瞬间让纪杨清的血脉喷张,再怀疑了自己的耳朵,确认没听错之后,脸上手臂上瞬间浮现了鳞片。 他本来没想过这么快栖迟就能答应,毕竟这段时间两人才有过小摩擦,今天晚上也不过是调情,顺便暗示栖迟自己已经等不及了。 所以这一晚上他都没有出现,因为动情才有的鳞片,因为他一直克制着自己的冲动,害怕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么伤害到栖迟的事情。 所以在听到男人说了一个“好”字之后,纪杨清理智全无,建立的心理防线全线崩塌,再也克制不住冲动。 只可惜他没有多试探一下男人的底线,如果再多试探一点,是不是那盒byt就派上用场了? 算了,也没什么好可惜的,答应互帮互助就已经超出了纪杨清原本的计划,他要学会知足才是,心急容易吃不到热豆腐。 “啊——”瞬间的上下颠倒让栖迟下意识的叫出了声,纪杨清把他扛了起来,直奔浴室:“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身高已经抽条到190cm,健壮的肌肉也练了出来,扛着比他矮了3cm的男人居然没有费太大的力气,只不过男人在胡乱挣扎,这让纪杨清走得有些跌跌撞撞。 “啪!”一声脆响让挣扎的人停了下来,然后就是不可思议地质问:“你居然!” “老实点!”纪杨清感受着刚刚打了栖迟臀部的手留下的余温,心里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好不容易到了浴室,把人放了下来,人还没站稳,谁知男人因为恼羞成怒给了纪杨清一拳,导致他没控制好身子,一下将浴室里的淋雨头打开。 水瞬间将两人淋湿,没脱掉的衣服黏糊糊的粘在身体上,可栖迟却顾不得这些,推着纪杨清就要走。 “别走,我错了……”纪杨清知道刚刚一巴掌下去让男人的尊严碎了一地,连忙从后面抱着他,嘴里一刻不停的道歉,“宝贝,原谅我。” 纪杨清的唇不断亲吻男人的脖子,痒痒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缩了缩脖梗。 看着少年认错态度良好,栖迟也不忍多加苛责,只道:“再也不允许了。” “好!”纪杨清立刻眼睛变亮,如果有尾巴的话大概已经摇到起飞。 他推着男人转身进了浴室,磨砂玻璃上只透出两人模糊朦胧的影子,不一会儿就传出了不寻常的声音。 夜还很长…… ———— 三个小时后。 两人才擦干身子,一前一后地从浴室里走出来,纪杨清脸上鳞片没有完全消退,额头上还滴着水,就被男人从身后一下扑到床上。 少年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嘴里说着见不得人的荤话:“怎么还想多来几次?” “我呸!说好一次,你最后来了几次?”栖迟气恼于身下的人说话不算话,好脾气的他难得生气动怒。 “你难道不舒服吗?”纪杨清用腰部的力量发力,上半身微微抬起,双手捧着男人的脸就想索吻。 双手还非常不老实,栖迟的翅膀已经完全消退,可他想要摸男人依旧还在头上的犄角,妄想男人被他再次摸出感觉,还能再次互相帮助。 开过荤的小狼就是这么急不可耐。 “就想蒙混过关,我不会再上当了。”栖迟拍掉少年的手,他现在算是缓过来劲儿了,这一步一步都是纪杨清设计好等他乖乖跳进去的圈套。 “这样啊,还不够舒服的话啊。” “纪杨清!”栖迟警告。 “哦,你下次想多来几次啊。” “纪杨清!”栖迟愤怒。 “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犄角都还在呢,需要我可以再帮帮你吗,不客气!” “纪杨清!”栖迟杀人。 …… 两人就这样牛头不对马嘴地瞎扯了许久,最后在栖迟愤怒的一句话下才停了下来。 “你再这样我永远不会让你碰我!” 栖迟现在还能感觉到自己的手,隐隐作痛。 “对不起,下次都由你说的算,行不行?”纪杨清哄着栖迟。 “还想有下次?已经结束了,不可能再有下次了!” “有的有的!”纪杨清接着哄,这次没哄好自己以后可怎么办?真的做和尚吗? “没了!” “有的!” “没了!” “有的!!” …… 最后是以栖迟的喉结上多了几个牙印和草莓,眼眶泛红收尾。 ———— 十九二十岁的少年总是有用不完的力气,天天精力充沛,尤其是刚刚开了荤是,现在只恨不得天天和男人黏在一起。 栖迟走到哪儿,他就跟小尾巴一样跟到哪。 栖迟做饭,他就要凑到厨房里,美名其曰打下手,指的是趁机揩油。 栖迟偶尔在家处理公务时,他就会时不时进书法装作无意的看一圈,实则是要吸引男人的注意力。 有时候还要玩很幼稚的游戏,在家里只有两人,且栖迟有返祖血脉听力很好的情况下,“偷偷”走到男人身后,然后问:“猜猜我是谁!” 还有,在栖迟打电话,听下属汇报工作的时候,纪杨清就会用跑到男人身后,用自己的嘴巴从男人身后一点点亲吻,手伸到前面去解男人衬衫的扣子。 栖迟只能用一只手阻止,还要不被对面的下属发现异常,所以非常困难,根本阻止不了纪杨清做乱的手。 纪杨清用舌尖轻轻舔栖迟后脖颈的颈椎骨,一节一节滑下去,最后在最凸起的那根骨头上,用舌头打了个圈,然后抬起头。 鼻尖温热的气息铺洒在后脖颈还有水渍的地方,又冷又热的感觉相互交织,都会让栖迟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 纪杨清继续站在沙发后面低头,咬上男人的耳朵,开始轻轻舔舐。 前面用一只手狠狠握住男人的手腕,另一只手很快把扣子解开,用这只手摸栖迟的腹肌,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块块分明,他顺便在男人另一只耳边低声道:“手感真好。” 用食指在上面轻轻按压,能够很清晰的感受到肌肉紧实的弹性,美中不足的是原本细腻平滑的肌肤上多了许多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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