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忱后背瞬间僵硬,他看了眼正盯着自己的青年,最终认命地对着青年说:“你躲到浴室去。” 目睹变回人形的青年,他转身开门。 门外站着两个陌生的警察。 ---- 这里预收文《和顶A互换身体后》,感兴趣的收藏一下吖~
【文案】
· 叶一是出生在贫民窟的beta
他凭借自己的努力考上顶尖学府,眼看就可以在毕业后获得一份很好的工作,却忽然分化成了omega。
Omega娇贵,却没有自由,只能被富人养在金丝笼里。
为了保住工作,叶一冒着生命危险挖掉了自己的腺体。
再次醒来,还没来得及庆幸,他发现自己穿进了一个A的身体里。
而这个alpha正是之前多次骚扰过他的alpha。
alpha的日记里记录了骚扰他的过程,以及打算以权势欺压他的计划。
为了让alpha去医院做腺体清除手术,叶一只能先稳住他,
答应了alpha的提出的条件——跟他交往。
身体换回来后,叶一开始疏远他,想办法甩掉这个a。
——
薄岩的父亲发现,自己不学无术的继承人变得积极向上,并且愿意接管他的企业。
他激动地热泪盈眶,他们老薄家不用担心后继无人了!
薄父对儿子的改变深感欣慰。
直到有天,儿子带回来一个要啥啥不行打架第一名的贫民窟beta,
那个beta用比他儿子单薄很多的身体,把他儿子压在墙上强吻。
被看到了一点不害羞不说,还当场要求自己给他下聘
聘礼要求还挺高。
薄父捂着大受刺激的心脏,
看着自己儿子默不作声的,矜持的擦着被这个流氓beta啃过的嘴巴。
他儿子现在如此优秀,怎么能被一个流氓缠上?
不愿看着儿子再次堕落的薄父,带着百万现金跟那个beta谈判:
“想办法让我儿子对你死心,这笔钱就是你的。”
Beta吊儿郎当的在他面前翘起了二郎腿:“真连自己亲儿子都认不出来了?”
· 【薄岩(攻)《他跑了》日记】
· 联邦29776年7月16日。
今天送受伤的同学去医务室,我被医务室的实习生勾·引了。
他什么都没做,但我不受控制的靠近他
那名实习生吓得够呛,拿一把小破剪刀威胁我离远点。
他带着口罩,但那双眼睛特别好看。
他真可爱。
我看到了他的胸牌。
——叶一。
· 联邦29776年7月23日。
这是我第五次故意打伤同学并主动送同学去医务室
我又见到了那名实习生……哦,叶一。
我把他逼到墙角,抓住他的手腕。
可一朝不慎被他踢到了要害。
他跑了。
· 联邦29776年7月27日。
萧鸣轩那个风流鬼建议我徐徐图之,像这种比较清高的beta要先耐着性子慢慢追。
于是我今天我护送他回家了。
他在路边掰树枝,那根树枝太粗了,他掰不动,我帮他掰下来的。
他握着比他手腕还粗的树枝,很有礼貌的跟我道了谢。
然后趁着我没防备往我脑袋上敲了一棍。
他又跑了。
· 联邦29776年8月7日。
打听到他是贫民出身,他一定很穷。
为了向他展示我的财力,我拿着用金子做的花跟他告白。
他作势接过我手里九十九公斤的金花,却在我松手的时候后退一步。
金花砸碎了我的趾骨。
他无情地拒绝了我的追求。
· 联邦29776年8月13日。
萧鸣轩说金钱拿不下他,那就用权利压他。
让他失去留校任职资格,然后让他来求我。
我有点犹豫。
要真成了,以后我们睡觉,恐怕得提心吊胆。
我觉得他会趁我熟睡的时候,用刀子捣烂我的腺体?
第6章 警察问:“你说的精神病在哪?” 卫忱看向警察腰间,没有看到枪,于是说:“他偷了我的鱼,刺伤了我之后已经跑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又侧身让开一点指着客厅里格外显眼的鱼缸,证明自己没有报假警。 鱼缸里的水撒出来弄湿了一大片地板,里面好几条鱼已经翻了肚子,是被吓晕的,只有两条蔫蔫地躲在角落。 可是费心吧啦闯进别人家,就为偷走几条鱼? 警察在客厅里观察了一圈,信了他的话,嘱咐他再遇到情况立刻报警后离开。 毕竟是精神病,行为一般人不能理解才是正常的。 关上门,卫忱一转身就看到浑身湿漉漉的青年站在自己身后。 “为什么不让他们把我抓走?” “我觉得他们打不过你。” 任歌点头,接受了这个解释。 他转头又看向鱼缸。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刚泡过海水,但身体上的不舒服仍旧没有缓解。 他捂着隐隐难受的胃部,有些茫然。 卫忱却误会了,为了保住活下来的几条可怜兮兮的鱼,他说:“你饿的话,我给你煮面吃。” 任歌点头。 虽然因为身体难受现在没什么胃口,但他对人类食物的兴趣却不减。 卫忱走进厨房。 任歌跟在他身后,然后全程看着他煮面。 面煮好了,是最简单的方便面加一点青菜和一个煎蛋。 任歌闻着食物的香味,虽然感觉挺香,但他莫名有种反胃的感觉。 于是转身道:“你自己吃吧。” 他走回了鱼缸前变出鱼尾,用鱼尾用力将自己甩进两米高的鱼缸内。 卫忱放下碗匆匆跑过来,隔着玻璃跟里面的人鱼商量:“我能先把我的鱼捞上来吗?” 人鱼微微颔首,随即甩了几下尾巴,鱼缸里的鱼被一一甩了出来。 卫忱将被甩在地板上的鱼捡起来,找个洗菜的铁盆走到鱼缸前,在人鱼青年的注视下,从鱼缸里舀了一盆水,把几条鱼放了进去。 经过观察,发现他的鱼又死了两条。 他把那两条鱼捞出来,又丢回鱼缸,对里面的人说:“你吃吧。” 人鱼青年的眉头浅浅皱起,下一刻那两条死鱼又被丢了出来,直接朝着卫忱的脑袋飞过来,卫忱动作灵敏的避开这波攻击,不过衣服也被水浇透了。 人鱼青年的脑袋冒出水面,烟紫色的头发下半部分在水里宛若美丽的海藻漂浮,上半部分随意的散落贴在他漂亮的脸颊上,宛若极有意境的画卷。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卫忱:“你吃。” 卫忱当然不认为对方这么好心把食物让给自己,而是从对方没什么变化的眼瞳中看出了一丝被冒犯的恼怒情绪。 看来这条人鱼很挑食,不吃死鱼。 并且脾气还不太好。 当然后面这一点他早就深有体会了。 卫忱摸了下自己仍在隐隐作痛的脖子,叹了口气,然后认命的回到厨房把自己刚煮好的面吃了。 第二天早上卫忱从床上起来,恍然觉得昨晚的一切是自己做了个荒唐的梦。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咔砸’的瓷器碎裂声,卫忱连忙下床去出去查看。 一片狼藉的厨房里,漂亮的青年听到脚步声回头看去。 四目相对间,卫忱头疼的问:“你在做什么?” “我饿了,煮面吃。” 说着,青年低头踢开地上的瓷器碎片。 他手里拿着另一只碗,学着昨天卫忱的样子盛面,但是这两根小棍子在他手里格外的不听话,他刚夹起了一筷子面又滑进了锅里。 青年没有气馁,再次重复之前的动作。 卫忱实在被蠢到了,看不下去的他越过地上的狼藉走过去,接过人鱼手里的筷子,轻轻松松给他夹了一碗面,并舀了汤汁进去。 只是做完这些之后,他看着碗里乌漆嘛黑的汤汁,陷入短暂的沉思。 “你放了多少酱油?”他问。 任歌指了指灶台上的酱油瓶:“你是在说那个吗?我只放了一点。” 卫忱看向空荡荡的酱油瓶,以及旁边同样空了的醋瓶:“一点?” 任歌点头。 卫忱把碗递给人鱼:“这碗面看起来很不错,你多吃点。” 青年丝毫没听出他说的是反话,接过他手里的碗,点头说:“好。” 他再出握住那两双筷子,以十分别扭滑稽的姿势成功吃到了面,下一刻他把面吐了出来。 卫忱勉强控制自己没笑出来,看着人鱼放下碗离开厨房,他也跟在对方身后。 然后眼睁睁看对方从垃圾桶里翻出两条死鱼。 卫忱呼吸一窒,上前制止住他的动作,有些无语道:“不是说不吃死鱼?” 任歌语气带着理所应当的淡定:“可是我饿了。” 卫忱:“你……倒也不必这么务实。” 肚子不饿就矫情的不吃死鱼,肚子饿了就不挑食了。 昨天把这两条鱼朝他脑袋上甩过来的时候不是嚣张得很吗? 卫忱把那两条死鱼丢回垃圾桶,重新煮了两碗面。 已经意识到任歌不会用筷子,卫忱特意给他准备了叉子,并教导他叉子的用法。 任歌学的很快。 卫忱转个身的功夫,任歌面前的碗已经空了,正直勾勾的盯着餐桌对面的碗。 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碗,卫忱‘啧’了声,坐上餐桌,盯着对方直勾勾的视线慢条斯理的将碗里的面吃完了。 然后他抬头看向人鱼。 再然后他目光一凝:“你怎么吐血了?!” 任歌抬手抹了把嘴角的鲜红痕迹,然后说:“是嘴巴受伤了,没关系。” 卫忱还是找出手电筒检查了一下他的口腔,然后才倍感无语的发现人鱼青年嘴巴流血的真相。 “你就不能等面凉了再吃?” 热腾腾刚出锅的汤面对普通人来说都很烫,对生活在冰冷的深海中的人鱼来说更是无法承受的温度。 这条毫无常识的人鱼,从小没有吃过热的食物,第一次吃面竟然被烫了满嘴泡,然后还因为不舒服用牙齿把泡都咬破了,才导致血液从嘴角流出。 长这么大,卫忱第一次因为别人的蠢而无语到失神。 处理完任歌的伤口,卫忱换身衣服准备出门。 然而片刻后他停下换鞋的动作,侧眸看向默默跟上来的人鱼:“你要跟我出门?” 任歌摇了摇头,摸出一个眼熟的破碗:“我该去乞讨了。” 随即又摸出一个眼熟的身份证:“有这个东西我就可以进那栋房子。” 卫忱在他脸上看出一些稍显幼稚的好奇心,以及在那双好看清透的眸子里看到了一丝期盼的情绪。 卫忱皱眉,目光扫过青年显眼的发色。 现在他已经确定这头发不是假发,以及面前的人鱼青年不是精神病,而是单纯的没有人类的生活常识罢了。 他奉劝道:“你现在最好不要出门,人类生活的地方到处都是摄像头,小心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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