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帮任歌度过发情期的是伊凡族长,但是伊凡族长当然无法像伴侣一样给予他安抚,所以他必须独自熬过最痛苦的前三天,三天后,就会被伊凡族长海藻拴起来,走哪带哪。 也不是完全没有解决的办法,等到年纪大了,头发开始褪色的时候,发情期自然也会慢慢消失。 同样的疼痛期,以前伊凡族长会将食物丢到他面前,而他也会很惜命的忍着疼痛将食物吃干净,甚至会乞求伊凡族长多给他弄一些食物来。 以前他非常明白补充能量才能缓解疼痛。 但现在隔着玻璃缸壁,看着人类为自己担心着急的样子,任歌下意识就让自己看起来更加虚弱,更加可怜。 最后看着人类踩着凳子弯腰将手探入水中,像是想将自己捞起来时,他故意往缸底下沉,完全没有配合对方一下的意思。 就这么看着人类艰难地将整个手臂伸进水里,在发现对方想碰自己的尾巴,但够了半天也摸不到后,他大发慈悲地将尾部抬起一些。 鳞片触碰到温热的手指的瞬间,任歌整个身体绷直,难以言喻的酥麻感瞬间蔓延了全身。 卫忱忙收回了手,摸了摸任歌海草一样在水里飘荡的发丝充满歉意道:“抱歉,我不该碰你。” 却见人鱼双眼半睁,目光迷离又茫然。 卫忱心头一跳。 放弃了将人鱼抱出鱼缸的念头,过了一会儿,卫忱端着一盘刺身回来,将食物一片一片丢进去。 里面的人一动不动,无视了食物的存在。 平时那么能吃的家伙,如今却难受到对食物都视若无睹了。 丝毫不嫌弃人鱼麻烦,卫忱的心软的一塌糊涂,浓重的怜惜感似乎要将他整个人包裹住。 他想了别的办法,用叉子叉起刺身,递到人鱼嘴边,还要温声细语的哄着对方张嘴。 终于,最后一片食物吃完了。 他正要将手收回来时却被握住了手腕。 滑腻的触感不容拒绝地将他的手贴到了漂亮的鱼尾上。 冰凉的鱼尾带着质地坚硬的触感。 鱼尾僵了一瞬,然后慢慢缓和下来。 卫忱疑惑,试探地顺着鱼鳞的生长方向轻抚,同时观察着任歌的表情。 任歌闭着眼睛,面色平静……似乎有点享受的样子。 “这样就会好受点?”他问。 任歌点了点头。 像这样弯着腰安抚了俩小时后,卫忱的腰有点遭不住了,但只要他有将手移开的动作,就会有另一只手伸出来将他的手按回去。 他只能想了个办法,将鱼缸里的水抽出去一些,鱼缸有两米的高度,将水抽的只剩一米的高度后,他翻进鱼缸,坐在缸底将任歌捞到怀里。 这样就轻松多了。 卫忱告诉任歌他被停职的消息。 “你见到全队了?” 任歌懒懒地抬眼,冰冷的声线染上不易察觉的颤音。 身上仍旧有些痛,但随着一遍遍轻柔的安抚,疼痛减缓到了可以承受的范围,只是那只手带来的怪异的酥麻感也很折磨他,让他产生一种空洞的焦躁感,总想做点什么,是在难受了想将那只手推开又舍不得。 ……再忍忍吧。 卫忱观察着鳞片,发现似乎炸的没那么开了,说明这种安抚的方式是有用的。 他点点头道:“对,他什么都跟我说了。包括异能者,也包括那种蓝色的东西,你那些钱都是靠这个赚来的是吗?” 任歌毫无防备地说道:“对。” “伊凡族长似乎也对那种蓝色的东西很感兴趣,他告诉我那是你们人鱼族的药,”卫忱说道,“可是伊凡族长似乎很不喜欢我,不愿意告诉我那些东西对人鱼有什么治疗作用。” 任歌懒洋洋地安慰:“族长对人类有一些偏见,你不用把他放在心上,时间长了他就知道你很好了,至于那种蓝色的东西……” 他忽然将尾巴弯起,将鱼尾尖锐的顶端抵在人类脆弱的脖颈,“愚蠢的人类,发情期可不伤脑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套路我,全队根本没跟你说那东西是什么对吧。” 卫忱笑了,无视颈动脉上的威胁,低头看着人鱼,饶有兴趣地用另一个话题转移对方注意力:“我很好吗?哪里好了?” 见这招已经威胁不到人类,任歌重新将尾巴浸到水里,百无聊奈言简意赅地吐出几个字:“做饭好吃,手法不错,脾气差。” 卫忱手一顿,寻思着自己被他当保姆使就算了,他还对自己挑三拣四。 但他懒得跟一条鱼计较,何况这条鱼现在还惨兮兮的。 “抱歉,之前我对你产生了一些误会,还在你手机里安装了定位系统。”安静片刻后,卫忱再次开口。 任歌告诉伊凡族长,让他找卫忱追踪他的位置,也就说明任歌早就知道卫忱窥探他行踪的事情,并且完全没放在心上。 因为他笃定对方抓不住他的把柄,就像上次,卫忱靠近他百米以内,他就能立刻闻到对方身上的属于自己鳞片的味道。 那是他之前送给这个人类的礼物,后来对方想要退还,任歌没有允许并强迫他将鳞片串成吊坠挂在脖子上。 人鱼也有占据领地的意识,任歌将鳞片留在这个人类身上来宣告这个人类的所有权。 当然这些卫忱是不知道的,他还以为人鱼是觉得小人鱼打碎了他的家具所以觉得愧疚,才强行把鳞片送给自己当做补偿的。 此时听到人类的道歉,任歌半点不客气的表示:“补偿我。” 卫忱失笑,这条鱼可真能得寸进尺,不过这显然代表对方愿意原谅他。 于是问:“你想怎么补偿?” “给我找个伴侣,我不想明年还这么难过。”任歌的声音清清冷冷,带着一些慵懒感。 卫忱觉得他的声音里透着委屈。 摸了摸浸在水里的柔软短发安慰着他,卫忱轻轻叹了口气,妥协地点头道:“好,我会尽量帮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任歌将脑袋上的手抓起来放回到尾巴上,同时说道:“不揍我的。” “还有吗?” 任歌想了想,说:“没有别的要求了,不过也不打幼崽就更好了。” 族群里每几年都有幼崽死在亲妈手里。 卫忱停下安抚的动作,“要求这么低?” 要求很低吗? 任歌认真想了想,又非常严谨的补上一句:“必须是雌……女性。” 卫忱将怀里的家伙推开,从水里站起来,单手撑在缸壁上,一个翻身利落翻出鱼缸。 站在踏实的瓷砖地板上。他看到里面的家伙眼巴巴的盯着自己。 目光冷淡,但有点可怜兮兮。 卫忱指了指墙上的挂钟:“该吃晚饭了。” 莫名的烦躁感驱赶着任歌的理智,隔着玻璃,他冷冷地盯着忽然离开的人类。 听到对方的解释,任歌甩甩尾巴,水波冲刷之下,鳞片又隐隐有炸开的迹象。 “只给你半个小时。”他无情地威胁道。 到了第三天晚上,任歌的情况终于有所好转,卫忱也不用跟他一起泡在鱼缸里了。 隔天卫忱将鱼缸里的水重新加满,又给人鱼投喂了食物后,就出门去上班了。 他已经三天没有工作,得亏是自己做老板,不然恐怕要惨遭失业。 ---- 这里预收文《和顶A互换身体后》,感兴趣的收藏一下吖~
【文案】
· 叶一是出生在贫民窟的beta
他凭借自己的努力考上顶尖学府,眼看就可以在毕业后获得一份很好的工作,却忽然分化成了omega。
Omega娇贵,却没有自由,只能被富人养在金丝笼里。
为了保住工作,叶一冒着生命危险挖掉了自己的腺体。
再次醒来,还没来得及庆幸,他发现自己穿进了一个A的身体里。
而这个alpha正是之前多次骚扰过他的alpha。
alpha的日记里记录了骚扰他的过程,以及打算以权势欺压他的计划。
为了让alpha去医院做腺体清除手术,叶一只能先稳住他,
答应了alpha的提出的条件——跟他交往。
身体换回来后,叶一开始疏远他,想办法甩掉这个a。
——
薄岩的父亲发现,自己不学无术的继承人变得积极向上,并且愿意接管他的企业。
他激动地热泪盈眶,他们老薄家不用担心后继无人了!
薄父对儿子的改变深感欣慰。
直到有天,儿子带回来一个要啥啥不行打架第一名的贫民窟beta,
那个beta用比他儿子单薄很多的身体,把他儿子压在墙上强吻。
被看到了一点不害羞不说,还当场要求自己给他下聘
聘礼要求还挺高。
薄父捂着大受刺激的心脏,
看着自己儿子默不作声的,矜持的擦着被这个流氓beta啃过的嘴巴。
他儿子现在如此优秀,怎么能被一个流氓缠上?
不愿看着儿子再次堕落的薄父,带着百万现金跟那个beta谈判:
“想办法让我儿子对你死心,这笔钱就是你的。”
Beta吊儿郎当的在他面前翘起了二郎腿:“真连自己亲儿子都认不出来了?”
· 【薄岩(攻)《他跑了》日记】
· 联邦29776年7月16日。
今天送受伤的同学去医务室,我被医务室的实习生勾·引了。
他什么都没做,但我不受控制的靠近他
那名实习生吓得够呛,拿一把小破剪刀威胁我离远点。
他带着口罩,但那双眼睛特别好看。
他真可爱。
我看到了他的胸牌。
——叶一。
· 联邦29776年7月23日。
这是我第五次故意打伤同学并主动送同学去医务室
我又见到了那名实习生……哦,叶一。
我把他逼到墙角,抓住他的手腕。
可一朝不慎被他踢到了要害。
他跑了。
· 联邦29776年7月27日。
萧鸣轩那个风流鬼建议我徐徐图之,像这种比较清高的beta要先耐着性子慢慢追。
于是我今天我护送他回家了。
他在路边掰树枝,那根树枝太粗了,他掰不动,我帮他掰下来的。
他握着比他手腕还粗的树枝,很有礼貌的跟我道了谢。
然后趁着我没防备往我脑袋上敲了一棍。
他又跑了。
· 联邦29776年8月7日。
打听到他是贫民出身,他一定很穷。
为了向他展示我的财力,我拿着用金子做的花跟他告白。
他作势接过我手里九十九公斤的金花,却在我松手的时候后退一步。
金花砸碎了我的趾骨。
他无情地拒绝了我的追求。
· 联邦29776年8月13日。
萧鸣轩说金钱拿不下他,那就用权利压他。
让他失去留校任职资格,然后让他来求我。
我有点犹豫。
要真成了,以后我们睡觉,恐怕得提心吊胆。
我觉得他会趁我熟睡的时候,用刀子捣烂我的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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