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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鱼被帝国上将捡到后

时间:2023-08-19 06:01:43  状态:完结  作者:水清音

  七芒星精神力爆发的时候,本就相当于微小轻型的核能爆发。

  此刻郁宸身在毒雾里行走,全靠自身精神力抵挡。

  但对于精神力的过度使用,使得他内里精神力污染也极其严重。

  外边有核能和辐射的污染,内里有如影随形的暗物质污染,郁宸每走一步都万分痛苦,浑身血肉犹如被放在绵密的刀尖上折磨。

  走到实验室入口时,郁宸已经大汗淋漓,发出沉闷的喘/气声。

  此刻如果有人在他面前,一定会被他浑身如磨一样漆黑的暗物质气息吓坏。更何况,他此时的样子实在算不上轻松,他的眼眶被热血烧红,瞳孔里被暗物质污染浸透,反射不出一丝一毫的亮光,看上去如同最深最黑的深渊。

  他此时哪里像是一个救人者,更像是一个被魔鬼附身,浑身都透着嗜血杀意的修罗。

  也不知道他还残留几分清醒的意识。

  在门前他甚至忘了这座权重最高的实验室门锁,是需要西尔德指纹才能开启的。

  他伸出手指粗暴地拽了拽那厚重的门把手,哪怕暴戾病发作之时他力气极大,也没能拉开。

  郁宸眸子暗了暗,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

  他微颤的手指从门把手上落下。

  然后,他提起了一把镭射枪。

  连打了十几发子弹,竟然都穿不破那道泛着金属光泽的门锁。

  郁宸的耐心似乎达到了极致。

  他周身黑气更加浓郁,脸上阴翳的表情,也更加地阴沉,眉眼之间,也逐渐呈现出暴戾的气质。

  他声音极底地道了句:“找死……”

  而后,他一把丢掉了镭射枪。

  他吐了口气,竟然伸出了手,他低头打量他修长的手指,而后,右手握了握,像是在试探什么。

  片刻之后,他把手伸向指纹门锁,在指纹锁和金属大门贴合的方向,狠狠地一拉。

  门锁震了震,发出了频率极快的警报音。

  他又握拳成锤,狠狠地朝着指纹锁的凸起上砸去。

  警报音叫嚣得更加凄厉了。

  他就这样动用了七芒星的精神力,不顾自身内外夹击的污染,又掀又砸……

  五分钟后,指纹锁碎了一地。

  在警报声里,郁宸抬起一只脚,重重地踹在冷光逼人的金属大门上。

  那厚重的金属大门,硬是在他的一脚之下,凹了个十公分的盆地。

  随后——

  整面金属大门,在郁宸一踹之下,轰然坠落在地,溅起了无数齑粉。

  *

  阿金是被剧烈的震荡摇醒的。

  四面八方还伴随着很大的轰鸣声。

  那声音特别大,或沉闷,或刺耳,交织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阿金忽然觉得耳朵里什么东西都听不见了,耳膜处疼得厉害,他靠在玻璃壁上坐着,看见蓝盈盈的水里开出了一朵又一朵的血花。

  不知道是震荡的原因,还是耳朵忽然聋了的原因,他头痛极了。

  就连是怎么回事都顾及不来。

  头很痛,氧气也不足,他用蹼爪抱着脑袋捂着耳朵,浑身发着抖,嘴巴微微地张开,连同而后隐秘的薄鳃一起,试图争取到水缸里为数不多的氧气。

  可是氧气越来越少了……

  由于时不时的大震荡,他脚下供氧的设备似乎失去了动静。

  阿金不知道怎样做才能够让设备继续供氧,他难受极了,浑身还在发着烫,现在连意识都模糊了。

  哥哥……

  布鲁斯……

  阿金觉得自己一定是流泪了,但是在水里,他感觉不到他的泪。

  或许其实并没有流泪。

  因为他现在已经比从前坚强多了,他还记得他是个王子呢。

  一个多么没用的王子。

  阿金心里这样想的时候,鼻子抽了抽。

  他感觉到意识正在涣散。

  就在他浑身无力地仰着脖子,半眯着眼睛的时候,他透过蓝幽幽的玻璃壁看见了一个模模糊糊的高大身影,正在向他逼近。

  阿金觉得自己一定是做梦了。

  毕竟,这个人不是第一次进入他的梦里了。

  只是这一次,应该是最后一次梦到他了吧?

  阿金想要对他笑一下,却因为没什么力气,只是虚弱地提了提嘴角。

  就像是布莱克临死之前发不出声音,比了一个“King”的口型。

  阿金此刻也发不出声音,他对着那个在玻璃缸前蹲下身,似乎在注视着自己的影子微微掀动失去血色的薄唇。

  他说的是——郁宸。

  接着,他又说——郁宸,上校……这一次别离开我的梦了,我很害怕。你可以陪伴我这最后一程么?


第42章

  阿金快要昏睡过去的时候, 就看见眼前的人影一拳砸在两米半高的圆柱形玻璃壁上。

  他手背上青筋紧绷,爆发力极强。阿金听到一阵沉闷的爆裂声,然后他赖以依靠的借力点也轰然粉碎。

  可是他没有倒在满地刀尖一样的玻璃碎渣上, 他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仿佛落入了一个悍利的怀抱里。

  阿金努力抬起眼皮,却半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缺氧太久, 以至于脱离了桎梏里的污浊空气, 也无法自主呼吸了。

  他于昏昧里,听到自己嘴里溢出的极轻微的“嗬嗬”声, 那是他的身体机能在做最后的挣扎。

  但似乎没有用了。

  因为他翕动的鳃,和他开合的唇,已经无力为他汲取氧气。

  他的呼吸在衰竭。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体验濒死的绝望。

  不知道是不是临死之前又出现了幻觉,在最后的时刻里, 他觉得自己闻到了郁宸的味道。

  一种极度暴戾的、危险的、极具毁灭性的味道。

  比他在世界上闻过的任何荷尔蒙的味道, 更让他面红耳赤。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或许不是疯了,而是他底子里就是个变/态。

  他几乎没有多少清醒的意识,甚至已经快死了,却被这股荷尔蒙的味道激得战/栗不止。

  甚至于, 他似乎产生了幻觉,因为他竟然听见郁宸的声音。

  这个声音离他很近很近,近到就在他的耳边,近到像是揉碎在这股荷尔蒙组成的浓烈海洋里, 要将他溺毙。

  郁宸的声音还是一样低沉, 但不一样的是, 这个幻觉里的声音充满了暴虐,急切, 他在喊他的名字:“阿金,阿金。”

  郁宸的声音在耳边,似死死压抑着一场无边无际的暴风雨,沉沉地对他说:“不要睡,睁开眼睛看着我,阿金……”

  阿金从来没有听过郁宸用这种饱含情绪的语气跟他说话。

  浓烈的、灼热的、压抑的、克制的……还有一些,害怕。

  阿金想要说话,可是动了动嘴唇,只溢出了小猫一样的轻/咛。

  然后,他只觉得头脑越来越昏沉,连郁宸的声音都逐渐像是隔着水汽,听不见了。

  就在他的意识要彻底与世隔绝的时候,一阵急烈的、尖锐的痛楚,刺入舌尖。

  阿金痛得浑身打了个战/栗。

  意识稍稍清明了些,他感觉到他被什么东西紧紧地箍了起来。

  然后,有什么东西压下来,正在褫夺他的唇舌。

  “唔……”阿金喉咙溢出难过的呜咽。

  他听到耳边的声音说:“不怕了”。

  而后,他感觉到了——氧气。

  一丝一缕的氧气,强势而霸道地通过他被强迫打开的唇舌,灌入他的喉管,抵达他的肺里。

  他渐渐有了力气,脑袋里仍然迷迷糊糊,混沌一片。

  但求生的ben能使他更加趋近于氧气的来源,他的唇/she开始主动,急促而贪婪。

  身/ti也像是趋光的飞蛾,向着箍着他的怀抱里蜷/suo而去。

  随后,箍着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紧/绷、僵硬。

  像是在死死地克制着什么,怀抱逐渐像灼热的烙铁一样,阿金觉得他在这样的怀抱里,已经被烫成了一条煮熟的鱼儿,浑身每一根骨头都软/了。

  阿金觉得这种感觉奇怪极了。

  明明已经有了氧气,在苟延残喘了,可是这种感觉却像是更加危险的潮热海浪,正在一/bo/一/bo地将他没顶吞/shi。

  他在怀抱里难/nai地扭/dong身子,鱼尾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漂亮犹如轻纱的尾鳍像是沾了水的轻纱,菟丝花一般ji/促地、难/nai地,缠绕上什么东西。

  然后,他听到了压抑到了极致,而显得沙哑的声音:“放开。”

  阿金的呼吸技能,已经被刚才被动吸入的、有意指引他吸气吐气的供氧节奏里唤醒,他现在已经可以自主呼吸了。

  不再有生命的威胁,他依赖着身体潜藏的奇怪本能,非但没有放开,反而贴得更加急/不/可/耐。

  他的蹼爪原本软绵绵地耷拉在地,现在也有了力气,树赖一样紧紧扣在抱着他的人的肩背上。

  紧紧地依附着,像是在寻找什么,又像是在抓住什么。

  抓住什么呢?

  他不知道。

  但身体本能里急切渴求的东西,显然没有得到。

  这种急烈的空/xu,使他难/nai至极,明明氧气已经充足了,他的大脑却反而更加缺氧地迷乱一团。

  在这种急切渴求却得不到的折磨下,他的身/ti开始出现奇怪的反应。

  他像是盛满了惊涛骇浪的一小片海洋,那隐/秘的海岸线像是被无形的引力吸引,难以自控地涌出一阵一阵的热/lang。

  他连着打了好几个战/栗。

  嘴里起先只是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单一字句。

  到最后,热浪不止冲袭着他的鱼尾,他的大脑也在被热浪吞噬。

  他开始莫名其妙地喊出他的身体本能在此刻最渴求的东西——

  他无法自控地,一叠声地小声地喊:“郁宸,郁宸……”

  他觉得箍着他的怀抱,也像是疯掉了。

  因为他时而感觉箍着他的悍利的身体,时而极尽克制,时而却暴戾疯狂,犹豫着要不要将他摧毁。

  阿金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再忍受了。

  如果再得不到他要的东西,他将承受不了那样的空/虚。他会像离开水的小鱼儿一样,渴死在这滚烫的怀里。

  他无师自通地,在滚烫的怀里毫无意识地恃宠而骄,他竟用颤抖的,没有什么力气的蹼爪,摸索到了那条青筋紧绷的、爆发力极强的手臂。

  他浑身发着抖,纤细瘦弱的蹼爪紧紧地抓着那手臂,声音委屈极了:“郁宸,郁宸……帮我……帮帮我……”

  那手臂很僵硬,似乎在犹豫。

  明明犹如钢铁一样有力,可以轻易挣脱,甚至毫不费力地折断阿金的蹼爪。

  可那只手臂却没有那么做,他竟然顺从地任由阿金的蹼爪带着他,朝他的尾/巴上摸去。

  把那只手带到他渴望之地的一瞬间,阿金浑身止不住地战/li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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