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你的眼光甚是毒辣,我却四肢赞同,虽然我是陆司乘的粉丝,但我也有这种感觉。】 【卧槽卧槽,粉丝头子叛变了,带我一个,乘风破浪,势不可当。】 【姐妹们,你们瞎了吗?你们不会是对家派来的卧底吧?什么都磕只会害了你啊。】 【不不不,什么都磕只会让我营养均衡。】 一时之间,陆司乘的粉丝全都跑遍,全都跑到微博磕俩人CP去了。 果然,段凌风冷着一张脸,吃完饭根本不和任何人说话,拉着陆司乘的胳膊头也不回地走了,边走还边教训他: “你是不是傻?别人说不会做饭你就信啊?你是不是脑子不好?天天让人当大冤种。” 陆司乘看着段凌风无意识地拉着自己瘦的手,心里有点小雀跃,脸上却是假装疑惑,开口问:“为什么啊?我要是不做饭,就没人做饭了,那你连饭都吃不上了,会挨饿的啊。” 段凌风脚步一顿,脸更黑:“那就只做我的饭,其他人你管他死活,都是有手有脚的好人,要吃饭自己做。” 陆司乘:“……” 宝宝,你不要太双标。 粉丝【我去我去,占有欲好强,我承认,你就是傲娇护犊子受了。】 段凌风还不知道自己的画风突然转变,此刻,他跟陆司乘走在村庄的小路上,想着游戏任务。 【七天之内,保护好大族长的孙女,还有要成亲的新郎,保证第七天,两个人顺利成亲,不得延误。】 段凌风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村子里十年没有喜事,就问走在身边的陆司乘:“什么情况下,村子里会接连发生新人暴毙的事情?被人谋杀?还是厉鬼索命?又或者,同一天晚上,都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才死了吗?” 陆司乘看着眉头紧锁的段凌风,想了想,道:“似乎都有可能,走,带你去村子里打听打听,就知道了。” 说罢,拉着段凌风,朝着村口坐着的那一群大妈队伍的位置去了。 村子里总有一张你所不了解的情报网,那里面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 他们掌握着很多人并不知道的信息,一传十,十传百,不出半天,全村的人都会知道东家长西家短。 陆司乘拉着段凌风朝着那边走的时候,吸引了无数大姑娘小媳妇的目光。 他们两个因为长得帅气,又长期在娱乐圈待着,面庞柔和且吸引目光。 村子里无论是结婚的,还是没结婚的,全都喜欢好看的人。 平日里大家都在一个村子住着,低头不见了,倒也没什么稀奇的。 然而,昨天村子里来了一群客人的消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大爷大妈没传了出去,一时之间,村子里的人都很好奇,到底来了一些什么人,又住在哪里之类的。 所以此刻,看着两个长得十分帅气的陌生人,大姑娘小媳妇脸都红了,有些不好意思。 大妈们就坐在村口,边磕瓜子边聊家常:“哎呀,要我说,大族长就是糊涂,怎么能让自己的孙女嫁人?还要风光大嫁啊,他忘了当初发生的那件事情了吗?胆子可真大。” 陆司乘和段凌风趁机混入人群,听着红衣服大妈附和道:“可不是嘛?真是连自己孙女的性命都不顾了,就为了那高额彩礼,疯了不成?” “谁说不是呢,自己家有孙子有孙女的,条件也不差,居然还惦记孙女的彩礼,也不嫌害臊。” 段凌风和陆司乘在旁边听着,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一样,开口插话:“大妈,不好意思,我打断你一下。” 大妈听着这低沉清澈,却陌生的声音,转过头诧异的望过来。 见是一个陌生的小帅哥,脸上的表情换成慈祥,笑着道:“你想打听什么啊?和大妈说,大妈知道的,都告诉你的。” 段凌风想了想,委婉的问:“就是,村子里是有什么规定,不能嫁给同村人吗?” 大妈摇头,道:“没有啊,怎么会有这样的规定,村子里的人又不全是同宗,怎么可能不让呢?” “那您刚才的意思是……” 大妈:“我没说什么啊?我就说要了彩礼啊。” 段凌风:“……” 合着您是觉得我耳朵聋吗? 大妈:“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啊?” 段凌风:“大妈你歇着吧,我没啥想问的。” 大妈:“好嘞。” 然后继续去和旁边的女人聊八卦:“哎呦,我看见那彩礼我眼睛都直了,足足三万,什么概念?够咱们奋斗好几天了,可你知道吗?大族长却说啊,这点彩礼算什么,他一点嫁妆也不会给的,这些彩礼,就当报答他的养育之恩,我听着都牙碜。” 红衣大妈:“哎呦,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家重男轻女,当初他儿媳妇被……来的时候,他不还想让她伺候自己俩儿子的吗?女的不同意,他就打,哎呦,残忍啊。” 段凌风没听见大妈说分那几个字,皱着眉,看了看说话说一半的大妈,直觉有事情。 他刚想再问,陆司乘却是一把抓住他的手,摇了摇头,对大妈道:“谢谢大妈,我和我朋友昨天才来的,想到处逛逛,村子里没什么禁忌或者不让去的吧?” 大妈摇摇头,道:“没有,随便,村子里又没什么,除了那老破祠堂,啥也没有,那祠堂都随便逛的,你们自便就好,没什么禁忌。” 陆司乘笑着道谢,拉着段凌风走了。 段凌风有些生气,甩开陆司乘的手,不满地嘟囔:“你怎么不让我问完啊?” 陆司乘无奈,道:“她们一看就是有事瞒着,你得找到线索,她们才能开口说,不然你问不出什么的。” 段凌风:“是,是这样吗?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陆司乘乖巧小媳妇样,摇摇头,道:“没事,是我没说清楚,不是你的错,不过既然大妈提到了祠堂,那咱们两个去看看吧,这应该不是随口一说。” 段凌风:“行。” 两个人马不停蹄,朝着祠堂去了。 一路上,他们东看看西看看,却是没看见小平房以外的其他东西,除了一个破旧的,带着破门,写着祠堂的地方,两个人推门而去,发现里面冷冷清清,并没有任何人烟,也没有香灰和烧纸的味道。 但祠堂里还是供着牌位,就在供桌之上。 而牌位前面,却没有瓜果等贡品,也没有香,就很奇怪。 两个人走进大堂里,看着已经落灰的桌面,还有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牌位,道:“所以,这个祠堂,不是烧香拜佛祈求风调雨顺的地方,只是给牌位当个供桌吗?” 陆司乘:“看样子是的,但又有些诡异。”说罢朝着供桌走了几步,靠近看了看。 牌位有五层,最上面的,是几个刻着祖先等字体,看上去辈分很大的人。 莫前程,莫李氏,莫前森,莫吴氏。 “这个是同族的夫妻吗?以你之姓冠我之名?” 陆司乘点头,没在意这个,继续往下看。 一开始还算正常,五排牌位,第一排四个,第二排六个,从第三排开始,都是八个,以此类推, 前两排左面的丈夫姓名,都是莫什么,莫什么,让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这个村子大部分的人,应该都姓莫,算是同一个祖先,和大妈嘴里的不是同宗背道而驰,南辕北辙。 可越弯腰往下看,画风突然就开始不对起来。 从第三排开始,无论牌位左面是莫什么,牌位旁边妻子的位置上,所有名字,都刻着怀柔,十分诡异,让人头皮发麻。 “什么意思?大家娶了同一个女人吗?为什么全都叫怀柔?” 陆司乘突觉有问题,心里一滞,知道此次游戏,并不简单。
第四章 怀柔4 段凌风:“怀柔是谁?” 此刻,他和陆司乘坐在大妈群里,边和大妈嗑瓜子,边唠些家常。 大妈们总喜欢坐在这阳光充足的地方,几个人一起,东家长西家短的,胡乱说着什么。 见刚才才离开他们这的小帅哥,突然从小祠堂的方向回来了,赶紧热情地和他们打招呼:“哎呀,小帅哥回来了,快来坐,和大妈们聊会儿天,晒晒太阳。” 两个人一路都在思考刚才在祠堂看见的那些牌位,下三排清一色,不是别的,全素怀柔的名字,看上去那么惊悚,又那么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所以,两个人出了祠堂,也没有再继续寻找线索的心情,一路低着头,准备回去好好想想。 哪知道刚才就在的大妈们,此刻也没离开,就坐在原位,像是刻意等着他们回来一样,笑着叫他们。 段凌风赶紧拽着陆司乘走过去,坐在大妈们旁边,边晒太阳,边十分自来熟的,接过大妈递过来的瓜子,问她们:“大妈,我和我朋友刚才去祠堂看了看倒没什么稀奇的,就是有点奇怪。” 大妈笑着望着他,问:“怎么奇怪了?和大妈说,大妈给你解答一二。” 段凌风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就道:“所有牌位男主人都姓莫,是因为村子姓莫的人多吗?还是什么原因?” 大妈皱着眉想了想,道:“其实我们全村人都姓莫,而那个祠堂,是用来供奉牌位的,当然了,里面都是长辈,小辈的牌位是进不去祠堂的,所以祠堂里摆放的,都是长辈,还有辈分大的年轻人的牌位。” 段凌风点点头,继续问:“那为什么下三排所有女主人的名字,都叫怀柔啊?” 此话一说,坐在周围的大妈全都变了脸色,眼神惊恐地看着段凌风,欲言又止。 段凌风纳闷,假装看不到大妈们眼神里的惊恐,问:“怎么了?是有什么不能对外人说的禁忌吗?还是秘密?” 大妈们摇摇头,朝着四周下意识看了看,发现没有她们想找的人后,松了一口气,道:“不是那么回事,倒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就是,有点吓人。” 段凌风和陆司乘来了兴致,端正坐姿,听大妈们说。 “我们在这生活好几十年了,村子里虽然穷点破点,但因为村子里有土地,有山有水的,倒是能自给自足,不过许多年前,这村里周围都闹了饥荒,就我们村子安安稳稳的,算是老天爷赏饭活的有滋有味的。” “有一天,村子口晕倒了一个陌生的女人,大族长那时候已经是大族长了,他儿子负责村子里的安全,每天都带着人巡逻,正好也赶巧,那天去村口就看见了那穿着破旧,却长相好看的女人。” 段凌风顿觉一会儿会是个大八卦,所以又从大妈旁边的袋子里抓了一把瓜子,边磕边听。 而他身边的陆司乘,则默默扒瓜子仁,顺便趁段凌风不注意,塞他手里。 屏幕前,粉丝们看着陆司乘那没出息的样子,撇嘴唾弃他【不是,我的哥,你说你一个堂堂男子汉,怎么贤惠得跟小媳妇一样啊?那舔狗的死出,生怕别人不要你似的我要是不是你的我真爱粉,我早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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