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陆夏川重新躺会浴缸。 这一次,祁也延长时间,半个小时后才抱着陆夏川重新出来。 然而,和先前一样,还是没有效果。陆夏川的腿没有恢复,他依旧无法行走。 祁也不信邪,接连试了几次后,陆夏川没有什么表情,他倒率先难过起来。 祁也低着头,一脸愧疚:“我没用,对不起。” 陆夏川有些无奈,又不解,抓住他的胳膊,低声命令:“先把我抱出去再说,再这样泡下去,皮都要泡烂了。” 祁也把人从浴缸中捞出来,擦干之后抱到了床上。 他守在床边,心中还在难过:“我想让你站起来。” 他想医好陆夏川的心病,想让昔日威风凛凛的陆将军回来。 祁也和以往一样,习惯性把下巴搭在他腿上,下一刻却见陆夏川轻轻颤抖了一下。 “痒……”陆夏川去推他的脑袋,红着耳朵道,“别压在我腿上,好痒。” “痒?” 祁也心中闪过一丝激动。当即抓住他的腿,从上到下摸了一遍,每摸一处便问:“这里痒吗?这里痒吗?” 他问了十几遍,每次得到的都是肯定的答复:“痒,还有点麻。” 多年没有感觉的腿突然有了感觉,陆夏川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的感受。只知道祁也摸上去时,他止不住发抖,想躲开却又动不了。 那边,祁也已经喊来了穆阳。 穆阳站在陆夏川床边,极其专业地掂着一把小木锤。他在陆夏川腿上敲了敲:“有感觉吗,疼不疼?” 陆夏川眨眼,解释道:“有感觉但是不疼,要不你掐一下?” 话还没说完,祁也便弯腰在他小腿上掐了一下。 祁也用了力,陆夏川顿时感到一阵疼痛。刚要开口骂人,抬头却见祁也的眼中载着期待,眼角又挂了几滴泪:“疼不疼?” 他把骂人的话咽回去,咳了一声:“疼,你掐的太用力,疼过头了。” 说着,他鼻子一酸,生理性泪水滑落眼角。 祁也看见他哭,心都有化了。想也不想就蹲下身,捧起陆夏川的腿,朝自己刚才掐的地方亲了亲。 穆阳是来给人看病的,不是来吃狗粮、烂眼镜的。看着祁也跟条狗一样趴在陆夏川腿上,他皱眉,叹口气:“你们……你们能不能注意,我还在,算了,我走了。” 人走后,房间内只剩下二人。 祁也心中窃喜:虽然他老婆的腿还不能走,但至少恢复了知觉。这就算是有成效,这就说明,治好陆夏川的腿指日可待。 或许是受到祁也情绪的感染,陆夏川也控制不住扬起嘴角。带着笑意的脸显得越发俊美非凡,只是一眼就勾走了祁叶的魂。 祁也觉得自己不受控制起来,当即就有了欲念,心中起了邪念。 他悄悄抓住陆夏川的脚腕,趁其不备再次将亲上了他的腿。不过这次,不止是亲! 陆夏川回过神,腿上传来密密麻麻的痒意。他低头看去,发现祁也在亲自己的腿。 说是亲,其实那是咬,说是咬,咬的又不重。不仅没有留下牙印,反而留下来大片湿漉漉的印记。 陆夏川瞬间收敛笑意,骂道:“变态!” 祁也可不管怎么挨骂,只顾着亲吻,还边亲边问:“腿痒吗?痒不痒?”
第53章 :老婆入狱 陆夏川红着脸,脸色难看。 痒,当然是痒了,可除了痒还有些说不上来的羞耻和难受。他忍不住抖了一下肩膀,可惜这腿只是恢复知觉,却动不得,挣扎不得。 祁也还在咬,密密麻麻的亲吻落在皮肤上,陆夏川忍不住轻轻喘了一声。 这声音被祁也准确捕捉,他松开陆夏川,调笑道:“看来不是痒,是舒服了?” 陆夏川冷哼一声,坐直了身体,瞥他一眼疏离冷漠地说:“你松手,我们谈正事。” “什么正事?”祁也在床边坐下,右手搭在他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 他很久之前就想过:若是陆夏川的腿能动,他定让他摆出各种姿势,定让他好好尝一尝自己的本事。 可惜了,腿是没能治好,动不了,摆不出太多姿势。不过,陆夏川的腿有了知觉,至少他们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了。 祁也眯着眼,脑海中迷迷糊糊飘出各种色眯眯的画面:两具白花花的身体交缠暧昧,细看那竟然是他与陆夏川。 祁也陷入想象,眼中欲望蔓延,眼底仿佛有火燃烧。 看着他的神情,陆夏川忍不住皱眉。这人又在想些有的没的,心早就飘出了十万八千里。 他噤声,不打算继续和祁也谈那些正事。反正他说了,祁也也听不进去。 哪知他不说了,祁也偏偏又要问:“刚刚要说的正事是什么?” “是……”陆夏川张了张嘴,还未开口,便见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蒋韫成火急火燎跑到床前,挑眉道:“祁也,你哥来抢人了!带了几百个人,拿着枪,就围在我家门外。” 祁也收敛脸上的笑意,抬头冷冷道:“真不要脸,我的人他也来抢!从小到大,就没有他不抢的东西。” 说着,他又看向陆夏川,嘴角耷拉着,翻脸比翻书还快,委屈道:“陆夏川,我小时候就经常被祁商欺负,只要是我喜欢的东西他都会来抢。你明明是我老婆,他也要来抢。” 陆夏川看着他委屈的神情,郑重道:“按理说,和我结婚的是祁商,我是你长辈,不是你老婆。” 祁也更委屈了,委屈中还有些愤怒和嫉妒。他还是觉得陆夏川对祁商有意思,要不然,怎么总是强调他是和祁商结的婚! 不过,他不想惹陆夏川生气。便把自己的怒气憋在心中,不顾陆夏川的阻拦起身,跟着蒋韫成起身向外走,说什么都要打碎祁商的脑袋。 陆夏川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心烦。祁也太任性,太冲动了,容易坏事。 祁商背后的靠山是皇室,是木克斯。只要自己还留在京都担任将军,就不能明面上和木克斯对着干,让人落了把柄。 陆夏川急匆匆唤来穆阳,让穆阳带着自己去了大门处。 他们抵达现场时,两方还没有打起来。只见祁也正指着祁商的脑袋大骂:“混蛋,你是我哥,偏偏要跟我抢人,祁商,你就是个小人。” 正骂着,余光却瞥见了陆夏川的身影,祁也当即噤声。转而换上委屈的神情,挤走穆阳,扶上陆夏川的轮椅。 “你怎么来了?伤刚好,多歇一歇。” “用不着。” 说完,陆夏川看向祁商,冷声道:“祁大少爷来找我?” “新婚夜妻子被人拐走了,追是要追的,不过。”祁商顿了顿,“不过我今日前来是为了宣陛下的旨意。” 陛下?木克斯? 祁也心中闪过不好的预感,他上前护着陆夏川,眼中是透骨的寒意。 祁商自觉忽视他杀人的眼神,打开手中颜色极暗的卷轴。一字一句念道:“帝国将军陆夏川,纵容下属谋害皇室,经查证据确凿,现押入极天狱,等候审判!” “谋害皇室?”祁也挡在陆夏川身前,质问道,“口说无凭,拿出证据来。” “我就是证据。”祁商看向陆夏川,又问,“数月前,我与陆将军订婚,成婚当夜,陆将军的助理潜入研究所将我杀害,可是事实?” “放屁!”关于这事,祁也早就知道,但怎么可能承认,“你这人真是无赖,明明活着站在这里就说自己死了,你要是真想死,我这就一枪崩了你。” 说完,他突然举起枪,黑漆漆的枪口对准祁商:“死去吧,狗东西。” 不等祁也开枪,陆夏川便抓住他的手,安抚道:“你退到后面。” 祁也不解,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陆夏川?” 他反手抓住陆夏川的手腕:“什么意思?” 他不知道陆夏川想做什么,更不愿陆夏川冒险,于是他站在原地不肯退后分毫,手中的枪也一直举着。 祁商看着那黑漆漆抵在自己额头的枪口,笑道:“我已经将alpha药剂的制作方法交给了木克斯。” 他低头去看陆夏川的神情,却并没有在他脸上看到任何恐惧惊诧。 于是祁商继续道:“陛下已经明白,当初陆将军纵容属下杀了我,祁也是去替婚的。所以,陆将军,我是否能将你押入极天狱?” 极天狱,虽然名字好听,但说白了就是专门关押重刑犯的牢狱。进去容易,要想出来可就难了。 陆夏川思索一番,然后在祁也震惊的目光中点头:“走吧。” 祁也不理解,陆夏川为什么要跟祁商走。他忍不住攥了攥手,心中升起难过的情绪。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情绪,陆夏川在他肩上轻轻按了一下,示意他蹲下身。 等祁也蹲下身后,他贴在祁也的耳侧,小声解释道:“他们人多而且武器精良,祁也,不要轻举妄动。” “那你怎么办?” 陆夏川轻笑,低声道:“Q先生的人应当比他们要多吧?我等你来,你会救我的吧?” 他似乎不确定,在祁也脸上扫了一眼,皱着眉。 祁也见状,捧着他的下巴狠狠亲了上去,那壮烈的动作好似什么生死离别。 他眼神决绝,点头道:“你是我老婆,我怎么会不救你?” 说完,祁也起身,静静地看着他们离开。 耳边还回荡着陆夏川那句我等你来。 他冷下眼,望着祁商的背影,透过他的背影仿佛看到了木克斯,看到了帝国即将崩塌的天。 祁也转身朝蒋家走去。 竟然这偌大的帝国容不下陆夏川,他便让这帝国不复存在。什么国王,什么木克斯,什么联邦议会,都是狗屁。 在他眼中,陆夏川才是他的天,陆夏川才是他的国王。 祁也坐车去了常与季芸见面的地方。二话不说直奔季芸的大本营,将正在喝酒的漂亮alpha抓住。 “哟,祁少爷,真是许久不见啊!”季芸身上随意穿着个黑色背心,脖子上挂着根银链子,长发束在身后,看模样好不潇洒。 “你欠我的人情,还算数吗?”祁也开门见山,直接表明来意。 季芸看了眼祁也指在自己身上的枪,轻笑着皱眉:“怎么,我季芸就这么不可信吗?” 她季芸统领下的星盗,从不违约失信。更何况,祁也当初给的那些武器确实帮了他们很大的忙,只是帮祁也劫狱,有什么不行的。 “这个忙我帮就是。”季芸伸手,把他的枪推到一旁,转而递上一杯酒,“祁少爷,Q先生,希望这次也是合作愉快!” 祁也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然后转身,去了另一处地方。 陆夏川跟着祁商离开时,往他手中塞了一个黑色印章。黑色印章中夹杂着一张纸条,看过内容后,他心中大概有个猜想,不过,还是要找人印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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