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愿意!当然愿意!” 旋即在心中默念起术语。 颅顶的发丝被一左一右两束火灵拱起,只是眨眼间…便化作两只绒绒的耳朵,嘣得弹了起来。 姬乐轻轻晃了下脑袋,漂亮的聪明毛也跟着抖。 姬思洺看得心头一紧,立马便要伸手,姬乐却连忙揪住他的衣袖。 “啊…洺儿,稍等下…其实,兔毛是由我的头发所化,若抓得狠了会痛,可不可以…稍微轻点?” 可姬思洺却二话不应,猛地抽出袖子, 一个顶胸前扑,坚韧的肌肉如两块硕大的硬石撞在姬乐脑门。 姬乐当场仰了过去,后背刚砸到床,便被扯着耳朵,扣着肩膀掀趴过去。 对方粗略的行径跟哄他的时候简直两副面孔。 沉重的身躯咣得压在腿上,姬乐一声痛嗔未了,裤腰间一松,只感到一股向下的猛力,屁股一阵清凉。 毛绒软的兔尾球随着一声羞耻的惊呼弹了出来,雪白的纤腰和大腿,赫然染上一层粉红,应着那颤抖的兔尾球,诱人采撷。 而姬乐惊慌抗动的四肢以及抖擞擞的叫喊【不要,别摸兔球…】 持续刺激着玩兔人的理智。 【呵~不让摸?那为何要变呢?还故意、扭动屁股…】 这副欲拒还迎的模样,勾引的意图…太狡猾,太淫耻了。 姬思洺一把拧住兔尾球,那绒软温暖的触感令他一阵激灵。 在身下人嗷嗷得怪叫声中,他上下齐做,疯狂把玩着兔子的部件。 姬乐被揉的浑身战栗,紧紧抱着被子,整张脸都埋在里面,持续不断的痛感刺激着泪腺… 即便和心上人如此亲密的触碰,但这种感觉也并不舒服。 这不是心意相通后的互抒爱意,而是一头凶猛的野兽单方面朝着柔弱的伴侣宣泄情绪,惩罚性的搓弄,令姬乐不堪重负。 他想起了同阮卿白在一起时的故往,阮卿白每一次压在身上,都会带给他这般密集的压迫感,他不顾姬乐是否舒服,总是将他折成各种羞耻且夸张的高难度姿势,继而想怎么碰都随心所欲。 多少次弄得姬乐出血,哭着求他,对方都当听不见,他不是没听见,而是将他视作玩物。 恶劣的野兽怎么会在乎玩物痛不痛。 而现在…被当玩物的感觉,周而复始。 阮卿白教给他很多东西,最重要的一件,便是求索无用,就闭着嘴巴,装成自愿。 自愿就是两个人一起舒服,谁也说不了谁是玩物。 他央求了姬思洺很多,可全被无视了,但他不是玩物,他现在咬住了嘴巴。 他的心上人在陪他玩有趣的小游戏。 姬思洺在折磨姬乐中释放着情绪,可任凭他想如何报复姬乐这奸人,心中的燥火都无法宣泄。 他的视线忍不住得盯在对方的亵裤上,想要撕开、强入。 让这个一声不吭的死兔子,发出令他爽利的叫声。 不该的冲动令他更加恼火了,他怎么会五次三番对仇恶对象产生情欲! 太可爱…太性感了,都怪姬乐这个狡诈的恶人,用这双可爱的尾球和兔耳朵勾引他! 姬思洺恨得牙齿发痒,他整个身体压上姬乐后背,手猛地扯住尾球,勒住姬乐的脖颈将人往面前狠掰,张口对准那粉嘟嘟的兔耳芯一嘴啃了上去。 姬乐的眼睛倏地瞪大,大颗泪珠咕噜滚下眼尾。 可没一会,姬乐就被赶了出来… 毛发乱飞,双腿打着抖,满脸泪光,坐在人门口露着大腿,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 骇人的骂声在门内响起:【叫都不会叫,你是个死兔子吧!】 他又惹洺儿生气了… 姬乐在门口坐了好久,也没敲门求人原谅。 而是待到下半身的痛感减轻,一能动便回了自己寝阁。 他一边用毛巾擦着脑袋上的血齿印,一边揉着尾巴骨,满腔得委屈令他的眼眶盛不住泪,时不时掉下几颗泪珠染湿衣衫。 他的身体开始不安燥热,这是发病的前兆。 他下意识翻出了清心丹的瓶子,当看着空空如也的瓶内,才想起他已经无药可用了。 就连薄荷油,也被刮得一干二净。 完了…他现在,没有治病的法子了。 身边现在唯一有得,只有人…强力的冷灵系修者。 他最好的药,一个治心一个治身,可姬思洺和楚凉川都是最靠不住得。 他还吓跑了待他最真诚的雍昱,气走了他的小蛇… 还真让阮卿白说对了,姬乐身边没有人,他也再没底气和阮卿白硬刚了。 姬乐驾上仙剑便直飞天雪,可守门人好似早就猜到他会来,不等他问便迎上来。 【霁月仙尊有礼,掌门以帝子之师身份前往大雍参加宫宴,特让我转告,若仙尊有事,便去大雍帝宫找他。】 可此时,姬乐已经热得脑袋发晕,险些站不稳了。 多亏天雪满山大雪,他一头扑进雪地里打了好几个滚,拱进里面歇了歇才能重新启程。 到达大雍宫殿已是夜晚,整座帝宫灯火通明,到处悬挂着大红色的喜绸和灯笼,喜声连天,真如轩衡所道,是雍帝的大婚。 姬乐浑身被汗腌透,皮肤上已经崩出火斑,他的手不安得抓挠着腺囊,那处已然感觉不到敏感和痛意,只有奇痒无比。 他迫不及待地需要被狠狠得咬一口,注入冷灵。 他瞥到一座殿门外簇拥着大片人群,想也没想便落在空出的中央,抓住一太监便要询问,一道响亮的声音在门内响起。 一个一身礼袍的大太监喊道:“有请下一位贵宾赠礼~” 话落的瞬间,众人将视线齐聚在姬乐身上,这时他才意识到他占了赠礼的通路。 而现下,他手中毫无适宜赠婚的礼品,数百双眼睛下,根本退无可退。 忽然,一阵柔和的笑声自殿内整座上传来。 与一身红袍的雍帝并驾而坐一突兀的雪袍之人,对方手持着惯用的玉扇掩着半脸,一双笑眼玩味地盯着他。 “霁月仙尊~大驾光临,此番雍帝大婚,仙尊代表九霄,定是准备了大礼~” “仙尊莫要卖关子了,赶紧拿出来,让各位瞻仰膜拜一番~”
第72章 穿上它,爬过来,叫爹爹~ 宾客满堂的大殿,鸦雀无声。 任凭姬乐脸皮再厚,可师兄的脸薄啊,一句代表九霄,彻底让他骑虎难下。 阮卿白这个小肚鸡肠的老妖怪,就是故意整他,以报上回他顶嘴的仇。 姬乐强压着胸腔内的躁意,竭力让自己表现的端庄高雅些。 “雍帝大婚,我九霄自是不能失了礼数,请各位稍等,容我取出宝物。” 姬乐只好打开了囊戒,在里面翻找些能用的。 可打眼一看,竟是些滋补药和乱七八糟的…小玩具。 仙修的补药是以调灵的方式滋阴补阳,只对仙修有益,对于无灵者不如片菜叶有营养,他本想靠嘴诓过,可阮卿白在场,定会让他丢尽大脸。 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挺多,也几乎是那方面的催情品,还有不少羞耻的玩具,买来后也没机会和徒儿用,在这佳偶春宵送人圆房正合适,可在这大雅之堂…太过低俗。不行不行。 姬乐把自己的老底都翻烂了,别说礼物了,连个正经些的物件都找不到一件。 而糟糕的是,他的脑子愈发灼烫,眼前也越来越花了,膝盖发软,脚步虚浮。 他快要挺不住了。 雍帝看得满额是汗,侧首看向阮卿白,意图向人使下眼色,求人罢休。 毕竟…楚掌门早已派人送过贵礼,这般欺负霁月仙尊,不好… 可上尊盯人盯得无比投入,看那玉扇下的唇角,得意地快要扯到脸外了,怕是铁了心要看仙尊笑话。 雍帝轻轻一声哀叹,阮卿白开口,语气里是明显的调笑。 “霁月仙尊,还没找到吗?莫不是宝物自己长腿跑了~” 姬乐倏然仰眼,眼球充布绯红的血丝,尽管已然浑身虚软得架不住眼皮,却坚韧得瞪着高座。 “谁说我找不到。” “此宝绝乃这三界内,至臻绝品。” 姬乐攥着手中宝物,自信扬手,一袭青袍宛如远黛青山,自小小囊戒中翻出壮丽奇景。 张扬的金线大片大片装缀在青山之上,当袍面整个迎风展开,金线化作咆哮巨龙。 “卿白上尊,我九霄的赠礼、可有…诚意。” 姬乐双手撑起袍衫,骄傲随火灵轰然膨胀,话音刚落,他便双脚一软,闷头栽了下去。 霜雪的清香扑面而来,他满当当得落进了一个冰凉的怀抱。 涣散的眼底,仍旧可以看到阮卿白蹙紧的眉头。 姬乐哼哧挤出声虚弱的笑,换来了恼羞成怒的谩骂。 “姬乐,你就不会跟我低头说句好话?!” “长着一张嘴全拿来哄那个姬思洺了是吧!” 可姬乐现在软的说不出话,连声音都被烫化在喉咙里。 阮卿白指着鼻子骂他:“你给我等着!” 然而骂完,姬乐便收到了他想要的奖赏,能够感受到后劲猛然一紧,清爽的雪灵冲进体内。 双颈相交,冰凉的皮肤令姬乐卸去防备,他灭了面纱禁制,情不自禁将脸埋进对方的脖颈,像只撒娇的小狗,用鼻子拱开面纱,拿嘴唇去蹭啃渴求的冰爽。 可好景不长,他还没舒服够,便被人扯着头发拽开。 姬乐不满得回抓住对方肩上的长发,口中嘟囔道:“你不许走。” 阮卿白却不吃他这套了。 “现在撒娇没用,你还没让我消气。” 姬乐不要脸的往人身上埋:“唔,再让我舒服一会吧,还是,好难受…” 阮卿白不如姬乐的意,不让他靠,还抽出姬乐怀中的衣袍,扯到人面前逼问:“你掏出这个是想作何?!” 姬乐伸着手指够阮卿白的脸:“你不是要我拿礼物吗?我不听话吗?” “可这是姬崇的衣服!你知晓这有多贵重吗?!连我都…”阮卿白的话音倏然戛止。 姬乐撅着嘴巴,把缭乱的面纱拱得一动一动得:“我爹的衣服,我当然知晓。” “但是他都飞天了,又没人敢穿,平日里都放在囊戒里给我兜箱底了,闲着也是…闲着~赠给,需要之人,未尝…不可。” 姬乐说话一顿一顿得,嘴巴跟不上脑子。 尽管感觉比方才好多了,但还是很难受,热病没有完全降下来。 这说明是阮卿白给予的冷灵不够多,他故意不让他完全恢复。 可好在脑子灵活了,阮卿白的欲求已经写在脸上了。 他主动开口,说话慢吞吞得。 “怎么了?卿白,上尊…这么着急,莫不是…也想,要我爹的衣衫?” “可以呀,你不许…生我的气,帮我…镇定热病,我便想法,让那雍帝转赠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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