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乐和雍昱掌对着掌,修炼了一早晨。 雍昱便要去藏书阁学道理抄书了。 姬乐换上一身崭新的青衣,抱起只搓衣板。 谷遗趁机钻进他的衣服,跟着一并降落在陌生的寝阁。 只见姬乐把搓衣板往门前一放。 咔便跪在了上面。 随即便叫起,“洺儿!师尊错了,你见见我吧。” 门咣地被人一脚踹开,昨夜那凶人甩着马尾大步走来。 谷遗惊讶,尊贵如姬乐,他哪里跪过楚凉川以外的人! 为何会如此乞求一个徒弟?! 但很快,他便知晓了… 只见人走近,姬乐便像个哈巴狗,膝行着迎人。 口中不带重样地大吐舔词,但那马尾一侧,避开了姬乐的手,一声不应。 反一把抱起姬乐身后走来的小坤泽。 姬思洺吧唧在阿汾脸蛋亲了一口,“阿汾,公子带你去玩。” 人去阁空,可姬乐可怜巴巴跪在地上,朗朗大晴天,唯独包裹小蛇的衣襟前开始落雨。 小蛇的脑袋一片湿润。 这傻乎乎的姬乐,怎么新舔了个比楚凉川还离谱的人。 姬乐像个行尸走肉,晃回了寝阁。 咣得往床上一倒便开始疾速发热。 谷遗彻底明白了,这家伙昨夜烧成那样的理由,合着是被一个名花有主的雄性给拒了。 他暗道没出息的小仆人,想要雄性,自己不就是现成的? 反正都得哭一场,还不如昨夜和他干了。 他钻到姬乐后颈,一口正要下去,姬乐却猛地起身。 分明面色潮红,双眼迷离,口中却唤着,“雍昱雍昱在哪。” 谷遗被他颠得,脑袋在人背里乱滑。 姬乐前脚刚踏出门槛,便咣得撞上了一堵坚硬的庞然大物。 当即仰着头要朝后倒,一双大手搂住姬乐的腰,小蛇敏捷地避开才没被压住。 但小蛇不敢再动了,他的本能告诉他,这是一个灵力深厚的,危险的人。 只听到戏谑一声哼笑,姬乐便被抄着腿弯打横抱起。 那人把姬乐往床上一丢,旋即便剥了姬乐的裤子,发了情似得焦急地欺身压上。 谷遗趁着人兴奋,溜出了姬乐身体,躲在被子下面偷看。 姬乐看上去彻底迷糊了,抱着脖子胡乱哀求,“咬我…” “咬…腺囊。” 谷遗终于看清了来人的脸,心头赫然一惊。 【阮卿白!以前总欺负姬乐的大混球。】 阮卿白如盯着块鲜美的香糕,笑得一脸荡漾,惨白的大手色迷迷地在姬乐的腰臀间游走。 他吻了姬乐的额头,一直往下亲到眉眼,鬓角,嫣红的软舌,哧溜撩抖过姬乐的耳垂。 “乐乐~如此可人地哀求。” “你是想做,我的坤泽?”
第48章 欺负我,下次还让师兄揍你 青天白日里,霁月仙阁却房门紧闭,靡艳的喧淫声响起… 弹软的水床上,八角冰花纷纷扬扬,将一双缭乱交叠的身影覆盖雪白。 谷遗死死蜷着蛇身躲在被子里,露出半只赤瞳窥伺外面。 那双人风景…看得蛇首发红。 谷遗一时都分不清到底谁才是好色的禽兽。 几百年不见,这混球的手段更花哨了。 可怜的姬乐…一身红痕,被玩地像个破布娃娃。 惹火的动静愈发令谷遗难以自持,他憋得尾巴生疼,滴答滴答掉出了两大滴鼻血。 不行,他得溜出去缓解下。 可身躯刚一蠕动,一只沉甸甸的脚便砸了下来,谷遗差点把蛇胆吐出来。 被子被一把掀开,谷遗见光立刻装死。 阮卿白斜睨着一坨银蛇,抬脚卷住滑腻的蛇身。 看着梆硬的蛇尾,他哼哧一笑。 “这么有感觉,不欣赏到结束吗?” 谷遗听得蛇鳞耸立,这老狐狸早发现他了?!。 他索性不装了,歪着首将鼻血蹭在身上,坦诚地甩甩憋得已然变色冒水的尾巴。 “憋不住了。” 阮卿白心情好似很愉悦,笑得肩膀直颤。 “那爬上来一起玩~我不介意。” “乐乐确实美味~” 谷遗的视线止不住往姬乐漂亮的长腿上落,却强忍着蛊惑。 “我介意,他是我主人。” “我虽打不过你,救不得他,但欺负他的事情我可不干。” “你唤他主人啊,你不是不承认吗?” 阮卿白眉心微蹙,手指旋即亦有所指地往姬乐尾椎下戳。 “啊~莫不是在我不知之处,他容许你舔了他的…” “没有。”谷遗打断。 阮卿白一把攥住他脖子将他揪到面前,方才还柔和的表情,明显阴翳了许多。 “当真没有?” 阮卿白生气了,谷遗心头一阵恐慌。 姬乐的贞洁是阮卿白的底线,阮卿白曾直白地警告过他,玩可以,但绝不允许碰不该的地方。 谷遗可不想为了一个雄性的屁股而冒惹怒万年强者的风险。 他识趣地摇头:“真没有,他压根都不知我来了,否则也不会发病的时候叫别的毛头小子。” 阮卿白狐眼一眯,他方才是听到了姬乐在唤雍昱。 可他分明勒令雍昱,乐乐的任何事情都要告知他,但俩人竟有了秘密。 阳奉阴违?雍昱想独占他的乐乐? 危险的暗芒在阮卿白眼底酝酿。 “他找雍昱,可是同乐乐所求的咬腺囊有关?”蛇首疯点。 “那是何意?他为何会求雍昱咬他腺囊” 谷遗嗅到了危险的气息,麻溜地将秘法之事一五一十告知了阮卿白。 阮卿白倏然失笑,“难受成这般都不来找我啊…这是有多不信任我。” 谷遗见姬乐分明有阮卿白的躯体降温,却还痛苦地乱滚乱撞。 他意识到事件的严重性,有些着急道。 “他的火病已不是以前那般抱抱贴贴便能缓和了。” “你若是降不下身段去咬一个乾元腺囊,便让我来。” 阮卿白向蛇投去冷视。 “我才是他的男人。” “你一只小宠物,操心未免多了。” 阮卿白衣袖一挥,一阵雪风扇开窗门。 “你不是想出去透气?”——姬乐半梦半醒时,总感觉一股股清凉的风从头吹到脚。 好似将他视作襁褓中的婴孩,化出双人手,不厌其烦地在他躯体上安抚。 可姬乐总觉得这双手照顾不周,偏偏避开他直冒汗的下半身。 黏糊湿热的感觉令他不舒服地张开了腿。 他倏地捉住游到胸口的凉爽,干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他拉着往下移,那手还有抵抗的意图,他口中不满地嘟囔道。 “下面…” “也要…” 当冰霜触碰到的一瞬间,姬乐舒服地浑身一激灵,可那凉手嗖地从掌心抽走了。 耳边即刻响起道男音。 “莫要,胡闹。” 禁欲沉冷的嗓音,闷闷不快的语气… 熟稔如楚凉川。 姬乐的意识立马被刺激清醒,他狠狠咽了团口水,刚想装死。 对方道:“既是醒了,便说说怎么一回事吧。” 姬乐浑身僵直,被那冷沉的命令逼迫地不得不张开眼睛。 而看清自己“惨状”的一瞬间,姬乐真想当场戳瞎自己。 他竟是赤身裸体平躺在床上,唯独耻处盖着一片作用不大的白色锦布,他的皮肤上… 布满了缭乱的捆绑痕还有吻痕。 而一袭青衣的楚凉川,正坐在他床边,手中攥着块濡湿的毛巾,那双冷眸竟是赤裸裸的对着他这具肮脏胴体看。 姬乐倒抽了口冷气,连忙去寻被褥。 可楚凉川却忽然抬手按住他双肩,姬乐以为劈头盖脸的怒骂便要袭来。 下意识闭紧双眼,怂狗似地缩着头要道师兄对不起。 可柔和的大手赫然抚上他额头,温润如春风般的香言扑面而来。 “别乱动,刚涂了药液,晾一会再盖。” 姬乐一个字都不信,直接当成了幻觉,以前连和师兄的春梦都梦过,更别说这种小事。 脑中顷刻间百转千回,他方才抓住的是师兄的手?!还往那么脏的地儿摸! 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的记忆只到要去找雍昱之时,他又做了什么混蛋事儿! 他闭着眼等待惩罚,可骂他肮脏浪荡的怒言迟迟未落。 他听到楚凉川一声叹息,发出起身的动静,立马缩成个狗球死死抱着头。 憋了半天的道歉终于找准良机嗷一声炸了出来。 “师兄对不起师兄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别打我!” 可落在身上的不是楚凉川的拳脚巴掌,而是凉丝丝的薄绸。 楚凉川的手竟然又抚上他额头,破天荒的言语再次落下。 “阿乐,阿乐你冷静点,你未有做错任何事情,师兄不会打你。” 可姬乐死也不信啊,楚凉川这番话像是恐吓,吓得他冷汗直冒,而那恐怖的楚凉川还越说越多,都起身抱住他头摸他脏兮兮的背了!而连什么【阿乐乖,师兄抱抱】他都听到了。 他嘴里胡乱扯着【我终于神智错乱了?还是将死之人回光返照?!】 直到面前的人变成了阮卿白,心头那股乱撞的恐惧才稍稍减弱。 楚凉川带来的伤痕太疼了,在他的面前,就连阮卿白都像天下第一大好人。 阮卿白俯在他身前,十分克制的和他保持着身体距离。 口中嘟囔不清地安抚他:“乐乐,乐乐冷静下来,再急下去又要发病了。” 姬乐看得一阵愣,这样的阮卿白很陌生,看他的眼神也不色情不专注,也没扑上来抱他。 而只是手不小心碰了他一下,便一脸惶恐,立马缩了回去。 他视线不停地向往后移,好似有什么恶鬼躲在身后。 而那张俊美的脸,此刻十分滑稽,右脸上高肿了一只大包,红了一大片,右眼都青了。 姬乐吸了吸鼻子,“你好丑…” 阮卿白尴尬地把脸侧了侧:“…” 姬乐从没见过人如此吃瘪的怂样,没忍住嘻嘻笑了。 “我就说你坏事做尽,迟早有一天得遭报应。” “你下次再敢欺负我,我便叫师兄揍你。” 他话音刚落,一只恶鬼从阮卿白身后探出了头。 “好,倘若他再敢碰你,我便还惩治他。”
第49章 师尊委屈得直哭 姬乐看到楚凉川便身体一擞,猛地抓住阮卿白衣襟,一头埋人胸肌里。 还大喊了声,【救命】 空气瞬间变得针落可闻。 阮卿白盯着毛茸茸的发顶,眼底若浮满春光的碧水,波光粼粼。 他可爱的乐乐竟然回来了!如同他们刚刚相知相恋时那般小鸟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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