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几天是放纵的有些过分了,打牌太久到了傍晚便有些没精神,一躺下便犯困。 沈秋雁躺在沙发上如是想到,似乎该停下这段无节制的咸鱼生活了。 “晚饭好了。”祁鸿棠的声音伴着黄油炙烤后浓郁的奶香味传来,温柔地将沈秋雁从昏昏欲睡中唤醒。 “好。”沈秋雁伸了个懒腰,给到点回家的五五开门,然后一齐走向了餐桌。 五五从刚刚发芽的草场跑回来,身上还带着热气。还未褪掉的冬毛阻挡了散热,五五粉色的舌头伸出来,努力地张嘴呼吸。 天气开始暖和起来了,沈秋雁感叹道。这几天晚上睡觉也特别热,该把厚被褥换掉了。 “今天怎么这么丰盛。” 桌上是烤的正好的小羊排,刚从烤箱端出,油脂还在冒出滋滋的声响。 “没什么,发现了一本菜谱,心血来潮罢了。”祁鸿棠笑笑,眼神在灯光下闪烁。 突然间沈秋雁发现今天的祁鸿棠似乎有点不一样。 祁鸿棠身量比沈秋雁大不少,只能选择京市统一生产的衣物。京市生产的衣服,质量绝佳,耐脏好穿,就是款式有些乏味。 不过今日祁鸿棠竟然是穿了之前的衣服,看着利落又充满了爆发力。 沈秋雁没忍住多看了两眼,觉着等生产恢复后一定得多逛逛街。秀色可餐,真是秀色可餐。 等晚饭结束,玩了一天的沈秋雁又有点犯困了,于是便朝卧室走去。 “今天,不做点什么吗?”祁鸿棠的声音传来,带着一点期待。 沈秋雁想了想,恍然大悟,一个轻轻的吻印到了等待着的人脸颊上:“晚安吻,今天我有些累,先去睡了。” 转身离去的沈秋雁没有注意到,祁鸿棠在客厅兀自徘徊了一会后,带着坚定的眼神进入了卧室。 啃完小羊排的五五舔了舔嘴巴,瞧着气氛不对的两人,决定今晚去找兄弟们玩,叼着自己的玩具球球便出了门。 卧室内,厚重的棉被铺在床上,沈秋雁换好睡衣,觉得明天可以晒晒被子换掉它了。 就在这时,门轻轻的推开,祁鸿棠脚步轻轻地走近来。 “怎么了,你也困了吗?”话刚出口,祁鸿棠整个就贴了过来。 沈秋雁能感受到背后传来的温度,很热,也很考验人心。 “咳咳,那个,今天睡挺早啊。” 体温开始升高的沈秋雁不动声色的想避开,但是却被从背后伸出的两只手臂箍住。 “我不想睡觉。”身后传来的声音闷闷的,和往日有点不同。 沈秋雁终于察觉到有点不对劲,静静的等待身后的人的动作。 身后人的手臂紧了紧:“前天,为什么推开我?” 沈秋雁满头问号,想破了头也没想出什么时候推过祁鸿棠,千古奇冤! “我没有啊。” 话一出口,沈秋雁顿觉失言,努力转过身后,然后瞧见了一脸受伤的祁鸿棠。 “你说的是什么时候?” …… “哈哈哈……”沈秋雁笑得站不稳,扒在祁鸿棠肩头,“你说那天晚上我推开你了。” “呆子,你不觉得搂着很热吗,看看现在多少度了。” 祁鸿棠,还真没感觉到,异能强化了□□,但是也钝化了对温度的感知,这几天的升温某人毫无所觉。 意识到自己似乎是搞错了什么的祁鸿棠有些无措,空着两只手呆呆的站着。 笑玩的沈秋雁逐渐回过味来,意识到了症结所在,似乎现在的关系,不太能满足患得患失的小朋友啊。 “对了,既然你不想睡觉,要不要干点别的。” 沈秋雁抱住祁鸿棠的腰,慢慢向身后的床上倒去。 祁鸿棠顺着沈秋雁的力道,微微向下俯身,手臂撑开在床上,瞪大了眼睛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沈秋雁。 “热的话自然是有解决方法的。” 沈秋雁躺在床上微微一笑,昏暗的灯光从一侧打到脸上,照出了脸上的红晕和眼中的细碎反光。 “比如,把衣服脱掉。” 祁鸿棠的手被另一只更纤细些的执起,放在了修长的颈子上。 沈秋雁引着祁鸿棠解开了颈上的第一颗纽扣,而下面的,便不必多教。 祁鸿棠的眼睛中黑色渐深,缓缓附身。 —— (拉灯)阿晋说,不许瑟瑟。 —— 第二天上午,相小姐兴冲冲地来到了小楼,准备来一场天崩地裂的牌友决战。 但打牌四人组只剩下了沈秋雁躺在沙发上,看着还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咦,其他人呢,今天不打牌吗?” 沈秋雁面色无神:“不打了,休息几天要去帮京市分发耦合剂到全国各地了。” 相小姐十分震惊,“干活啥时候不行,我假期可只有这么点。” 然而,沈秋雁有心无力,整个人好像被榨干。得修正一下祁鸿棠草食系的印象了,这家伙不止是肉食系,还很能吃。 “早点分完,职能部门也能早点恢复工作。” 相小姐继续疑惑:“职能部门和咱无关吧,你有啥事要办吗?” “当然有啊。”沈秋雁张开嘴,接受了祁鸿棠的切块水果投喂。 “要去一趟民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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