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新闻暂时还没爆出来,影响重大,牵涉甚广,娱乐圈,政界,商界,都有人参与了进去,警方正在顺藤摸瓜,试图连根拔除。 听这几位领导的意思,那位前某局长也是自由小岛的常客,昨前天已经被传唤了进去。 “看不出来啊,平时他很正派,也很爱妻女的。” “是啊,你说他女儿也才十几岁,他怎么就能对比女儿还小的孩子下得去手呢?”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众人唏嘘不已,段百岁喝着酒没作声。 “那个岳城起也是个畜生,早年领养了好多孩子,当时还把他报道成大善人,可能就是那个时候就在做这档子事儿了吧?” 岳城起。 段百岁突然想起左均说的话,夏院长曾向他们提过,有位有头有脸的大老板三番两次来索要左年,但夏院长很早就从丈夫口中得知了这位岳老板的伪善面目,所以把左年护了下来,那位岳老板,没能从青山福利院带走任何一个孩子,恼羞成怒的他联手某位领导,打压青山福利院,让他们的报道越来越少,上面拨的资助款项可能也没有到位,这些年全靠夏院长独自支撑着。 可即便如此,夏院长也没有妥协。 左年是个苦命的孩子,但同时也是幸运的,他在福利院时遇到了最负责的院长妈妈,否则……段百岁不敢想象左年那样纯真的孩子,会遭受怎样的苦难。 酒局结束,已经很晚了。 段百岁回到家,不意外又看到左年躺在沙发上睡觉,Omega身上搭着薄薄的绒毯,面容恬淡,真好,他被保护得很好。 段百岁脱了外套,俯身去抱他。才刚刚靠近,左年就醒了。 “哥哥。”他气音绵绵。 “嗯。”段百岁摸了摸他的脸,“怎么又睡沙发?” “等你嘛~”他说话总爱拖着尾音,娇得不得了。 “不是说今晚不和我睡吗,还等我回家?”段百岁抬着他的手,亲吻着他的指尖。 左年看着他笑,水润的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一小截粉嫩的舌,他说:“是啊,不和哥哥睡,但是年年要看着哥哥喝了醒酒汤,要给哥哥揉了肚子,才分开睡。” 段百岁捏了捏他的脸,扶着他的后脑勺急切和他亲吻。 吃了草莓蛋糕的Omega整个人都是甜的,被吸住舌头,还会发出低低的轻吟。 呼吸变得不畅时,左年伸手推开了他,段百岁调侃:“怎么?亲都不能亲了?” 左年环顾着四周:“刘妈妈在家,万一出来会看到的。” “没关系,她会理解的,毕竟你这么可爱,我忍不住不是很正常吗?”段百岁曲着手指摩挲着他的侧脸。 “哥哥喝了酒,就,就变厚脸皮了。”左年愤愤控诉。 段百岁挑眉:“所以呢?谁刚刚还跟着哼哼了?” 左年躲开他,穿了拖鞋往厨房去,嘴里叨叨道:“不要理哥哥。” 没一会儿,跑开的人又端着热汤出来,递给段百岁,说:“要趁热喝。” “你这一边说着不理我,一边又给我端汤?”段百岁故意为难他,“我也不要喝。” 左年偏头:“哥哥怎么和小孩一样?” “是啊,”段百岁瘫坐在沙发上,仰头看他,“你能拿我怎么办?” “真是醉了。”左年幽幽叹气。 他坐在段百岁旁边,端着汤碗喂他,说:“不喝就会难受,哥哥听话,年年最喜欢哥哥了。” 段百岁不张嘴,只是紧紧盯着他。眼神带着热切的期待和侵略性,仿佛在一层一层把他剥光。 左年看得懂他的眼神,在他发情期的那几天,段百岁都是这样打量他,然后他就会迎来更猛烈的撞击。 “不能,再那个了,年年屁股真的很痛……”他糯糯道,“要坏掉了。” 段百岁被他逗笑了,左年凑过来亲了一下他的唇角,说:“这样可以吗?这样哥哥能乖乖喝汤了吗?” 真拿他当醉鬼哄了,段百岁不想把人逼急,低头把醒酒汤喝光,总归是讨要到了好处的,要适可而止。 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两人准备回房休息,左年将他扶回了床上,用帕子帮他擦脸。 床单都是刚换的,上面是清新的香氛味,但是段百岁不太喜欢,他还是想念满屋子都是两人信息素的时候,床上都是左年的味道,左年的信息素和左年的爱/液。 “哥哥,你早点睡,年年就在隔壁。”左年低声道。 呵,分房睡,他是来真的? 段百岁并未急于反驳,而是揉着额头,故作不适道:“我好像有些头痛,能麻烦你帮我去楼下拿点药吗?” “很痛吗?”左年担忧道。 “嗯。” “那你等等我。” Omega小跑着下了楼,段百岁无比清明地起了身,拧开了隔壁卧室门。 两个洋娃娃被左年摆放在枕头上,还贴心地用被子给它们盖上,就像在照顾两个小宝宝。 段百岁将两个洋娃娃抽走,转身回了主卧,思来想去,将娃娃扔进了衣柜里,用衣服掩盖好。 刚刚做完这一切,左年回来了,他手里拿着药片和水杯,往衣帽间探头:“哥哥,你怎么起来了?” “想洗澡。”段百岁简短回答,开始动手解皮带。 左年脸一红,把头又转开,道:“那,那药……” “帮我放床头吧,待会儿吃。”段百岁道。 “可是你喝了酒,现在洗澡没问题吗?会摔吗?” 段百岁从容地把自己脱了干净,伸手拿过浴袍穿上,说:“没关系,已经醒酒了,你早点休息吧,明天应该要去开门了?” “嗯嗯。”左年点头,“那……” Alpha已经走了出来,大敞的领口露出白皙的胸膛,上面还有他前两天留下的吻痕,左年脸一热,说:“那哥哥晚安。” “晚安。” 浴室的热水洗去了一身的烟酒味,段百岁整个人松快了不少,他知道,待会儿他出去,一定能看到左年。 将浴袍扔到一边,他只在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湿漉漉的黑发还在滴水,晶莹的水珠从脖颈下滑,滑落至胸膛,最后向腹肌蜿蜒,他最是知道如何吸引左年的注意力。 打开浴室门,左年果然站在大床边,正弯腰四处翻找,听见开门声,他下意识看来,两人视线相汇,左年吞了吞唾沫,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哥哥,你看见我的阿贝贝了吗?” 段百岁一脸无辜:“没有,怎么了?” “我的阿贝贝不见了,还有小岁,都不见了。”左年快要哭了。 “是你搬去客房的时候,弄丢了吗?还是阿姨洗被单的时候,又帮你一起洗了?”段百岁淡定分析。 “没有,我记得明明都把他们放床上了,然后刚刚就找不到他们了……” 段百岁走近,摸摸他的头发安慰道:“别着急,现在太晚了,我们明天再找,反正肯定在家,不会丢的。” 左年仔细一想,觉得他说得也有点道理,听话点头:“好~” 没了阿贝贝,左年是断断不敢一个人睡的。 他看着眼前人,殷勤道:“哥哥,我帮你吹头发。” “你不回房休息?”段百岁明知故问。 “不着急,不着急,嘿嘿。” 左年找来吹风,段百岁坐在床沿边,享受着他的手指在发丝里穿梭,大概是考虑到了他刚刚闹头疼,左年还会用指腹帮他不轻不重地捏捏脑袋。 看吧,把他的阿贝贝藏起来是没错的,哪有新婚夫夫才开荤就分房睡的?他可受不了。他的Omega那么诱人,长夜漫漫,不亲他两口怎么睡得着? “嗡嗡”声渐止,左年正准备收吹风,段百岁抬手将他搂进怀里,隔着薄薄的睡衣亲吻他的腰侧,道:“你要回客房了吗?” 左年身体颤栗了下,被亲吻腰的酥痒差点让他站不稳,他道:“不……我今晚,今晚还是想和哥哥睡。” “你下午可不是这么说的,”段百岁撩开他的衣服,一路吻上去,问:“不怕我打你屁股了?” 左年虚虚揽着他的脑袋,声音婉转:“怕,能不能别打?” 段百岁挑着唇笑,左年从来没见过他这种表情,是狎昵的,邪气的。 他拍了拍自己的腿,说:“坐上来。” 左年很乖跨坐了上去,段百岁摸着他的后背,说:“你乖点,就不打你。” “嗯。” “今天在家都做什么了?”段百岁一本正经地发问,手却不老实地四处游走。 “吃饭,睡觉……”左年慢吞吞答。 “还有呢?” “想哥哥。” 那只手来到了他的后颈,在他的腺体上揉弄了许久,随即压着他的脖子,让他不得不低下头来承受亲吻。 不同于之前凶狠的啃咬,段百岁这次很轻很温柔,左年觉得自己又变得奇怪了,明明不是发情期,也没有闻到调情的信息素,可他明显感觉自己变得又热又痒起来。 两人在亲吻中滚到大床上,左年感觉身后一凉,段百岁压低的声音响起:“并拢。” 刚刚段百岁说了,只要他听话,就不会打他屁股,左年赶紧收了收腿。 大腿的皮肤被灼得发烫,左年咬着被子哼哼出声,这样太折磨了,还不如,不如…… 左年偏头,眼底噙着薄泪,从眼睑处的红蔓延至眼尾,整个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他说:“哥哥,你还是打我吧。” 段百岁心坏地抚着他,说:“打了,以后岂不是都要分房睡?” “不,分……”左年断续回答,“哥哥,年年好像生病了。” “哪里病了?” “明明不是发情期,却还是,还是想要哥哥,要哥哥打……”左年羞耻开口。 “宝宝,你真的很奇怪,之前非要挤在一起睡的是你,后来说我打你要分房睡的是你,现在求着我打的,也是你,你怎么这么别扭啊?”段百岁声音低沉磁性,蛊惑着怀里人的理智,“所以,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左年急促喘气,自己挪动着去寻段百岁的炙热,说:“要哥哥。” 才刚刚立春,夜风还带着阵阵寒,屋内火热旖旎,炽亮的水晶灯亮了大半宿,有低低喘喘的求饶声持续传出,为这个寒冷的夜多添了撩人的春色。 第二日段百岁醒得早,左年昨晚被欺负惨了,这会儿还睡着。 想起他醒了还得四处找他的阿贝贝,段百岁蹑手蹑脚起床,去到衣帽间把两个洋娃娃翻了出来。 昨晚左年可是在床上跟他保证了的,无论如何,以后都不会分房睡,所以他决定把娃娃还给左年。 他拿着娃娃去了隔壁客房,四处比划许久,想着放哪比较合适,不会被左年察觉是他做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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