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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这叫替身?

时间:2024-05-17 16:00:32  状态:完结  作者:町右

  秦佐被他平静的语调唤回神智,这几天接连的信息让他有点吃不消,竟然连自己的处境都忘了:“封洲野的想法是,因为鸮的跃迁跟这颗星球被放逐的方式一样,所以想利用鸮的强大能量源,把地下封印的‘降世神’从这座星球里挖出来?”

  星门作为如基金宇宙里最常见也是最便捷的运输方式,是能做到快速且长距离的运输,但星门空间站的传输轨迹是固定的,而可承载的机甲重量和通过次数都是有严格的数据规定的。

  “鸮”是打破传统的特殊存在,它不受距离和空间的限制,使用的还是不一样的能源……一切都超越了现有科技,秦佐这些年坚持不懈地对它进行研究,也只是了解了皮毛。

  “星际帝国在启用星门的时候是经历了数万次实验才确定可以通人的,‘鸮’现在的能源储备情况和可容纳的体量都是个谜,万一在使用的过程中,能量耗尽,传送失败?或者是它并不能将那么巨大的东西送走呢?”秦佐每一个字都像落在刀尖之上,“更何况,封洲野也说了,地下那个东西有苏醒的迹象。”

  万一失败了,还让那东西提早苏醒了呢?

  “我在他们的计划里,看到的是九死一生。”秦佐没有意气用事,他并非出自椒汤刻奇成员的私心,只是客观的评价。

  言欲浅浅抿了一口咖啡,舌尖漾开了浓厚的苦涩,他不喜欢这种味道,转手放下。

  随后,他看向秦佐:“我们愿意帮忙,他们是九死一生,我们不配合,就是十死无生。”

  残酷又简单的现实。

  秦佐再无声音,言欲转过身:“你知道楚述么?”

  这话题转折的意思很明显,秦佐知道他是不想让自己多想,颔首:“楚述不是你那位……的母亲么?”

  言欲有些不自然,但他很快敛了下来:“嗯。以前他不怎么跟我说家事,后来他死了我也没怎么细查,现在忽然想知道。”

  以前不是没有细查,而是担心会被牵动心病,所以刻意回避。

  “楚述么,”秦佐倚在桌子边,摸着下巴沉思,“在学术界是个里程碑式的人物,她在基因方面的荣誉是很多科研人员都望尘莫及的高度。”

  而且,楚述的一声几乎都是完整地记录在星际史册上的,从她的出生到死亡。

  甚至原因也很明白——死于异星天灾,搭乘的机甲尽毁,连记录遗言的黑匣子都没留下。

  “这些我都知道,我是想问她的……人呢?”言欲挑了个合适的问法。

  秦佐怪异地看了他一眼:“我出声的时候她已经是个人象挂在首都星学术展厅的历史伟人了,你还觉得我能了解她的什么?”

  更何况,裴松凛不是就在他身边么?问楚述女士的亲儿子不就行了?

  言欲被他这么猝不及防的反问弄得有些僵硬,故作平静地咳嗽了一声:“嗯,你说的是。”

  秦佐:“……”

  沉默中蔓延着莫名的诡异,言欲总觉得秦佐有话,欲问非问。

  他知道这人在想什么,干脆转身:“我还有事,先走了。”

  从秦佐的房间里出来,他又去看了三分队的成员。

  成员一个个心比天大,只当昨天晚上看了一出恐怖电影,现在还是坐在一起唠嗑打牌。

  毕竟在他们的心里,天塌下来都有老大挡着,他们只要不瞎焦虑不瞎添乱就好了。

  言欲看了一眼,便回到自己的别墅里。

  他推开卧室门的时候,裴松凛已经回来了。

  而此刻他正站在言欲之前在窗台发呆的位置,英挺的轮廓上落着窗外雪景的淡光,看着十分遥远。

  房子的管家系统是连着裴松凛的终端,有人进来会有消息通知他的终端,而他现在都没发现言欲,只能是因为他屏蔽了系统。

  只有在想要一个人安静时才会这样。

  明明只有几步的距离,言欲却站在门口难以移动。

  现在的裴松凛,就跟七十年前,什么事都不跟他说的裴少将一样。

  沉默,遥远,触之不及。

  言欲轻呼吸一口气,缓缓靠到那人的身边,低声道:“我回来了。”

  拥抱的时候裴松凛明显地顿了一下,随后才似回神般看着他。

  裴松凛没发现言欲靠得那么近,失笑着向他轻轻张开手臂,顺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腕的终端:“抱歉,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没发现。”

  言欲低声应了一句,看着他视线刚刚落的地方:“在想什么?”

  拥抱总能缓解沉默,在肢体接触时那阵鲜明的距离似乎也被缩短了。

  言欲温顺地靠在他的怀里,轻轻地嗅着那阵深海香。

  “没想什么,只是发呆。”裴松凛侧过身,慢慢地抬手拢上他的腰,轻嗅着Omega腺体时才觉得心口这里得到舒缓。

  这就是信息素100%契合带来的好处么?他对言欲越来越爱不释手了。

  可抱到怀里时,Omega的不反抗和不作为却让他意识到不对,裴松凛微微低头,看着言欲轻抿的嘴唇,忍不住抬手去碰。

  他的嗓音极轻极柔:“别咬坏了,怎么了,跟秦佐聊什么了让你不开心?”

  言欲沉默片刻,忽然抬头:“最开始的时候,我觉得你好像不是很爱我。”

  裴松凛怔在原地,认真地看着身侧的人。

  冬风拂面而过,吹起了言欲微长的发,将他的模糊掩得有一丝丝凉。

  “……你说什么?”裴松凛的语调沉了三分看着他,“我好像不是很爱你?”

  他突然升起的气势让言欲略微一虚,轻轻地侧开了脸。

  ……他本来没想说出那句话的。

  随之而来的,是裴松凛细长而有力的指节,他托起言欲的下巴,带着一丝审问的探究:“嗯?回避什么?把话说明白。”

  看着裴松凛的脸,言欲已经后悔了,他轻轻地靠在床边的扶手一侧,低声:“没……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不行。”裴松凛握着他的手腕,往怀里一带,瞬间就将人拥在跟前,眼睛眯起,“总觉得我被扣上了一顶不得了的帽子,你今天不把话给我说清楚别想走。”

  什么叫不是很爱?

  为什么?因为他死的早吗?

  谁给言欲这种错觉。

  裴松凛的质问来势汹汹,超出了言欲预想中的反应,他像被衔住后颈肉的猫咪,僵持在原地一动不动。

  见言欲似乎是铁了心要装聋作哑,裴松凛微微蹙眉,低头一口咬在他耳朵上:“还有什么叫最开始的时候?看来我们之间误会很深啊?”

  这样的亲昵让言欲浑身一抖,向来冷静自持的脸上露出了一瞬难以置信:“……你做什么?”

  “我在说话,你当听不到,那我只能想点办法。”裴松凛只是轻轻咬了咬,然后凑近含住了他的耳垂,“所以,现在是能听见了?”

  这是伴随了言欲七十年的问题,他要么永远不提,提了就只能解决。

  “我……”言欲的手落在微冷的扶手上,嗓音低淡,“就是那么觉得。”

  他的回答非常含糊,裴松凛却抓住了情绪的端倪:“为什么?因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没发现你在纳维亚?”

  这么说来,还是言欲先动的心。

  如果裴松凛能早一步发现他当时就藏在期间偷看自己,他一定会当即就把人领回家,更不可能走到后面,言欲被送上拍卖台那一步。

  想到这里,裴松凛言欲他腰的手更加用力,低声道:“言欲,虽然最开始是你在暗我在明,被你偷偷抢跑,但是我发誓……如果当时我就知道你在,一定是我先不择手段把你带回去,并且一样是我先喜欢你。”

  如果现在让裴松凛去承认有什么事情是最后悔的,那就只有错过了跟言欲的初遇,并且给自己捏造了一位假想敌。

  想到这里,裴松凛有点生气:“偷跑了还不承认,真是狡猾。”

  言欲没想到这人能趁着这机会偷偷表白,还能倒打一耙怪到他的头上。

  “我没有跟你挣这个。”

  “那你为什么会有那种错觉?”裴松凛一路下沿,吻着他的颈窝,“还是你又擅自误会了什么?”

  这人是强词夺理的一把好手,言欲不跟他争论,垂着眼小声说:“你很多时候明明躺在我身边,但是我却会感觉,你的心不在这里。”

  虽然不想承认,但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言欲能很明显地感觉到他和裴松凛同床异梦。

  只不过当时他不知道裴松凛喜欢的是什么类型,怕自己情绪显露太多,越过了他作为“金丝雀”的身份。

  至少在以前……或者说七十年后的现在,裴松凛都没有很明确地说过“爱”。

  “我的心不在你这里,又怎么会机关算尽都要留在你身边呢?”裴松凛觉得他的话很可爱,忍不住低头抱住他,“你都不知道我一开始以为你真的讨厌我……我有多难过。”

  “……难过?”言欲眼睫轻垂,细微地颤抖着,“你会难过吗?”

  “我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为什么不会难过。”裴松凛看着他颤动的眼睫,只觉得心头有什么酥开了,“不要回避,为什么误会我。”

  温热的气息扫落在侧颈最柔软的地方,蔓延出细细密密的痒。

  言欲缓缓抬起眼睫,回头看着他:“因为你什么都不告诉我……就像现在。”


第59章 059

  ◎大修◎

  裴松凛凝视着他, 忽然明白言欲的不安从何而来。

  言欲是从黑市里出来的,奥科对于拍品有一套完整的介绍,裴松凛在看到他的时候, 言欲的一切已经被标注在拍品介绍中。

  言欲对他的由来一无所知, 奥科给他的标注就是一切。

  裴松凛对言欲的认知能达到80%,而言欲对他只有表面可见的10%。

  信息差的不对等, 带来的便只有不安,更何况当时的裴松凛确实还有事瞒着他。

  “抱歉, 是我的错。”裴松凛轻轻松手, 眉眼低垂, “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

  言欲低头靠到他的怀里,小心翼翼又忍不住试探:“我翻旧账_脚c a r a m e l 烫_,你会讨厌吗?”

  “怎么可能讨厌,”裴松凛感觉心头塌陷了一块儿,“你觉得我不爱你, 这种误会才讨厌。”

  风冷, 言欲搭在裴松凛臂弯的指能感觉到那阵寒冷,但胸口却贴近裴松凛的心跳, 能感受到暖而有力的心跳。

  裴松凛轻轻抬手,用温暖而干燥的掌心贴着言欲的耳廓,像是交换秘密般低声:“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给你听, 嗯?”

  这人压低嗓音说话时, 声音太过磁性, 听着让人耳朵发软。

  哪怕他现在拿一瓶毒药哄着, 言欲觉得自己也会半推半就喝下去。

  他别开了视线, 强迫自己不去在意裴松凛怀里好闻的味道。

  他斟酌了一下问法, 觉得直接从楚述切入, 还不如从一切的源头:“你……你和裴家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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