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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后人鱼A对我欲罢不能

时间:2024-05-14 00:00:04  状态:完结  作者:闻鸠鸠鸠

  听了他的话,奥托的眉目依然没松下来,显然还是为此担心,“你一个人过去风险太大,我在庄园内等你,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也能及时地来帮你。”

  他话语坚决,塞穆尔凭着对奥托的了解知道对方这是铁了心,只得随着他来,在人鱼的额头上印了个吻,“别担心,我爱你。”

  奥托定定地看了他许久,最后叹了口气将人揽入怀中,他知道塞穆尔愿意跟着他离开这里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同曾经的一切分离,真正的、自由地投入全新的生活。

  塞穆尔将大半的期望全都押在了奥托身上,足以显现出这份爱意和对奥托的信任,这是可以托付性命的信任,奥托浅浅地啄着塞穆尔的耳廓,介以安抚,“相信我,塞穆尔。”

  alpha的下巴靠在人鱼的肩头上,极度眷恋地蹭了蹭,嗅着人鱼alpha身上若有若无释放出来的海水信息素——哪怕夏洛特说,塞穆尔和腹中的孩子已经不再需要奥托的信息素稳定了,但他的信息素还是能让塞穆尔心安。

  “相信你。”

  奥托双手捧起塞穆尔的脸,海蓝色的眼眸中乘放着塞穆尔的身影,“会后悔吗?”

  “以后就要离开这里了,离开这一切,到一个全新的族群……”

  “不会后悔。”让人意外的是塞穆尔铿锵有力且毫不思索的回应,他也看向对方,是毫不犹疑的坚决,“绝对不。”

  早在那天晚上塞穆尔不顾一切地冲向奥托时他就已经做出选择了,他选择了牵着爱人的手踏上未知的新生路途,和那腹背受敌的、风起云涌,利益至上的前尘剥离。

  那时候的塞穆尔和奥托坚信他们一定会幸福。

  他们确实也过了一段很幸福甜蜜的日子,再也没有故作无情的冷言冷语,每一次的亲昵和纠缠都是真正的灵肉结合,塞穆尔每天晚上同奥托一起靠在床头,人鱼将耳畔贴近他的肚腹,像是所有的夫妻一般。

  “他会是个健康的孩子。”奥托笑着看向自己的爱人,“你还没回答过我呢,希望他是个什么性别?”

  塞穆尔像是很为难地看向对方,眉眼中多了一股母性的柔情,“什么都好。”

  “别这样敷衍,亲爱的。”

  “好吧,好吧。”不得已的,塞穆尔只能举起双手作投降状,“我希望是个……女孩omega。”

  “女孩omega?”奥托有些惊讶于塞穆尔会说这个回答,“我还以为你会更喜欢alpha。”

  “也许……”塞穆尔柔和地笑了一下,“以后就不再需要身负那么多家族的事务和各方压力了,那么还是个女孩omega比较好吧……我一直觉得女孩omega很可爱。”

  奥托沉默了片刻,像是再想象自己和塞穆尔生出来的女孩omega会是个什么模样,过了许久他笑了起来,露出两颗尖尖的牙,“一定很好看。”

  “叫安琪儿吧。”奥托有些恳切地看向自己的爱人,“怎么样?像天使一样的名字,就像你。”

  “安琪儿这个名字是很好……”塞穆尔眨了眨眼,手指轻微地点在人鱼的鼻尖上,“什么叫香天使一样的名字,就像我?”

  塞穆尔果然很会抓重点,此话一出,就见人鱼俊美无匹的脸庞上有些微妙的浮起了红,看起来竟像个少年一般的拘谨,塞穆尔只觉得可爱,又仗着比奥托大个几岁摆出那副哥哥姿态,“快说……”

  他凑的近,身上的衣袍宽宽披在身上,这样一弯腰,宽阔的领口便往下,胸前光景一览无余,奥托的喉结上下滚了滚,鼻间除了塞穆尔身上若有若无散发出来的薰衣草信息素,再也想不了别的。

  塞穆尔是真的觉得奇怪,人们说他一向是冠名以战神、战场上的恶鬼,倒是罕见用天使来形容,但奥托却觉得自己用这个词确是再合适不过了。

  他还记得自己当初被人鱼兵团捉走,在地牢中没日没夜的拷打,痛楚让他暴戾到了极点,只想杀死面前的所有人,却在塞穆尔出现的那一刻,让他浑身一凝。

  就算那时候他憎恶人类到了极点,也依然因为面前腰细腿长的alpha而心动,从那之后那张冷厉俊美的面容多次出现在他夜晚旖旎的梦中,连同那双水光潋滟的紫色眼眸。

  命运总是这样奇怪,也许早在初见时,从塞穆尔说出“交易”的那一瞬间开始,两个alpha的余生就纠缠在了一起,再也难以分开……

  “我爱你。”这已经是奥托不知道第几次对塞穆尔的重复了。

  但塞穆尔依然转身在爱人的唇上印下一个吻,目光温润如水。

  “我也爱你。”


第109章 祭典

  塞穆尔的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来,祭典将近,彼时这个孩子有了七个月大,出行走动都已然有些不便,落在奥托眼里,极让他心疼。

  月圆的前两天,皇室派了人来询问关押的人鱼事宜是否一切安好,按照计划,塞穆尔称病并没有出面,是由副团长乔治迎接的。

  就像塞穆尔嘱咐的一样,乔治说了那些早就准备好的说辞,“人鱼关押许久,已经不像之前那样虚弱,伤口大多愈合,大概也察觉到了祭典时间的逼近,进来十分亢奋,哈里公爵多次镇压,却也因为信息素攻击而受了重伤。”

  派遣来的军官沉默了一会,打消了去看看祭品的念头,过了许久才公事公办般地问了一句,“那么……哈里公爵可还好啊?”

  乔治似乎是苦笑了一下,“公爵大人已经极尽全力,但……那毕竟是人鱼族的王子,要完全的控制住,实在有些困难……”

  那军官冷哼一声,“我可不管这些,既然如此,就让哈里公爵好好的养伤,在祭典那天晚上吧祭品完完整整地放在刑台上!”

  现在不好打草惊蛇,乔治也只好同他卖笑,“一定,一定。”

  等到军官将这个消息汇报给安德烈王储时,令人意外的,王储并没有说什么苛责的话,反而是露出了一派担忧神情来,“塞穆尔受伤了?”

  “是。”alpha跪在安德烈面前,一字不差地将乔治的话重复给安德烈听。

  祭典的事情一向是由王储来策划的,更不用说皇帝陛下这些日子的身体变得更为糟糕,甚至连床都下不来,国度中安德烈已然成了完全的掌权人和统治者。

  安德烈到底没说什么,只让人从库房中选了些水晶金银送去,也算是对塞穆尔的安抚。

  一天天过去,月亮几近圆满,祭典就是今天。

  管家为塞穆尔穿上束腹和礼服,他的月份不小,这样一收显而易见是难受的,塞穆尔的脸色一白,奥托便极担忧地凑近自己的爱人,“非要去吗?”

  “总要有个结束。”塞穆尔朝他露出了个安抚的笑容,“就这样离开,想来皇族也不会善罢甘休,反而更加麻烦。”

  奥托知道他心意已决,只是叹了口气,“车马已经准备好了,我会在这里等你。”

  “到时候,我会带你离开。”奥托这样说道。

  塞穆尔看着他,温和地笑了一下,在爱人的唇边印下了一个吻,“我知道。”

  他出了房门,接过部下递上来的剑,毫不留情地在自己的脖颈划了一道,鲜血流淌下来,滴落在华美的礼服上,看着有些狼狈,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纷乱战斗似的。

  “启程吧。”塞穆尔将带血的剑扔到一边,冷硬地下达了命令道。

  夜幕低垂,余晖已经慢慢地褪去了,天边是一派暗沉的天色,云层低低地压着,徒增一股子让人喘不过气的沉闷来。

  水滴轻巧玲珑地落下来,滴落在骑着马的骑士肩头,水花溅开,威廉抬首往向天空,微不可见的眯起了眼,“下雨了。”

  月圆之夜降雨,是妖异之兆,这天晚上,必定不能风平浪静。

  路途遥远,等塞穆尔一行人到时,天色已经全然黑沉了,只有不远处的莱特宫殿灯火通明,金碧辉煌,传来阵阵笑声,更加显得宫外是一派的沉寂肃杀。

  塞穆尔显然是最晚到达的一脉氏族,舟车劳顿,又怀着孩子,一路颠簸已经让他有些混沌,但还是强撑着下了车,宫门外的使者显然等了他许久了,那beta的目光不住地往他身后瞥,见塞穆尔是一个人来的,眼眸中露出了惊异神色。

  只是碍于身份,并没有询问。

  “轰——哗———”

  厚重的浮雕黄金宫门足足要两名年轻力壮的alpha合力才能一起推开,大堂内是一派的欢声笑语,祭典是大日子,omega和女士们都盛装出席,搽了香粉又喷了香水,堂内是一片香风阵阵,奢靡至极。

  伯恩公爵率先看见塞穆尔,老家伙的山羊胡抖了抖,没忘记给塞穆尔挖坑,“哟,哈里公爵。”

  “你还真是好大的脸面,连祭典这样的日子都能迟来,实在是毫无规矩,还不认罪!”

  安德烈自从塞穆尔出现在他面前时目光就没移开过,身穿华服的王储殿下有些急切地从高台王座上走下来,身上的披风因为他有些着急的动作而向后飘起,他抬起手掌,显然是不希望伯恩公爵再这样说下去。

  “塞穆尔。”安德烈道,“怎么来晚了?你……”他走进了,这才注意到塞穆尔身上大片的血迹,和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血腥气,但尽管如此,却依然没法掩盖他身上那一股,即为浓烈的海水信息素。

  他想说些什么,却没想到塞穆尔先在他面前跪下来,额头扣地,这是个请罪的大礼,安德烈的眼角跳了跳,“怎么了?”

  “请王储殿下赎罪。”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那信息素太浓,又像针似得扎来,安德烈不由得捂住口鼻向后退了一步,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才发现塞穆尔是只身前来的,而显然周边的贵族们也注意到了。

  有贵族omega靠近身边的好友,“听说……今年的祭品是由哈里家族看管的?”

  “你的消息怎么这样不灵通,这是多早之前的事了?不应该是人人都知晓的吗?”

  “那……”他们面面相觑,欲言又止,显然都是心中明了了塞穆尔为什么会突然跪下请罪又只身前来,连深居简出的omega都察觉到了,安德烈自然明白了,塞穆尔请的是个什么罪,他的脸色已然是变得有些不太好看,“塞穆尔。”

  “祭品呢?”

  “请王储殿下赎罪。”塞穆尔依然匐在地上重复了这一句话,额头叩在冰冷的大理石上沉闷的一声,听了都觉得疼痛。

  伯恩公爵是最乐意见得对家家族出糗的,此时此刻塞穆尔办事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当然让他喜闻乐见,当即火上浇油,不怕死地在后头大声道,“塞穆尔,没能看管好祭品,你可知道这是什么样的罪孽?你就是死也……”

  “住口!!”他说的正起劲,却没想到被暴怒的安德烈打断了,安德烈称得上英俊的脸神色有些狰狞,两侧的拳也握紧了,显然在气头上,但还依然是在强压着,他低头看向塞穆尔,“到底,到底出了什么事,祭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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