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有了!” 柳元年很自然地牵起江星的手起身,然后领着江星从楼上走到楼下。 江星看着柳元年牵着自已手,一时间竟然有些心跳加速。 他感受到柳元年手心的温度比手背温度要高,总体而言比自已热。 “嗯?你怎么了?”柳元年疑惑回头,然后牵起举起他正牵着的江星的右手说:“好像有点虚汗,你……” “我我没事!!” 江星猛的将自已的手抽回来。 “……如果你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啊,我们去医院。” “这点小事算啥。” 江星擦了擦手汗,他竟然感到有些手足无措,更确切的形容是——紧张。 这完全是他意料之外的。 为了缓解这份压力,江星于是四处了逛逛这个相似度百分之九十的客厅。 剩下的百分之一在这个房子他配备向下的电梯。 也就是柳元年坐着通向负一楼的电梯。 江星不知道这个负一楼通向哪里,柳元年让江星在这里等着他回来。 没过多久,江星就看到,电梯里柳元年推了个小车出来。 车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酒,威土忌、香槟、白朗姆酒、拉菲…… “原来下面是个酒窖。” “来,搭把手。” 江星把酒一瓶瓶从小车里卸下来,他数了数,总共有23瓶五花八门的各种酒。 数着这骇人的数字,江星望而生畏,然后对柳元年说:“我们少喝点酒吧……” 为了防止柳元年真的按照不醉不归的标准来,江星特意主动出击,抱起一瓶葡萄酒就要找开瓶器。 “这个是葡萄酒吧?”江星说。 “是。” 得知这是葡萄酒后,江星开心了:“那我们就喝这个!开瓶器在哪里?” “不用找了,在我这里。” 江星接过柳元年的开瓶器,虽然不是很会开,但是可以学啊。 于是江星掏出手机,有模有样地学了起来。 叮铃铃—— 柳元年的手机响了。 柳元年边看着江星费力开酒瓶,一边接电话:“喂,啥事?” “啥事?!”电话那头的人几乎要爆炸了,“哥,你是我哥吧,我哥应该来参加生日宴会的啊……” 柳元年捂住话筒,低声说:“帮帮哥哥,求你了。” “我不干!寿星都不来,我在这干什么!” “……一个包。” “真的不行,我平常工作很忙的,今天难得请假……” 柳元年郑重的说:“三个。” “诶!见外了昂,哥哥的事就是我的事!在下当妹的,一定义不容辞!” “……” 嘟嘟嘟—— “这个问题总算是解决了。” 柳元年把电话揣回兜里,看见江星憋的一头汗了,还没把木塞取下来。 “来,我看看。” 柳元年从江星手里接过红酒时,塞子不仅没有往外被拽出来,甚至木塞还往瓶子里更进去了一些。 针对于平常都是管家开红酒的柳元年来说也束手无措。 于是,柳元年直接把红酒塞子捣进了瓶身,然后举起对着江星说:“来!上酒杯!” 江星把酒杯从厨房碗柜中拿出来两个。 然而,当他这样走过来时,江星才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咱们就干喝,不整点花生米?” “花生米?”柳元年一脸疑惑。 “对啊,没有花生米,也没有毛豆,更没有炒菜或者牛排……我们就这样喝吗?” 柳元年以为江星是饿了:“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吧……” 江星倒了两杯酒,也不醒酒,然后就递给了柳元年一杯。 “来,壮土!”江星举起酒杯:“难得我们欢聚在此,让我们举杯同庆!” 说罢,江星就一饮而尽。 当柳元年看到江星这么豪迈时,也不端着了,于是也跟随江星同样一饮而尽。 “海量海量!” 江星硬是把红酒喝出了白的兑啤的的既视感。 当他还想继续倒酒时,瞬间觉得一股体内有一股热浪在聚集,由内而外想要迸发出来。 于是,江星不由自主地开了嘴,一个响亮的酒嗝打了出来。 “这酒……” 江星迷迷糊糊拿起瓶子一看,“啊?20多度?!红酒还有20多度的???” “……还有40多度的。”柳元年回答他。 江星显然是高估了自已的酒量,虽然他以前也喝过一些,包括之前在友谊饭店吃饭喝的酒,度数都是很低很低的。 “你醉了。”柳元年说。 江星不信邪,非说自已没醉,还要给柳元年走个直线。 然而,江星走的确实是线,但不直。 柳元年实在看不下去他跌跌撞撞东倒西歪的样子,于是准备去扶他,但被江星拒绝。 江星像是小猫一样,连续拍打了柳元年胳膊数下后,表示自已能行。 他眼里的世界天旋地转,路不是平的是斜的。 正当江星觉得自已已经熟练掌握走路这项窍门后,又开始跳起舞来。 “我给你跳个……白天鹅……” 江星把鞋子当场脱掉,赤脚在地。 柳元年一开始还有点担心,后来就更担心了。 由于江星压根就不会跳舞,再加上喝了点酒。场面简直就像是精神病院的病人重获自由般兴奋。 柳元年眼看着江星折腾。 江星一个没站稳,眼看着马上要摔倒了,柳元年一个箭步飞奔过去。 稳稳地给江星做了一个防摔肉垫。 江星则上半身挨着柳元年,下半身触及地面,他笑嘻嘻地说:“柳元年!你家地面不平啊,这块瓷砖怎么这么软呢!” 江星摸索着,想要试着撑起来,但是无果。 但是他的手一直在挣扎。 原本就被江星压着的柳元年,这下想起来都费劲。 “嗯?” 柳元年觉得不对劲,他感受到有一只炽热的手在他腰上摸来摸去。 “……江星?”柳元年试着叫他。 “真的哎!柳元年,你家瓷砖怎么这么有弹性啊!” 江星的手一把抓在了柳元年的屁股上。 “喂喂喂,适可而止了啊,你手放上面就行,别乱……唔!” 柳元年突然感到大腿内侧一阵酥痒。 江星的手从他的屁股那里划了过去。 这时他不禁用手捂住了嘴巴,心里大喊:“不是吧不是吧!” 柳元年再也忍住,奋力脱离了江星的压迫后,他迅速把江星压在身下。 他用明亮的眼睛看着江星,一只手勾住江星的下巴,用这极度隐忍的低音说道:“……再摸下去,我可就不能保证后面会发生什么事了啊!” 江星脸蛋红红的,迷迷糊糊看着他,想挣扎力气却又不大。 柳元年从与江星的四目相对,到视线移动到江星红润的嘴唇上。 “看上去好粉,好软……” 柳元年小心翼翼地用手摩挲了一下江星的嘴唇,从指尖传来的柔软触感让柳元年从头到脚打了个冷战。 “不行不行!!!” 柳元年立刻起身,拍拍自已的脸说道:“柳元年,你要把持住,你不能趁人之危啊!!!” 做好了心理暗示,柳元年觉得自已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 然而,当他转过身,又看到躺在地上的江星软糯娇嗔时,理智的那根线已经绷得不能再紧了。 于是,柳元年直接一路小跑,到了洗手间后把水龙头冷水开到最大。 这是对理智最好的尊重了。 柳元年直接把脸埋进水里,脑海里不断闪过自已摩挲嘴唇柔软触感的画面。 不知过了多久,柳元年终于冷静下来。 然而,代价是基本上衣服也湿透了。 柳元年看到江星在地上早已睡着,而且睡相东倒西歪很是难看,不禁笑了一声。 这个时候,柳元年很感谢自已平时健身没有偷懒。 他把江星抱起来,放到沙发上。 然而他又想起,自已之前睡在沙发上并不特别舒服这件事。 于是又横抱着江星到了自已二楼的床上睡。 “这个江星,你倒是睡舒服了……” 柳元年看着浑身湿漉漉的自已,决定一会去洗个澡。 “那他睡我的床,我睡哪里?”柳元年这时候又打起了坏点子。
第73章 星光熠熠生辉的演艺征途(十五) 柳元年看着江星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姿很不成样。 柳元年实在是受不了这一身湿漉漉的衣服,还是很想要立刻马上去洗澡。 浴室中,水雾氤氲。 柳元年一边洗澡一边脑海中不停地轮流浮现江星可爱的模样。 从温泉中江星的湿身出浴,再到现在醉醺醺地睡在自已的床上。 无一不透露着“犯规”二字。 柳元年挤了一些沐浴露到手上,没搓两下就往身上涂抹。 “柳元年……” “柳元年?” 柳元年闭上眼睛,似乎能听见江星叫自已的声音。 啪嗒—— 浴室的推拉门被打开了。 原本弥漫在小空间中的热气开始争先恐后地向室外散去。 淋浴的水还在哗啦啦地响,柳元年透过逐渐稀薄的白水雾,看到了江星模糊的轮廓,正从浴室外走进浴室内。 然而,还没等柳元年惊讶开口,江星倒不急不难地走进来。 “……柳元年,我想尿尿……” “小心地滑!!” 柳元年也不顾自已有没有穿衣服了,喝醉的的江星如果一个踉跄摔倒在浴室内,这可是很危险的。 于是,这一刻两个人的动作就显得十分怪异了。 江星摇摇晃晃地解开裤子,站在马桶边上尿尿。 柳元年则边搓洗着身体边盯着江星,真是从进门到上厕所再到出厕所,不敢有一刻松懈。 直到江星出去,把浴室的门关上后。 柳元年才心安下来。 然而,这个心安并没有坚持多长时间。 “……嗯?”柳元年边搓洗边回忆,“刚才江星是穿什么鞋进来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一直穿的是运动鞋,但是看他这样子,明显就是没醒酒。他能够自已穿鞋进来了?” 柳元年越想越不对劲,于是赶紧洗洗冲冲,下半身裹了个浴巾就要出去。 然而,当他刚把浴室推拉门打开时,一排排湿漉漉的脚印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遭了!!!” 柳元年急忙跑到卧室去,比他想得还要糟糕。 只见江星脸埋在被子里,屁股对着天花板,直挺挺斜躺在床上。 牛仔裤裤脚湿了,他觉得不舒服就半扯了下来,一部分挂在屁股上,一部分耷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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