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高层不会因此而认为omega是只能被保护的珍惜物种,十二年后也不会有什么严禁omega触碰机甲的禁令。” “那不过是Alpha们,为了让omega成为他们所有物的一种手段。” Alpha偏过头,恰巧对上谢知玉侧头趴在他肩膀上看他的眼睛。 他从来没见过少年这样认真倾听的样子,不由得愣住。 “然后呢。”谢知玉像是听到了一个令他惊喜的故事,虽然故事的结尾是悲剧,他却对此意犹未尽。 叶闻息窘迫地垂下目光,“然后……我遇见了你,买下了这把能量刀。我一直后悔没能早点把这把刀送给你,在你被星盗劫走之前。” “虽然这样说太过于唐突,我曾想象过无数次你拿起这把刀将敌人斩在脚下的样子。” “好在你平安回来,希望还不算晚。” 谢知玉双手搂紧了他的脖子,笑了笑,“会让你看到那天的。” 叶闻息心间发着烫,但他不知如何表达这种心情,只是也忍不住露出笑意,脚步都不自觉轻快起来。 等走到宿舍楼下,他就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应该走慢一些。 然后他就在omega默许的情况下,背着人爬了一百层。 叶闻息站在紧闭的宿舍门前,一门之隔内,就是omega睡觉休息的地方。 他的心跳越发剧烈,却还是停住了脚步。 谢知玉睁开半只眼,抬手用指纹解开了锁,“背我进去。” 房间里一片漆黑,叶闻息下意识瞥了眼另一张被子鼓起的床,才想起,omega和那位新来的考官住在一起。 他放轻脚步,将背上的少年小心翼翼放在床上。 Alpha尽管极度隐忍,却还是散发出些许自己的信息素遗留在房间里,甚至可能会与omega的被子床铺进行亲密接触。 叶闻息蹲在床边,借着夜色隐匿,直勾勾盯着omega身后粉色的被子瞧。 谢知玉从床头柜里摸出医药箱,将一包药剂贴递给他。 “我的脚还是有些痛。” “好。” 叶闻息呆呆接过那一小包药贴,可他一只手并不方便给少年脱去鞋袜,就只能将包装袋用犬齿叼住。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少年雪白莹润的脚背,如同裹了一层剔透的白玉。 Alpha的手握住它时,竟生出比握刀时更难以言表的意动。 他很小心翼翼地用掌心的热度为少年消肿祛瘀,却还是听见少年发出一声很轻的闷哼。 叶闻息沉默寡言还笨嘴拙舌,但他也是一个成年的Alpha。 等他回过神,omega白嫩的脚背上已然落下了几个浅红色的指印。 和之前在少年脸颊上看见的差不多。 谢知玉稍稍用力,一脚踹向Alpha的胸膛,自然没有将人踹动。 他不高兴地拧眉,浑身写满了娇气,“笨狗,你弄痛我了。” “抱歉。”叶闻息哑声道,“我轻点。” 等为omega贴好药贴,他莫名其妙出了一身汗,分明方才爬一百层楼时都不带喘气。 谢知玉从口袋里抽出随身携带的手帕,漫不经心地擦去Alpha额前的汗珠。 就像是在给乖狗的奖励。 “真乖。”他将那条被汗液浸湿的手帕塞进Alpha怀里,低头附在他耳边,“明天见。” 这是一个隐秘的约定,只有他们二人知晓。 叶闻息无声滚动喉结,“……好。” 目送Alpha依依不舍离开后,谢知玉脸上的笑又冷下来。 他瞥了眼对面隐匿在黑暗中的单人床,以命令的语气说:“过来。” 一阵细微的窸窣声后,一道高大的身影走到了他面前。 青年穿着洗漱完后的睡衣,及腰的长发铺散在脑后,碎发下的眼睛无波无澜地看着他。 谢知玉淡淡道:“我不喜欢抬着头看人。” 段榆景扯了扯唇角,遵从着他的命令跪下来。 鼻尖除了omega身上若有若无的信息素,还有隐约的药香。 他垂眼,看见了少年脚踝处的药贴。 是方才那个Alpha为了讨好少年,像狗一样低着头,细致地为少年贴上的。 之所以细致,是因为他数了秒,一个破膏药,贴了足足二十分钟。
第35章 你就算变成狗也是无法满足我的废物 谢知玉伸出右手,指尖挑开青年额前的碎发,然后五指插入发缝,将那张锋利俊美的面容完全展露在自己眼前。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看向omega的眼睛眸色浅淡,没有一丁点温度,就像看一个陌生人。 或者说,Alpha这双眼睛看谁都不会有温度,清高得很。 他看起来太像一个感情淡薄之人。 可段榆景却会因为母亲妥协,甘愿做一条狗。 一个恶劣的想法迅速在谢知玉脑海中成型。 他唇角微勾,“果然是贱|狗,不需要主人开口就知道乖乖跪下。” 面对他的羞辱,Alpha依然云淡风轻。 谢知玉打量他片刻,冷不丁低下头,吻在他挺拔的鼻尖。 段榆景瞳孔骤缩,整个人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这是什么意思?明明恨不得把他踩在泥里践踏,为什么要吻他? 这与他想象中的勾引不一样,分明白天时谢知玉还颇为嫌弃地擦过那双打过他的手。 可不等他想清楚,那蜻蜓点水般的柔软触感转瞬即逝。 他得不到答案,只能猜测这是新的捉弄他的方式,但胸膛里的心脏却躁动不安,像是一千只蚂蚁爬过。 段榆景冷冷盯着少年殷红的唇瓣,脑子里莫名冒出一个疑问。 谢知玉也会这样吻叶闻息,吻军校里的任何一个Alpha吗? 他充满恶意地想,当然会。 只要敷衍地吻一吻,那些Alpha就会像狗一样被少年迷得晕头转向。 “我闻到了。”谢知玉用低缓的声音说。 段榆景眉头微皱:“什么?” omega笑了笑,眼神无声蛊惑着他,“你的信息素,是雪山冷雾。” 柔软的指尖抚摸过他受损的腺体,来回拨弄。 “小狗的信息素,和主人的有点搭呢。”谢知玉低笑道,“比他们的都要搭。” 自从腺体受损后,连带着易感期也消失不见,段榆景此刻却又在拼命忍耐着。 忍耐什么?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真的要疯了。 甚至心底有一个邪恶的声音在蛊惑他,在说:接受谢知玉的勾引吧,反正都已经做他的狗了。 他看着自己墨色的长发缠绕在omega白皙的指间,宛如某种荒诞的挽留。 好像全身上下,除了他的心,都已经背叛了他向少年臣服,臣服于那低劣的欲望。 谢知玉很快就玩腻了他的长发,懒洋洋发号施令:“抱我去浴室。” 段榆景抬了抬眼皮,眼中冷意更甚。 一个omega让一个Alpha帮他洗澡,这种情况哪怕是婚后的小夫妻,都会因为羞涩而逃避。 他傲慢又浪荡的主人,居然让一条狗帮他洗澡,呵。 要是不小心沾染上一身狗毛,可别怪他。 然而半个小时后,少年身上并没有什么狗毛,倒是段榆景,被淋了一身水。 以及苍白面容上被赏赐的深红巴掌印。 谢知玉趴在浴缸边缘,哪怕只露出圆润的肩膀,也足以让人用活色生香来形容他,“我有说需要你帮我洗澡么?就凭你一个下贱的私生子,也配碰我?” 段榆景的眼神掠过少年被热水蒸腾得发红的肩头,眸中有暗色划过。 他其实只是帮少年放热水的时候,不小心触碰到一截滑腻的大腿。 他本是不情愿,谁知在那一巴掌下,却又变得不甘起来。 少年好像格外厌恶他私生子的身份。 可他随即又想,谢知玉喜不喜欢和他有什么关系?自己真是被那信息素迷昏了头才会多出一些啼笑皆非的想法。 “还不滚?”谢知玉冷声道。 段榆景转身走了出去。 他随手脱下那身被水淋湿的睡衣擦拭身上的水珠,紧实的肌肉在披散的长发下若隐若现,带着别样的性感。 谢知玉透过未曾完全关上的门缝,瞥见了青年身上新旧纵横的伤疤。 他莫名对比了一下顾珩,由于段榆景肤色较白,那伤疤也更明显。 虫族口器带有毒液,以勋章为名美化的伤疤,将陪伴他们一生。 谢知玉是一个十分注重外表的人,当然这种要求不是对自己,而是对于别人,尤其是军校的Alpha。 长得差强人意的Alpha,他大多都会公事公办,能经受住考验就过,不能就在他的考验单上画上叉。 但凡有点姿色在身上的,都没少被这位帝国的三殿下想着法子戏弄羞辱。 谢知玉躺在温热的水中,思绪逐渐涣散,却不知浴室外,那双让他觉得毫无温度的灰蓝色眼睛,亦在注视他。 每次一次水面晃荡,都会让Alpha眼中浮起暗色。 他甚至暗自猜测,待会他花心成性的主人就会假惺惺地命令他为他擦干净身上的水珠,然后将他抱回床上。 段榆景默默等着,却没有等到少年的声音。 谢知玉披着浴袍走出来,瞥了眼自己那张被军部准备的粉色小床,眼底划过一抹嫌弃。 他理所当然地走到Alpha的床铺旁躺下,将整齐的被子压得乱七八糟。 Alpha的床单被套都是寡淡的冷色调,这就使得omega裸露在外的一双腿在深色床单的衬托下白得晃眼。 谢知玉浑然不觉自己踏进了一个Alpha最私密的领地,倚靠在床上,宛如一具被人珍藏的艳尸标本。 他斜睨了眼面前冷冷盯着自己的青年,状若不小心让浴袍从肩头滑落,露出一片雪白滑腻的肌肤。 然后微抬着下巴说:“你知道依兰花的花心吃起来是什么味道吗?” 话落,他又无声无息开始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勾得段榆景理智决堤,直接将他压在身下。 锋利的犬齿急切地咬住那块圆润的肩头,清高禁欲的架子碎了一地。 然而下一瞬,少年夹杂着讽刺的一声嗤笑就如冷水淋下,让段榆景彻底清醒过来。 更让他惊愕的是,他竟然闻到了自己的信息素,掺杂在诱人发情的依兰花香里,像是恨不得与之彻底交融。 谢知玉懒洋洋地躺在他胸膛下,浴袍早已松散开来,衣领松垮地搭在臂弯。 胸前两点粉色半遮在领口边缘下若隐若现,双手柔弱无骨被失控的Alpha禁锢在头顶。 衣袍下摆开叉出露出少年曲起的腿,外侧时不时剐蹭过段榆景的大腿内侧。 明明是他浪荡得到处勾引人,还要噙着无辜笑意,问:“贱|狗,你是想以下犯上吗?” 段榆景下意识松开了禁锢他的手,谁知下一秒少年就得寸进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殷红的唇与他只有一厘米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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