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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白月光为何秘密满身

时间:2024-05-11 00:00:04  状态:完结  作者:寄鸢以北

“这上面的人今夜直接动手还是先写份文书告知付推等他明日批后再动手?”钟幸将手里的证据放到桌子上,反手抖了抖身上的筋骨伸了一个懒腰。付推今夜要带林志远进宫,要是等的话今日是无论如何也等不到批好的文书。

“写啊,怎么不写。”江朝一进屋抽出一张宣纸放在桌子上就开始,就取出毛笔舔了舔磨在宣纸上写。江朝头也不抬,手上速度逐渐加快,落笔却很稳。

“你站在那儿以为没事儿干?去把今夜还没离开的人都叫来,今夜我们直接动手。”


钟幸还没舒展开身体就把手又收回来,他出门去叫人集合。京兆府也忙,基本上所有人都没走,吩咐完他就回来了,他正好看见江朝小心翼翼地将那写完的文书举起来然后托在手上,上面墨迹未干,烛光为它笼上一份莹润的色泽。

钟幸侧身让过江朝,江朝径直走向京兆尹的办公处,夜色朦胧,他借着些月光直接将文书摊开放在付推桌上。

“东西放好了,我们走吧。”江朝轻微甩了甩手和钟幸一同离开。

今夜的定都注定是个不眠夜。无数盏熄灭的灯火又重新亮起,京兆府的官兵面对阻拦的家仆亮出手里的令牌:“京兆府办案,闲杂人等闪开!”

一时间惊叫声、哭泣声不绝于耳,无位位官员相继被抓,还有触犯律法的官员之子,直接带走。每家每户都留有些官兵守着,严禁任何人进出。


皇宫内。


“这群混账东西!”皇帝的额角爆出青筋,直接将桌上的茶盏摔在地上。瓷器撞在地上迸裂成碎片,殿中其他宫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而跪在地上的二人不发一言。

见皇帝有些气息不稳,他身边的老太监连忙跑过来给皇帝顺气:“陛下,您可别为这种人气坏了身子。”

平治帝的气息随着老太监的动作逐渐稳定下来,他摆了摆手,老太监十分有眼力见地退下,顺便差了两人上来收拾碎片。他现在本正值壮年,可不知为何三年前他突然大病一场,此后身子亏空了不少,拖拖拉拉的总是好不了。现在看着俨然已是有老态之像。


皇帝见到收拾碎片的两个小太监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他对殿中跪着的两人和颜悦色仿佛刚才那个发怒的人不是他一样:“付爱卿林爱卿你们落座。”

得到皇帝的准许两人这才在皇帝左手边落座。


皇帝看向林志远,沉下声音。他举起手里的东西看向林志远:“林爱卿这东西你可确定无误?”

林志远起身弓腰,声音坚定:“臣确认。”


“好,好啊!”平治帝抚掌大笑,“朕的臣子,朕的国丈竟然做出这样的丑事,真是我大殷之耻!朕定要还边疆将士们还有二十年前明氏一族的冤屈洗刷!”

他目光灼灼看向林志远,眼中带着无限热切:“林爱卿,你是燕州出身,此时交于你办朕最为信任,你可愿?”


付推坐在下面默不作声,垂着头像是没听见皇帝的话一样。林志远倒是越听越激愤了,他振臂一挥,直接跪在地上,他的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声音郑重:“臣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平治帝很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平身,声音带着宽仁:“朕记得付爱卿的病还没好?”

付推:“是。”


“夜深寒气重,白日付爱卿已经操劳够久,晚上就不适合熬太久。”平治帝对着身旁的老太监和颜,“张德顺,带付爱卿去暖阁休息,朕今夜要同林爱卿多说几句了。”

“喏。”张德顺顺着台阶走到付推身旁,笑容堆满了脸,对着付推躬身,“付大人,这边请吧。”


付推顺从地跟着张德顺离开了,没有回头。众宫人见状也纷纷离开殿内,不多时,殿内只剩下皇帝和林志远两人。

皇帝对着林志远招了招手,林志远明了,曲着腰走近平治帝。平治帝满意地点头,他对侧身俯耳的林志远说:“知道朕为何屏退众人独留林爱卿一人吗?”

林志远心中已有答案,但他不敢僭越皇帝,只是摇了摇头:“恕臣愚钝。”

平治帝又笑了起来,声音闷闷地响起:“林爱卿聪慧,哪里不知道朕的意思。我是说……”


平治帝的声音像是鬼魅一样在林志远耳畔响起:“朕知道,林爱卿对燕州的事情能够感同身受,毕竟林爱卿本籍不正是燕州攸县吗?”


听到皇帝的话,林志远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平治帝浑不在意地笑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在空荡的宫殿不断回响。


“梁大人您可是养了一个好儿子啊。”钟幸拿着在牢中举起手里的东西扬了扬,“抢夺民女害得人家姑娘自尽,人家家里告到官府却被你一手压下。”

钟幸说完后表情瞬间变得冰冷:“梁曲柏,你好大的官威啊!”


陈年旧账被翻出来,梁曲柏心中一紧。他在看见钟幸拿着那张纸的时候就知道完蛋了,不对,或许还有变数。

梁曲柏压低声音试探性地问道:“钟大人,你每月的俸禄够用吗?”


听到梁曲柏这开头,钟幸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好啊,还没算到那部分的账,他自己倒直接说了。

梁曲柏知道钟幸手里头估摸着已经拿到所有的东西了,他有些心疼地说出下面的话:“……钟大人啊,下官略有薄蓄,您觉着您手上还欠多少薄蓄?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嘛。”


看见钟幸的脸上重新出现笑容,梁曲柏心中暗暗唾弃,不都是一样的人,在这儿跟自己装什么装。

钟幸继续笑着,然后突然开口:“梁大人家中薄蓄几何?不要和本官耍心眼子,不然梁大人恐怕就在牢中畏罪自尽了。”

听到钟幸这话,梁曲柏心里狠狠一痛,这下恐怕真要被狠狠剥一层皮了。他恨恨看向钟幸,心想不过他身后是贺大人,大不了给他些钱,皇帝现在重用付推,现在自己暂且避避风头,还能保住一条命。有官位和命在,那钱自然还能源源不断地到自己手上来。抱着要想保住自己,梁曲柏抱着壮士断腕的决心开了口。


想通了后,梁曲柏报出一个数字,钟幸听到了之后直接瞪大眼睛,忍不住打量起这个其貌不扬的官员。他竟然开口就是那么大一笔钱,看来自己还是低估梁曲柏了。

梁曲柏还在心疼自己的钱,他忍着肉疼问钟幸:“钟大人您瞧,多少银子合适?”

钟幸对他又笑了笑:“那么一笔钱哪里够了,当然是……”看着梁曲柏恐惧又期待的眼神,钟幸骤然变脸,“全部!”

他对着身后问:“刚才梁大人说的话都记下来了吗?”

梁曲柏才发现自己身后竟然还站着个人,那狱卒对钟幸举了举手里的本子,上面用粗略记下了梁曲柏的话。梁曲柏听到钟幸的话的一瞬间脸色骤变,他往前冲想要伸手抓住钟幸,结果被身后的狱卒抓住狠狠按在地上。


这一下他彻底反应过来了,这是皇帝要动贺令了,他根本跑不掉了!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大声吼道:“钟元颂,你跟我耍心眼子呢!你以为自己算什么好东西,你不也想着钱!今日我不过是……”不过是站错了队,来日贺令的下场就是付推的下场!

钟幸往外走的脚步顿住了,他转头看向梁曲柏,眼底一片平静:“你真以为人人和你一样?你知道我在听到你说的那个数字想的是什么吗?”


梁曲柏看着那样平静的钟幸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钟幸继续说:“川坨的那道堤坝一直不稳,国库年年亏空,户部拿不出足够的银子,只能在原有的基础上补一补,根本上是治不了的。那道堤坝就是悬在西南百姓头上的一把刀,都不知道它能不能撑过今年淮水的春汛。你说说,那些银子都去了哪里?”


他嫌恶地看向梁曲柏:“都在你们这些蛀虫的嘴里。”

钟幸挥了挥手:“把他带下去严加看管,三司会审前不要让他和任何人见面。”

两个狱卒带着面如死灰的梁曲柏下去了,钟幸按了按肩膀:“走,下一个。”


火光划过他的眼瞳,照的他的眼睛亮的惊人:“今夜我们给西南的百姓赚够他们修堤坝的钱。”

一众狱卒兴奋不已,他们其中也有来自川坨的西南人,心中更是激荡不已。他们连夜将梁家查个干净。

梁家一个不断走下坡路的世家,家主梁曲柏一个普通从四品官员,从他的家宅私宅中总共竟找出了十箱黄金,百箱银子和名家书画数十。按照律法,梁家财产全部充入国库。更不用提剩余还没处理的孟、徐、张、白、李家了。

而与这几家有关的行渎职的官员也削职的削职,罢官的罢官。


这一夜过去,原本亏空的国库直接充盈了起来,户部尚书连夜将川坨那边递来的文书批了,把刚缴来的银子划了一大半给川坨。西南王在留在定都述职,银子便直接由西南王回去的时候顺道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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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人!


第52章 第 52 章



“这钱给下去,川坨的百姓终于可以安心了。”钟幸打了个呵欠,连带着昨天他已经快三天没合眼了,他的眼底也长出了一片浓郁的青紫色。眼前的事终于是解决了一部分,但麻烦还多着呢,不过他现在也只想休息。

“有人来了记得叫醒我,你也记得休息。”他和江朝打了声招呼,手臂往桌子上一放,头往手臂上一枕就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江朝偏头看了钟幸一眼,确定他睡着了过后,他捂着嘴打了个呵欠。然后他点了点怀里的铃铛,不一会儿门被轻轻从外边推开。

“你们弄完了?”周言一进门就看见睡的五荤三素的钟幸和端坐在另一端的江朝,他甚至还在看文书。周言压下心头的震惊,压低声音问,“听说昨天晚上你们忙活了一晚上,你不累吗?”

江朝放下手里的文书,也把声音压的很低,他的嗓子带着微哑,透着浓浓的疲倦。不知为何,周言听到他的声音居然有些面红心热,觉得自己很奇怪,周言连忙低下头。


见周言话没听一半就低头一副敷衍模样,江朝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周扶志,我方才说的,你听清了吗?”

周言这才从那种恍恍然的状态中回过神来,他有些怔愣地问:“啊,什么听清?”


虽然早有预料,但亲耳听见还是能够让人心塞。江朝耐心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如你所说,我现在很累,需要休息。但是后面还有很多零碎的事情需要处理,还会有人来找。有人上门就先叫醒我,懂吗?”

周言点点头:“明白了。但我还有件事情不明白。”

“什么事。”江朝觉得自己身上气压低的都能让人望而生畏了。可周言是谁,被江朝挤兑过无数次的人,只要江朝没有真正动怒,他已经无所畏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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