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举动叫盛予骄略显意外地笑了下,扭头瞥向单凛: “你女儿对你担心得不行。” “是么?” 单凛也从未见过单以慈这样,有些稀奇地俯下身,歪斜着头试图去看她的表情,未果,便抬手在她头顶点了点: “知道你这几天乖乖陪妈咪了,想要什么奖励?” “我什么都不要。” 小孩闷闷的声音传出来。 盛予骄同单凛对视一眼,都忍不住勾起唇角笑出来。 单以慈似乎感应到他腹部的震颤,立马把脑袋露出来,嘴巴撅起: “妈咪!你干嘛笑我!” “好了好了,吃早饭去吧。” 他们一起下楼前往餐厅,看单凛的架势,估计是要在家里待一整天的。 盛予骄倒是很情愿,如果男人没有长时间注视着他的白头发就更好了。 “你到底想干嘛?我现在就去染回来行吧?” 单凛只是埋进他颈窝里不语。 “怎么,你是第一次发现我这么爱你?” 古话说小别胜新婚,盛予骄过去没觉得,但分离的日子的确不好熬熬,可现在他回来了就瞬间抹杀了当时的难捱。 然而反观某个Enigma,貌似变得愈发粘人。 这么热的天,即使开着空调,有单凛这样一个自动发热的大火炉黏着他,盛予骄也觉得不大痛快: “好烦啊你,要是真想将功补过就去写一万字检讨。” 盛予骄说着,忽而眨了眨眼,觉得自己这个想法相当绝妙,便转头吩咐保姆把纸笔拿来,他要在客厅亲自监督单凛写。 男人的长手长脚蜷缩在茶几前并不容易,更别提还要写字,明明遒劲的笔迹变得有几分歪斜。 盛予骄看他在纸页上落笔第一行字—— [吾爱骄骄:] Alpha禁不住在他后背踢了一脚: “啧,给我正经点。” “句句肺腑。” 单凛都没有回头瞧他两眼,似乎是文思泉涌,早就想这么干了,根本停不下来。 看他下笔如有神,盛予骄便探头探脑地继续看下去,却是多看一行就觉得脸颊滚烫几分,后面干脆仰倒在沙发上抬头朝着电视机屏幕,脑袋里却不断浮现着他印在纸上的字句。 这个时间,享受了一晚国内生活的单竟遥刚刚吃完程绪做的早餐,换好衣服准备上班去,扯了一条领带,还没套在脖子里,就被对方抢了过去。 他便理所当然地扬起下巴,任凭程绪帮他打领带。 其实昨晚程绪死皮赖脸非要他家过夜的时候,他也犹豫过什么时候让对方滚蛋,一场假结婚而已,还真能一直同居了? 可姓程的简直在他家里扮演的角色就是一位乖巧懂事的“妻子”,不仅家务活全部包揽,其他方面更是无微不至,何况连公司现在都是他在忙碌。 关键他这张脸加上身材,在自己家里晃来晃去,单竟遥不仅不觉得碍眼,反而还感到有几分赏心悦目。 真是疯了。 单竟遥幅度轻微地晃了晃脑袋,想要忘掉这些,接下来却已经下意识把胳膊伸进程绪举起的西装外套袖子里。 不过、好像、也没什么缺点就是了。 “我去开车,你等五分钟再下去。” “嗯。” 程绪拿上车钥匙就出了门。 这个状态,仔细想想的话,还真的蛮怪。 他刚穿好鞋走出门打算进电梯,就收到了程绪发来的语音,赶在信号消失前一秒,他按下了转文字。 [我在楼下了,老公。] 单竟遥颅内轰隆一下,像是耳边有一架飞机驰过般,感觉大脑瞬间空白。 作为情场高手,Alpha很少被人如此撩动心弦,他怎么能轻易败下阵来? 可纵然走下电梯,他也迟迟不敢点开那条语音。 但他没想到的是,不知道出bug还是因为别的,他举着手机扯安全带的时候,那条语音自动播放: “我在楼下了,老公。” 单竟遥想破了脑袋也没料到他这句话居然是这种嗓音说出来的,顿时愣住。 “艹……” 他下意识骂出一声。 这人平时说话并不如此,这句话听上去更相似于…… 床上的语气。 发出这种动静的程绪本人,像是也顿了下,扯了扯嘴角,余光瞥过去。 单竟遥只好装作刚刚听到这条语音的样子,恶狠狠地瞪向他: “你他妈天天胡说什么?再瞎发拉黑了。” “你现在不是单总了,我需要一个合适的称呼。” “哦?你已经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对。” 程绪将车子缓慢开出小区,渐露笑意: “你只有一个,藏进心里之后,当然就不能放在眼里了。” 单竟遥后知后觉地品出他话的意思,霎时间好像是被这几句恶心的情话刺激到,浑身鸡皮疙瘩乱冒。 “神经啊。” 他双臂环胸躺在桌椅上,匆忙扭头看向窗外,耳尖却红了。 遥遥宝宝你再这么可爱我真的要亲你了!!! (一开始想说妈妈的,可骄骄是我的大宝贝,这样不就差辈了吗,但要是自称奶奶也太怪了谁来救救我SOS!!T_T) 丹东小黄柿子怎么这么好吃啊哦买噶,圆圆的像小灯笼,多汁又甜,太美味了我嚼嚼嚼…… 感觉小柿子品种里面我最喜花生柿子和这个小黄柿子了。 另外还买了点草莓,这就没啥可说的了,虽然没有小柿子纯甜,但酸酸甜甜的还是很好吃。 晚饭买了鸡叉骨吃,一斤赠半斤,分了室友很多还是没吃完。。。 我感觉我真是一个没追求的人啊,现阶段的目标居然是毕业之后开一家咖啡厅,这样我就可以边喝咖啡边在店里码字了(*′з`*) 在犹豫要不要去做美甲,不知道短甲影响不影响码字,唉。 其实我一直很羡慕能写短篇或者短剧剧本的人,我是属于既没有耐心节奏还慢,也不知道我啥时候能完成一本大长篇,我其实也很喜欢甜爽文的,哭哭——
第148章 命悬一线 出乎梁闻语的意料,停职期间的姜黎并没有半分颓丧,反而依然规律作息,尽管很久不播新闻了,但是练早功和读报纸的习惯也没落下。 但这只是表面。 只有姜黎清楚自己的身体状态不大好,总是软绵绵地提不起精神,还容易反胃和胀气。 他下意识认为是长时间闷在家里的结果,可他成为公众人物之后,本来就没有了逛街的习惯,现在也是一样,以前还能出门上上班,而今除了看书就是看电视,无聊至极。 梁闻语起码还能出去买个菜,或者晨练,不过他貌似对于这种居家的生活相当悠闲自得。 “我能够很快适应任何类型的生活。” 面对姜黎的疑问,他是这么回答的。 不是自夸,梁闻语从来都是实事求是。 “哦,那你好棒棒哦。” 姜黎吸着杯子里自制的冰美式,这样还能压一压他肠胃的不适,他咽下一口,又说道: “不过你最好这几天不要单独出门,买东西可以叫闪送。” “为什么?许医生的婚礼不是刚刚过去?STN的调查结果还没出来吗?” “怎么可能出的来?幕后人还没露面呢,况且礼堂也没出事,不是吗?” “我又不懂了,”梁闻语合上膝头的书本,推了推眼镜回头看向他:“引以为傲的事业跌入谷底,你怎么看上去一点都不着急?” “我不着急?” 姜黎笑了: “可能吧,不过着急是没有用的,有人下了这么大一盘棋,是不会让我轻易甩干净的,俗话说‘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单家与蔡党如果不分出最终的胜负来,我就算死都没办法死个痛快。” “最终选举在十月五日,时间已经不多了。” “蔡党肯定开始着急,马上也要有所动作了,我估计也就这能过这几天安生日子吧。” “他会怎么对你?” “不知道,但你跟着我可够倒霉的,后悔吗?” “你帮过我。” 梁闻语只是这样说。 “没必要知恩图报,在社会上混久了,你就知道自己苟延残喘是最重要的。” “不,”梁闻语摇摇头,打断了他的话,目光灼灼:“可你就不是这样的,否则你也不会为了单家甘愿去得罪蔡党,你完全可以把自己择出去。” 姜黎一直以来不敢直面的问题被他瞬间捅破。 “没有,我没有,我只是因为……因为姜家成为了蔡党的附庸,我想报复才……” “姜家已经一蹶不振,而且从小欺负你的人也已经受到了惩罚,你没有理由再把自己强制划到单家的战队,他们根本就不欢迎你。” “够了!” 他知道梁闻语没有恶意,对方的一切话语都相当准确,准确到足以刺痛他最敏感薄弱的神经。 这时候,适时响起一阵门铃声。 这个时间段倒是稀奇,邹景的可能性要大一些,毕竟他总是不走寻常路。 由于刚才两人算不上激烈的“争吵”,起码梁闻语没觉得是,可姜黎瞧上去却不太舒服,罕见地起身抢在他前面开门。 不知道是赌气还是其他情绪,或许是过于信任小区的治安,他没有透过猫眼观察,甚至也没有询问来者是谁,直接拉开门把手。 梁闻语见他去开门却迟迟没动静,便抬头朝玄关望过去,结果刹那间愣住。 一个陌生男人,手中的匕首抵在姜黎的喉咙处,从背后牵制住他的身体往里走。 大门砰的一声,应该是被他用脚踹上了。 那人看到他之后,瞬间警惕起来,大声吼道: “别动!不然老子弄死他!” 说着刀刃便在他肌肤上紧贴一寸,留下微弱的血痕。 姜黎被迫仰着头,不敢用力呼吸,努力睁开双目给梁闻语使了个眼色。 “双手抱头,给我蹲在这里!” 梁闻语面上只有刚才一瞬间的惊恐,现在已经缓过神,也冷静下来,一边按照他的命令动作,一边思考对策。 “三哥,你这是干嘛呢?咱们这么久不见,你怎么一上来就动刀子啊。” 姜黎终于开口。 “他妈的小表子,你给我闭嘴,要不是你老子能变成今天这样吗?” 姜绍情绪愈发不稳定,狠狠拽着他的头发就是一扯。 姜黎忍不住痛呼一声。 是他大意了,忘记还有这么个脏东西没处理干净。 姓蔡的老头可真是狠毒啊。 “三哥,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啊,大哥和二哥干的事情你也算到我头上来吗?我现在连工作都没有了,姜家的遗产更是没有落得半个钢镚儿,你来找我撒什么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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