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鹿和玉只是强硬的将衣服朝着顾知了的手塞了塞,语调重了一些:“夫人,看病当然要换衣服,我带您去房间的更衣室换吧。” 说着,他不容置疑的抱起顾知了,不顾对方那小幅度的挣扎,就是将人抱到了更衣室的案台上。 案台上放着一些零零散散的化妆品,该有的基本上都有,鹿和玉自认为自己不算太过于直男,所以对于化妆品还是有些认知的。 口红腮红粉底什么的略知一二,也大概的能根据他们的外形估摸出来一些。 他嘴角的笑挑了挑。 化妆吗,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得自己先哄骗成功才行。 更衣室里还有一面特别大的镜子,巨大的镜面环绕的能将两个人的身形全都照清。 那头顶打下来的光照灯虽说有些顶光,但是却照的肌肤更加透亮,明晃晃灯光照射下的几乎仿佛有了活力一般的有着活人气息的温暖。 顾知了被人温柔的抬着脚将脚从案台上放了下来,在空中略微晃荡晃荡。 白皙的脚背甚至照的反光发亮,糯米一般的色彩让人忍不住的细细去研磨,抚摸,然后一口一口的吃掉。 “夫人,您看,您身上穿着这件衣服实在是太过于宽松了,这对病情来说很不友好,所以我帮您脱掉吧。”鹿和玉睁眼说瞎话的技术已经练就的十分高深了。 “治病……脱衣服……?” 顾知了理智告诉自己哪里有些不太对,可是又从对方的话语中挑不出半分错。 他只是有些迷茫的仰着头,下颚线看着更加锋利了,只是湿漉漉的眼眸衬托的整张漂亮的脸蛋,看着更加可怜和惹人爱了。 顾知了胸膛的衣领被他自己扯掉了一些,他努力的把扣子扣回去,可是总是失败。 鹿和玉露出了有些深邃的眼眸:“……没错,当然要换上病患服,这样子您才可以得到更好的治疗,您难道不愿意吗?” “好吧,若是不好好配合工作的话,之后或许要打针呢。”鹿和玉装作苦恼。 “不想打针。”顾知了下意识的说着,甚至蜷缩了一下。 他潜意识里讨厌医院的一切,可是面对这所谓的一生说的话却表现的格外的乖巧,听话。 “那我想您或许需要听医生的话。”鹿和玉继续的说着抬了抬听诊器,尤其是她身上穿的那件白大褂特别的有buff加持,至少在顾知了面前是如此。 只是有些难为情的撇了撇嘴,低声一边说话一边摇头的道:“……不打针,听医生的。” 鹿和玉笑了,看起来似乎要比刚才来的更加温柔了。 顾知了抿了抿嘴的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镜子,他莫名的心中有些紧张,更别说他还老觉得脑袋晕乎乎的。 “那您别动,我帮您脱掉衣服,一会您还要吃药呢。”鹿和玉说着话,冰凉的手指则是有些略微挑逗的勾过顾知了的脖颈,然后一点一点的将他衣服上上头纽扣去掉。 于是,顾知了本就宽松的睡衣一下子就被退去了,那副精瘦的身体再次被展现出来,随着呼吸的起起伏伏,胸膛和小腹也同样的起伏。 就是这…… 被无数的人窥伺吧。 既然是妻子,怎么会没有奶水呢,一定有吧? 还真是奶/白又微微/凸/起的美啊。 看着就很好-吸/好.舔,就算真的没有-/奶/水,那也一定特别甜。 只可惜真的没有汁水。 不然一无所知的小可怜被医生哄骗的来到给换装的小房间,掐着腰的挺送出去小豆的让来人吃着白色汁水,一刻不停的被吸,吃的红肿热痛为止都不会停下来。 因为猎人只会想要细细舔/弄,将自己的东西全都灌进小可怜的小腹里,陷入肚脐眼指不定都会有些微微外翻吧。 拖着人抱起来晃一晃,肚子里全都是声音。 一定会被弄的双眼无神,脑袋空白让人怜悯……自以为自己会被放过,但是会被抓着脚的,让猎人更深深的捅入内核的位置,一次又一次的激烈的歌曲。 直到猎物彻底的发出呜咽,一点也承受不住的全都流一地,全身都是咬痕,或是稀薄或是乳厚的黏腻。 鹿和玉再是抬起顾知了的腰,将他那宽松的长裤略去,而裤子一下子便是掉落在了地上。 他弯腰捡起裤子的时候,抬头对上的便是顾知了有些慌张遮住自己里裤的手,以及那有些粉色的里裤。 鹿和玉忍不住的溢出一声轻笑,感觉更可爱了。 “夫人,里裤也需要完全退去。”他道。 顾知了就算意识没有完全清晰,但也瞪大了眼睛:“……内/内裤也要吗?” “是,难道夫人您是想要打针吗?”鹿和玉语气变得严厉了一些,“又或者是想要病的更重之后上手术台动手术。” 顾知了一下子就被这话说的畏惧了,不敢吱声,只是极为难为情的一直抓着裤子的边角,不敢脱。 “夫人,我帮您。”说着,鹿和玉不容置疑的将顾知了的裤子脱了,小小可爱的便是一下子曝光在面前了。 鹿和玉明显呼吸急促了几分,但他尽量的保持那所谓的绅士态度,只是有些克制冷静的道:“没错,夫人您做的很好。” 说着,他拿出了被顾知了所以藏在被窝底下的那套衣服,一只手从其中勾出了半透明的裤子,另外一只手则是握住顾知了的脚掌,给裤子穿上。 他的动作不算慢,在顾知了迟缓,羞涩以及恐惧之中,各种情绪融杂的态度之下,他一下子便将裤子给顾知了穿好了。 贴心的是—— 裤子上的金属扣子,甚至上还有一把小小的钥匙,恰恰好打开之后可以扣上,然后完全的锁住。 顾知了那处颤颤巍巍的家伙,便是被冰冷无情的给关注了,但他还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 只是觉得那东西锁住了自己下身,极为不方便。 鹿和玉用欣赏作品的目光去看顾知了,心中止不住的略微感慨。 不得不说,拿出这套衣服的那个人品味确实很不错,这样色/情的东西穿在顾知了身上居然透着一股天真的暧昧,远比直接发生什么来的更加刺激冲心。 随后,鹿和玉又是张里头那件镂空的衬衫以及黑色的外套全都给顾知了穿戴整齐上了,连脖颈上应该套着那黑色铆钉脖套也没有落下。 细碎发出声响的细链子就是勾在他的掌心里,他缓慢的绕了几圈绳子,就是他一用力就能将顾知了给带过来。 但他还是有些心疼的。 担心这样子顾知了会不舒服,会难过,所以绳子抓在手上更多的是情趣意味。 鹿和玉恶意的用手拉了拉顾知了下面铁链的身子,顾知了瞬间感觉自己的小顾知了像是受到了一股电流一般的刺激,整个人发抖发麻。 顾知了知道那一处被弄被摸似乎会有反应,甚至会爽,可他自己从来没敢那么做过,更不敢想象自己被其他人弄。 可那个若有若无刺激它的电流让他泛着哭腔的求救的道:“下面堵住了……难受……” “好奇怪……” 顾知了透着那张红晕的脸看向镜子中的自己,甚至不敢抬眼认真的去看。 “不奇怪的夫人,这不过也是一种治疗的方法而已,你不能太在意,而且您该喝药了……”说着,鹿和玉也不知道从哪里像是真的端出了一碗药递给顾知了。 他当然不会承认刚才自己的恶趣味,想要看着顾知了情动不堪,但是无人可求,只能求自己的样子。 至于这个药…… 鹿和玉心中极度兴奋。 听诊器作为模拟出来的道具能起到的作用真的是微乎其微,而这个添加了特殊东西的中药成分的产品则是会让顾知了短暂的更进入色色的状态。 至于保健作用…… 当然是有,只是真正的作用不过是他想要顾知了发/情罢了。 让顾知了渴求自己一个人触碰,其他人的任何一个人触碰都解不了他的渴。 鹿和玉真觉得这个道具就是为了自己悠然而生的。 顾知了不想喝,他最讨厌苦药了。 鹿和玉倒也没有勉强,只是定定的看了一会儿顾知了,随后就是拿着碗对着自己喝下去了。 意识没有那么清晰的的顾知了要比以往来的更为任性一点,可面对“医生”不仅不劝自己,居然还将自己的药给喝掉了,他忍不住的瞪大眼睛:“……你把我的药喝了。” “没错,是的,把你的药喝了。”鹿和玉极为自然的说着,“夫人,您不是说不喝吗?那我就给你打针好了。” “不——”顾知了恐惧的瞪大眼。 鹿和玉笑了笑:“您这样也确实让我很为难,可是药已经被我给喝掉了呢,没有第二份了,所以您只能打针了……” “只是这针的治疗方法从普通的打针似乎有些不要需要先确切一个具体的位置呢,可我却没有带画笔……” 他一边说着一边目光平视的看向化妆台,抬手就是拿起了一支口红笑了:“或许拿这个作为简单的定点定线也还不错。” 顾知了迷茫又恐惧,只是手指有些泛白的握着按台的边边角角,想要躲避,可实在不知道躲避到哪里去。 男人的身形十分宽广,而阴影刚好的倒映下来的遮住了他整个身躯。 鹿和玉拿捏着口红的金属柄,就是将颜色极为艳丽的口红尖尖对着顾知了的胸膛先是圈出了两个套住豆豆的圈圈,随后在顾知了的锁骨上,心脏上,以及肚脐眼上都画了个鲜红叉叉。 随后,他手向下托举,像是在挑选合适的位置—— 于是顾知了的大腿根上被像是弄着笔画似的写了字,他是看不见,可始作俑者却能将这样的美好画面尽收眼底。 小妈。 多水。 我的。 我的我的我的我的,只能是我的,不能是任何人的。 其他同自己抢人的家伙全都该死。 鹿和玉甚至还将顾知了翻了一面在背后上写了“鹿和玉专属”几个字,甚至在鹿和玉的翘臀肉上也用力的写了字,连带着那只口红都差点被折断了。 翘臀上被极为鲜明的写着两个字:欠、/操/。 鹿和玉忍不住的的抬手揉了揉臀周围,一下子就将周围抓的全是手印,让顾知了挣扎了起来。 “我劝您最好在这个时候别动。” 那深红色的的口红颜色和顾知了的白皙肌肤形成了剧烈的反差,顾知了看起来似乎有些抖的更厉害了。 他只觉得,口红触碰过的地方似乎都有一股无法言说的灼烧般的炽热,让他忍不住的空虚极其。 “凉……”顾知了无促的道。 “别动,我正在亲自给你治疗……” 鹿和玉声音有些沙哑的说着,然后拿出来腮红刷子,沾着腮红涂抹着顾知了是鼻尖,脸颊,以及被勾出两圆圈的粉红也同样打的颜色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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