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还是太虚弱了。”阿树的声音里更是带着担心了,更是凑近顾知了,“主人,我可以冒犯一下您吗?您若是总感觉冷的话是会感冒的,我想要温暖您,即便您之后会生气。” “什么?”顾知了有些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对不起,我不能让主人您受凉。”说着,阿树突然地抱起了顾知了,“若是您之前要责罚我的话,那便责罚我吧。” 明明他同顾知了差不多高,可抱起顾知了却轻轻松松。 他那看似白皙的胳膊实则极为的有力,甚至带着些许的肌肉。 他一只手揽着顾知了的细腰,另外一只手则是张开大掌的托着顾知了的翘臀,顾知了就像是坐在他的手心上一样。 但或许是因为引力是向下的,顾知了的身体向下沉,那只手抓着臀肉抓的臀部有些变形。 明明是隔着裤子的,可阿树依旧能感受到那体温和温软。 顾知了只觉得视野一变自己便是到了阿树的怀里。 他有些发懵。 他的屁股感受到了极为热的温度。 他想要逃离—— “我自己走,咳咳咳,自己就可以……” 但他却被阿树紧紧地压在怀里,根本无法折腾得起来,浑身都像是被点穴了一样无力,然后因为风有些大,还一直地咳嗽的,咳得脸更红了一些。 “主人,您别动……”阿树的手有意无意的揉摸着顾知了的腰,下头那双手也是因为走路的颠簸一会松一会抓紧的害怕顾知了掉下去。 顾知了更是有些坐不稳了,不适应的扭动着身体。 阿树的眼里划过锋芒,语调里却透着歉意道:“主人,您还是先在我怀里休息休息吧,走路风大,您容易受寒。” “您脸朝着我的身体,将衣服遮住就不会冷了。” 说着,他用外套将顾知了的脸给蒙盖住了。 也就是盖住的那一瞬间,阿树的眼睛瞬间变成竖瞳,那带着无尽粘稠欲望的目光仔仔细细地盯着他怀里的宝贝。 他呼吸急促得像是濒临死亡的病人。 但这是他极度兴奋的表现。 每一处的肌肉都在疯狂地颤抖,男人浑身都叫嚣着兴奋。 就因为他知道顾知了现在看不见,他就完全流露出来自己色欲薰心的渴慕姿态了。 他的——! 可怜又单纯的主人就在他的怀里,柔柔弱弱的被自己抓着屁股都起不来呢。 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哄骗出来了。 ……多么好骗的主人啊。 两张嘴肯定都很甜很甜。 闻了他的薄荷味,那就是他的东西了。 其他的人都能在顾知了身上落下属于自己的印记,那凭什么就自己不可以呢? 他也想要在主人的身上落下专属的印记。 顾知了是不知道自己是一副多么水润苍白的样子到他的怀里的,那咳嗽的微微泛红的眼角都让人遐想得忍不住地想要亲烂—— 阿树想要狠狠地将那小口小口的粉唇亲烂,给顾知了那苍白的脸全部染上浑.浊的颜色,然后让他主动一点点地听自己的指挥。 他只想是极为享受的一点点剥开甜美的糖果。 全部地舔掉糖果的甜份,等待下次生出新的甜味的时候,重、新、榨、汁。 ……很快了。 只要到了那儿,主人就只能被自己给摆弄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到时候可怜的小主人只被自己弄得傻傻的,可能醒来后还茫然地以为什么都没发生吧。 当然,他也可以用一些恶劣的手段将自己伪装成受害者。 这样主人或许又是自我愧疚地以为他强迫了自己吧?一定会一次又一次地对自己放低底线—— 在这么一天所谓的祭奠主人的前男友的日子里,主人和自己在秘密基地里偷情的被自己亲烂,玩得一点都没力气只会哭着求自己慢一点,不然太满了,只会是肚子很难受; 在还被自己欺负惨了后,还得撑着力气一脸正经悲伤的样子起来的去见各种宾客,给他们顺便讲解一下画作的细节;之后结束画展回去休息的时候,还不能让那古板的管家给发现…… 毕竟那些见不得人的痕迹要是被发现的话,那管家一定会疯得厉害。 他恐怕会借着一些为了他好的由头却狠狠地惩罚这到处勾引人,还被人给蹂躏了的小主人吧? 指不定用板子打顾知了那娇嫩的屁股作为惩戒,也可能故意的…… 说着要指导主人如何避免被揩油,但自己却上手将主人的全身上下都摸了个边,还觉得滋味不够。 管家是做得出来这样的事情的。 而且他的理由绝对比自己要来的名正言顺,所以阿树才会变得更加急不可耐。 …… 毕竟,他也是借助为了主人好的由头去做这些玩弄的事情呢。 情敌最懂情敌了。 啧。 这是多么可怜的小主人啊。 最后会承受不住的…… 一下子坏掉吧? 他觉得自己以前就是对主人太温柔了,一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而这一次他有些绷不住了,他收到了来自不同人的威胁的压迫,有了心里压力—— 他本想一点点地将顾知了诱哄到自己身边只相信自己的,但其余窥伺顾知了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并且他们付出行动越来越激烈。 阿树想要成为这群人中拔萃的那一个—— 他想完完全全地将顾知了得到。 仅此而已。 也只有自己,才会是最终的胜利者——! 一想到一会要做的事情……! 那还真是…… 一如既往的让人觉得刺激啊。 想到这儿,阿树就有一些兴奋的不像话了,地上的阴影疯狂的扭曲攀爬。 他只想赶紧到那一处的地方,所以那有些欢快的脚步也迅速了几分。 两个人越走越远,直到远处的亮光只是浅淡的发出黄色的光晕,阿树终于放缓和了脚步。 “主人,您别担心,很快就会结束的。”阿树安抚的道,“等您回去的时候,宴会应该刚刚开始,来得及。” 顾知了还有些稀里糊涂的。 他根本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举办的宴会是什么样子,最多是感谢无限总部这边的同事还给了自己“健忘失忆症状”的理由。 树林越往里头走,便是越黑暗。 直到顾知了愈发的感觉到了不安的时候,阿树才发出了令人安定的嗓音:“主人您不必惊慌,马上就要到目的地了。” 顾知了:“……”如果不是自己被蒙住了的话,或者还没这么心里没底气。 但是确实,这样阴冷和黑暗的氛围让他感到很不安心。 顾知了一开始有些担心阿树抱不动自己,可看着对方轻轻松松,甚至很是惬意,他突然就有些沉默了。 好吧,是自己有些以己度人了。 对方的力气不管怎么说都应该比自己来的要大,更别说阿树一看就拥有一副健康的身体了。 顾知了低咳了几声,压下了口腔里的热意。 …… “咔嚓——” 细碎的机械运转的声音突然的出现,而阿树也是在这个时候拿开了顾知了身上这盖着的衣服,用略微腼腆的语气道:“主人,我们马上要到了。” 顾知了视野从黑暗中恢复到能看到眼前的亮光的时候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可当看清地上那突然出现的一个口子的时候,他的瞳孔忍不住的缩了缩。 这…… 是一处地下室? “主人,我们现在进去吧,不然您到时候举办画展可能要有些来不及了。”阿树继续托着顾知了朝着下方走。 他甚至能腾出手的按了按密码锁,然后再是踩着微弱的光进入地下。 “……主人,您之前经常来这里的,您最近的记性似乎……”似乎有些太过于差了。 阿树的声音里没有责怪,可顾知了却听出了淡淡的疑惑。 顾知了心中一紧,随后像是若无其事的淡淡道:“阿树,你放我下来吧,我镜子会走。” 阿树的手掌紧了几分,随后极为歉意的道歉:“……对不起主人,是我逾越了,您能容许我同您一起来这里,便是我莫大的荣幸了。” 只是后头荣幸两字,似乎在阿树的口腔里绕了绕才吐出来。 顾知了对于对方这及时道歉的技术早早就有所了解,他也没去表面的追责任,而是在心中暗暗的松了口气。 好在不继续追问了。 他也有些好奇,每次这个时间点“他”来到这个地下室是干什么? 见物思人吗? 除了这个地下室里可能藏着前男友徐佳烨的遗物,顾知了想不出其他的了。 想起这家伙,顾知了就忍不住的后背点点的泛麻,像是有阴冷在他的肌肤上游走一般,但他知道是自己的错觉。 地下室的通道在走到了底后,光线骤然变好了,映入顾知了眼底深处的是一片看着极为温馨的房间。 顾知了有些愣住的愣在了原地。 因为这个房间…… 参考的正是他在庄园里住的卧室,似乎还是一比一的还原的,暖黄是灯光照射的卧室更加的温暖了一些。 这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主人……” 阿树的声音变得更是幽深了一些,他缓慢的将顾知了放了下来,手一点点的略过顾知了的腿肉:“您,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顾知了下意识的道。 阿树勾了勾唇,只要顾知了回应他便是落入了他的圈套里了,只见他的声音变得更为蛊惑了,温柔到粘腻:“主人,您转头看一下我。” 顾知了虽然不懂为什么,但也算是听话的转头了。 而在转头的那一瞬间,他的目光便是停顿在了阿树那张清秀的面容上了。 “主人……” “您喜欢我吗?”阿树声音放轻,用极为专注的目光望着顾知了的眼睛。 顾知了眨了眨眼,鼻尖处又是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薄荷香,他晃神了一下,随后迷糊的道:“……喜欢?” 喜欢什么? 明明是疑问的语调,可阿树脸上却划过了诡异的满足,他抬手轻轻挑起了顾知来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了一个微凉的吻,舌尖似乎也略过了那温软的肌肤。 “是啊,您是喜欢我的,不然您为什么总是单独传唤我呢?” 他说着这话,更是给顾知了心理暗示。 “喜欢?”顾知了神情更是恍惚了几秒,似乎有些不太坚定思绪,“可是佳烨说,如果、如果我脏掉,他要惩罚我……” 他不想再被打屁股了。 屁股真的很疼很疼,就连管家的按摩也无法消散那痛意。 阿树的眼神瞬间暗了暗,但很快他便是语气更善解人意和暗搓搓诋毁了:“主人,他已经死了,您得接受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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