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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流】我在系统里当头牌

时间:2024-05-04 10:00:05  状态:完结  作者:唐醋

  昨天说好今天白天去找小女孩问个清楚的!!

  林铮猛地站起身来,快步往门口走去。

  “他走的时候居然没叫我?就丢下我自己走了?自己去找那个小女孩去了?”他一边走,一边忍不住低声说道,“那他这未免有一点儿太!太过于不厚道了吧!!”

  一把拉开门,门口居然站着 一个人,林铮走路的速度有些快,险些撞到那个人身上。

  “嗯?你说什么不厚道?”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自己头顶响起,那声音有些耳熟,林铮愣了一下,嘴还微微张着,缓缓的抬起头来。

  只看见刚刚还在自己嘴里被自己碎碎骂着的人,此时此刻正依靠着门框站在自己面前,垂着眼看着自己,林铮张了张嘴,试图挽救什么,但是......他好像都听到了,那是不是自己再说什么都没用了?

  “啊......早上好啊......”林铮挤出来了一个僵硬的笑,“我没说什么不厚道啊,我说......”

  林铮绞尽脑汁挤出来一句,“我说今天包子皮有些厚......”

  骆翊鸣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笑,脸上写着的就是一句:你看我相信你说的话吗?你自己相信你自己说的话吗?

  林铮叹了口气,垂着头,小声的说道:“我不是以为你自己去找那个......小女孩了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他的声音也没比蚊子叫大多少,骆翊鸣几乎没听清楚他后面说了什么。

  他抬手揉了揉耳朵,“行了,别蚊子叫了,我这不是看你睡的香,没好意思叫你嘛。”


第一百五十八章 真相

  吃过午饭,骆翊鸣先走了,林铮则是偷偷溜出来的。

  两个人再一次来到了昨天晚上去过的那个房子门口。

  骆翊鸣轻轻敲了敲大门,却发现门并没有关严,一推就开了。

  房子里还跟昨天一样,就连灯都是一直开着的。

  林铮跟在骆翊鸣身后再一次走进了这个房子。

  “你说,她在不在啊?”林铮从出门开始就有些紧张,手指不停的用力扯着自己的衣角,指尖的皮肤都有些被摩擦的泛红了。

  “应该是在吧。”骆翊鸣倒是看起来好像一点儿都不紧张,他一边观察着四周,一边往楼上走。

  林铮亦步亦趋的跟在骆翊鸣的身后,嘴里不知道在小声嘟哝着什么,声音太小,骆翊鸣有些听不太清,他回头看了一眼,见林铮只顾自己小声的说,也没有让他回应的意思,骆翊鸣索性也没有追问,只当他是在自言自语了。

  等到他们走上二楼,穿过走廊,再一次站到那扇房间的门口的时候,林铮的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了,自从上了楼,骆翊鸣就听不见他的自言自语了,转过头一看,就看到林铮脸色的血色几乎都要退干净了。

  “你还好吧?你的脸色,看起来真的很难看。”

  骆翊鸣把手搭在门把手上,有些不太放心的又回头看了一眼林铮。

  后者垂着头,眼睛落在自己的鞋尖儿上,手指死死拽着衣角,牙齿咬得嘴唇都白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林铮的肩膀,林铮好像是走神了,或者是在想什么其他的事情,被骆翊鸣这一拍,吓得猛地抖了一下。

  “啊?”发出了一半的惊呼声,在他看到骆翊鸣之后,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啊,怎么了?我们是要进去了吗?”

  骆翊鸣看着他这个状态,忍不住问道:“你真的没事儿吗?要不要先缓一缓?你的脸色......看起来是非常的不好。”

  林铮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苦笑了一下,“不用了,越休息我只会越紧张,脑子里乱糟糟的,胡思乱想出来倒是还挺吓人的。”

  他的下唇上有两个深深的印子,好似下一秒就能流出血来。

  林铮注意到了骆翊鸣的眼神,忍不住抿了一下唇,“没事儿的,咱们进去吧。”

  骆翊鸣叹了口气,没在多说什么,微微用力,打开了门。

  门里还是一片昏暗,厚重的窗帘垂在地上,几乎隔绝了外面的所有光线。

  这一次,小女孩是坐在窗台旁边的一张小床上,两条腿垂在外面,来回晃动着。

  “你们来啦?”她看起来心情很不错,抬手指了指墙边了两把椅子,“你们先坐吧,嗯......那我先给这位客人讲故事好不好?”

  骆翊鸣和林铮都没有说话,只是走到椅子边坐下,骆翊鸣轻轻叹了口气,他感觉今天这个故事一定会非常的长,因为昨天来的时候,这个屋子里还没有这两把凳子

  进来之后,林铮的紧张似乎好了很多,他安安静静的坐在骆翊鸣身旁的凳子上,还是垂着头,目光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

  “这位客人,我想你应该已经听说过老太婆口里的版本了吧,但是......我今天要给你讲得,是这件事儿的真相,那年——”

  “你!你干什么!”妇人惊恐的看着自己的丈夫,他的手上沾染着鲜血,地板上也落着几滴血,鲜红的实在扎眼。

  男人却是不为所动,走到水池边,用清水把自己的手和匕首洗干净,匕首上的血液已经有些干涸了,男人洗着有些费力。

  “咱们就算是过的再不好,咱们也不能去干这种事儿啊?”妇人眼圈都红了,声音里带着颤抖,男人却没说话,只是认真清洗着手上的血液。

  “这事儿,多少人去了?”妇人摸了一把脸,压下心头的慌乱,问道。

  男人擦干匕首,转过头来,他没注意到的是,他的脸上还沾染着飞溅出来的几滴鲜红,妇人只觉得那血色格外的刺眼,刺的她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那天投票同意的,都去了。”

  妇人面如土色,唇上的血迹退了个干净,她猛的闭了闭眼,强压下胸口的恶心,颤声问道,“那没去的呢?”

  “没去的,看见我们都去,就跟着我们去了,虽然没有杀人,但是应该也抢了不少东西回家,也算是有收获。”男人的声音很是平淡,好像只是在说一件如喝水吃饭一般的平常事儿。

  妇人忍不住捂住了嘴,她是在恶心的不行,忍了又忍,在抬头看到自己丈夫脸上夺目的红的时候,再也忍不住了,捂着嘴跑到院子外面,扶着树,吐了个昏天暗地。

  男人洗了一把脸,脱去的外衣,端着杯水走了出来。

  他抬手想扶她,却别她一把推开。

  他有些茫然,看了看自己手里端着的水,又看了看她,好像是明白了什么,长叹了一口气,“媳妇儿,咱们今年村今年是在是过不下去了,那山贼土匪,抢了那么多东西,咱要不是迫不得已,也不会干出来这种事儿啊。”

  一边说着,他一边把手里的水往前递了递。

  ‘“可是,隔壁村,又能比咱们好到哪儿去?”妇人长叹了口气,微微摇了摇头,最终还是没有接那杯水,独自回来房间。

  男人站在原地,看了看手里的水杯,又看了看妇人的背影,抢夺而来的喜悦感好像一下子都退去了。

  他刚要抬腿往家走,隔壁院子走出来了两个人,一个妇人和一个腿有点坡的男人,两个人的脸上都是抑制不住的开心和激动,妇人的手上还拿着一幅耳环,在月光下翻来覆去的看,脸上都快笑出花儿来了。

  两个人看见男人,笑呵呵的打招呼。

  “龚省啊,你这么还站在外面?今天的收获不错吧,是不是?”他眯着眼睛,看自家婆娘试戴那副耳环,嘴角都快咧到耳朵跟后面去了。

  龚省没说话,也没笑,只是安静的看着他们。

  他们两个好像没看出来龚省表情不对,凑过来又说道,“龚省啊,你这么那这个杯子站在外面?难不成是你家那口子生气了?我就说让你给她那点儿首饰,你就是不干,女人嘛,都是喜欢这些玩意儿的,你这站在外面,是不是你家那个看见别人都有新首饰,生气了,不让你进家门?”

  一边说着,他一边伸手来勾龚省的脖子,“兄弟,别生气,来兄弟家,我今天晚上收留你,我说让你拿首饰不听,这下好了吧?家都回不去了,行了,来我家吧,下次给她多拿一个就是了。”

  龚省不着痕迹的躲开他的手,听他说完最后一句话,眉毛就是一跳,“坡子李,你刚说什么?下次?还有下次?”

  坡子李这回也听出来不太对了,他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点儿,微微点了点头,“对啊,下次,他们都商量好了,这个月月末咱们再去,怎么了?”

  他的脸上全是不解,看着龚省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不想去?今天这种大丰收多好啊,什么都有了,还是这么轻轻松松,可比咱们累死累活的种地强上不知道多少倍呢,你难道不想去?”

  龚省看着坡子李,头皮有些发麻,他强撑出一张笑脸,扯出一个很开心的笑,摇了摇头,“去当然是想去,就是我家那口子这不是......”

  “害,”坡子李一挥手,嘴角又列开了,“兄弟,我懂,下次给你多拿两个。”

  龚省看着坡子李搂着自家婆娘在月光下欣赏完了那对儿抢来的“新”耳环,笑呵呵的回了自己的房子。

  他忽然感觉身上冒出一阵寒意,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端着的那杯水,。那水已经彻底凉透了,拿在手里冰冷的有些刺骨。

  月亮被云层挡住了,月光消失了,龚省抬手看了看月亮,又看了看村里那些亮着的屋子,他甚至好像可以听到屋子里那些人的笑声,那是贪婪的声音。

  龚省好像知道为什么看到自己回来,知道了那些事儿的媳妇儿是那么生气了。

  他抬脚往自己家房子走去,路过门口堆放着的抢来的东西的时候,龚省就像是在躲避瘟神一样,一眼都没看,甚至还拿脚往角落里踢了踢。

  云层遮住的不是月亮,是他们的良心。

  龚省微微闭了闭眼。

  有了这次,就有下次,有了下次,那还要又多少次,这才是个头,他们宛如看见了蛋糕的老鼠,疯了一样的过去抢,去夺,一旦开了头,边永远都收不回来那只伸向蛋糕的老鼠爪子。

  他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走进了卧室,屋子里没开灯,妇人已经躺下了,背对着他,龚省缓缓走到床边坐下,他知道妇人并没有睡着。

  “我......”龚省张了张嘴,“我好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让我们去干这件事儿了,我刚刚在外面碰到坡子李了,他说......”

  他舔了舔唇,忽然觉得嗓子干涩的厉害。

  “他说,等到这个月底,村子里还要再去干一次......”


第一百五十九章 最后的晚餐

  妇人背对着他的身子有些微微的颤抖,龚省的眼眶也有些发红,他轻轻的把手搭在她的身上。

  周围很安静,安静的龚省可以听到她乱了的呼吸声和压抑的哭泣声。

  “那你下次还跟他们一起去吗?”妇人擦干净脸上的泪水,翻身坐起来,她的眼眶红红的,眼里还噙着泪花,看的龚省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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