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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生怪谈

时间:2024-05-04 06:00:04  状态:完结  作者:谷草转氨酸

  “娘娘当然不会来。”沧粟摊开双手,“我这不是替她来了。”

  徐烺不留情面道:“滚一边儿去,别叫我在我家看到你。”

  话音刚落,大道上传来敲锣打鼓之声,沧粟墙上的影子上张出一双羽翼,“既然你不想看见我,那我走了。”

  徐烺懒得理他,走出巷末。

  石板路很是平展,锣鼓喧天传得极远。李衔环悄声掀开一点轿辇的帘子朝外看,徐烺的府邸是十来年前骊姬为他修的,离宫殿不近不远。别说来过,在他还未转世时,城中不及此时一半大,更是没有如今这番热闹。

  轿子停了下来。他赶忙把自己的脸重新盖好,视线刚被掩住,有双手便把他从轿内连拉带扯拽了出来。这地方根本不是府上正门,台阶和门槛都稍高,拉着李衔环那人似乎忘了他看不到,走得极快。他险些绊个踉跄,只感到弯弯绕绕走了很远,最终就塞进了间卧房,那人理都不理他,碰一声关上了门。

  门一关,李衔环就把盖头拽了下来,打量起屋内。

  屋里不知点了什么香,甜丝丝的。徐烺原身是狼,鼻子极灵,最不喜欢这些香料,定不是他授意的。李衔环在屋里找了一圈,发现了香炉,他快步过去掀开炉盖,用了些法力朝内吹口气,香料立刻就灭了。他拿着炉盖想了会儿,又走到桌前倒了杯茶,刚浇进去掩饰,房内便开了。

  猝不及防的,他就这样复次和徐烺见了面。徐烺似乎没料到他自己取了盖头在屋里乱走,顿了下,蹙眉道:“你干什么。”

  李衔环胸口一疼,他知道徐烺眼力极好,断不可表现出一丝半缕的异样,赶忙收住了表情,傻兮兮地回说:“太、太香了。”他半举起茶盏,“不是这样灭的吗?”

  徐烺抿了下嘴,面无表情道:“香就灭掉吧,坐回去。”

  见李衔环不动,徐烺一手甩上房门,快步过去扯着李衔环、把他按到床沿上坐下。他动作粗暴,抬眼时发现李衔环紧抿着嘴唇,肩膀都缩了缩,才意识到自己太凶了,于是撤步半跪下抬头看他,声音放柔了些,“苍鹰在看着我们,你知道吧?”

  李衔环怯生生地点了点头。

  “容不得我们出一点差错。”徐烺沉声道。

  他见李衔环再次点头,这才稍松了口气,抓起盖头重新盖在他头上,转身离开,“我一会儿回来。”

  待他一离去,李衔环顿时收了那副受惊兔子似的神情,把盖头又掀了下来。

  “看个头,沧粟早回去了,这都感觉不出来嘛……”他嘟囔一声,自己斟茶喝了,又抿了一点点合卺酒。

  徐烺在外面让人当笑话看去了,他心里对他的可怜多于心疼。或许,对于梦河的子民来说,神魔将背叛自己的傍生蛇神与梓山山神白狼诛灭后收养了捡来的白狼——“少主”本身就是一个笑话——他们终于找到了可以把讥讽和在酒里放肆大笑的机会。

  “不是这样的……”

  李衔环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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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衔环偶尔有点精分是设定问题


第3章 【三】

  徐烺回来时,宾客散去。他身上带着些酒气,推门后发现蜡烛已燃尽,屋内只有盏油灯亮着。李衔环穿着的那身红衣裳很合身,显出他窄窄的腰、削瘦的肩膀都很漂亮。他一动不动地坐在床沿上,好似从徐烺出去后就一直这么着等他回来。

  四下里静得可怕。徐烺走到他身前,轻轻取下了盖头,微弱灯火中李衔环抬眼看他,长而卷翘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眼睛仿佛比那火光还亮。

  虽然面儿上看着有些唯唯诺诺,眼里却有种坚毅、坚定不移的神光。

  平心而论,徐烺讨厌不起来他,甚至是莫名有些对怀着这种眼神的人心生好感的。

  在心中叹了口气,徐烺沉声开口,“你跟了我,我会好好待你的。”

  说罢,他过去熄了油灯,倒是仍有些敞亮的月光漏进来,屋里并不显得昏暗。李衔环陡然发现他竟有种“灭灯睡觉”的暗示,一把拉住了徐烺的手,“骊姬娘娘要我们今晚完婚。”

  他半仰头看他,柔和的嗓音愈发微不可闻,“你知道……完婚的意思吗?”

  徐烺挑眉,与其说在发问,不如说是在等李衔环自己往下说。

  李衔环只得继续往下道,“意思是……我们要圆房。”

  徐烺毫无反应,一动不动。李衔环暗自咬牙,心道这臭毛病怎么又上来了,颤抖着手开始往下褪自己的衣服。他偷偷瞥了眼徐烺。徐烺就那么站着,眼光亦不躲闪,审视似的、看着他脱得一干二净,站在自己眼前。

  已至深秋时节,天寒,李衔环有点冷,但更多的是种羞恼。他抿起嘴唇,伸手开始除徐烺的衣服,徐烺任由他扒拉下来自己的衣衫,突然略微一笑,反问说:“你会吗?”

  李衔环犹豫了下,胡说道:“没试过。”

  话音刚落,徐烺带着他倒在床榻上。那目光居高临上,带着浓浓的审视,他不吻他,只是两指向他身下探去。这一幕愈发有些眼熟,李衔环无可避免想到了在他还未转世前,为了抽去徐烺元神与记忆、两人的最后一次交合。

  那两指带着油膏缓缓向他身下穴口揉弄,这是一具新的、未经人事的躯体,半晌才探入一根指节。徐烺眼睛一眨不眨,直勾勾地盯着李衔环的眼睛,只把他看得脸颊发烫起来。

  “我问你,你怕不怕我?”

  他口气轻柔,手指却不由分说全挤了进去。李衔环呼出的气一岔,强止着音色颤抖,说道:“不怕……”

  徐烺的手指没入他臀缝间,两具雪白的躯体贴在一起。李衔环能感到他抵在自己小腹上的性器渐渐硬了,轻微的剐蹭已经能感知到骇人的尺寸。那手指在体内开拓深入,李衔环唇齿溢出一声喘息,干脆把脸埋在徐烺胸膛上。

  徐烺宽阔的肩膀,他曾是梓山的山神,温暖的胸膛承载起赤子之心。李衔环手在他肩颈上流连,只感到徐烺将指节退了出去,他把他微微一提了些许,性器顶端已抵在了柔软的穴口上。

  李衔环像是还没反应过来,以目光描摹着他的上身。他的白狼神,沉抿不发的嘴唇,修长脖颈上微微凸起的颈筋,深陷的锁骨与线条优美的有力手臂。他就快陷进去了,于是张口,意识涣散、把不能说话的悄悄吐漏,“我好像曾见过你似的……”

  徐烺挺身挺入,李衔环猝不及防“啊”了一嗓子,身体不由地一蜷。不得不承认,他还是高估了自己,这具身躯抗议着徐烺的入侵,今晚怕不是只有疼了。

  瑟缩的穴口也绞得徐烺不太舒服,他略拧眉心,一手顺着李衔环发鬓往下抚,摸着他侧脸轻声道:“你太紧张了,放松点。”

  他慢慢退出些,缓缓沉腰,这次只进去了一半。饶是如此,李衔环仍然紧咬着下嘴唇,不受控地“唔”了声,疼得眼眶里含满了泪水。他搂紧徐烺肩膀,整整二十年了,他太想这样做了,可如今的自己对徐烺来说只是个陌生人,倒不如在床笫间借此亲昵。徐烺两手箍着他腰,让他适应了会儿,见李衔环慢慢吐出些许气息,再度挺身。

  明月清冷,架不住屋内欲海媾和、使得周遭渐渐升温。雪白的身躯随着情潮泛起淡红,李衔环皱着眉,随着徐烺动作绷起小腿,最初的疼逐步退下,只剩下强烈而熟悉的快感慢慢攀升,媾和处的油膏被体温暖化了,顺着腿根黏腻地往下淌。李衔环身体软绵绵地被徐烺圈着,作为兔子,他的身体未免太冷了些。徐烺性器抵在他阳心上反复碾压,他看着他眼角含着的眼泪涌了出来,汹涌而来的快欲逼得他张大口吸着气,尾音又弱了,双眼迷离地呜咽着。

  未经人事的身体太过敏感,前端释放出来,粘糊糊挂在徐烺腹上。他后穴紧缩,直绞得徐烺也咬牙嘶了口气,不管不顾抓着他腰肢快速顶弄,李衔环身子脱力,窝在徐烺身下还未来得及喘口气,那要命的东西毫不客气顶到最深处,他两脚在榻上胡乱踢蹬了下,挣扎着两手就要去推开徐烺,嘴里带着哭腔,“慢点、慢点——徐烺!”

  他蓦地一喊,徐烺眉心倏地刺疼了下,按住他手,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安静的夜中格外明显,李衔环脸上烫的快烧起来了,铺天盖地的情浪让他产生了种溺水般的错觉。徐烺两眼闪烁着幽亮的光,像是最矫捷健硕的狼,他心里忽然生出种身体打颤的恐惧来,仿佛已经被孤狼咬住了咽喉——

  本能的畏惧与情欲巅峰将他抛上了云层,李衔环近乎晕死过去,他神智涣散,徐烺似乎射在了他身体中。他听到他终于也有一丝丝乱了的呼吸。

  徐烺偏头,轻轻在他眼角上吻了一下。


第4章 【四】

  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鸟儿仿佛也知道府上昨天办了喜事,唱得正欢。身旁的床榻上早已没了体温,徐烺不知去了哪儿。李衔环躺着发了会儿呆,才起身穿衣洗漱。

  他原身是蛇,很是畏寒,从前徐烺怕他冷昏了,就是醒了也不自己先起来,而是等他也醒。

  “毕竟我转生后是兔子身嘛。”李衔环自嘲一句,对着镜子看。这身子是他的化身,虽是肉体凡胎生下的兔身,元神却是蛇。脸也是一样的脸,就连身高都不差分毫,看来徐烺是真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了。

  院子里植了棵高大的梧桐,金黄的落叶踩上去嘎吱作响。李衔环朝外走,远远便看见徐烺蹲在苗圃里侍弄花草。白色的芍药,是自己最喜欢的花,他心中一暖,早已过了芍药开花的时节,大抵是徐烺用法力维持着。

  徐烺原身是狼,五官俱敏,一定早已发现他出来了,只是等李衔环走到跟前,他才头也不回道:“去哪儿?”

  “神魔殿。”李衔环轻声回答。

  徐烺没什么反应,只“嗯”了声。李衔环见他没了下文,只好没话找话说:“你种的吗,你喜欢……芍药花?”他冲他笑笑,温和之余又带点不谙世事的天真,“我也喜欢。”

  想不到,徐烺站起身,拍拍手上的碎土道:“不喜欢。这是沧粟给的,叫我好生养着。”

  李衔环抿了抿嘴,顿时不知如何往下接,幸好徐烺还算给了他台阶下,又道:“你既然喜欢,得空了就帮我照顾照顾吧。”

  他说完,自顾自走了。李衔环看他一眼,转身离开。

  出了府邸,李衔环本有些郁闷,但不久步调便又轻快起来:不管怎么说,徐烺没变,还是那个嘴里没一句好听话的徐烺。

  他的梓山山神,白狼神。

  神魔殿修在城里最高的位置,能俯瞰整座城池,包括徐烺的府邸。李衔环在金阶上回头朝下看,再回头时,身前已经站住个人来。他吓了一大跳,脚下不由绊了个踉跄,差点摔下去。

  “别装了,骊姬不在。”吓他一跳那人双手背在身后,悠悠开口。李衔环定睛一看,含笑道:“沧粟,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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