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司机的反应,陆洲觉得有趣,他向来都是一个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人,看着面前如若蝼蚁般的男人,心情觉得格外舒畅。 他的唇边露出了一点浅浅的笑意,就像是绽放开的昙花一样,清纯迷人,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的这种笑意就像是蜜里藏刀一样,裹挟着威胁。 陆洲不再看四司机的脸色,而是站了起来,离开地下室,还让保镖看好司机,别让司机逃跑了。 保镖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陆洲大跨步走出地下室来到了停车场,他的车就放在停车场最显眼的位置,那个位置一直都是他的车位,别人都不能放的,他走过去,将车门打开,矮着身子坐进车内。 从公司到家的这段距离,他都很熟,因此就不用开导航了。 他踩着油门,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陆家老宅。 他把车随便停在了老宅的空地上,随后就让家里的佣人把车开到停车场,他则是漫步走到客厅。 客厅跟厨房的距离并没有很远,于是他刚走到客厅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味,他一转头就看到季辞远站在开放式厨房做饭。 季辞远也是在陆家长大的,他并不会做很复杂的饭菜,只会做一些比较简单的饭菜,他最拿手的东西就是鸡蛋面了。 看着季辞远的做饭手法,陆洲就猜出来,季辞远应该又是在做鸡蛋面了。 他走到开放式厨房,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笼罩在季辞远的身上,季辞远的脸色很白,阳光照过来的时候,就像是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金光,显得他的皮肤细腻如同牛奶一样嫩滑。他穿着很简单的家居,即便是穿着家居服也能看得出来,他的身段很好,光是看着季辞远站在那里煮面,陆洲就有了一点反应,但只是细微的反应而已。 陆洲又走进了些伸手环抱着季辞远的腰,季辞远的腰也很细,他一只手都能抱得过来,明明这些年来他都好好在养着季辞远,可不知道为什么季辞远还是这样清瘦,养也养不胖,可能这就是他个人的体质问题吧。 “哥哥。”陆洲的呼吸喷洒在季辞远的脖颈处,“你这是在做什么呀?” “我在做鸡蛋面。”季辞远会做的面也不多,鸡蛋面是他比较拿手的了,“我想着你这两天胃口不太好,就给你做一碗鸡蛋面。” “你对我真好呀。”陆洲看着面前的男人,觉得他贤惠漂亮,就是他梦中的omega妻子,“你要这样一直爱着我,我也会一直爱着你的,我觉得我们两个这样真好呀,好幸福呀。” 季辞远像是没听出陆洲在说什么,他熟练的往一个陶瓷盆里面撒了葱姜蒜,蚝油,橄榄油,把白生生的面从锅里捞出来以后放入提前准备好的调料碗里,再将滚烫的热水冲入碗里。鸡蛋也是提前煎好的,他从锅里面夹出两块鸡蛋放入大碗中,而他自己的那一份鸡蛋面则是小份的,鸡蛋也只放了一个。 陆洲帮着季辞远,把面端到岛台上。 陆洲在岛台旁边的高脚凳上坐了下来,他看着陆洲问:“你去审问出结果了吗?” “我问过了,但司机也不知道是谁收买他的。”陆洲将提前烫好的筷子接了过来,他在吃食方面不算特别讲究,他夹了一筷子的面吸溜了一口,上面似乎还有他哥的味道,他感觉到面很好吃,又喝了一口汤,看他的架势,像是连汤底都不肯放过。 “这件事情看起来很复杂。”与陆洲大口吃面不同,季辞远吃面的时候,都是小口小口地吃着面,他的吃相是非常文雅的,简直就像是世家调养出来的少爷。 “其实也有点眉目了。” “怎么说?”季辞远咬了一口荷包蛋,感觉荷包蛋很香,外焦里嫩的是他喜欢的味道。 “司机说给他钱的那个人手臂上有个花纹,我已经让底下的人去查了,看一下哪个叔伯身边有这样1号人。” “你能跟我仔细描述一下花纹是什么样的吗?”季辞远说。 陆洲将司机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季辞远听完以后知皱眉,他的脑海中快速的闪现过,几个人的身影,他放下了筷子,一脸严肃,“我失忆过,所以我不确定我记忆中是否是真实的。我感觉我好像看过那个花纹……” 陆洲的瞳孔蓦地缩紧了,他感觉到周遭的空气像是稀薄了,“没关系,你说出来你在哪里看过他?” “当时我读高三,你读高二,在高考结束以后本来是要回家的,但却被你姑姑接走了,你还记得这件事吗?” 陆洲当然记得这件事情了,他当时都准备要替季辞远庆祝高考结束,但没想到他姑姑却从中作梗把他哥哥给带走了,他气的火冒三丈。 “我当然记得这件事情了。” “你姑姑找我,让我吃了一个蛋糕,然后就放我走了,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把我带去他家,后来我看到他身边有一个手臂有花纹的男人……我感觉很有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季辞远其实也不太确定,所以他一直都是在说,可能有一些记忆已经很久远了,所以他不能够确定记忆是否是真实的,或者说是他想象的。 被季辞远这样一提醒,陆洲好像也有点印象了,他咽下嘴里的面,又对身边的助理说:“不用大海捞针了,直接把目标锁到我姑姑身上,看一下她的出行记录,汇款记录都有什么异常,只要有任何问题,都要第一时间过来跟我说。” 助理也知道这件事情很重要,刻不容缓,于是他微微低头,然后退了出去。 陆洲重新看着桌上的那碗面,他已经吃了大半了,荷包蛋都被他吃完了,他大口的夹起面,把面跟汤全部都吃光了,只要是季辞远做的,他都乐意吃。
第109章 你在关心我吗 陆洲跟季辞远他们已经很久都没有亲热过了,回到房间以后,陆洲就开始脱季辞远的衣服,他脱衣服的速度很快,三下两下就将季辞远身上的衣服全部都剥下来,他就像是一个毛头小子,迫切地去亲吻季辞远的嘴唇。 季辞远并没有推开陆洲,而是任由陆洲去亲他。 几个小时后,陆洲抱着季辞远去洗澡。 季辞远有些疲惫的依靠在陆洲的身上,他胳膊都抬不起来,最后还是陆洲抱着他出去了。 卧室里面只开了一盏靠近床的小夜灯,不算亮,是昏黄的。季辞远倚靠在床边从床头柜上抽出了一本书,翻看了起来。这些年来他一直都保持着睡前阅读的习惯,他每天都会在睡前看半个小时的书。对于书的内容,他并没有进行刻意的挑选,他什么书都读,杂文,散文,科普类的书,或是情感治愈系的书他都读。 今天他读的书是一本晦涩难懂的全英文的科普书,按理来说这种书只有专业的人士才能去阅读的,但季辞远偏不信邪,拿起来阅读,他从小就很聪明,学习能力也很强,所以即便这本书在别人看起来是很难读的书,他读起来也是游刃有余的,并不会感觉到晦涩。但是刚才做了那么激烈的运动,他现在已经有点疲惫了,只是看了几分钟的书,他就将书放到床头柜上,迅速的钻入被子里。 他刚躺下,洗完澡的陆洲也贴了上来,陆洲的身体是暖烘烘的,很热很烫,在冬天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大火炉一样。 陆洲的手臂搭在季辞远的腰上,他用鼻子去修季辞远身上的奶香味,他很喜欢这股味道,“哥,你终于不看这破书,舍得睡觉了。” “还不是怪你,要不然我早就睡着了。”季辞远的语气虽然有些冷,但却像是在嗔怪。 陆洲的笑意不达眼底,他吭哧吭哧了两声,“哥自己舍不得睡觉,要看书,现在却赖到我身上了。” 季辞远的眼神像是凛冽的刀子,他冷笑了一声:“你把话说清楚,这件事情到底怪谁?” 在季辞远面前,陆洲永远都是投降的那一个,“我知道了,是我错了……好了哥,赶紧睡觉吧。我真的感觉好困啊,再不睡的话明天就起不来了。” 季辞远其实也很困了,他不再说话,直接依靠在陆洲的怀里睡着了。 两个人都习惯了彼此的存在,于是没过多久,两个人就都睡着了。 第2天起来的时候,季辞远发现陆洲还在睡觉他也没有叫醒陆洲,而是先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去浴室里面刷牙。 他正刷着牙,就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原来是陆洲醒过来了,他把挤好牙膏的牙刷递给陆洲,让陆洲跟他一起刷牙,两个人刷的口腔全都是泡沫,下巴上也有泡沫。 他们小时候还会把牙膏沫丢到对方的脸上,但通常情况下都是陆洲在欺负季辞远,等季辞远发火以后,他又会跟小猫一样可怜兮兮的说对不起。 现在他们两个都已经长大了,并不会幼稚,到把牙膏沫丢到对方脸上,他们快速的刷完牙就下去餐厅吃饭了。 刚到餐厅,就看到秘书走了过来,这位秘书叫王璞,还是更了陆洲多年的心腹。 王璞这人虽然年纪并不算很大,不过三十出头而已,但他做事特别的靠谱,每次都能把陆洲交代他的事情做得妥妥贴贴的,让陆洲感觉到很满意。 王璞站在陆洲面前先是微微鞠了一躬,然后开始说:“少爷,您交代我的事情有眉目了。” “说说看吧。”季辞远在餐椅上坐了下来,拿起餐桌上的那套明制餐具,也没着急着动叉子,而是看向了身侧的助理。 王璞说:“根据我这边的调查,发现您的姑姑,跟往常并没有什么异样,但她身边确实有一位花臂的男人。于是我就顺藤摸瓜去查花臂男的流水账记录,他确实在半个月前从银行里取出了20万的现金,至于这20万的现金去了哪,我相信您心里应该是有数的。” 陆洲这会儿总算是咂摸出味儿:“也就是说我姑姑想要杀我。” 陆洲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语气非常平淡,就像是在说明天早上要吃什么一样,他已经习惯了这种被刺杀的生活了。 毕竟是陆家的掌权人,想要他死的人自然是不计其数的。 “根据调查,应该是您姑姑指示的,到目前为止,我们并没有确凿的证据。” “你去安排一辆车,等会我吃完早餐就去见我姑姑。”陆洲开始慢条斯理的切着面前的牛油果三明治。 王璞再次鞠躬,说了一声是,就退出了餐厅。 季辞远又看向了陆洲,他一直都没有开口,就是不想打乱陆洲的思绪,“你要去找你姑姑做什么?当面对峙吗?” “总得让她知道,我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人。”陆洲手中冰冷的刀具反射出了一道寒芒,他微微抬头,看着餐桌对面的季辞远缓缓的笑了一下,“你放心吧,我不做什么,就是过去吓唬吓唬她而已,在我还没有拿到证据之前,我不会随便动我姑姑的。” “不管怎么样,即便是你姑姑做错了事情,也应该移交给警察……”季辞远其实是不想陆洲去冒险,他总觉得陆洲的姑姑是个很不一样的女人,她的身上似乎藏着很多的秘密,让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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