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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成了病娇的囚宠

时间:2024-05-02 06:00:03  状态:完结  作者:日进斗金

  滚烫的呼吸像是岩浆一样,不断喷在季辞远的脖颈上。

  带来了一阵阵的颤栗感跟酥麻感。

  季辞远的身体都绷住了,喉咙也不自觉地上下滚动着。

  他觉得陆洲这个动作太暧昧了,正想着要找个借口将陆洲推开时,陆洲却将用手去捏那团软肉。

  他的身体向来都是敏感的,喉咙里认不出挤出了一声有些模糊,甜腻的声音,意识到这是自己发出来的声音后,他的身体都僵硬了。

  “哥,有奶吗?”陆洲用天真无邪地眼神看着季辞远,似乎是真的不懂。

  “没有。”季辞远打算明天就给陆洲报abo生理学的课,他是beta,身体的构造跟omega又一样,omega才能够下奶。

  “多喝几杯牛奶,就有奶了。”

  季辞远的眼睛都瞪圆了,他不知道陆洲是从哪里学来的骚话,“闭嘴。”语气有些冷,看上去是真的生气了。

  陆洲也是见好就收的性子,他也不想要将季辞远给惹急了,他嬉皮笑脸地从季辞远的身上起来,脸不红心不跳,“那我不说了。”

  季辞远不想跟陆洲说话,就冷着一张脸,继续翻看德文科普书。

  陆洲懒散地将手搭在季辞远的肩膀上,像是在威胁,又像是在哄骗,“哥,我先去洗澡哦,你记得把牛奶喝了,等我洗完澡可是要出来检查的。”

  “知道了。”

  敷衍地应了一声,季辞远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留给陆洲,而陆洲却一点也不生气。

  陆洲早就习惯了季辞远冰冰冷冷、又不好接近的性子,季辞远越是不想搭理他,他越是喜欢在一旁烦着季辞远。

  在原地站了一会,陆洲走去浴室冲澡,很快,浴室里就传来了水流的稀里哗啦声。

  主卧的隔音效果很一般,水声一直撞在季辞远的耳朵里,季辞远连看书的心情都没有了。

  将德文书放在小圆桌上,季辞远将目光放在陆洲亲手给他的牛奶上面。

  温牛奶是用玻璃杯装着,温度恰到好处,大概是四十度的,可以直接喝下。

  手指缓缓收紧玻璃杯壁,复又松开。

  他在纠结着要不要喝下这杯牛奶。

  他其实不想再喝牛奶了,但要是等陆洲出来,看到他没有喝牛奶,肯定会用委屈的眼神看着他。

  必须要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才行。

  既不用喝牛奶,也不会让陆洲生气……

  要怎么样才行呢。

  季辞远的目光落在檀木架子上,那边摆着一个白色菱形花瓶,而花瓶里种着洋桔梗。

  洋桔梗的是蓝绿色的,花苞狭窄,花瓣有单瓣跟双瓣的,用来装饰房间很漂亮。

  陆洲很喜欢洋桔梗,几乎每隔一段时间,陆洲就会去换新的洋桔梗,陆洲对洋桔梗的执着很深。

  季辞远想到这里,笑了一下,走到了檀木架子上,将温牛奶倒入了装着洋桔梗的花瓶里。

  白色的牛奶浸润着黑色的泥土,整个洋桔梗都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奶香味。

  季辞远拧了下眉,这样很容易被陆洲发现。

  想了想,季辞远又走到梳妆台上,把一瓶香水拿了出来,往花瓶里喷了喷,把奶味盖住了,这样一来,陆洲应该就不会发现他把温牛奶倒进花瓶里吧?

  季辞远心里没底,但他眼下也想不出来更好的解决办法了。

  浴室里的水声都要停了,季辞远连忙把香水放回梳妆台,镇定自若地走回藤椅上,重新拿起了德文书翻看起来。

  他的眼睛虽然是在看着科普书,但他根本没有在看书,而是在想着陆洲。

  “哐当——”

  浴室门开了,陆洲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青年的头发很湿,一绺湿发垂在他的额前,顺着他的棱角分明的侧脸,一路淌过,淹没进他的敞开的浴袍领口。他的胸膛是健康的小麦色的,没有杂毛,胸前却有几道抓痕,这几道抓痕都结痂了,在光影沉浮间,还是那么情色。

  路过檀木架子时,陆洲停顿了脚步,空气里弥漫的香水味似乎是在欲盖弥彰。他勾起嘴角,手指绞了头发,边走边说:“哥,牛奶都喝了吗?”

  “喝了。”季辞远的喉咙微涩。

  不知道为什么,季辞远现在有一种做错事被家长发现的错觉。

  陆洲的年龄比他小了好几岁,可季辞远有时候却会害怕陆洲,这倒是一种很奇怪的现象。

  “是吗。”陆洲笑着走来,看了一眼空的玻璃杯,又把目光转向季辞远的脸,他用手去碾着季辞远的唇,“哥真的喝过了吗?”

  陆洲自上而下地打量着季辞远,声音里也都是带着笑,季辞远感觉到四肢发寒。

  陆洲笑得愈发肆意,他就愈害怕。

  被陆洲盯得头皮发麻,季辞远还是佯装气定神闲,“真的。”

  “那我要检查一下哦。”陆洲的手用力地碾磨着季辞远的嘴角,把他的唇都蹂躏红了


第11章 别用手铐

  季辞远不知道陆洲的葫芦里卖着什么药,他轻拧了下眉,猝不及防地被陆洲推倒在藤椅上,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他来不及惊慌喊出声,紧闭的唇缝被陆洲用舌头给顶开了,他被逼着打开唇,感觉到陆洲的舌头在他的唇里轻舔着,逼得他快要喘不过气了。

  见过季辞远的人都说,季辞远生了一副好模样,虽然是个beta,性子也清冷,可越是这样的人,越想要将其拉下神坛。

  也有人说,季辞远是生错了性别,倘若他是个omega,肯定会被辗转于各种权贵之间,兴许还会被上位者活活玩死。

  季辞远被吻得眼角泛红,眼睛湿湿润润的,像是下过一场春雨。

  夏季是属于梅雨季节,多雨。天空是漆黑的,一道闪电“撕拉”地一声,滑过天际,有些许刺耳,雷电劈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就下雨了,雨水噼里啪啦地打在玻璃窗上。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卧室外的雨声大一些,还是主卧里的水声大。

  “哥。”陆洲的舌头从季辞远里的嘴巴里退出来,“你根本没有喝牛奶,对不对?”

  那语气是肯定的。

  季辞远没出声,背脊挺直。

  陆洲抚摸过季辞远的湿热的眼角,似乎很难过,“你之前车过车祸,容易做噩梦。我每天给你热牛奶,是为了你好,而你却把牛奶倒掉了,还对我撒谎,我好伤心啊。”

  听到这里,季辞远有些触动了,他也知道陆洲是为了他好,才逼着他喝牛奶的,他的语气软下来,“你别伤心了……”

  “可是哥根本就不听话,我又舍不得罚你。”分明是陆洲欺负人,到了现在,却像是季辞远在欺负他一样。

  季辞远把陆洲欺负他的事情给忘了个干净,他的身体向前面倾斜,搂着陆洲的腰,骨节分明的手指捧起陆洲的脸。

  “我以后肯定会按时喝牛奶的,你别生气了,好吗?”即便季辞远变得温柔,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硬。

  “真、真的吗?”陆洲的眼型很漂亮,是典型的狗狗眼。

  “真的。”季辞远叹了口气,哪怕他是为了陆洲,他以后也会坚持喝牛奶的。

  虽然牛奶喝多了,身上会有一股子奶味,令他不适……

  但这些也不是不能克服。

  陆洲扬起嘴角,“哥,你好乖。”

  被年纪小的弟弟夸乖,季辞远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但他还是忍了下来,没跟陆洲发脾气。

  洲没给季辞远思考的机会,他伸出手臂,将季辞远从藤椅上扛起来,放到他的肩头,也不管季辞远的挣扎,将季辞远丢到了床上。

  季辞远是穿着睡袍,宽松的,腰带一扯就下来。

  他的脸向来都是面无表情的,而此时他的呼吸急促,像是被拉下凡尘的谪仙,不容亵渎。

  陆洲就好似是亵渎神明的信徒。

  他从一旁的抽屉里取出了一副手铐,是镀金的,比较不容易断,手铐的里面还垫着软绒布,不会伤害到季辞远的皮肤。

  手铐“咔哒”一声,铐住了季辞远的手腕,陆洲轻而易举地将季辞远的手腕给抬高,举过头顶。

  那种无法逃脱的束缚感紧紧包裹着季辞远,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陆洲,别用手铐……”

  “不行。”陆洲的眼睛垂了下来,“不把哥哥绑起来,哥哥很容易被弄伤,还是绑起来比较安全。”

  “……”季辞远竟然无法反驳。

  那次他被弄疼了,骂陆洲是混蛋,然后还用手指去掐自己,被陆洲发现了,陆洲很生气,就把他的手给绑起来。

  陆洲说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是他的,弄伤就得受到惩罚。

  见季辞远没有反驳,他笑了,舔着季辞远的唇,“哥哥,我会很轻的,你别乱动哦。”

  ……

  被折腾到凌晨,陆洲才放了季辞远。

  季辞远很疲惫了,昏昏欲睡,是陆洲伺候他睡下的。

  这一觉,季辞远睡得很沉,都没有醒过来。

  第二天早上,隔着房门,季辞远听到了有一阵哭声,那声音很响,吵得他睡不着。

  季辞远从床上起来,动作很轻,身边的陆洲还是躺在床上睡着。

  他转过头,打开了主卧的门,目光再次投向了三楼健身房。

  他感觉声音还是从三楼健身房附近里传来的。

  前两天,他在健身房就听到奇怪的哭声,虽然管家跟陆洲都说是他出现幻听了,但现在他又听到了。

  他觉得,陆家好像藏着很多的秘密。

  他乘着电梯,来到了三楼。

  穿过了三楼的健身房,来到了走廊的储物间,他靠近储物间,将耳朵贴在储物间的门缝里,这一次,他听清了哭声,是一个男人在哭。为什么,有一个男人会在储物间里哭?这个男人是谁?又是谁,将他关在这里的?

  “你在干什么——”一道低沉的声音从走廊的那一头传过来。

  听到声音,季辞远浑身一震,他立刻绷直了身体,抬起头,视线里倒映着陆天清的身影。

  陆天清是陆洲的父亲,也是恭市里极其罕见的顶级alpha之一,他为人板正,不苟言笑,掌权多年,身上仍然有一股上位者的压迫感,直直地朝着季辞远劈来。

  面对这样的alpha,季辞远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立刻低下头,喊了一声,“父亲。”

  十几年前,季辞远就是被陆天清给收养了,他也跟陆洲一样,叫陆天清父亲。

  平时季辞远都很敬畏这位“父亲”,准确的说,他很怕他。

  陆天清拧了一下西装的领带,“以后别来这里。”

  “为什么?”季辞远脱口而出,说出来以后,他又后悔了,他不应该在陆天清面前问这样愚蠢的问题。

  “这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事情。”陆天清说,目光冷厉。

  季辞远还是站在门前,无动于衷,他很想当面问一下陆天清,为什么储物间里会有男人的啜泣声,但他还是忍了下来,没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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